《金絲娃娃》是劉慶和創作的繪畫作品。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金絲娃娃
- 作者: 劉慶和
- 材質:水墨紙本
- 形制:鏡心
作品簡介 ,創作背景,
作品簡介
題識:慶和 鈐印:劉、慶和、和、龢
創作背景
隔岸,講述的是一種空間距離或者說是一種情境。比如靠在陽台上看著過往的行人,在過街天橋上看著腳下呼嘯而過的車輛,坐在岸邊目擊有人溺水,隔著欄桿觀看動物兇猛。所以,岸是一塊安全地帶,坐望雲水,遠眺天盡,心境澄明。游弋在江湖,岸是彼岸或者回頭是岸,最後長舒一口氣終於上了岸。抬頭望,岸上人滿為患。是到達彼岸還是回頭是岸,距離就在人心中長短不一遠近難測。逐漸心岸就成了孤獨的人生主題。是追求可見還是推心的精神遊歷,不知不覺中,路已走出了大半。
現實生活中,人或懶散或奔命,入境和逃脫就成為虛實兩境。於是營造環境、漸入佳境和逃離窘境,是經歷的積極進取到消極退縮的全過程。懶散休閒或緊張工作於社會是否有利。心中似乎找不到多少依據於是迷失了眼前,也忘卻了記憶。當無端的情緒變化在心岸著陸後,有形的界限已然模糊不清,剩下的就是物化的東西轉眼之間成為一種意象再看這段距離居然瀰漫了一種意境,心也隨之靠了岸。那留在面前和縈繞在耳畔的聲色都變成凝固了的視聽。回頭一望,置身於生活火熱和救人於水火之中抑或逃離危難看上去是一念之差,其實本來是命中注定。是羨慕岸上之人,還是敬慕破浪泳者,只有身在其中,才能體察個人心情。無奈,惰節總是在無聊拖沓之中追加續集,讓好戲連台只是角色不同。於是深深掉入戲中。
碧浪新綠,水岸相映。人在悅目的撩撥中走失。究竟怎樣關懷和清理心中的岸,岸上人不緊不慢,心知肚明。天依然很藍。空氣也算新鮮。只不過沒有人結伴同行,於是重新又回到固執的思考中。放眼望去,水面上人頭攢動。浪花飛濺,像無數隻手向岸邊晃動,不知是炫耀還是在呼救,讓人琢磨不清。岸,傲立於水,水,浸泡著岸,只是心在做精神的約定,所以無法形容。各種期待在身上負重,機械前行。彼岸是永遠無法到達的期待,唯有心岸與靈性相通,可以憑欄歇息,超然地看著性急的人們趕奔前程。岸,也因此有所不同。
藝術行為中,製造和接受者之間的溝通雖由自於“手”,卻發自於“心”。所謂感受也是心跡情感的反射作用。所以說,“手”可以理解為我們心心相通的中介,至於“手”上活兒的好壞,至多也就是心路暢通與否而已。這就顯現出創造在藝術行為中的重要意義。假如創造是帶有指令性的任務,創造的動力多來自於外部力量的追迫,驅使我們如迎接挑戰的士兵一樣進入緊急狀態,就難免把自身不切實際的想念和巴望,與外界的強拉硬拽聯繫起來。人為的階段分化,是一種可視的擠壓和誘惑,吸引著我們做著與創造無關又絞盡腦汁、有害體力的勞動,這就有礙於創造最樸素的目的的實現。
講到中國畫的所學和所用,總會聽到一些“中國畫純屬另類”的定論,以其獨立生成和發展的結論證明其不可比性。假定一種文化現象的生存非要以遠離時代、脫離社會屬性作為代價,那就只有禁閉在深宅里,也就等於限制了這一文化現象的延伸和發展的空間。中國畫在一個相對穩定的背景下,其學習方式是漫長的。在注重縱向演變過程中,尤以強調示範的作用。揣摩古人的技巧和情趣,把我們的胸懷儘量推至到古人的情懷,將自己的思索軌跡與古人的脈絡相通是理解領悟中國畫藝術的準人證。對於中國畫的技術指標的時代貢獻,早已都鐫刻在各類畫譜上了。供我們習摹。不斷地造就與提高我們持久的鐘愛,更是來自於追求手的技巧和樣式完美的接力賽中,以此得到滿足,創造不知不覺中已索然無味了。
創造除去不盲目地模仿以外,對於周圍事物的冷眼觀察,不掉以輕心,藉以主觀判斷力的驗證,把自己置於一種無助的思考,反證他人或自我的過程中尋找答案就可以實現假定的願望。在漫長的演變過程中,也就是從“學”到“用”的過程中,一些不切實際的遐想,一種飄然欲仙的境界時常把我們帶到漫無邊際的思維空間裡,創造的最初蠕動往往就來自於這一縷神思之中。接下去的行為是一種情思的記錄,一種思索軌跡的追敘,在這些看上去不成體統的輕描淡寫的碎片中,卻能閃爍著靈感的星光,創造就來自我們最樸素的遐想。也許苦苦尋覓也許信手拈來,當一種虛幻縹緲的東西與別人可以靈犀相通,甚至有可能引伸其它時,遐想就一下子具有了意義。創造在滿足前面所述的自然需求的同時,得來無數的意外驚喜,使這一創作過程滿載而歸,這就是創造能夠給人帶來的其它無法取代的愉悅。於是得出這樣的結論,繪畫藝術不屬於表演,不屬於文學描述,不屬於目的追求,應該是一種獨立的,輕鬆又伴有壓抑或者來自內心深處的向外噴發的靈感表達。創造同樣呈多種狀態,有理念的,同時也有情緒化的。創造的作用和效果,不是一棍子讓你痛苦失聲,或者胳肢得你發出不自在的笑。隨著創造的獨立性加強,創造意義也就加深,同時它們所帶來的情緒變化也就更加生動感人。
—— 劉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