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枕江山第一部·卷三:狂歌》是一本圖書。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醉枕江山第一部·卷三:狂歌
- ISBN:9789865723217
內容簡介
權力令人迷醉,但奪權之路的峰迴迂轉,又折煞多少壯志豪情!歷史小說霸主 月關 最新力作,繼《錦衣夜行》又一經典 Google 搜尋十大中文關鍵字 台灣圖書館 2012 年借閱調查統計,月關更勝九把刀、莫仁,榮登榜首起點中文網 2011 年讀者票選冠軍、2012 年收藏榜前十名超人氣歷史小說作家,累計點閱數突破 9000 萬人次坊丁變大師,爭權奪冠軍;狂歌,哪怕出身低!楊帆憑藉武力解決楊明笙等人後,面對武功高超、權傾一時的邱神績,與行蹤不明的苗神客,終於體認單憑匹夫之勇無法成事,於是決定先朝權力中心邁進,畢竟掌握權力,才有復仇之機!朝廷每年在上元節時都舉行蹴鞠、相撲、擊鞠比賽以示慶祝,超級球迷薛懷義癡心妄想,要在皇室面前出人頭地,卻也知道自己一班徒弟不爭氣,沒想到竟然遇到超級球星楊帆,自此如獲至寶!他隨手欽點,小和尚楊帆竟搖身一變,成白馬寺首座大師。為了...(展開全部) 權力令人迷醉,但奪權之路的峰迴迂轉,又折煞多少壯志豪情!歷史小說霸主 月關 最新力作,繼《錦衣夜行》又一經典 Google 搜尋十大中文關鍵字 台灣圖書館 2012 年借閱調查統計,月關更勝九把刀、莫仁,榮登榜首起點中文網 2011 年讀者票選冠軍、2012 年收藏榜前十名超人氣歷史小說作家,累計點閱數突破 9000 萬人次坊丁變大師,爭權奪冠軍;狂歌,哪怕出身低!楊帆憑藉武力解決楊明笙等人後,面對武功高超、權傾一時的邱神績,與行蹤不明的苗神客,終於體認單憑匹夫之勇無法成事,於是決定先朝權力中心邁進,畢竟掌握權力,才有復仇之機!朝廷每年在上元節時都舉行蹴鞠、相撲、擊鞠比賽以示慶祝,超級球迷薛懷義癡心妄想,要在皇室面前出人頭地,卻也知道自己一班徒弟不爭氣,沒想到竟然遇到超級球星楊帆,自此如獲至寶!他隨手欽點,小和尚楊帆竟搖身一變,成白馬寺首座大師。為了掌握權力,楊帆找來被逐出千牛衛的楚狂歌,領著他手下一群潑皮無賴落髮為僧,以白馬寺的名義參賽。楊帆手下的雜牌軍如何對抗太平公主府的壯碩相撲手、丘神績的禁軍擊鞠隊,以及上官婉兒為首的大內女子蹴鞠冠軍組呢?而隨著上元佳節的比賽來臨,多方角力的局勢也變得越來越模糊不明……全系列:共約30多卷,預計每月出版1卷。目錄第八十九章 男兒當如松!第九十章 「淺露」女子第九十一章 兩小無猜第九十二章 堵個正著第九十三章 命案第九十四章 太師父的教誨第九十五章 市井男兒第九十六章 糊塗赴死橋哥兒第九十七章 普度眾生薛大師第九十八章 小辯機弘十七第九十九章 屁大點事兒 章 衣錦還鄉 一章 馬母教子 二章 請借阿奴一用 三章 找外援! 四章 薛和尚癡心妄想 五章 楊首座立威 六章 蛛絲馬跡 七章 咱家也獻瑞 八章 以佛證道 九章 朱筆判生死 一章 炮製《大雲經疏》 一一章 俊俏小和尚 一二章 龍女十八變 一三章 一雙璧人 一四章 心猿意馬 一五章 情絲蕩漾 一六章 太平再伸橄欖枝 一七章 你說圖個啥? 一八章 她是我的牽掛 一九章 狂歌往事 二章 平分秋色 二一章 脫胎換骨 二二章 意氣相交 二三章 有一種歷史叫童話 二四章 上元佳節 二五章 巧相逢 二六章 雌兒當雌伏 二七章 次親密接觸 二八章 把你手兒牽 二九章 妳是我的初吻 三章 小郎君,好拳腿!精彩內文選摘楊帆遲疑了一下,暗暗提起了小心。忽然,他看見蘇坊正揹著手,緊鎖雙眉從一條巷子裡出來,便趕緊迎上去,打招呼道:「蘇坊正!」蘇坊正看見他,便站住腳步,道:「喔,小帆回來啦!」楊帆道:「是,出去轉了幾天,沒找到啥正經營生。坊正,這幾天,咱們坊裡沒出啥事吧?怎麼瞧著大夥都有些怪怪的。」「咱們坊……唉!」蘇坊正搖頭嘆氣地道:「你呀,快去瞧瞧馬橋吧。這孩子,這一回算是完了。」楊帆吃了一驚,道:「馬橋怎麼了?」蘇坊正搖頭嘆氣地道:「小孩沒娘,說來話長。若是等老夫說完,恐怕你連他最後一面也見不上了,還是快去瞧瞧吧!」「好!」楊帆無暇多說,撒腿就往馬家跑。蘇坊正急忙喚住他道:「你往哪裡去!他在南市南門處行刑,要是在家裡,還能有事嗎?」「行刑?」楊帆更是大驚,趕緊又往外跑,一邊跑一邊想:「行刑?這才幾天功夫,馬橋出了什麼事?」蘇坊正抬頭看看天,搖頭嘆了口氣,低頭看看地,搖頭又嘆了口氣,跺腳道:「不成,非得驅驅邪不可。哎!那個誰,二火,你去弘首觀把一濁道長……一濁道長做和尚了,你去城裡找找,看看哪家的道長還在,請他來坊裡做一場驅邪法事,快去!」十字街頭,聚攏看熱鬧的人比上一次看七個人犯處決時還要多,但是這一次要殺的卻只有一個,他的名字叫馬橋。馬橋如今已經是洛陽城裡的名人了。雖然他與商賈吳廣德之婦通姦,又失手跌死這個婦人,但是官府並沒有查到他,然而他卻在刑場上站出來,光明磊落地承認罪行,救下了無辜含冤的吳廣德,在洛陽百姓心中,很多人懶得非議他偷情的行為,卻讚賞他的仗義之舉。所以,今天圍觀的人更多,有人是為了看熱鬧,有人卻是想親眼瞧瞧這個人。其實一些了解內情並熟諳律法的人,心中很是為馬橋抱不平,因為按照唐律,除了故意殺人之外,其他犯罪行為如果沒有被官府偵破而主動自首,可以免除其罪。然則,知道這些門道的人,又有誰會為了一個市井兒得罪洛陽府、得罪刑部周興呢?洛陽府惱恨這樁幾乎錯殺無辜的案子讓他們得了一個辦案不明的壞名聲,丟了臉面,故而硬是把馬橋辦成了故意殺人的死罪。而馬橋根本不懂法律,壓根不懂罪狀上寫成「憤而殺人」或「推倒致死」有何區別,他自首之初,就抱了必死的想法,又覺得鮑銀銀雖然狠毒,卻不該死在自己手上,自己這般下場也是罪有應得,因此對供狀細節毫不在意,竟然畫了押。江旭甯和老娘攙著馬母,眼淚汪汪地看著刑臺上的馬橋。馬橋被五花大綁,背後插著「斬」字牌,跪在刑臺上。馬家的兄弟都來了,馬橋父執輩有兄弟六人,姑姑三人,如今還在世的共有六位長輩,他同輩的堂兄弟、堂姊妹就更多了,今天馬家的人幾乎全來了,占了刑場的一角,但是並沒有抬棺材來。武則天掌權之後,宣導復興周禮。按照周禮,棄市而死的罪人要示眾三天,方才允許家人收屍。前幾天被處決的六名罪犯,就是曝屍三日,才允許家人收走的,馬橋雖是自首,也不能破例。今日監斬的人不是洛陽尉唐縱,上一次唐縱幾乎錯殺了吳廣德,這是他一手經辦的案子,因此顏面很是無光,這次當然不會跑來丟人現眼,主持監斬的是洛陽府的另一位官員,推官祤破。馬橋跪在臺上,看著泣不成聲的老娘,高聲叫道:「娘,孩兒不孝,辜負阿娘的養育之恩了!」說著,馬橋「咚咚咚」地叩了三個響頭。馬橋直起腰來,淚染雙頰,又對馬家的兄弟們道:「各位兄弟,馬橋去了,高堂老母,以後就拜託你們了!」說罷,俯身又是三記響頭。監斬官祤破眉頭微微一皺,探身抽出紅籤,往案前一擲,沉聲道:「時辰已到,行刑!」一個赤膊紅衣,紅巾包頭的劊子手取過一碗水酒,對馬橋道:「姓馬的,你是條漢子。某心中佩服得很,今日是某家送你啟程,請滿飲這碗酒,開開心心上路去吧!」這大漢一臉橫肉,語氣竟是難得地柔和,馬橋看了他一眼,頷首道:「多謝老兄,借你的手,這碗酒,我乾了!」劊子手哈哈一笑,道:「爽快!」把酒碗遞到他嘴邊,馬橋就咕咚咕咚地喝起來。馬橋平時在坊間與人打架鬥毆,悍不畏死,除了怕鬼這一條,他素有馬大膽之稱,可今日真的死到臨頭,心中還是難免生怯,如今這一碗酒一氣喝下去,頭稍微有些暈眩,怯意倒是減輕了許多。一碗酒喝得涓滴不剩,馬橋喘息了一下,舔去唇邊一滴酒水,又往母親那邊看了一眼。馬母眼見兒子就要被砍頭,心中一痛,頓時暈厥過去。「壯士,上路了!」那劊子手大喝一聲,便揚起了手中的鬼頭刀!「住手!」隨著一聲大喝,四下維持秩序的一名公人便哎喲一聲摔撲在地,一道雪亮的刀光飛上刑臺,「噹」地一聲磕開了劊子手的鋼刀,一道人影隨之撲進法場,一個箭步竄上刑臺,劈手奪下鬼頭刀,匹練般一閃,斬斷了馬橋背後縛索。「走!」那人青巾蒙面,大喝一聲,扯起馬橋就走。那名維持秩序的公人這才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氣極敗壞地抽出腰刀,大叫道:「有人劫法場!」不想一把抓去,竟只抓到了刀鞘,這才曉得被人一推的時候,刀也被抽走了。蒙面人掌中持刀,拉著馬橋,向一角猛衝過去。「劫法場了!劫法場了!」四下圍觀的百姓大叫起來,既有些驚慌,又有些新奇的興奮。後面的人拚命往前擠,想看看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劫法場,前邊的人怕遭誤傷,又拚命地往後退,刑場登時亂作一團。馬家那麼多兄弟姊妹,其中也不乏心眼靈活、機智聰明的,一瞧這場面,登時在法場周圍亂竄起來,拚命給馬橋製造更好的脫困機會。這劫法場,在評書或戲劇裡雖是經久不衰的場景,可是在現實之中,百年也遇不到一回,那些公人例行公事慣了,平素處決犯人,頂多就是遇到哪家犯人家眷哭鬧得太厲害了,哪天圍觀百姓太多,衝倒法場四角繃著隔離繩索的木桿一類的小事,何曾見過劫法場?經驗不足,一時間竟然反應不過來。那蒙面人拉著馬橋擊退兩個公人,往人群裡一衝,上千人混作一團,還上哪裡找去。二十多個負責維持法場秩序的公人提著刀到處亂竄,四下裡沸沸揚揚的都是人,哪裡還分得出誰是人犯、誰是百姓。馬橋娘從昏迷中悠悠醒來,慘叫一聲:「我的兒呀……」江旭甯喜孜孜地叫道:「大娘,馬橋讓人救走了,有人劫法場啦!」江旭甯說著,心中便浮起一抹疑問:「奇怪,救人的人會是誰?看那蒙面人背影,怎麼那麼像小帆?」蒙面人拉著馬橋一路狂奔,甩脫追捕的公人之後,跑進嘉善坊,在坊間巷弄中一通拐繞,最後在一條僻靜的小巷中停下,回身看了馬橋一眼,用一副中年人的沙啞嗓音道:「你家怕是回不去了,趁著城門還未封鎖,速速出城避難去吧!」馬橋凝視著他道:「小帆?」蒙面人眸中倏地露出一抹古怪的神氣,倉促之間,他只撕了一截袍子內襟蒙在臉上,頭髮、皮膚未做修飾,看著的確比中年人要年輕一些,但是馬橋又何以如此肯定是他?馬橋肯定地道:「小帆,我知道是你!」蒙面人眸中微現猶豫,隨即一把扯去蒙面巾,露出相貌,果然是楊帆。楊帆一臉疑惑地道:「你怎麼認出我的?」馬橋臉上也現出古怪的神氣,說聲道:「我認不出,我只是知道,必定是你!旁人誰會救我?呵呵……,其實,那天晚上在楊郎中府,黃麒麟被殺的時候,我看到了,我看到你一箭射殺花小錢,又躍回去,撲倒在地裝暈。」楊帆怔了怔,眸中便露出一絲溫暖之意,他拍了拍馬橋的肩膀,說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先陪你出城!」人犯被劫出了法場,這法場就在天子腳下,在京城裡立即引起了一片軒然大波,那監斬的祤推官氣極敗壞,一面命人回衙門稟報,一面命人通知九城,加強出入人員的盤查,自己則帶了剩下的公人,氣勢洶洶地往楊帆他們消失的方向追去。楊帆丟了鬼頭刀和蒙面巾,和馬橋穿街過巷,只走小路,急匆匆趕到城門口,就見城門方向出入的行人排成了一條長龍,許多人正怨聲載道發著牢騷,馬橋變色道:「不好!咱們來不及出去了!」這時候,又見大道上七、八個公人提著刀跑向城門,當中一人正是今日的監斬官祤破。祤推官怒氣衝衝地大叫道:「嚴加戒備!府衙已增派人手,務必要抓到人犯,抓到那個劫法場的大膽狂徒!」「此處不成了,咱們走!」楊帆拉著馬橋,退回巷弄之中,又往別處逃去。此時,白馬寺的薛懷義領了一幫無賴和尚,正大搖大擺走在路上,忽然瞧見許多公人衙差提刀捉棍,往來匆匆,不禁好奇地自語道:「這些衙狗子,忙什麼呢這是?」薛懷義話猶未了,就見一位身穿圓領大袖長袍,頭戴文士巾子的中年人,陪了一位女眷在街頭閒走,後邊還跟著一個小廝和一個丫鬟。薛懷義眼睛一亮,把手一指那中年人,向左右問道:「你們看,那廝可是侍御史范斌嗎?」旁邊一個小和尚探頭探腦地瞧了兩眼,說道:「師父說的是,正是那姓范的。」薛懷義道:「嘿!今日可教佛爺堵個正著!這廝時常在天后面前說我的壞話,前幾天佛爺以無上佛法感化了一濁老道入我佛門,這廝又在天后面前囉哩囉嗦。他娘的,給我狠狠揍他一頓,給佛爺我出口惡氣!」「得令!」那班假和尚都是些好勇鬥狠的潑皮無賴,得了薛懷義吩咐,二話不說,捋胳膊、挽袖子就向那位陪著娘子正在逛街的范御史衝去。范御史正與夫人走著,冷不防幾個橫眉立目的和尚撲過來,摁住他就打。范御史一介書生,哪是這些拿打架當飯吃的無賴和尚的對手,掙扎幾下,反被打得更狠了,只好抱著頭大聲慘叫。范家娘子驚慌失措,哭哭啼啼地拉扯他們道:「你們這些渾和尚怎地平白無故便打人,你們可知我丈夫是何人,他可是當朝的侍御史!」和尚們打得興高采烈,笑罵道:「滾你娘的,一個屁大的侍御史,拿來嚇唬誰?老子打得就是他范御史,打!往死裡打!」薛懷義擰眉立目,雙手插腰,站在范御史前面看著,威風八面,對於當眾毆打一位朝廷官員毫不在乎。他薛懷義就是個潑皮無賴出身,怕過誰來?不要說是區區一個侍御史,就算是當朝宰相又如何?前兩個月,他率兵征討東突厥可汗骨咄祿,宰相李昭德就是他的部屬,帥帳中兩人一言不合,他馮小寶照樣揮拳就打。那李昭德強幹有為,性情剛毅,又兼身為宰相,是個極厲害的人物,還不是惶懼求饒?何況今日這侍御史范斌,比起當朝宰相差了不只一個等級,只要不打死他,便是打得只剩一口氣也不要緊。薛懷義得意洋洋地叫道:「打,只管打,娘的,敢告佛爺的黑狀!」楊帆與馬橋一路跑,接連幾次被街頭走過的公差衙役察覺形跡可疑,要追上來查問,虧他兩人腿腳靈便,東拐西繞的都擺脫了,此時剛剛趕到這條大街。一群大和尚當街圍毆一位士子,引得許多人圍觀,楊帆和馬橋匆匆走過,往人群裡瞧了一眼,登時認出這大和尚來,楊帆一見,計上心來,脫口道:「橋哥兒,咱們有辦法脫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