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靈醫

《辣手靈醫》是一部架空歷史小說,作者是居北溟。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辣手靈醫
  • 作者:居北溟
  • 小說類型:架空歷史
作品簡介,第一章閱讀,

作品簡介

她是只認寶物不認人的缺德大夫
他是臉黑心冷殺人不眨眼的無情殺手
她視男人如糞土
他始終專情如一
她能治百病能使百毒
就是治不了他那張黑臉那顆冷心
毒不死那段惱人的舊情!
她不信,她為他打了那么久的義工,還要不走那顆此生不換的心!

第一章閱讀

“從前有座無名山,山裡有座白雲庵。
庵里有個老道士,不念經來不打禪。
練得妙手回春術,治病救人不要錢。
只要寶物留一件,捨得錢財萬事安……”
“我說,”少女啃著桃子,充滿同情地看著面前的鬚髮老人,他正滿意地打量牆壁上貼的這張寫著打油詩的黃紙,“師傅,不是我要打擊你,你真相信會有人看到你的歪詩,還跑來找你看病?”
老人回頭惡狠狠地白了她一眼:“臭水生!白養你了,有你這么對師傅的嗎?”
水生惆悵地咽下一口桃子,說:“我也真是命苦,被遺棄也就算了,還被這么個不著調的師傅撿到,成天不好好修身養性,悟大道去,就喜歡搗鼓狗皮膏藥以為可以當神醫騙錢。我說即便你想騙錢,你也好歹下山多跑跑,裝得仙風道骨一點,本姑娘再一配合,忽悠幾個冤大頭還是不難的,但是你在自家深山老林的破廟牆上貼個廣告,只有猴子看得見!”
果然,放眼望去,四周都是雲霧繚繞的山峰,古木盤虬,野鳥都不見一隻,而這座孤零零的小庵和一老一小就是唯一的人煙。
“我才不想下山去呢!”
“那你寫這鬧心玩意兒乾什麼?”
“我要蒐集各種寶物。”
“那你下山啊?”
“我不下山。”
“……跟你說話折壽,不管你了!”
“你懂個屁!”
屁字話音猶在,一隻巨大的雕從雲端俯衝而下,擦著水生的頭皮飛了過去,嚇得她手裡的肥桃子都掉了,抱頭鼠竄。哪知那雕一爪撕了牆上的黃紙,又立即振翅而飛,不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什麼情況啊!”水生指著雕飛去的方向,扯著師傅的衣襟,恨不能把他的救命恩人當桃子吃了。
“你去給我換個衣服,這幾天一定有人上來給咱們送寶物了。”
這才鬧明白的水生覺得自己傻透了,氣沖沖地問她師傅:“為啥我不知道有這東西?以前都沒見過啊?”
“上次被人騙去大漠,隨便救了個女人,人家送我的,好使。”
“我還是不信有人會相信。”
“喔,那么賭你上次騙沙城王財主的玉美人怎么樣?”
“賭就賭,你輸了,給我知府夫人送的琉璃釵!”
“哈,你還知道打扮了?老天這是要下刀子啊!”
“滾蛋,本姑娘就是要去給麗春院的白牡丹看看,啥叫高檔,啥叫矜貴,啥叫有品味!”
“哇哈哈哈,誰讓你要扮男人去麗春院,讓人識破了怪誰啊?”
日子就這么平淡地過去了三天,水生搓著手對師傅說:“琉璃釵交出來吧?”
“看你那副德行,也不怕毀了一件寶物。一邊兒涼快去,一定有人來。”
“我剛剛已經在池塘里睡了一覺了,冰凍得厚厚的,睡得挺爽,一睜眼連只耗子都看不見,你死心吧。”
“如此年幼的小徒都能在寒冰上安睡,看來我是沒有來錯地方。你就是白雲道長吧?”
水生的笑臉頓時扭曲,跳起來指著來人的鼻子叫道:“王八蛋,你不敢等我把東西要到了再出現啊!喪門星!還有,本姑娘哪裡小了,18歲了好嗎!”
來人眼皮兒也不帶夾她一下,徑直走到了白雲道士面前。“在下溫煦陽,特地前來求道長施術救我妻子一命!”
白雲挖了挖耳朵,說:“你既然知道地方,那也應該知道我的規矩。東西帶了嗎?”
溫煦陽從懷中拿出了個小錦盒,遞到白雲面前。白雲拿手指一彈,盒蓋便開了,一粒圓潤晶瑩的黑色珍珠端立錦緞之中。
“海蘭珠?好東西啊,成交!不過老夫不想下山,我派我徒弟跟你下山去救人。”
溫煦陽這才看了水生一眼,狐疑地說:“她?道長,我不遠萬里前來求醫,又按要求帶來了寶物,您難道不能屈尊親自下山嗎?我妻子病情刻不容緩……”
“那你廢什麼話?既然來了,東西也給了,就表示相信我,不相信的話,可以立馬滾蛋。”
溫煦陽強忍心中的不滿,只得行禮告退,回頭沖水聲冷冷地喊了聲:“走!”
水生把頭一歪,不想理他,結果被師傅一腳踹在腰上,說:“還不趕緊給我上路!”
失了寶物,還被踢了一腳,水生渾身不自在,加上眼前這個比睡覺的冰床還冷的男人,更是讓她不耐煩,雖說路程不過幾天,她磨皮擦癢,難受得不行。
在客棧歇腳時,水生快要生蛆的嘴終於忍不住說話了:“喂,溫太陽,你應該是有功夫的吧?而且內力應該不淺,可是我看你面色帶青,唇色微黑,像是有頑疾未除。喂,真的是你老婆要看病?”
溫煦陽的眉頭越皺越緊,但一言不發,水生伸手要搭他的脈,剛一碰到,他跟被雷劈了一樣猛地閃開,驚怒地瞪著她。
雖然只碰了一下,但水生頭頭是道地開口了:“脈象滯澀,氣血不暢,而且聽你呼吸微有沉重之音,莫非心肺有疾?還是說,長期飲用某種藥水……”
水生只覺脖子麻了一下,就出不得聲了,下巴到嘴全麻得不行,自己又沒有沖開穴道的本事,只能轉著眼珠子在肚子裡問候溫家列祖列宗。
一路無話,幾天之後他們到達了目的地——孟府。進去之後,水生才搞清楚,這裡是溫煦陽“妻子”孟小茹的家,雖然雕樓畫棟,但似乎和溫煦陽沒多大關係,下人見了他這“姑爺”不打招呼,甚至連他的房間也沒有。
而他的“岳父岳母”就更離譜了,鼻子翻得比天高,連個水也不讓人喝,還唧唧歪歪半天什麼黃毛丫頭之類的屁話,就逼著人開工了。不過救人心切,水生很大度地忍了,進了孟小姐的房間,一股刺鼻的藥味兒沒把她當場熏暈在地算她命大,掀開帘子瞅了一眼那位臥床不起的大小姐,水生向天翻了個白眼,就退了出來。
溫煦陽終於開口了,問道:“怎么樣了?”
水生不耐煩地說:“讓她穿衣服起來,出去走動走動,把藥停了,開窗子透氣,要是還有病,我的頭剁了給你當夜壺。”
“小茹她……”
“睡太多,腰酸背痛,曬不到太陽,臉色蒼白,吃太多藥,腸胃不適,再這么繼續下去,你們就給她準備後事吧!”
“可是她說……”
“聽她說還是聽我說?她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就為了這么點兒事兒,破費一顆那么大的海蘭珠,真是便宜……”話還沒有說完,水生被孟夫人一把拉住了,那勁道幾乎能把她胳膊拉斷了。
“你說什麼?他把海蘭珠怎么了?”
“拉什麼拉?他的海蘭珠又不是你的海蘭珠,你著什麼急?再說現在也不是他的海蘭珠,是我師傅的了。”
孟夫人甩開水生,一個箭步上前啪地給了溫煦陽一記耳光,破口大罵:“你個渾蛋,誰讓你把海蘭珠給別人的?沒有海蘭珠,你配留在我們孟家嗎?你去給我把珠子要回來,否則你別想再進我們孟家的大門!”
溫煦陽雙拳緊握,但仍忍住沒有發作,低聲說:“姑媽……”
啪地又是一記耳光,孟夫人啐道:“告訴過你別叫我姑媽,我們孟家可不認你這門倒霉親戚!”
溫煦陽也不去管火燒火燎的臉頰,繼續低聲下氣地說:“您不是說過,誰只要治好小茹的病,誰就可以娶小茹為妻。”
孟夫人把嘴一撇,說:“小茹現在病可沒見起色,你少自說自話!你們家當年風光,不把我們孟家看在眼裡,現在後悔有用嗎?你現在充其量也就是騰龍堡的一個奴才,一條狗!我還讓你進這個門,還不是看在那顆海蘭珠的份上,如果你要不回海蘭珠,休想再見小茹一面!”
溫煦陽執拗地說:“我要留下照顧小茹。”
孟夫人冷哼一聲,喊來家丁,要將他趕出去。水生見勢是要跟著這倒霉蛋吃灰,於是清了清嗓子,說:“你們吵什麼?本大夫的話還沒說完呢,還想不想讓孟小姐好起來了?”
孟夫人瞪了她一眼,沒說話,溫煦陽也疑惑的看著她。水生從袖子裡摸出一個瓷瓶,說:“既然他送了我師傅不賴的東西,我也不能不夠意思。這個藥丸,給孟小姐吃一顆,然後照我說的,起來走動,開窗透氣,不要再吃藥,不出七日,定有起色。”
孟夫人搶過瓷瓶,揪開木塞,還沒湊到鼻子跟前,就覺得一股清香撲面而來,頓時神清氣爽,便不再懷疑,趕緊送進了房去。
一時間只剩下像木頭一樣杵在那兒的溫煦陽和無所事事的水生。為報點她啞穴的一箭之仇,她不客氣地擠兌他:“搞半天,人家還不是你老婆啊,喂,男人說話不能這么隨便啊,人家好好一個大姑娘待字閨中,名節就這么讓你毀了?”
“我和小茹……”水生正準備豎起耳朵聽八卦,“我一定會娶小茹為妻的。”
水生回頭望了一眼,搖頭道:“可別真是你自說自話就好了。任務搞定,我走了,這地方多待一刻,晦氣!”剛抬腿,就被身後一聲暴喝給驚了一跳。
“誰讓你走了!拿了海蘭珠,給顆藥丸就完事了?不到小茹病完全好,你哪兒也不許去!要是小茹有什麼差池,你就得把命留下!”
“土匪啊?山賊啊?難道要我伺候她吃喝拉撒啊?她是你女兒又不是我女兒,給她吃的藥丸夠買下你家院子了!本姑娘要走,你攔得住嗎?”說罷,水生跟一股煙似的飄向牆頭,完全不見了。
孟夫人氣得跺腳,但也沒辦法,瞪了溫煦陽一眼,帶著家丁走了。溫煦陽這次有機會進屋去看看他心愛的表妹。
“陽哥,那女孩子就是你找來的大夫?”
“正是。”
“她說我並沒有病。”
“小茹,吃了她的藥丸,覺得怎么樣?”
“的確很有用,可是還是覺得不舒服。”
“小茹,不妨照她說的做,試試看。”
“不要,我只要出去走走,就會喘氣,太辛苦了。還有,我娘說,你把海蘭珠送給別人了,是送給那個女孩子了嗎?”
“給了他師傅了,不然他不會派他徒弟下山醫治你。”
“你就不能拿別的寶物去嗎?你明知道我最喜歡那顆海蘭珠了。”
溫煦陽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那顆珠子是他們家除了他的命以外唯一留下的東西。
“陽哥,你也知道我爹娘的脾氣,不是我要為難你,你能把珠子拿回來嗎,不然他們不會待見你的。”
送出去的東西再要回來,是個要臉的人都做不出來,溫煦陽深吸了口氣,讓小茹好好休息,自己走出了房間。
有鴿哨聲傳來,溫煦陽知道是主人召喚,本想去和姑父姑母辭別,卻見大廳中筵席大擺,忙得不可開交,便自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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