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踐“三個代表”的典範的許福卿,漢族,1939年生,大專文化,1966年1月加入中國共產黨,1971年以來先後任樓村黨支部書記、黨總支書記、黨委書記、照鏡鎮黨委副書記、樓村實業公司總經理。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許福卿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出生日期:1939年
獲嘉名人,發展,
獲嘉名人
一條條筆直潔淨的水泥街道,一排排別具風格的村民住宅樓,一行行婀娜多姿的街道景觀樹,一片片翠綠如氈的草坪,一座座整潔漂亮的現代工廠,一群群身著統一制服的農民工……這就是充滿和諧的社會主義新農村——獲嘉縣照鏡鎮樓村。
資料顯示,2006年,樓村實現國民生產總值近6億元,上交國家稅收1100萬元,村財政收入800萬元,村民人均收入6500元。
捧著這些沉甸甸的數字,記者驅車來到樓村。
麥收時節,樓村一派繁忙景象。
聽說記者採訪,村民們紛紛放下手中的農活,爭相要給記者說說他們眼中的好書記——許福卿。“俺的書記,好!確實好!他好在幾十年如一日給大家辦好事;好在幾十年與村民一起苦幹實幹;好在幾十年從未沾過村里一點光;好在請來科技財神讓大家過上了小康生活……他是村民的貼心人,是民眾信賴的好書記!”
“當幹部就別怕吃苦吃虧,要想乾成一番事業,只有苦幹實幹。”
許福卿,上世紀60年代從新鄉工業專科學校畢業後,毅然返鄉務農,已有41年的黨齡,1971年任樓村黨支部書記,整整36個春秋了。
84歲高齡的張全芝,談起許福卿時動情地說:“福卿書記最大的特點就是幹活不惜力,能吃苦,幾十年如一日同民眾一起苦幹、實幹,真是不容易啊!”
村民們不會忘記,30多年前,在治理鹽鹼地的10年大會戰中,參戰的千名幹部民眾或因事因病都歇過,只有許書記沒有歇過,出勤率全村第一。
一分耕耘,一分收穫。經過10年苦戰,樓村3000多畝鹽鹼地全部成了旱澇保收田,畝產由幾十公斤提高到300多公斤,從根本上解決了民眾的溫飽問題。
“許書記不光吃苦耐勞,還自願吃了不少虧呢。”談起許福卿吃虧的事,眼不花、耳不聾的90歲高齡許老太太扳著手指頭說個沒完。
先說選住樓房的事。樓村村民的住宅樓,實行的是集體修建,村民自由選擇。首批778套住房一夜間認走了777套,剩下一套死活沒人要。原來這套房的地基以前是化糞池,還淹死過人。許福卿得知情況後說:“既然大家都不要,那就給我吧。”
再說向村里交工資的事。1999年組織上給許福卿辦理了轉乾手續,被任命為鎮黨委副書記,開始給他發工資。許福卿拿到第一個月工資後,二話沒說竟如數交到村里。他向幹部民眾解釋說:“我是樓村的支書,應當拿村裡的工資,這個額外報酬屬於村里。”就這樣,直到現在,這份“額外”報酬一直交給村里,據村會計統計,8年多來,許福卿上交的這份工資一共是76422元。而他自己一直和其他村幹部一樣只領村上的工資。
談起這些,許福卿淡淡一笑:“當幹部就別怕吃苦吃虧,怕吃苦吃虧就別當幹部。要想乾成一番事業,只有苦幹實幹。樓村從一窮二白走向富裕,靠的是艱苦奮鬥的工作作風。”
“科技是財神,誰拜誰受益;決策重如山,科學加慎重。”
發展
樓村村辦工業,上世紀90年代起步,目前各類企業達28家,沒有一家大起大落,沒有一家冒煙、排污,擁有11個高新技術產品,5個產品出口,成為全國農村少有的精細化工生產基地。
許壽吉——新鄉巨晶化工有限責任公司總經理,樓村新型工業化發展的見證人之一。“沒有許書記對科技的‘篤信’,沒有他的正確決策,樓村的村辦工業不可能有今天。在這成功的背後,凝聚著許書記崇尚科學和科學決策的智慧和心血。”
1992年11月,鋁粉廠動工。4個月後正式投產,生產的高科技產品氫氧化鋁,當時填補了省內空白。
投產當年就盈利80萬元,兩年後提高到400萬元。而當時2000多口人的樓村、3000多畝耕地,農業產值才200多萬元。
實踐出真知。樓村人打心眼裡欽佩當初許書記力排眾議的決策:“要上項目,只能上有一定技術含量、別人沒有的項目;只有走引進、消化、吸收技術的路子。”
許福卿趁熱打鐵,決定上馬高純氧化鋁項目。
高純氧化鋁的純度要達到99.99%,生產工藝和技術要求很高,當時,世界上只有幾個已開發國家能夠生產,但對我國進行技術封鎖。這一項目1996年被列入國家火炬計畫,試驗生產的小批量產品被農業部確定為高科技產品。
為儘快攻克技術上的難題,許福卿和村幹部們兵分多路,誠懇邀請來了鄭州輕金屬研究所、上海矽酸研究所、清華大學、南開大學等高等院校和科研單位的專家。經過整整6年攻關,到2000年年底終於研製成功。僅此一項,樓村投入的研發經費就高達600餘萬元。
高純氧化鋁研發成功後,許福卿又開始醞釀另一個高科技項目——醫藥中間體無水哌嗪。
一次偶然的機會,許福卿得知,曾在英國諾丁漢大學做過數年訪問學者的有機化學博士、天津大學化工研究所陳立功,手中握有當時在國際上尚屬科技尖端的項目——無水哌嗪,正在尋找合作夥伴。
“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爭取到這項技術,那咱樓村可就要大發展了。走,咱們到天津拜拜這個科技財神。”許福卿在村幹部會上急不可耐地說。
第二天上午,他便帶領兩名年輕幹部背著乾糧,踏上了北上天津的路途。正值春運高峰,在新鄉火車站等了半天也沒買到車票,一急之下,他們登上了去河北邯鄲的長途汽車,之後又轉車到保定,因大霧鎖路,直到第三天上午才到達天津。
3天下來,許福卿和兩個村幹部只啃了幾個饅頭,喝了點礦泉水,加上寒冷天氣和旅途顛簸,60歲的許福卿病倒了:重感冒,高燒39攝氏度。
“許書記,咱們找個旅館先住下,待病好後再去拜訪陳博士。”兩名村幹部關切地勸許福卿。
“不中!要是讓別人搶了先,把技術拿走了怎么辦,那咱們可是後悔莫及呀。”許福卿焦慮地說。
偌大的天津大學,又逢放寒假,到哪裡找陳博士呀?幾經打聽,幾經進出校門,直到晚上9時才找到陳博士的住所。
望著面前3位農民,陳立功博士很是驚訝:“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俺們是來向您學習‘無水哌嗪’技術的。”許福卿彬彬有禮地回答。
“怎么,你們知道‘無水哌嗪’?你們具備研發試驗‘無水哌嗪’的條件嗎?”
當許福卿有條不紊介紹了他們的計畫,特別是詳盡介紹了創辦高純氧化鋁項目後,陳博士瞬間由驚訝轉為驚喜,又是讓座,又是倒茶,談話一直持續到深夜。
或許是許福卿個人的魅力產生的吸引力,或許是樓村人創辦高純氧化鋁項目精神的感召,陳博士終於將合作之手同村辦企業握在了一起。
許福卿帶領樓村人,不負陳博士所望,當年就完成了無水哌嗪的小試、中試工作,次年正式建廠投產,產品一次通過國家有關部門鑑定,全部出口。
這一舉動令陳立功博士大為震驚:許福卿了不起,樓村人了不起!
2003年春,在陳博士的努力下,天津大學破天荒地在國內農村設立科研機構——天津大學樓村精細化工研究所。
在天津大學樓村精細化工研究所的支撐下,樓村又相繼推出了2——氰基吡嗪等8個國內少有的屬高科技的精細化工產品。目前,樓村擁有11個高科技產品,其中兩個填補國內空白,5個產品打入國際市場,村辦工業步入又好又快發展之路。
說起樓村村辦工業的成功,許福卿說:“科技是財神,誰拜誰受益;決策重如山,科學加慎重。”
“只想自己富,不要當幹部;要當好乾部,必須走正路。”
在與樓村幹部民眾交談中,沒有一個說許福卿沾過村里光的,沒有一個不說他是基層幹部廉潔奉公的典範。
許福卿身兼樓村實業公司總經理,村企業有數十輛小汽車,除公事活動借用外,私事從未用過企業的車。幾十年來,他上下班或到企業調研,一直堅持騎腳踏車。即便到十多公里外的縣城辦私事,經常也是騎腳踏車。
10年前,許福卿和村幹部們形成共識:每年主動邀請審計部門進行一次審計。一是發現和杜絕經濟方面的問題和苗頭;二是還幹部一個清白,給民眾一個明白。
首次審計活動中,審計人員非常納悶:在別的地方審計,主動來找的人絡繹不絕,有的是為了“捂”,有的是為了“揭”,可樓村竟無一人來找。經過一周的系統審計,不但未發現一點問題,反而發現一些“蹊蹺賬”:招待客人用過的酒瓶子、辦公剩下的廢紙,甚至連歡度春節的煙花爆竹廢紙等,也被當作廢品賣成錢作為集體收入入了賬。過去9年的審計報告顯示:樓村50多名村幹部和企業家,無一有經濟問題,無一有違規違法行為。
許福卿不僅嚴格要求自己,還嚴格約束家人和親戚。
許福卿的長子許壽國,高中畢業後到部隊當兵,在部隊讀了大專,入了黨。復員後,在縣城某國企當普通工人。1992年下崗後回到村鋁粉廠當推銷員,人品好,能力強,每年完成推銷額200多萬元,連續多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
“大專學歷、共產黨員,憑我這條件,憑我的能力和政績,在廠里當個小頭頭,咋說都夠格!”許壽國心平氣和地說:“為了父親的清白,俺甘願做一名普普通通的銷售員。”
許福卿常說:“只想自己富,不要當幹部;要當好乾部,必須走正路。當幹部就要做到身不懶,嘴不饞,財不貪,心不偏。”他用行動詮釋他的諾言。
“拔高的材料不能念,浮誇的數字不能報,虛假的榮譽不能要!”
在農村,計畫生育工作難度大、沒人樂意做。可樓村村支委郭照梅卻一抓就是近20年。
說起10年前樓村的一次計畫外生育事件,她歷歷在目。
一位村民做過上環結紮手術後意外懷孕,便主動去鎮計生辦做手術,手術卻一再失敗。做過第五次後,醫生再不敢做了。年底,許福卿把這個情況如實上報到縣裡。
縣計生委犯了難:不如實上報吧,這事確確實實存在。如實上報吧,這件事有客觀原因,況且樓村是個計畫生育先進村,出現計畫外生育,難以向領導交待。
許福卿說,要實事求是。正因為樓村是先進村,這事才必須上報。就讓俺樓村做一次“反面教材”吧。
時任縣計生委主任的鄒福壽把事情原原本本匯報給了縣委書記和縣長。
這一年,樓村失去了保持多年的“計畫生育先進村”稱號,卻得到了縣委書記和縣長親自頒發的“求實獎”。
拿著“求實獎”的錦旗,許福卿說:“這獎不燙手,俺拿著開心。”
許福卿告訴記者:“形象工程、面子工程,樓村不搞。一切要從樓村實際出發,無論做啥工作,都必須從全體村民的最大利益出發。就是塞到手裡的榮譽,只要不是真的,俺也堅決不要!”
許福卿確實有將到手的“榮譽”退回去的經歷。
1996年樓村工農業總產值達到1.5億元。
春節剛過,縣裡召開上年工作表彰大會,會議宣布,要給工農業產值達雙億元的樓村代表披紅戴花。
村里產值咋憑空多出了6000萬元?許福卿當場急了:“這上面的數字不實,這個榮譽俺村不要!”
全場霎時皆驚。
有人說許福卿“傻”了:這么高的榮譽,外村想得都得不到,可你許福卿卻拒絕!
“當‘村官’,上要服從上級領導,下要無愧於全體村民。實事求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但是,再難也要堅持實事求是!當這個‘村官’,就得拔高的材料不能念,浮誇的數字不能報,虛假的榮譽不能要,不符合實際的事不能幹!”許福卿說得堅決。最後硬是把榮譽退了回去。
“民眾心裡有桿秤,民眾在我們心裡有多重,我們在民眾心裡的分量就有多重。”
樓村“兩委”新辦公樓的建造,有一段曲折的故事。
原來的村“兩委”辦公室,低矮、狹窄、潮濕,只能擺放一桌一椅。
1980年,建造村辦公樓的事宜,被許福卿提上了議事日程,為此,他籌措了3萬元資金。
當時村里吃水用的是淺井地表水,又鹹又澀又不衛生。村里幾個小學生圖涼快,喝了生水,腹痛拉肚子,把大人們嚇得不輕。
許福卿毫不猶豫地把建辦公樓的錢改作打深水井用,安裝了自來水,僅僅半年時間,家家戶戶就用上了甘甜的自來水。
1995年,村辦企業利潤達到800萬元,村“兩委”確定:辦公樓能蓋了!
夏天,陰雨連綿。村國小校教室灌進了水,房頂漏水,牆上泥皮脫落,有的教室成了危房。
許福卿召開村民大會,決定再次緩建村辦公樓,把建辦公樓的錢用於改造學校,共籌集300萬元,把村國小、中學教學樓全部重建,成了方圓數十里最漂亮的農村學校。
1998年,村兩委會第4次做出建辦公樓決定。然而此時,因受亞洲金融危機影響,幾個出口產品受阻。村“兩委”會又一次決定:再緩建辦公樓,把資金交給困難企業,支持企業發展。
直到2001年,樓村實業公司總利潤達到了2100萬,許福卿才召開村民大會,一致通過決議,拿出120萬,建起了現在的村委辦公樓。
13個姓氏,3000多口人,幾十年來,樓村沒有發生過任何宗族糾紛,更沒有發生過刑事案件,大家都像是處在一個和睦的大家庭。
1999年、2005年,樓村先後兩次被中央文明委評為全國文明村。2000年,許福卿被評為全國勞動模範,2006年被中組部評為優秀黨務工作者,連續當選為省第五、六、七、八、九、十屆人大代表,日前新鄉市委再次作出關於開展向許福卿同志學習的決定。
人們有理由相信,在許福卿的帶領下,樓村的明天會更加和諧、更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