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包菜、捲心菜、花菜……“傷心菜”2011年格外多。蕭山、海鹽附近不少農田裡的白菜免費都沒人拉,因為拉一車,成本也要1000元,而價格可能不到2毛,而部分花菜直接被翻過來當肥料。就像2008年金融危機過後,全國中小企業遭受沉重打擊,但也有穩住的企業。就像這次“蔬菜劫”,也有影響較小的農民。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蔬菜劫
- 別名:傷心菜
- 包括:白菜等
- 影響:農民收入
情況,措施,評論,
情況
杭州宇航夢園大棚里,5個張堰村的大媽一邊把抽芽的西紅柿扎到竹竿上,一邊正在擔心家裡那幾畝即將上市的茭白。對於他們來說,茭白沒長大前要擔心天氣,豐收了又要擔心價格。每天在農田,抬頭烈日,低頭黃土,根本沒辦法預測什麼蔬菜會過量。
一位姓王的大媽說,她家有6畝田,種植水稻外,就種茭白,這么多年,茭白低的時候就2毛一斤,高的時候2塊。如果市場上賣2塊多一斤,她們大概能拿到5毛一斤。
在杭州宇航夢園打工已經3年了,按小時算工資,一天50元左右收入,一個月也有1500元。
朱雲壽是附近村莊的農民,1987年開始就依賴這片土地生存。一個月的固定收入在1500元左右。看到電視、報紙上,關於蔬菜滯銷的訊息,朱雲壽又想起了自己8年前那場破碎的財富夢。2002年,他和2個人一起承包過這裡150畝土地種菜,“就是你們吃到的廣東菜心。”朱雲壽說,3個人合夥,一個去超市、酒店拿訂單,他和另外一個負責種菜,結果,那年菜心供應量大,等到地里所有菜都老到不能吃,還沒賣掉。那一年,這150畝地,虧了18萬,他一個人虧了4.5萬。“種蔬菜的風險真的很高,廣東菜心2001年很流行,可等我們種出來,突然發現,很多人都在種。蔬菜又等不了太長時間,最後爛在地里。”
“傷心菜”,傷到了不僅是菜農,也傷到了不少蔬菜種植企業。同時也給了投資農業敲了一記警鐘。
部分品種蔬菜因為集中上市出現滯銷問題,如溫嶺市大白菜、餘姚榨菜、慈谿雪菜均出現不同程度的滯銷現象。
浙江省商務廳的調查數據顯示,至2011年3月,溫嶺市冬季大白菜滯銷面積5000畝,產量1.5萬噸左右,當地批發價格為0.3元/公斤;餘姚今年榨菜畝產5000公斤,產量45萬噸,同比增加15萬噸,榨菜鮮頭收購平均價格0.48元/公斤,同比下降0.18元/公斤;慈谿雪菜坑頸應今年價格曾一度從0.34元/公斤回落到0.16元/公斤。
措施
浙江省商務廳市場體系建設處處長高來鑫分析,部分農產品出現滯銷問題一方面源於市場經濟體制,另一方面則是市場信息的不對稱。在開放的市場經濟環境中,種植戶多抱著“什麼好賺錢就種什麼”的心理,一旦某種農產品在市場收益不錯,種植戶們往往就出現跟風現象。
針對部分農產品滯銷問題,省商務廳早已經開始採取緊急應對措施,如與當地龍頭企業、連鎖超市合作,推動滯銷農產品的銷售。
浙江省的“農超對接”機制實施在全國處於領先水平,目前省內共有50家超市和400多家合作社、種植大戶建立“農超對接”。
評論
財經時評:產銷對接 不通則痛中醫說:痛則不通,通則不痛。
據媒體報導,在浙江海鹽,包心菜跌到3分錢一斤,買瓶可樂的錢,可以拉走一三輪車的包心菜了。同樣是包心菜,因為請人工收割一天要花上百元,入不凳騙敷出,上海農民乾脆開拖拉機碾掉百萬斤捲心菜。傷心的淚,掛在菜農的臉頰。在山東歷城,唐王鎮村民韓進因種菜虧損累累,絕望之餘上吊自殺。
菜農之痛,在於不通。首先是蔬菜產業鏈上的信息披露不通;完整、權威的產銷信息,尤其是燥背虹播種季前後,田頭、批發及零售之間的供求信息不通。其次是產銷對接不通,中間流通環節左右著蔬菜供銷大勢,產與銷、農與超之間難以直接對話。
讓一些城裡人難以理解的是,2010年菜農因蔬菜減產賺了錢,2011年卻要因為豐收而虧錢,更要為全國南北豐產埋單。這豈不是中學課本里《多收了三五斗》的現代升級版嗎?還戒姜樂匙有怪圈,城裡餐桌上菜價高企照舊,在價格飛漲之下,菜農、收購商、經銷商、零售攤販等多個流通環節,都說自盼背腳己賺不到錢。向來“熙熙攘攘只為利往”的二道販子,這回也受了點小傷。
當然,橫比豎比,誰都沒有上游的蔬菜生產者受的傷重。
市場的終要歸市場。筆者想探討的是,在市場經濟的框架中,如何讓菜農豐產又豐收,走出持續了20多年的“多了多,少了少”的怪圈。
在眼下的市場環境和資本語境中,菜農抱團成立合作社,有條件的種植大戶乾脆成立股份制公司,儘量實現產銷的有效對接,是避免市場波動、儘可能不受傷或少受重傷的現實途徑。
在調查中發現,在2011年如此慘澹的市況下,浙江依然有一些鄉村的菜農把大白菜、包心菜、蘿蔔賣出了合理的價格,而不是三分五分的遷葛和章地板價。究其原因,這些村民早已自發組成了合作社(甚至股份公司),大大提升了集約化種植、物流配送能力,並以此為平台,進行了農超對接。大型超市需要保質保量、價格適中的原產地蔬菜,合作社(及背後的農戶)則希望在銷售環節上能夠更省心,價格方面有所保障。
打個比方,這有點像期貨里的“套保”,菜農通過此銷售模式,每年能拿到穩定的可預期的收入。削峰填谷,總體是扯平的。2010年好光景也沒暴發,2011年也不用為田頭菜賣不動揪心。菜農能穩坐家中,吃點小酒看看電視。這不是民生工程是什麼。
產銷對接,除了目前大力推廣的農超現狀之外,尚沒有出現讓人眼前一亮的新模式。這樣一來,產比銷多農比超多的對接就是一個“倒喇叭”,總是大超市大商家處於“買方市場”,挑挑揀揀,心理優勢愈積愈厚。城裡面另兩個蔬菜消耗大戶——農貿市場、飯店酒家由於各有其難言之隱,一時很難對接起來。因此,政府需要從政策上為第三產業反哺農業留出空間,鼓勵農貿市場的攤販擴充進貨渠道,鼓勵餐飲業走進產銷對接的平台。
據媒體報導,在浙江海鹽,包心菜跌到3分錢一斤,買瓶可樂的錢,可以拉走一三輪車的包心菜了。同樣是包心菜,因為請人工收割一天要花上百元,入不敷出,上海農民乾脆開拖拉機碾掉百萬斤捲心菜。傷心的淚,掛在菜農的臉頰。在山東歷城,唐王鎮村民韓進因種菜虧損累累,絕望之餘上吊自殺。
菜農之痛,在於不通。首先是蔬菜產業鏈上的信息披露不通;完整、權威的產銷信息,尤其是播種季前後,田頭、批發及零售之間的供求信息不通。其次是產銷對接不通,中間流通環節左右著蔬菜供銷大勢,產與銷、農與超之間難以直接對話。
讓一些城裡人難以理解的是,2010年菜農因蔬菜減產賺了錢,2011年卻要因為豐收而虧錢,更要為全國南北豐產埋單。這豈不是中學課本里《多收了三五斗》的現代升級版嗎?還有怪圈,城裡餐桌上菜價高企照舊,在價格飛漲之下,菜農、收購商、經銷商、零售攤販等多個流通環節,都說自己賺不到錢。向來“熙熙攘攘只為利往”的二道販子,這回也受了點小傷。
當然,橫比豎比,誰都沒有上游的蔬菜生產者受的傷重。
市場的終要歸市場。筆者想探討的是,在市場經濟的框架中,如何讓菜農豐產又豐收,走出持續了20多年的“多了多,少了少”的怪圈。
在眼下的市場環境和資本語境中,菜農抱團成立合作社,有條件的種植大戶乾脆成立股份制公司,儘量實現產銷的有效對接,是避免市場波動、儘可能不受傷或少受重傷的現實途徑。
在調查中發現,在2011年如此慘澹的市況下,浙江依然有一些鄉村的菜農把大白菜、包心菜、蘿蔔賣出了合理的價格,而不是三分五分的地板價。究其原因,這些村民早已自發組成了合作社(甚至股份公司),大大提升了集約化種植、物流配送能力,並以此為平台,進行了農超對接。大型超市需要保質保量、價格適中的原產地蔬菜,合作社(及背後的農戶)則希望在銷售環節上能夠更省心,價格方面有所保障。
打個比方,這有點像期貨里的“套保”,菜農通過此銷售模式,每年能拿到穩定的可預期的收入。削峰填谷,總體是扯平的。2010年好光景也沒暴發,2011年也不用為田頭菜賣不動揪心。菜農能穩坐家中,吃點小酒看看電視。這不是民生工程是什麼。
產銷對接,除了目前大力推廣的農超現狀之外,尚沒有出現讓人眼前一亮的新模式。這樣一來,產比銷多農比超多的對接就是一個“倒喇叭”,總是大超市大商家處於“買方市場”,挑挑揀揀,心理優勢愈積愈厚。城裡面另兩個蔬菜消耗大戶——農貿市場、飯店酒家由於各有其難言之隱,一時很難對接起來。因此,政府需要從政策上為第三產業反哺農業留出空間,鼓勵農貿市場的攤販擴充進貨渠道,鼓勵餐飲業走進產銷對接的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