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國斌(全國政協委員、台盟中央組織部副部長)

蔡國斌(全國政協委員、台盟中央組織部副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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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屆全國政協委員,台盟中央組織部副部長、台盟北京市委副主委,中國醫學科學院整形外科醫院(整形外科研究所)教授。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委員,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理事,協和醫科大學醫學博士,整形外科教授,台盟中央社會服務部部長。中國民族貿易促進會監事會監事長。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蔡國斌
  • 國籍中國
  • 政治面貌:中共黨員
人物專訪
首次赴台,他忘不了在會場外靜靜等候他兩小時的神秘女嘉賓;三代行醫,他腦海中銘刻著的始終是父輩“懸壺濟世、治病救人”的諄諄教誨;百年古堡,他苦苦追尋著的那份童年憧憬竟如夢如幻。
蔡國斌,第十一屆全國政協委員,台盟中央組織部副部長、北京市委副主委,這位在兩岸整形外科領域享有盛名的台籍醫師,一次醫學回家路究竟牽動了他多少鄉愁?
■首次赴台,竟遇神秘嘉賓
一月的台北,絲毫感受不到北京的清冷,只平添了幾分乾燥。霧蒙蒙的天空並沒有塗鴉到旖旎如畫的寶島風光。
神聖莊嚴的台北榮民總醫院門口徘徊著一對小夫妻,男的高大帥氣,女的嬌小可人,尤其是她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明亮而清澈。他們似乎在等人。
與樓外等候的靜謐不同,此刻樓內某會議廳內正進行著一場別開生面的醫學討論會,祥和的氣氛瀰漫著整個房間。
這是台盟中央開展的大陸醫學領域代表團的首次赴台交流。訪問團中的成員均為台籍,且都是在大陸綜合醫院從事一線醫務工作並具有一定知名度的醫師。蔡國斌也是其中的一員。
“謝謝您!蔡醫生,您的手術改變了我的一生。沒有您的妙手回春,就不會有我現在的幸福生活。”蔡國斌剛走出大樓門口,已久候在此的美麗姑娘便近前對他說了這樣一句話。乍聽之下,蔡國斌有點茫然。可仔細打量後,他認出了這是他幾年前的一位整形病人。
“我記得她是幾經周轉後才從台灣來到大陸做手術的,也許是聽過家鄉人的介紹。”蔡國斌說,她給自己留下的印象很深刻,“記得當時她是帶著墨鏡來的。後來我才知道她患有先天性上眼瞼下垂。這雖不是大事兒,卻也給她的生活了帶來了不少困擾,以致她談了幾次戀愛都因此而告吹。”
詳細檢查後,蔡國斌精心設計了手術方案。手術後7天,拆線一看,她居然變成了雙眼皮,眼睛又大又亮,“醜小鴨頓成白天鵝”!
後來,她曾寫信給蔡國斌表示感謝,並告知他,她已經找到了個好歸宿,而且她的先生就是因為這雙眼睛才愛上她的。看著眼前的帥小伙,蔡國斌滿意地點了點頭。
“對於一個醫師來說,最好的讚譽不是來自親友,也不能是自吹自擂。於我而言,最大的欣慰應是病人的認可與鼓勵。何況這還是一位台胞老鄉在自己家鄉對我的讚揚。”說到這裡,蔡國斌的臉上掛滿了驕傲與自豪。
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辜負有“世界上最神聖職業”美譽的醫師稱號,對得起自己近30年的臨床經驗及努力探索,對得住同為醫生的父母教誨。
■三代行醫,難忘父輩教誨
醫生這個神聖的職業,雖然與人命攸關,但在古代,都始終處於十分卑微的境地。三教九流之中,它處於末流,與巫並列。儘管如此,那時的知識精英卻發出了“不為良相,則為良醫!”的誓言。
作為大陸恢復高考後的第一屆醫科專業大學畢業生,1990年,蔡國斌獲得了國家授予的第三批醫學博士學位。憑藉著自己高超的醫務水平,他在兩岸甚至海外的整形外科領域都闖出了自己的一番天地,有一大批擁躉。
回眸往事,蔡國斌覺得自己的從醫經歷充滿了一個個偶然與必然。“我姥爺曾在長春創立了一家著名的私立醫院。父母也都是學醫的。所以他們對我們從小就寄予了厚望,總希望我們能繼承衣缽。”
談起這些,蔡國斌的眼角泛起了點點淚花。當年他在考大學填報志願的時候本來報的是工科。由於他的哥哥姐姐們學的都是理工科。“所以我填志願的時候,父親就特意走過來看了看,看完之後便長吁短嘆起來。後來父親就讓我改報醫科。因為他不希望、也不想看到自己的五個孩子都不學醫,他不願意他傳承的事業就這么斷了。”
後來,父親就不斷開導蔡國斌。他說,以前在台灣學醫其實是很普遍的現象,因為這是懸壺濟世的好事。那時候的台灣人,只要家境稍微好點就會送孩子去學醫,希望他們有出息。而那些家境不好的年輕人則多是懷著濟世救民的夢想去從醫的。再者說,醫師這個行業在台灣也是很受尊敬的。蔡國斌父母就是這一代人的典型。懷揣著父親的夢想,他終究放棄了工科,選擇了醫科。
可熟悉蔡國斌的人都知道,他是個性格好強而又執著的人,要是他實在不想做的事,估計沒人能逼他。所以說,如果填報志願是因為父親引導誘逼的話,那么對醫學的愛好則是他由來已久的興趣。畢竟他骨子裡流淌著的還是老蔡家“行醫濟世、治病救人”的血液。兒時經歷的追憶,讓蔡國斌不禁潸然淚下。“四個哥哥姐姐都先後到農村插隊落戶去了,只剩下我留在家裡照顧家庭。”可天生不怕吃苦的他,只要父母一上班,他就一邊在家裡做家務,一邊翻看家中珍藏的醫學典籍,就這樣培養了他對醫學的興趣。
歲月荏苒,如今的蔡國斌已然成為他這個領域的佼佼者,他的整形手術得到很多患者的讚揚,他的專業知識也獲得了圈內人的認可。儘管如此,他腦海中銘記著的始終是父輩“懸壺濟世、治病救人”的諄諄教誨。
■百年古堡 寄託幾多鄉愁
現在大陸的台胞多是“台二代”,但一般都是“單親型”的。或者他們的父親,或者他們的母親,是土生土長的台灣人。可蔡國斌的父親是台南人,母親則是台北人,這種父母都是台灣人的情形在台胞中還是比較少見的。
而且,蔡姓在台灣是大姓。蔡國斌的姥爺是醫生、父母也是醫生,現如今他也吃了這碗飯,這種情形在台胞中更是少之又少的。
也因此,蔡國斌兒時最深刻的記憶顯得有點“單調”,父母總天在他們面前念叨的,不是治病救人、救死扶傷的那些事兒,就是一些當時怎么也聽不懂的醫書藥名。“父母畢竟在日據時期生活過,他們的國家民族情結都特別濃郁。在他們的眼中,行醫是利國利民的大事。”蔡國斌說,小時候父親也會提到家鄉的事兒。“我的父親出生在安平古堡。”
這塊歷史文化底蘊深厚的古城堡,孩提時代就寄託了他的縷縷鄉愁。“我祖父輩也都住在這座有著‘台灣城’之稱的城堡里。它是台灣地區歷史最悠久的城堡,經歷了荷蘭人統治中樞、鄭氏三代宅第等不同身份。”蔡國斌說,每次回到故鄉,他都念念不忘要回自己的祖屋看看。
只有在那裡,他才能感受到沉澱已久的歷史氣息。走進安平古堡,但見守護著它的兩棵大榕樹,似閱盡人間滄桑的老者,無論日出月落,潮漲潮退,都保持淡定的氣度和神色,顯出一副任由人世間評說的樣子。
只有在那裡,他才能追尋到如夢如幻的兒時記憶。望著古堡內那殘存的70多米長古牆,它雖歷經近400年的風風雨雨,卻依然屹立著,被斑駁的陽光和盤根錯節的枯藤爬滿,似乎要復活每一個記憶。
也許就在古堡的某一角,蔡國斌有時在想,父親可能在此治病救人。故而每次來到這裡,他都想多停留一刻,哪怕是一分鐘。“現如今,這裡對我來說,剩下的只是兒時清冷的記憶。因為重建,祖屋早已搬遷。但我終究還是喜歡來這兒看看。儘管我對她來說,可能只是個過客。”
“城外鶯歌曼曼,城內春意闌珊。恍然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離開時,蔡國斌總是發出這樣的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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