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紅不是無情物

落紅不是無情物

《落紅不是無情物》是一本都市言情類型的網路小說,作者水清清。其書名出自龔自珍己亥雜詩》。本書講述了以驕與三個男人間的愛情故事。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落紅不是無情物
  • 作者:水清清
  • 小說進度:已完結
  • 連載網站:新浪讀書
內容簡介,書籍內容,

內容簡介

本書第一段與高幹子弟的初戀發生在校園,懵懵懂懂的感情,雙方努力的想抓住這份美好,最後卻發現感情像沙,握的越近,消失的越快。第二段與上司的辦公室戀情,開始於官場的爾虞我詐,她伴他左右,為他披荊斬棘。當她想把愛情交付到上司手上時,卻發展真正的愛情原來一直在等著她。 為了找回真愛,她飄洋過海;為了獲得真愛,她眾叛親離;她付出自己的全部。等待她的結果會是怎樣呢?

書籍內容

童年的記憶總是很模糊,似曾發生,又好像只是存在於自己的幻覺。在我模糊的幼時記憶里,依稀記得在一個炎熱的夏天,外出了三四天的父親回家了,他的懷裡還抱著一個哇哇大哭的嬰兒。母親急急的為這個嬰兒餵奶粉,父親則一邊擦著汗,一邊把我拉到身邊說,“小喬,家裡多個弟弟每天陪你好不好啊?”父親名叫喬盛中,單位里的人都親切的稱呼他為老喬,而我喬以驕自然也被稱呼為“小喬”了,那時我不到四歲,孩子的天性就是喜歡熱鬧,多了個可愛的小人陪高興的直拍手,“好啊,好啊”
父親彎下腰嚴肅的對我說:“以後他是你的親弟弟,不管別人說什麼,你要知道他就是我們家的一份子。你是姐姐,要讓著弟弟,知道嗎?”
“好”我似懂非懂的點著頭。
半年後,父親喬盛中調職省城的申請批下來了,母親也被安置在省城的實驗國小擔任語文老師。我們全家在省城落了戶,搬進了父親單位分給的一間平房。
我的弟弟名叫喬子謙,是父親給起的。他希望弟弟能學會謙虛,要拿最真誠的心來待人。我是女生,可以嬌慣一點。所以我們的名字分別是“驕”和“謙”。子謙從小就不愛哭,很喜歡愛笑,笑的時候有兩個漂亮的小酒窩。長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街坊鄰居沒有不喜歡他的,見到他總要抱一抱,捏捏他圓乎乎的小臉。對於在縣城裡渡過的三年短暫童年,我的記憶很模糊,反而有了子謙後的記憶,異常的清晰。
我4歲那年,子謙1歲。我喜歡趴在他的小床旁邊,拿玩具逗他,聽他咯咯的笑聲。看他漂亮的小酒窩。
我7歲那年,子謙4歲。子謙提早上了學,僅比我低一個年級。從此放學上學路上多了個跟屁蟲,這個跟屁蟲很怕黑,放學路過那條黑胡同的時候,總要拉住我的手。
我10歲那年,子謙7歲。放學路上遇到一條野狗沖我們追來,我拉著子謙跑,最後跳上一堵矮牆上才躲過危險,回家後發現子謙的褲子都濕了。子謙乞求我要保守秘密,從此我們有了共同的小秘密,我也有了取笑他的籌碼。
我13歲那年,子謙10歲。子謙以第一名的成績跟我上了同一所國中。他有很好的頭腦,每次考試都排名班級第一名;他甚至偷看我的作業,並且很輕易的指出我做的試題的錯誤;他有很強的動手能力,壞掉的鬧錶可以輕易修理好,有陣子還迷上了無線電,給我和他做了一個電台,可惜我不領情一次也沒玩過。
我15歲那年,子謙12歲。子謙開始耍帥學吉他了,我取笑他是為了取悅女生而學的。我讀完一本梵谷傳之後就開始學畫畫了,我的第一個人體模特是子謙,雖然畫的很糟糕但那幅畫至今仍被他珍藏。
我16歲那年,子謙13歲。這一年對我家來說是難忘的一年。父親順利的升上了副局長,離局長的位置僅一步之遙。家裡的住房換的更寬敞了,單位還為父親配了車。母親在學校里也是眾人羨慕的對象,一對優秀的孩子,一個官運亨通的老公。父親很忙,有很多推不開的應酬,經常不在家吃飯。但每年的8月9號,父親會推開所有的工作,全家一起回縣城上墳。13年了,從來沒斷過。
真相
這天照例來了,是個讓人一出門就流汗的大熱天。早早的吃完飯,父親開車帶我們到縣城連雲山上墳,墳地所在的位置在半山腰,太陽出來曬的人眼睛都睜不開。子謙已經是個大小伙子了,十三歲就長到一米七,他經常停下來等落在後面的我和媽媽,遇到不好走的地方會等我們都過去後了再走。終於到了墳地,這是一處僻靜的所在,周圍都是樹林,兩座連在一起的墳孤零零的立在這裡,墳頭快被荒草所覆蓋。父親讓我們先休息,自己脫下汗衫拿起鐮刀開始除草,夏天的太陽很毒,父親的後背很快就被曬的發紅。我和母親待在樹陰下乘涼,父親揮汗如雨的身影在我腦海里留下深深的印記。父親就像家裡的大樹,有他在,我和媽媽總是最幸福的。子謙這個大小伙子也在茁壯成長,快成了家裡另一顆大樹了。
“爸,你歇一會,我來吧”。子謙走到父親身邊,伸手去接父親的鐮刀。十三歲本應該是玩鬧的年齡,而子謙卻有著超出他年齡的成熟和懂事。
“不用,跟你媽和你姐去樹邊休息,這兒一會就好了。”父親擦著汗說。
子謙還是從父親手中搶下了鐮刀,遞給父親茶杯,一邊不太熟練的除草。父親立在原地喝了口茶水,臉上帶著笑意的看著子謙。
“爸,這裡面埋的是什麼人?”
“喔,是一對夫婦,是爸爸的好朋友,十二年前出車禍去世了。唉,都十二年了,如果他們在,那該有多好啊。”父親不由得嘆了口氣。
“喔,那他們也抱過我吧,那時我都一歲了。”子謙接著問。
“這個,當然,他們很親你的。”父親乾笑了兩聲。“來,兒子,過來給他倆磕個頭”。
子謙乖乖的在墳前磕了頭,從他記事起這個地方每年都會來,每次從這裡回家他都會覺得胸悶好幾天。
從縣城回到家,大家都很累了,我和子謙早早的各回房間睡下了。八月九日這天對子謙注定是難忘的一天。夜裡他去衛生間時隱約聽見父母在爭執著什麼,透過虛掩的房門,聽到壓抑著聲音的父母的談話。母親帶著哭腔斥責著父親,“你還是忘不掉劉雪雲吧,你還喜歡人家吧!從墳地一回來你就板著臉,你有沒有顧及到我的感受啊!我撫養他們的孩子,我知道你跟他們感情深,我以為只要我把子謙當親生兒子待,你就能看在我這份心意忘記她。可是,這么多年,我換來的只是你的冷淡。你想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父親坐在椅子上抽著煙,安慰著母親道,“夏玉,你不要無理取鬧了,我知道你這么多年帶孩子很辛苦,你是個稱職的好母親。當初決定撫養子謙的時候咱不就說好了,要把他當咱自己的兒子待。這跟我忘沒忘記劉雪雲是沒關係的。再說關於劉雪雲的事你要我解釋多少遍啊,我承認我喜歡過她,但別說她已經死了,就算她還活著,她是大鵬的妻子,子謙的媽。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行不行?”
“不提,我可以不提。不過子謙跟他那個媽長的一個樣,尤其那雙眼睛,別說你了,我看了都會想到她。你也這么認為吧,不然為什麼對子謙格外的好。”
“夏玉,小聲點,別驚到孩子!你呀,哪點都好,就是關於這件事情上總是解不開這個結。你要是心裡不舒服,以後你就別去上墳了。咱不說這事了行不行,我明天一早還有個會。今天就夠累的了,趕緊熄燈睡了吧。”父母房間的燈暗了下來,父母仍然小聲嘀咕著什麼,但子謙已經都聽不進去了。他不知如何回的房間,腳步分外的沉重。
怪不得以前總覺得父母有些話總是欲言又止,怪不得每次去墳地感覺都很奇怪,怪不得由時候父母看自己的眼神會包含很多含義,原來,我竟然是父母的養子!而自己一直喜愛的父母竟然是養母。真希望這只是一次夢遊,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子謙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留下青紫的印記,但確感覺不到疼。原來內心的不安比我身體的疼痛來說,是那么的不值一提。無法想像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在那么個炎熱的夏夜是多么的無助。一定很傷心,也一定會偷偷的哭泣。可是我這個做姐姐的,卻一無所知。
救援
接下來的幾天,子謙很沉默,吃飯的時候也不再象往常那樣搶我碗裡的土豆。飯後直接把自己關在房間。我看出他有心事,於是進了他的房間。他正躺在小床上,臉上蓋著一張報紙,一動不動好像睡著的樣子。我坐在他的床邊,輕聲問“怎么啦,有什麼事嗎?”他沒有出聲。我拉開蓋在他頭上的報紙,看到一張滿是淚水的臉。這著實嚇我不輕,趕忙問他,“子謙,怎么啦?發生什麼事情了?”
“姐!”他一把拉住我的手,順勢把頭埋在我的懷裡,“沒事,很快就好了。姐,你會拋棄我嗎?”
這個和我從小一起長大,被我寵愛的弟弟,我怎么能拋棄他呢?他是我們全家的驕傲啊。我摸著他的頭安慰他道,“怎么會呢?有什麼心事跟姐姐說說。”
“沒什麼。”他抬起頭,背靠在床頭坐起來,“上次去連雲山我覺得風景挺好,明天想跟幾個同學去那郊遊。當天就能回來,你幫我跟爸媽保密嗎?”
我有些為難,去那地方路上得花2-3個小時,而且那裡沒被開發過,很容易出意外的。於是說道,“去逛公園吧,去那郊遊太危險了。我怕出什麼意外。”
“姐,求你了,這是我第一次求你呢。”子謙看著我的眼睛說,從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堅持。
我無法拒絕了,他是很讓人放心的人,有自己的主見,我應該相信他,於是說:“好吧,你要注意安全,六點前必須回家。”
子謙笑了,又露出他的小酒窩,應該沒有他辦不成的事,這輩子也不會遇到什麼煩惱吧。我天真的這樣想著。其實我又怎能知道此時的他,正被身世困擾著,怕家人遺棄他擔心的要死,怕自己不再得到家人的寵愛擔心的要死。這也是後來他跟我說的。有時候我也在想,如果不讓他去,會不會就不會發生那些事情,如果再讓我做一次決定,我會不會幫他保守秘密呢?我想,答案仍然是會的。
子謙還是出事了。
等到晚上七點多了他還沒回家,打他同學家的電話,都說沒跟他在一起。那個山上有很多懸崖和密林,很容易迷路的。我不得不告訴了父母。這下炸開了鍋,父親火速開車去縣城,並通知了當地公安局。母親也帶著我急三火四的趕到山腳下,山腳下有幾隊人正準備上山救援,父親已經跟著第一批上山了。母親聽說父親上山搜救急的直跺腳,“他以為自己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嗎?自己有心臟病不知道嘛,這要是出點啥事,這一大家子怎么辦?子謙這個不省心的孩子,找到他不會輕饒了他。”
聽到母親這樣批評子謙,我替他打起了報不平,“媽,子謙才十三歲,又怕黑,而且已經離開家12個小時了,可能沒吃過任何東西。現在找到他不應該是最緊急的事情嗎?”
母親瞪了我一眼,不再說話。眼看著又一隻搜救隊要上山,回頭囑咐了我一句,“我要去把你爸找回來。你原地待在這裡等訊息,你要是再出什麼事,那我沒法活了。”說完不顧大家勸阻毅然跟著一組搜救隊員上山了。我則獨自留在警車裡等訊息。
子謙小時侯最怕黑了,當時還嘲笑他是膽小鬼,可望著眼前黑茫茫的山,他到底在哪裡?會不會害怕的在哭?他只有十三歲呀,我不停的祈禱著,希望子謙別出事。遠山上隱約可見點點亮光,偶爾還能聽見搜救隊員呼喚的聲音。我在山腳下用力的喊子謙的名字,沒有任何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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