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亞全集喜劇卷

莎士比亞全集喜劇卷

《莎士比亞全集喜劇卷》是2015年8月26日譯林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莎士比亞。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莎士比亞全集喜劇卷
  • 作者:莎士比亞
  • 出版社:譯林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5年8月26日
  • ISBN:7805677964
內容簡介,圖書目錄,

內容簡介

譯林出版社籌劃出版一套增訂本《莎士比亞全集》,前後共用了近五年的時間。這套全集仍以朱生豪先生譯本為基礎,這是恰當的,因為朱譯本最受讀者歡迎(譯林出版社的同志曾做過調查)。我一向認為,好的翻譯家應能運用譯文語言中最自然的表達手段來表達原文的意思和風格、內容和形式。翻譯家不要拘泥於原文的語言細節(例如詞序、句子結構、句型等),但必須對原文總的語言特點(全文的結構、著重點、修辭手段、氣氛和感情效果)牢記在心。也就是說,對原文要窺全豹,要胸有成竹,然後把原文投入翻譯家的語言鍊金爐中,加以熔化、分解、重新組合、再創造,結果產生出最自然、最通暢的譯文。朱先生的譯文既能緊扣原文,把原文的意思準確、充分地表達出來,又能再創造,保持譯文的通暢、自然。尤其他優美、靈動和風格化的語言更是為人稱道。當然,由於半個多世紀以前種種條件和環境的限制,朱先生的譯文今天看來就有校訂、修改或重譯和補譯的必要。60年代曾有一批專家學者做了這個工作,到現在,又是三分之一世紀過去了,譯林出版社根據文化事業發展的新的形勢和新的需求,乃約請專家學者重譯莎氏歷史劇和詩歌作品,並對其餘劇本作較大幅度的校訂、修改和補譯。這些專家和學者都是非常合適的人選,他們的努力使我和讀者們的面前能有了這份豐美的精神食糧。
這套增訂本《莎士比亞全集》有兩大特點:一是“全”,二是“新”。說它“全”,因為它收了莎氏39個劇本和他的長詩、十四行詩及其他抒情詩,包括“河濱版”在1974年收入的《兩個高貴的親戚》和1997年剛剛接納的《愛德華三世》及一首長詩,再加上《托馬斯·莫爾爵士》的片斷,這樣,已發現的莎氏存世作品就都在內了。說它“新”,因為它在校、譯中吸收了國際莎學界的研究新成果,還恢復了被認為“不雅馴”而被刪除的詞句、段落等,以儘量保持莎氏作品的本來面目。
中國對莎士比亞的熱情是由來已久的,面對這一套新的“莎集”,我不禁想起一些往事。我曾聽過幾位名師講授的莎士比亞課和與此有關的課程。抗日戰爭初期,在湖南南嶽長沙臨時大學文學院和雲南蒙自西南聯合大學文、法學院,我上過英國詩人和文學評論家威廉·燕卜蓀(WilliamEmpson)先生所教的“莎士比亞”和“20世紀英國散文”。那是在1937年秋、冬和1938年春、夏。當時燕先生只有31歲,他的名著《歧義的七種類型》(SevenTypes of Ambiguity)已於兩年前出版,只是當時南嶽山上圖書尚未運到。燕先生為我們講授的第一個莎劇是《奧瑟羅》。先生憑了超凡的記憶,用打字機把全劇的戲文打了出來,印成講義,發給學生使用。可見先生熟讀莎劇文本,功夫下得多深。熟讀、細讀作品的精神和方法,這正是開始研究莎學的第一步。燕先生善於啟發、鼓勵學生髮現問題,提出觀點。我記得在講授《奧瑟羅》時,他出了一道思考題:奧瑟羅是否妒忌心特彆強?(“IsOthello easily jealous?”)讓學生筆頭回答。學生的答案各式各樣,燕師耐心批改,回答問題並做出評語。後來,在燕師講授喜劇《皆大歡喜》時,我寫了一篇短文,指出《皆大歡喜》的開場十分嚴峻,劇情大有發展成為悲劇的趨勢。我這個論點曾受到燕師的稱讚。從此,我懂得學習和研究莎劇時,要善於發現問題,勤於提出論點。此外,燕師還啟發學生如何從文學語言的一詞多義性(即他所說的“歧義”:ambiguity)去深入發掘作品的極為豐富、複雜的含義,從這個角度來對作品進行深入、細緻的分析。燕師的這個方法顯然影響了後來的“新批評”(NewCriticism)學派。燕師還要求學生寫樸實明晰的文章,力求言之有物,持之有據,避免華麗浮誇和空洞的詞句,養成健康良好的文風。
抗日戰爭勝利後,我於1946年秋自滬坐船赴美國留學,入耶魯大學研究生院英文系攻讀學位。耶魯大學講授莎士比亞和文藝復興時期的塔克·布魯克(TuckerBrooke)教授於那年暑期突然病故,學校措手不及,只得臨時聘請紐約哥倫比亞大學英文系系主任坎貝爾(OJCampbell)教授來耶魯兼課。我有幸跟坎貝爾教授學“16—17世紀英國戲劇”課程,真是受益匪淺!首先,這門課使我大開眼界,培養了我快速閱讀早期英國文學作品,並從文化史和思想史的角度來分析、評論作品的能力。這門課要求每周閱讀四個劇本,外加有關的歷史背景和評論、分析的參考資料。這門課使我認識了早期英國戲劇發展的來龍去脈,並使我積累了大量的關於閱讀早期英國文學作品的感性認識,為我後來從事莎士比亞課程教學、注釋劇文和進行研究及指導研究生都做了有效的準備。後來我回國在清華大學外語系任教,就給英語專業研究生開過“莎士比亞的先驅者”一門課,目的就是想使學生更深入地了解莎士比亞戲劇的思想和藝術。
耶魯大學研究生院英文系使我受益更大的一位學者是赫爾葛·凱克里茲(HelgeKokeritz)教授。他是瑞典人,是專門研究莎士比亞語音的瑞典專家扎克里森(Zachrisson)的高足。凱克里茲教授在卡爾·揚(Karl Young)教授去世後來耶魯大學為研究生講授“喬叟”和“中世紀英國戲劇”的,但是他的特長卻是英語史。我跟他學了“喬叟”和“英語史”兩門課,感覺收穫頗大。在他的指導下,我寫了《喬叟的形容詞》和《18世紀初期的英語語音拼寫》兩篇論文。我對英語史的興趣也是在他的影響下培養起來的。凱克里茲教授於1957年出版了他畢生的心血《莎士比亞的語音》。當時我已回到國內,無緣看到此書。凱克里茲對我最大的幫助在於使我較深入地理解了早期現代英語的語音、辭彙、語法和句法的特點。這對透徹領會莎劇劇文是很有必要的。
當時給研究生講授“莎士比亞”課的查理斯·普勞蒂(CharlesProaty)教授重視莎劇出處的研究。我記得跟他讀過有關《奧瑟羅》劇中“那張惹禍的手帕”的出處——文藝復興時期義大利的一部中篇小說。這對我了解《奧瑟羅》的偉大倒似乎沒有多少幫助。
我在耶魯上研究生頭兩年期間,英文系研究生課程當中沒有“20世紀英、美文學”。到了1948年秋,耶魯才請到“新批評”學派克里安斯·布魯克斯(CleanthBrooks)來校開設“20世紀文學”。這就像北京大學中文系第一次開設“五四運動以後中國文學”課程一樣具有劃時代的意義。我曾旁聽過布魯克斯教授這門課,更喜讀他寫的書《精心製作的瓮》(TheWellWrought Urn)。這本書中有幾篇文章示範如何運用“新批評”方法來解讀莎劇劇文。例如,對《麥克白》、《李爾王》的分析就十分精彩。我對“新批評”的研究方法,如“細讀”(closereading)、挖掘深層含義等手段,一直頗為欣賞。
另一位教授梅納德·麥克(Maynard Mack)當年教耶魯本科生“莎士比亞”課。我曾去旁聽他的大班講課,很喜歡,因為他對劇本的分析很細緻、中肯。後來我參加博士生資格考試口試時,他是主考官之一。我記得他非常詳細地問了我關於《李爾王》一系列的問題,窮追不放,至今印象猶新。1982年,我重訪耶魯時,聽他講“耶魯大學英文系的傳統”學術報告。他還記得我,並贈我一本他寫的《李爾王在我們的時代》(KingLear in Our Time)。這本書和他以前寫的《哈姆萊特的世界》(The World of Hamlet)是我讀過的關於莎氏這兩部偉大悲劇最精闢的論著。麥克教授的研究方法似乎是把“新批評”派的方法和傳統的人文主義學者的歷史研究法結合在一起的推陳出新的方法。我比較傾向於這種研究方法。
莎士比亞作品的翻譯、研究和上演在中國已有較長的歷史,而在改革開放以後才形成了一個蓬勃發展的局面,取得了可喜的成績。現在中國的莎學研究已經建立了一支數百人的隊伍,每年寫出數十篇文章,專著和辭典也已出版了多種。無怪乎英國莎學界人士曾有“莎士比亞的春天今日是在中國”之贊。我們有理由預期,21世紀我國的莎學將會有更豐碩的成果,達到更高的水平。

圖書目錄

莎士比亞全集喜劇卷(上、下)
上卷目次
錯誤的喜劇┄┄┄┄┄┄┄┄┄┄┄┄┄┄┄┄┄┄┄┄┄
馴悍記┄┄┄┄┄┄┄┄┄┄┄┄┄┄┄┄┄┄┄┄┄┄┄
維洛那二紳士┄┄┄┄┄┄┄┄┄┄┄┄┄┄┄┄┄┄┄┄
愛的徒勞┄┄┄┄┄┄┄┄┄┄┄┄┄┄┄┄┄┄┄┄┄┄
仲夏夜之夢┄┄┄┄┄┄┄┄┄┄┄┄┄┄┄┄┄┄┄┄┄
威尼斯商人┄┄┄┄┄┄┄┄┄┄┄┄┄┄┄┄┄┄┄┄┄
溫莎的風流娘兒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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