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人物經歷,主要作品,創作特點,主題,風格,獲獎記錄,人物評價,
人物經歷
1969年10月24日,愛瑪·多諾霍出生於愛爾蘭的都柏林,父親是愛爾蘭文學評論家丹尼斯·多諾霍。他的少年時光大多在都柏林的一家天主教女子修道院學校度過,十歲時在紐約生活過一年時間。
1990年,愛瑪·多諾霍獲得都柏林大學學院英語以及法語一等榮譽學位(最高等級),但卻拙於開口說法語。隨後愛瑪·多諾霍移居英格蘭,在劍橋大學獲得英語文學博士學位。
23歲時,愛瑪·多諾霍開始寫作,自從做了一個月的旅店服務員而被解僱後,愛瑪·多諾霍便以不曾擁有一份靠譜工作而深覺幸運。此後經年往來於英國、愛爾蘭以及加拿大。
1995年,愛瑪·多諾霍出版第一部小說《快炒》,次年出版《頭巾》,這是她的兩部當代都柏林小說。
1997年,愛瑪·多諾霍出版了主要針對英國的成人市場和美國的年輕人市場的短篇小說集《親吻女巫》。
1998年,愛瑪·多諾霍開始定居於加拿大安大略省的倫敦市,與同性伴侶克里斯·魯爾斯頓以及幼子芬恩和幼女尤納居住在一起。
2004年,愛瑪·多諾霍出版了《套模面具》,講述了發生在十八世紀90年代的倫敦的一個真實的故事:一段不倫三角戀愛。
2010年,愛瑪·多諾霍根據2008年奧地利的弗雷澤爾案,寫出了小說《房間》。該書獲得了愛爾蘭年度小說大獎,且入圍了包括布克獎、橘子獎在內的幾乎所有的英語文學獎,也成為《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彭博商業周刊》等報刊的年度選書。
2016年,愛瑪·多諾霍出版小說《神跡》,該書入圍2016 年傑克遜文學獎。
主要作品
作品名稱 | 作品類型 | 創作時間 |
---|---|---|
《快炒》 | 小說 | 1994年 |
《頭巾》 | 小說 | 1995年 |
《親吻女巫》 | 短篇小說集 | 1997年 |
《蕩婦》 | 歷史小說 | 2000年 |
《生兔子的女人》 | 短篇小說集 | 2002年 |
《套模面具》 | 小說 | 2004年 |
《房間》 | 小說 | 2010年 |
《敏感話題》 | 短篇小說集 | 2006年 |
《神跡》 | 小說 | 2016年 |
以上參考
創作特點
主題
愛瑪·多諾霍創作的小說里有近一半是歷史小說,如《套模面具》、《封口信》等。而愛瑪·多諾霍亦是一位出櫃的女同性戀,其早期的小說如《頭巾》講的是女同性戀之間的戀情的小說。她也寫過幾本短篇小說集,其中的《親吻女巫》則有點類似童話新編。
《房間》以一個名叫傑克的5歲男孩的有限視角以及12英尺長、12英尺寬的物理空間為立足點,講述了一個19歲少女遭到綁架和監禁長達7年的故事。前半部分敘述傑克和母親在“房間”的生活,後半部分講述了傑克與母親從“房間”逃脫、回到真實世界後的生活。或許,讀者會因為母子二人成功地重返真實世界而深感欣慰;然而,從心理學角度分析,母親與傑克都曾經歷過、並仍將繼續經歷性格的失衡與身份的迷失。作品充滿了柔軟的情感———被囚禁的母愛,是小說中最為動人之處。當她決定用孩子視角來寫這個犯罪題材時,小說的文學價值就已經奠定了,何況她還寫出了超越罪惡的母愛倫理。從傑克與母親被囚禁,到她們逃出牢籠,最後重新融入社會,這三個過程,母愛給予了小傑克安全感,極具感染力。母子間無條件的親情和信任,始終是他們勇氣和信心的來源。各種層次的矛盾,都在母子親情光輝的照耀下不斷化解。最終,傑克逐漸擺脫了對“房間”的依賴感,而母親也終於可以直面被囚禁的過去。
在小說《神跡》中,十一歲的女孩安娜·奧唐奈被當地人認定有特異功能,眾多朝拜者紛涌而至,以求獲得神佑。《神跡》是一個交織著愛與罪惡的故事,一場玩弄人性心理的懸疑陷阱。在醜惡迷信只顧體面的宗教世界裡,甚至親人的心都被虛偽的面子所蒙蔽,他們看上去對神虔誠,其實內心隱藏著一隻惡魔,好在仍有一部分人堅持正義與善良。作者在這本書里把最醜惡的人性撕開來給讀者看,也把來自陌生人的善良呈現給讀者,在利益面前,最親近的人也可能將你推入火坑,置生死於不顧;盲目從眾的普通“看客”更像一股無形的潮水將你推向深淵。《神跡》中描寫的那些披著宗教外衣的“虔誠教徒們”與魯迅先生在《示眾》中描寫的“看客們”不約而同地道出了來自社會的冷漠與人性的冰冷。但不同的是,在《神跡》這本書中冰冷的面具包裹之下,隱藏著人間至愛。在生死存亡的最後關頭,那位掌握著三人命運的修女選擇了善意,使得全書撲朔迷離的劇情在最後得到救贖,小女孩安娜·奧唐奈重獲新生。
風格
愛瑪·多諾霍的長篇小說《房間》儘管取材於2008年奧地利的弗雷澤爾案,但作者沒多寫那個變態父親,沒寫虐待的殘忍過程,沒寫血腥的暴力,甚至連爭執都很少。新聞中讓人戰慄的細節和罪惡,沒有在小說中出現。作者寫了一個孩子,一個生於長於地下室的小男孩。小說完全脫離了案件陰鬱骯髒的氛圍,而是以母愛和童真照亮了那個被人性的黑暗囚禁著的空間。直面書寫罪惡自然震撼,但從罪惡中發掘善與愛的火種,即使微暗,價值更大。多諾霍沒有將當事人作為敘述視角,按常規去重述案件,去表現這個性奴女子的悲慘遭遇,而是獨闢蹊徑,通過生於地下室的小男孩的視角,去描述母子倆的囚禁生活,以及受害人重返社會後的自救過程。
多諾霍說,講述一個有點恐怖故事的真正價值,在於照亮那些正常的和普遍的。為了淡化罪犯的暴虐和受害者的苦難,多諾霍特意選取了以小孩傑克的視角來講述故事。傑克對世界的認識來自母親的善意謊言,通過他的眼光審視人們日常的行為和習慣,多了幾分新奇和陌生感,少了些焦慮和痛苦。因此,對於母子被禁閉的痛苦和出來以後重新面對社會的壓力,只是通過傑克懵懂的觀察一帶而過,沒有深入展開。多諾霍選擇了主動放棄,體現的是作者的創作旨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