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勒里·奎恩

艾勒里·奎恩  Ellery Queen,作品目錄:,悲劇評價,悲劇作品及時間,

艾勒里·奎恩  Ellery Queen

艾勒里·奎恩是(1905-1982)這對表兄弟合作的筆名,兩人出生於紐約市的布魯克林區,本來分別從事廣告業和電影業。1928年因參加有獎徵文,兩人開始聯手創作偵探小說,三年後兩人都辭去各自的工作,專門從事偵探推理小說的創作。兩位作者從1932年開始合作,創作出一系列獨具風格的偵探小說,其中大部分以艾勒里·奎因的筆名發表。其前期作品代表作是《羅馬帽子之謎》《希臘棺材之謎》《法國粉末之謎》和《荷蘭鞋之謎》。1932年問世的《希臘棺材之謎》曾獲得愛倫·坡獎(這是美國推理小說家協會所發的年獎,相當於電影界的"奧斯卡獎"),他們兩人合作,一共創作了50多部偵探小說。在美國文學史上,艾勒里·奎恩的地位相當於英國文學史上的柯南道爾。
書中偵探:艾勒里·奎因(這個是偵探,與作者同名)
他有著運動員的魁梧體魄和迷人的銀灰色眼睛。他思維敏捷,具有高超的推理能力。這一形象成為美國偵探人物的標準模式——一個極具性感的現代美國的福爾摩斯。理察·奎因則是一位溫和慈祥的老人,他常常出現在極具智慧的兒子的影子中。
艾勒里·奎因身上不乏范達因筆下的偵探范斯的影子,情節相對簡單,衣著,舉止,言談,性格都帶有濃厚的英國味。後期代表作從《凶鎮》開始,此時的主要人物奎因的明顯美國化,動作增多,語言簡練,性格活潑,犯罪場所也具有更加鮮明的美國特色。
艾勒里·奎恩的偵探小說有三個特點:
一、通過神秘的謀殺案,反映資本主義社會中上層人物惟利是圖、爾虞我詐的卑鄙本質。他們為了金錢,採用移貨栽贓、陷害無辜的手法,可以乾出傷天害理的事情。在他們眼裡,骨肉之情、手足之情都可以拿來換金錢。利之所在,趨之若鶩,人與人的關係純粹是金錢利益關係。
二、運用邏輯推理,對犯罪現象作科學分析,尤其注重犯罪目的與現場察看,並安排了引人入勝、錯綜複雜的情節,在尋常人不為注意的細節中演繹出動人的故事。兇殺現場氣氛神秘,作品有很強的可讀性,結局則有出人意料的安排。
三、故事的文學性很強,尤其是艾勒里·奎恩這一形象令人難忘。艾勒里是紐約警長奎恩的兒子,這對父子搭檔各有特點。父親奎恩性格樸實,行事堅決,有很豐富的破案經驗;兒子艾勒里則是一個想像豐富的推理家。他們在破案時,各執一詞,但最後又互相配合,最終擒獲兇手。艾勒里·奎恩這一文學形象也給讀者以充分的信任感,並贏得廣大讀者的喜愛。

作品目錄:

《羅馬帽子之謎》1929、《法國粉末之謎》1930、《荷蘭鞋之謎》1931、《希臘棺材之謎》1932、《埃及十字架之謎》1932、《X之悲劇》1932、《Y之悲劇》1932、《z之悲劇》1933,《雷恩先生的最後一案》1933,《美國槍之謎》1933,《暹羅連體人之謎》1933,《瘋狂的下午茶》1934,《中國橘子之謎》1934,《《西班牙披肩之迷》1935,《半途之屋》1936,《生死之門》1937,《惡魔的報酬》1937,《紅桃4》1938,《龍牙》1939,《上帝之燈》1940,《凶鎮》1942,《從前有個老女人》1943、《兇手是狐》1945,《十日驚奇》1948,《九尾怪貓》1949,《雙倍,雙倍》1950,《惡之源》1951,《王者已逝》1952,《犯罪日曆》1952,《血色的信》1953,《玻璃村莊》1954,《奎因調查局》1955,《奎因探長自己的案子》1956,《最後一擊》1958,《另一方的玩家》1963,《然後在第八天》1964、《三角形的第四邊》1965,《恐怖的研究》1966,《奎因出擊》1967,《銅屋》1968,《臉對臉》1967,《逃避》1968,《奎因的推理實驗》1968,《他生命中最後的女人》1969,《美好的秘密之地》1971。

悲劇評價

埃勒里·奎因的“悲劇系列”是全世界水平最高的系列推理小說之一,全球銷量超過兩億冊。這四幕“悲劇”的精彩不僅僅限於故事本身,台前幕後的花絮時至今日依然是讀者津津樂道的話題。

悲劇作品及時間

從1932年到1933年期間,埃勒里·奎因以巴納比·羅斯的名義共創作了四部長篇作品——《X之悲劇》、《Y之悲劇》、《Z之悲劇》以及《哲瑞雷恩的最後一案》。這四部長篇小說故事中的破案人都是一個叫哲瑞·雷恩的老人。哲瑞·雷恩貫穿了這四部作品的主要線索。其中,《X之悲劇》與《Y之悲劇》是巴納比無可厚非的最經典的作品,毫無爭議,這兩部作品代表了推理小說的一個顛峰。首先,《X之悲劇》與《Y之悲劇》首創了奎因時代中的招牌特色,作品把謎與線索之間的關係整合到一種非常微妙的地步,最大可能地把故事謎題離奇地呈現出來。越是神秘的事情,就越是一出荒誕的悲劇。其次,小說猶如是一個個寓言傳奇故事,然而中間人物的思想又是那么地微不足道。羅斯通過這兩部“悲劇系列”作品,呈現出一個很惡意的說教——人的思想在邏輯面前沒有任何力量。有時候那些人物好象說得很有哲理,仿佛把讀者吸引了進去,其實思想在羅斯的小說中是最大的愚者。因為在他的作品中,人物的思想沒有象徵意義,那只是一個名字罷了。這一點是羅斯與奎因的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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