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海簫音

絲海簫音

絲海簫音英文名為Flute Music at the Silk Sea,是一項傳統舞劇,由福建省歌舞劇院演出。本劇講述了泉州刺桐港以阿海為代表的水手們與海搏擊、開拓海上絲綢之路的故事,讚揚了阿海與桐花的淳樸愛情及小海繼承父親遺志的孝順與頑強等種種美好的感情。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絲海簫音
  • 外文名:Flute Music at the Silk Sea
  • 演出時間:2014-05-23
  • 演出地點:福建省歌舞劇院成員
  • 演出單位:福建省歌舞劇院
  • 演出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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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介紹

序幕祈風祭海八百年前的泉州刺桐港,九日山下。漲潮。水手們聚集在海邊,在市舶司提舉的主持下,接受道士的祝福,勃發出與海搏擊、開拓海上絲綢之路的奮進精神……
第一場情滿街市刺桐城市井,十州人在繁華的街市忙碌地交易……水手阿海受僱于波斯商人哈馬迪即將遠航,年輕的妻子桐花把心愛的洞簫給他,願悠悠的簫音時刻傳遞相思之情。螺號催人,阿海告別了身懷六甲的桐花,率通遠舟師渡海遠航。
第二場魂系大洋絲綢之路在海上延伸著,枯燥的航行也折磨著水手們的心。阿海吹響了洞簫,傾訴思戀之情,也激起了張旗揚帆的信念。驟然,大海狂怒了,舟師在浪山波谷中奮進。危難中,阿海為救哈馬迪投入大海,獻出了年輕的生命。彌留之際,他把洞簫託付給哈馬迪
第三場望海盼歸冬去春來,桐花生下小海,同時對丈夫的思念也與日俱增。搖籃旁,她虔誠地祈禱著海神的保佑,願親人早日歸來……元宵佳節,人們終於迎來了遠航的親人,而桐花面對著噩耗,悲痛、無奈,只能伴隨著織布聲,任歲月流逝……
第四場特使來朝十七年後,刺桐花開得格外鮮紅。作為波斯王國的特使,哈馬迪重回刺桐城。在歡迎儀式上,他驚喜地見到小海高超的水手技藝,猶如又見到了救命恩人阿海……小海繼承父業的宏願為太守所讚許,並得到水手的號衣。桐花望著兒子身上那刺眼的號衣,頓感天旋地轉,十七年含辛茹苦,她再不能讓小海重蹈丈夫之路了。於是,兩顆心在碰撞中破碎了……
第五場墳塋簫音一片為絲海之路而獻身的萬國之靈之墳。小海在父親墳前哭訴著衷情……桐花在丈夫墳前訴說著苦衷……哈馬迪望著碑石和母子。他明白了,眼前正是自己找尋和掛牽的親人,於是,他捧出了洞簫。簫音叩開了萬國之靈的冥冥之門。阿海的亡靈出現了,萬國亡靈升騰起來了。他們出海搏擊,義無反顧,絲海之路在搏擊中延伸著……桐花仿佛悟到了什麼,在飛天樂使的簇擁下,毅然地把水手號衣披在小海身上。
尾聲絲海雄風又一次漲朝。哈馬迪又將遠航去了。小海接過父輩的大櫓;桐花把心愛的洞簫交給兒子。如同把刺桐城婦女的心託付給遠航的男人,默默地祈禱著、祝福著絲海之路一帆風順……

責任者

演出單位: 福建省歌舞劇院
創作者總策劃:鄒維之。編劇:《絲海簫音》創作組,顏庭壽執筆。總監製:練向高。藝術顧問:管俊中。執行監製:張樹平。總導演:楊偉豪。編導:楊偉豪、謝南、吳玲紅。作曲:吳少雄、林榮元。舞美設計:鄭志光(場景),許鎮川(服裝),陳文霖、宋史強(燈光),王少雄(道具),吳惠鑾(化妝),龍招平(音響)。
演出者主要演員:程春玲、張寧夏(飾桐花A、B),高國慶、岳軍(飾阿海A、B),鄧宇(飾小海),王建文(飾哈馬迪),阮少銘(飾市舶使)。樂隊:上海交響樂團。指揮:陳燮伯、黃曉同,洞簫獨奏:陳強岑。

演出大事記

本劇參加了在瀋陽舉行的1992年全國舞劇觀摩演出,獲優秀劇目獎、演出獎、優秀作曲獎、舞美、服裝設計獎,鄧宇獲最佳表演獎,高國慶、程春玲獲優秀表演獎。1993年3月獲中宣部“五個一工程”獎。同年4月獲文化部第三屆文華大獎,以及編導、作曲、舞美、演員獎。福建省政府特此通報嘉獎、頒發獎金二十萬元。1993年11月赴香港參加絲綢之路藝術節。1994年12月接受新加坡國家藝術委員會的邀請,在新加坡黃金劇場上演。

評論擷萃

評論擷萃敢問路在何方於平
有國人竟誤認我們遼闊的海岸從來就是閉鎖的“新月”,並進而誤解我們悠久的歷史缺少開拓的勇氣和進取的動力。對此,福建的文化有識之士和舞蹈家們認為有責任陳述那一史實,即我們的祖先屢屢泛舟楫於湍流之上,揚篷帆於雄風之中,我們確確實實地於萬頃波濤中拓劈過一條“海上絲路”,這便是舞劇《絲海簫音》所力圖揭示的主題。《絲海簫音》的情節可以概括為“兩代人前赴後繼,一條路勢在必通”。舞劇的主體部分,實際上是由“潮漲簫歡”、“濤涌簫驚”、“梭穿簫思”和“帆揚簫奮”幾塊組成,簫是貫穿全劇的道具,簫音則是各場景情感氛圍的某種揭示和喻示。用一戶三口兩代人的命運來揭示這樣一個恢宏的主題。他們不僅構織水手與海嘯的外部衝突,造成一種“挽狂瀾於既倒”的磅礴氣勢,而且構織桐花這一形象的內心衝突,造成一種“斷腸人在天涯”的幽婉情懷。應該說這都是在直接或間接地強化著“出海”那一信念的。出海者在風浪的吞吐中強化那一信念,未出海者則在相思的折磨中強化那一信念。這信念在舞劇中的典型依託者便是桐花,是這個從對丈夫“依依不捨,切切盼歸”到對孩兒“錚錚蓄志,凜凜送行”的桐花。該劇的動作語言不僅舞蹈性強,而且頗具“方言”特徵。《絲海簫音》不像《絲路花雨》有豐富的“敦煌壁畫舞姿”作為“方言”語彙,這就迫使編導者抓住有限的閩南民間舞動律,在民俗氣氛的營造和人物性格動態的設計中加以發展變化,使“方言”雖語源單純卻不失表述的豐富。觀看《絲海簫音》,常常會讓人聯想到十幾年前甘肅創作的舞劇《絲路花雨》。但我們舞蹈家對類似題材的認識在不斷深化著。我們不再絮叨“我們曾經是一個開放的國度”,而是更進一步去揭示“我們曾百折不撓地要走出去”。這也是一種“愚公精神”。“愚公移山”的神話作為我們民族精神的真實寫照,主要的啟示不僅是“挖山不止”的韌性,更是“走出家門”的朝氣,是“挖”之後的“行”。舞劇《絲海簫音》所揭示的主題正是在這方面觸及了我們民族精神的底蘊。(摘自1992年7月15日《中國文化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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