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帕猜·巴尼巴滴 (Supachai Panitchpakdi) 1946年生於曼谷的一個富裕家庭。他在曼谷完成了高中學業,然後到國外深造,開始了長達10年的歐洲求學經歷。學成回國後於1992年擔任泰國副總理,在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時掌舵泰國經濟抗擊了金融風暴。他還曾擔任世貿總幹事。2005年5月,第59屆聯大任命卸任的素帕猜為聯合國貿易和發展會議秘書長,同年9月1日正式就任,任期4年。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素帕猜·巴尼巴滴
- 外文名:Supachai Panitchpakdi
- 出生地:曼谷
- 出生日期:1946.5.30
人物經歷,主要成就,人物觀點,
人物經歷
素帕猜·巴尼巴滴出生於曼谷的一個富
商家庭。小時候的素帕猜學習成績優異,1960年年僅14歲的素帕猜就完成了高中學業,進入大學預科學習。 素帕猜最初的理想是成為一名醫生,但1963年泰國國家銀行一位負責青年培訓的官員看中了才華橫溢的素帕猜,他的一句話打動了素帕猜,“一位偉大的經濟學家可以拯救更多人的生命”。 素帕猜也因此放棄學醫,改學經濟。
此後,拿到了泰國國家銀行獎學金的素帕猜開始了長達10年的歐洲求學經歷。
1973年,素帕猜博士在JanTinbergen教授的指導下,完成了關於人力資源規劃和發展的博士論文,並成為第一個獲得諾貝爾經濟學獎的得主。
學成歸國後,素帕猜於1974年進入泰國中央銀行就職,後轉而投身政界。憑藉著過人的才幹和務實的作風,他很快贏得了泰國民眾的支持,並於1992年9月至1995年7月間擔任泰國副總理。
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波及泰國,素帕猜受命於危難之際,出任泰國副總理兼商業部長。他在制定泰國經濟政策、對外貿易政策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掌舵泰國經濟抗擊了金融風暴。
2005年5月,第59屆聯大任命卸任的素帕猜為聯合國貿易和發展會議秘書長,同年9月1日正式就任,任期為4年。
2009年9月1日由聯合國大會一致確認,聯合國貿易和發展會議秘書長素帕猜獲得連任,開始了他的第二個四年任期。
2012年,他被東協(ASEAN)授予“經濟、社會科學和文化領域中最傑出成就個人獎”。
2015年9月16日,前世貿組織(WTO)總幹事、聯合國貿發會議秘書長、泰國副總理素帕猜·巴尼巴滴(Supachai Panitchpakdi)應中華演講局(The China Speaker Bureau)邀請來華訪問,並出席了在山西省舉辦的2015低碳發展高峰論壇。
2017年1月15日,孔孟基金會在京舉辦“東方文明合作與共享”主題論壇,積極倡導與會者以道自任,同心同德,傳承中華文化,創新東方文明,融合中西思維,開闢國學新路。素帕猜受演講局邀請出席論壇,並被授予“東方文明使者”。
2017年9月8日,西湖論金典藏篇2017全球新型城鎮化高峰論壇在廈門國際會展中心舉行。此次論壇大咖雲集,向世界提供了一場豐盛的思想盛宴。演講局(The Speaker Bureau)特邀諾貝爾經濟學獎的得主、世界貿易組織前總幹事、泰國前副總理兼商務部長素帕猜·巴尼巴滴參會。
素帕猜已婚,育有一兒一女,他是個熱愛家庭的人,在繁忙公務之餘,他也常常抽出時間跟孩子們在一起。他愛好象棋,喜歡跳交際舞。
素帕猜·巴尼巴滴著有《中國與世貿組織:改變著中國,也改變著世界貿易》。
主要成就
帶領泰國渡過金融危機
1992年,民主黨人川·立派出任總理,素帕猜任副總理,主管經濟事務與國際貿易。1997年,川·立派第二次當選泰國總理後,素帕猜再次出任副總理併兼商業部長。其時正值亞洲金融危機波及泰國,素帕猜受命於危難之際,他在制定泰國經濟政策、對外貿易政策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帶領泰國經濟渡過了金融風暴的危機。
首位亞洲籍世貿總幹事
1999年,一個新的機會擺在了素帕猜的面前,泰國政府推薦在國際經濟
領域享有盛名的素帕猜競選世貿組織總幹事一職。素帕猜的對手是紐西蘭前總理麥可·穆爾,當時的形勢是,亞洲等開發中國家支持素帕猜,但美國強烈支持穆爾。由於雙方僵持不下,最後只能達成妥協:穆爾與素帕猜共同當選,兩人輪流坐莊,任期各為3年(世貿總幹事的任期本來為4年)。 2002年9月,素帕猜作為第一位擔任世界貿易組織總幹事的亞洲人,正式接替穆爾走馬上任。在任期間,他工作出色,尤其在推動多哈回合進程方面政績卓著,為開發中國家的經濟發展和推進聯合國千年發展目標的實現作出了貢獻,恪守了他上任伊始的承諾,“為開發中國家謀求平等貿易權益”。
素帕猜在成為世貿總幹事之後,素帕猜對中國十分友好,他曾多次稱讚中國在入世之後的表現,在2002年,素帕猜還專門出版了一部關於中國入世的書:《中國與世貿組織:改變著中國,也改變著世界貿易》。
人物觀點
對亞洲的觀點
素帕猜:中國維持現有經濟成長對全球經濟有利
2006年09月06日,聯合國貿易和發展會議秘書長、世界貿易組織前總幹事素帕猜·巴尼巴滴出席了聯合國貿發會議《2006年貿易和發展報告》發布會。素帕猜在接受新華社記者專訪時表達了自己的觀點:如果中國維持現有經濟成長勢頭,將會推動全球經濟和亞洲經濟向積極方向發展。
素帕猜表示,過去十年中,經濟學家、世界銀行和國際貨幣組織都認為,改革和減少管制能創造經濟成長或消除貧困,然而事實卻說明,單一靠市場機制或政府管制是不可能成功的,需要兩者的結合,中國正是在這方面做出表率。
素帕猜認為,亞洲自身的潛力、亞洲經濟的開放度和政府的引導,使得亞洲目前維持合理的經濟成長速度,再次發生當年金融風暴的可能性不大。但亞洲新的威脅來自於人口、土地、自然資源和能源問題,政府應該進行引導,讓企業和國民重視環境,兼顧環境成本,“這才是亞洲發展的新方向”。
素帕猜還表示,中國作為一個經濟大國,必須擔負起相應的責任——而中國也正在努力擔負起責任。在多邊談判中中國已經開始發揮至關重要的作用了。
對經濟危機的認識
在2009年全球智庫峰會上的講話
非常感謝主席先生!首先,我要非常誠摯的祝賀中國國際經濟交流中心組織了這次非常重要、非常有意義的峰會,在危機發生過程中。因為我覺得對於持續的討論,我們都可以作出一些貢獻。我們可能不再討論到底為什麼會發生危機,而是說危機會以什麼樣的形態來繼續呈現。我們推出的策略是什麼,我們應該做什麼,要做什麼,在危機之後做什麼,這也是一樣重要的,和目前我們處理危機有同樣的重要性。
我本人在1997年、1998年經歷了亞洲金融危機,一開始我要請大家原諒,我之前已經見過12年之前的情況,也親身經歷,而且在12年之前我討論了這個問題很多次。在這個時間中我們也一直在警告世界,在亞洲發生危機時,它叫做亞洲危機;而這次危機是在美國的次貸市場所發生的,就被稱為全球危機。差別在什麼地方?沒有什麼差異。過渡支出、過渡流動性、投機、過多的自由化都是一樣的問題,我們都已經聽過了,但從來沒有吸取過教訓。你這次再問我,我還是說一樣的,而且我相信這次可能我們還沒有辦法吸取教訓,因為人性就是這樣。
就在危機之後,我自己的機構貿發會,它是聯合國的小智囊團或者是智庫,我們寫了大量的報告,在2001年就寫了報告,說所有這些過度的放鬆管制會帶來對經濟破壞性的影響。當時貿發會是唯一的一個機構在這樣說,我們當時在說必須要能夠把市場機制和好的監管體系聯繫到一起,需要有國家來進行很好的管理,不是說政府干預,我們不喜歡政府干預的說法,我們認為這是政府創造一個適當的環境,政府必須要對市場發揮一定作用。大家知道市場有時候確實非常好,但如果發生了什麼問題,像溢出效應、氣候變化和二氧化碳排放、全球的經濟不穩定性等等,這些都是全球性的問題。這個時候,市場就會失靈。所以我們又回到了原來的思維,就是一種傳統的思維,現在市場需要調整,需要進行一些變化。
我們不是說完全要改變市場資本主義,但是我們必須要把方向盤上道德的指針射準。在12年之前,我在亞洲金融危機的時候,每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有人會跟我說道德危機的問題、道德風險的問題。有人說,你不能夠挽救所有已經支不抵債的金融機構,因為他們是犯罪的人,他們對人們的錢管的不好,他們應該受到懲罰,他們要清盤和破產,這些人都要關到牢里,或者對他們進行刑事處罰。現在怎么樣?這些金融機構在美國的大老闆們,他們離開公司的時候可是拿了很多錢,甚至是上十億的。我在之前聽到有人說,在非洲要有兩百億的資金來實現一個綠色發展,而他們說這些錢就是美國CEO拿到的分手費而已,沒多少錢。所以我覺得我可以說,所謂的這種道德風險,在這裡只是舉個例子。
現在我們聽到這些機構要救,因為它們太大了,不能倒下。曾經在亞洲的時候,人們說會有道德風險,你必須要讓他們關門,那些人可是犯罪的,讓他們自生自滅吧。但實際上這些人會吸取教訓嗎,像資產證券化、CDS、CDO,所有新的金融產品肯定還會有新的工具出來,然後人們還會買,而會忘記2007年到2009年是什麼樣的情況,還是會回到老路上。前面曾先生也講到很多相關的內容,周行長也講到,我們需要有規則,我們不需要有更多的規則,我們不是說要有更多的規則,這也不是我們想要的,我們想要的是更好的規則。
與此同時,我們需要收住放鬆管制的趨勢,不要相信放鬆管制
是萬靈藥,什麼都能解決,它有很多負面影響,而且它就好像壞藥一樣,在體系內積存。所以這裡不是基礎管制的問題。我們要看一下,如何能夠通過管制提高透明度。比如證券化的衍生工具,問題不在於一個正常的銀行體系有什麼,不是說商業銀行在裡面做了什麼不好的東西,問題在於那些所謂的影子,銀行體系是在影子當中生存。而這些體系和這些機制需要被暴露出來,需要被放在日光下。在這些體制中我們必須要有透明度,需要有監管,能夠覆蓋所有人。不能說因為你大,我掙了錢就是我的,我虧損了就是國家的,那是所有納稅人要付出代價的。我第一點要強調的就是金融規則和監管,我們原來是非常好的,只是以前把他們都扔掉了,我們當時說為什麼需要在銀行和非銀行之間,投資銀行和商業銀行之間進行區分?為什麼有些只能做投資銀行?現在什麼都可以做?現在大家可以看到,即便是世界上運行最好的公司,他們的利潤非常高,但是在這場金融危機當中仍然存在不足,是因為它們本身融入到了影子融資當中。因此在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怎樣進行監管,也就是說,不要進入我所謂的一種監管的周期。所謂監管周期,就是當出現糟糕情況的時候,人們過渡的監管,當情況非常正常的時候,人們就放鬆監管,這不是一個好的做法。
我們應該做的是一種反周期的監控,這就要求我們建立一個安全的金融體系,在好的時候,我們的銀行也要被告知,要進行正確的資本充足率。現在我們應該反周期的進行一種監控,在好的情況下,我們應該要求銀行有充足的資金;在糟糕的時候也應該採取反向的做法,在糟糕的情況下,銀行可以利用其在繁榮時期累計的資金應對風險。所以我們採取的監管體系應該是反周期的,必須有這樣一種監管體系,不能夠存在套利,因為套利在監管體系中會出現銀行最後將這種標準規則打破,它會進入不同行業造成不良影響,由監管機構所設定的標準就被忽略了。
因此我對全球金融體系有很多的憂慮。我希望情況從12年前到現在會有改變,我的希望並不那么大,還是有一些。因為我們在金融危機當中,需要全球性的參與,我們來共同制定新的全球金融體系架構,不能像正常情況下做事情了。我們不能夠像過去,只要是在政治上做的對,就可以去照搬以前的做法。在這種全球性金融危機當中,每個人都受到影響。在聯合國,我們不能夠說只對92個成員國施加影響。事實上,還有聯合國體系當中的各種機構,他們能夠去反映這次金融危機帶來的社會經濟影響,他們也應該參與到談判當中,他們不會建立新的改革或者融資方面的新規則,但他們確實能夠給我們及時的分析、高效的分析,關於來自於各個層面的視角。
我們可以去非洲問一下,在昨天非洲產生了什麼痛苦,在第三世界當中,非洲從食品危機、燃料危機,現在又從金融危機當中不斷遭受痛苦。現在可以從不同的同事所做的發言以及各種新聞報導中看到,今年失業人口將會增加2億人,這是根據統計數量。如此之多,會給貧困人口帶來進一步的威脅。所以我們不能採取常態的做法了,整個世界必須要充分地動員起來,不是個人的活動,而是集體的努力。
當我們參加在金融部長級會議的時候,我們也談到這一點。事實上,人們強調了這一點,當人們談到監管時,他們說你們監管機構在乾什麼?我在幾天之前還去了紐約,進行了一個關於金融危機領域的高級會議,當時會議組織的非常好,就像我們的會議一樣,但那次會議納入了192個成員國,非常不幸的是,參與率不是很高,這些參會人員往往是來自於經濟合作發展組織。我覺得在應對這次金融危機進行改革的時候,不能夠依靠哪個國家的力量,而是共同應對。
第二點憂慮,我想有很多政府都談到儲蓄和消費的問題,我也考慮到這兩種方法,有同樣的憂慮。有一個非常著名的媒體說過,這次金融危機應該考慮去責怪亞洲人過多的儲蓄。也就是說地亞洲人過多的儲蓄導致了西方國家過渡的消費,他們把所有金融危機的惡果都歸咎於亞洲,這一點我完全不能理解。
我學了這么多年的經濟學,學了很多經濟學的理論,教科書也告訴你,你應該攢錢,消費也攢錢;你應該去工作,也應該投資,這樣才能增長,不能只是過渡消費,然後就增長了;我們應該去儲蓄,你不可能只靠消費,借款之後再消費,消費之後再借款,這是我們完全所不能夠接受的,並且是需要去譴責的理論。亞洲人並沒有過多的儲蓄,也沒有過少的消費。
事實上,增長在過去十年當中,每年亞洲消費的增長比例都達到6%到7%,也是全世界最高的。我們可以說亞洲有非常強勁的消費,而且在不斷持續。但是亞洲人的消費者往往是過去收入很低剛剛脫貧的,所以他們剛回到一個正常的生活軌道當中,他們去節儉很正常。現在他們的消費者消費了更多的蛋白質,但過去他們可能只去消費植物纖維等等。儘管如此,我們也仍然看到非常強勁的亞洲消費勢頭,這一點是非常符合國際趨勢的。但是亞洲並沒有基於負債進行過渡消費。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應該倡導健康消費。像美國消費者那樣進行消費,通過負債進行消費完全不正確。
你到美國的一個銀行,你對銀行說我想進行抵押貸款買房,他說你幹嗎不去買車也用貸款,之後你貸款了以後,他說你幹嗎不去借錢買第二輛車,你幹嗎不去借錢為你的孩子上學,你幹嗎不去借錢幹這個、乾那個。當然這並不是我們所想要的健康消費,但是我們也不能夠將矛頭全部指向美國,因為在過去十年當中全球經濟成長的發動機確實是美國起到的作用,我們也確實得到了好處。
但從這一角度來講,我們所有人都做錯了,並不是亞洲消費的太少儲蓄的太多。在亞洲的消費方面,中國可能比其他地區低一些,但是在亞洲的消費占到了GDP的40%。如果你看一下全球,40%是很高的消費率。在中國,當消費按GDP的比例進行下降,並不是由於我們的消費在減少,而是由於驅動著經濟成長的投資,因此它的力量更為強大,主要是因為在中國投資更為強勁。
另外與此相關的理論也是我們應該在全球世界當中進一步融入的理論。也就是說,我們需要參與全球的經濟活動和貿易體系,我們要參加世界貿易組織,我們一直在倡導這一點,一直在為之而努力。對於那些經濟體,如果他們進行更好的全球一體化,能夠在價值鏈中占到更為有利的地位,占到50%—60%的出口是他們GDP的比例。在這次金融危機當中,他們受到了更大的衝擊和傷害。為什麼?是因為我們的全球經濟相互之間聯繫更大了,但這並不是壞事。他們受到衝擊的那一天是因為他們非常開放,我想說開放要按照順序,就像我們生活當中一樣,必須要有一個正確的順序,不能夠只是蒙著眼睛直接衝到全球化的前沿,完全進行貿易自由化,完全忽略自己的情況。我們必須要做好自己的應準備。
我想要講幾點有關在經濟衰退之後恢復的程式。至少現在大概有5萬億美元的缺口,這個缺口主要是由於資本流動,它開始流動到一些已開發國家,以及收入開始不斷下降和流動,大概有2萬億美元資金缺乏缺口。這些國家,也就是新興經濟體,最不已開發國家,這些國家也在不斷的激勵自己的經濟,但是他們從哪兒獲得資金來源?他們不能再向百姓徵稅,所以他們只能借款。我必須在結束之前說一點,因為我想促進大家努力的去思考,並且推動大家儘早的、儘可能地討論暫停償還貸款的事項,也就是關於官方貸款和主權貸款。對於那些最貧窮、最不已開發國家,我們可以允許他們暫緩償還。
在過去災難性的時候我們也做過,在印尼爆發海嘯的時候也做過,我們也曾經暫時性地凍結貸款或者遞延、推遲貸款償還,我們也幫助他們進行重建,這將會是在危機之後非常重要的一個話題,因為公共財政在世界大部分地區將會出現倒塌,這會產生更大的泡沫。我們在過去三、四年當中,在金融體系當中充斥著債務。在接下來的兩年中,對於已開發國家可能債務會增加9萬億美元,他們需要從哪兒獲得這些錢來融資,這些不已開發國家從哪兒獲得資金來源為他們的財政赤字提供幫助?我們應該思考這些問題,思考如何幫助他們,包括什麼樣的政策能夠幫助我們避免通縮和通脹。現在我們已經出現了通縮,但我們也需要避免通脹的重新出現。
我想說,在我們面臨所有困難的時候,讓我們鼓起勇氣。我想說三年之後也許通脹會再次成為頭疼的話題,儘管現在我們所面臨的主要是通縮問題,我們需要有更大的創造力和前瞻力。
最後我想說,我們需要能夠及時的完成這一節,我非常同意。但是我們不要忘記現在的新發展,也就是說,我們在過去的6年當中,在多哈談判上已經取得了很大的進展,而且在OECD幾個星期前舉辦的會議中,有人給我帶來好訊息,包括在印度等等,他們都希望在談判當中能夠達到妥協。但是不要錯誤的進行妥協,否則你可能會融入全球經濟,但卻沒有從中獲益。
區域的經濟合作正如曾培炎理事長所說的,是完全必要的,區域的經濟合作是一個緩衝,它可以使得我們這個地區免受或者少受經濟衰退的影響,並且採取多邊和雙邊的貿易計畫,以及合作計畫,非常有幫助。非常感謝各位的聆聽!
對低碳經濟的觀點
在2015低碳發展高峰論壇上的講話
低碳經濟:未來全球經濟發展的基石
素帕猜表示,今年是低碳發展的重要一年,中美就低碳經濟在諸多領域達成共識,進行了多方面合作。山西作為資源大省,從過去依賴煤炭到現在努力推動低碳清潔高效發展,為煤炭經濟轉化為綠色經濟做出了積極努力,取得了顯著成效。
“我想講有關綠色經濟的概念,這實際上意味著包容的經濟發展,在中國或其他任何一個國家,綠色發展意味著社會發展,意味著創造足夠的就業來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我們非常希望中國能夠實現低碳、綠色發展。為了在更低的碳排放強度之下尋求發展,中國政府作出了非常莊嚴的承諾。中國政府在2009年的聯合國氣候大會上承諾,到2020年單位GDP在2005年基礎上減少碳排放40%至45%.並且寫入了‘十二五’規劃當中,這都是積極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