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福建省外大學校友會等機構編撰《福建博士風采》叢書。首捲入編381位博士,有網民貼出習近平在書中《自述》全文。
(概述圖片來源:)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福建博士風采
- 時間:2003年
- 編書:《福建博士風采》
- 首捲入編:381位博士
格言,簡述,
格言
老實做人,紮實做事;
不事張揚,只求實績。
勿忘人民,甘作奉獻;
鞠躬盡瘁,奮發有為。
簡述
我1969年從北京到陝北的延川縣文安驛公社梁家河大隊插隊落戶,7年上山下鄉的艱苦生活對我的鍛鍊很大。最大的收穫有兩點:
一是讓我懂得了什麼叫實際,什麼叫實事求是,什麼叫民眾,這是讓我獲益終生的東西。
二是培養了我的自信心。記得父親要求我們從小就要做講團結和善於團結的人。走上社會後,對這一點的體會就更深刻了。
我感到凡事團結處理得好,工作就能做得比較好;如團結處理不好,凡事就做不好。特別是當年上山下鄉到陝北,遠在千里之外,舉目無親,靠得就是團結。
在梁家河我跟大家一起幹活,生活習慣了,勞動關也過了,民眾到我這串門的人也多了,我那窯洞逐漸成了那個地方的中心——村中心。每天晚上,老老少少絡繹不絕,講古今中外,講他們感受到的新鮮事,漸漸地就連支部書記有什麼事都找我商量。他說,年輕人見多識廣,比他懂得多。
回想我剛下鄉的時候,大概有二,三十個知識青年,都是軍隊幹部子弟,半年後大部分都當兵走了。近一年時間裡就我一個堅守在那裡,感到十分孤獨。但當我適應了當地的生活,特別是和民眾融為一體時,就感到自己生活得很快樂。
我先後寫過十份入黨申請書,由於家庭的原因,都未獲批准。
後來村里和公社要留我,又將我的入黨問題交到縣委去研究。在研究我的入黨問題時,當時的縣委書記說,這個村姓氏矛盾複雜,他"整社"整得好,需要他留下來繼續鞏固;他爸爸的結論在哪兒?沒有,不能因此影響他入黨。所以就批准我入黨,而後讓我當了大隊支部書記。
我那時一邊當著村幹部,一邊總渴望著有機會能上學深造。那時候報大學,清華有兩個名額在延安地區,一個分給延川縣。我三個志願都填清華大學。
縣裡將我報到地區,地區不敢做主,清華大學來招生的人也不敢做主,請示清華大學。這又是一機遇。1975年7、8、9三個月,正是刮所謂的"右傾翻案風"的時候。遲群,謝靜宜當時顧不上清華大學的具體工作,劉冰同志主持工作。
當時我父親剛剛解除監護,下放到洛陽耐火材料廠,耐火材料廠開了個"土證明":"習仲勛同志屬人民內部矛盾,不影響子女升學就業。"於是我踏進了清華園。
上山下鄉中對學習的渴望,使我與清華大學結下了讀書緣。從政近二十年後,我在職讀博士研究生就是在清華大學讀的,學的是馬克思主義與思想政治教育專業。
我結合實踐,對中國農村市場化建設,農村擺脫貧困,福建山海聯動發展,現代農業理論與實踐,福建省發達地區率先基本實現農業現代化,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和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發展與完善,農村市場化建設與中國加入WTO等進行系列研究,著書並發表文章。
上山下鄉的經歷使我對基層有了深刻的了解,作出了再下基層的選擇。1982年我從中央軍委辦公廳下到河北正定縣。當時有許多人對我的選擇不理解。因為我在至河北之前是給耿飈同志當秘書,他當時是國防部長,又是政治局委員。
那時候從北京下去的人,有劉源和我。我們倆不謀而合,都要求走跟工農相結合的道路。基層離民眾最近,最能磨練人。有了上山下鄉的經歷,我對再下基層充滿信心,並義無反顧地下去了。
上山下鄉的經歷,使我增進了對基層民眾的感情。對於我們共產黨人來說,老百姓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我們必須牢記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
要時刻牢記自己是人民的公僕,時刻將人民民眾的衣食冷暖放在心上,把"人民擁護不擁護,人民贊成不贊成,人民高興不高興,人民答應不答應"作為想問題,幹事業的出發點和落腳點,像愛自己的父母那樣愛老百姓,為老百姓謀利益,帶著老百姓奔好日子,絕不能高高在上,魚肉百姓,這是我們共產黨與那些反動統治者的根本區別。封建社會的官吏還研究"為官一任,造福一方",我們共產黨人不乾點對人民有益的事情,能說得過去嗎?
總之,上山下鄉的經歷對我的影響是相當深的,使我形成了腳踏實地,自強不息的品格。腳踏在大地上,置身於人民民眾中,會使人感到非常踏實,很有力量;基層的艱苦生活,能夠磨練一個人的意志。而後無論遇到什麼困難,只要想起在那艱難困苦的條件下還能幹事,就有一股遇到任何事情都勇於挑戰的勇氣,什麼事情都不信邪,都能處變不驚,克難而進。
彭麗媛談幸福家庭生活,習近平夜讀詩書
習近平和彭麗媛這對夫妻,一個是中國的政壇新星,剛剛當選新一屆中央政治局常委,一個是中國久負盛名的少將歌唱家。兩人的愛情故事一直是大家津津樂道的話題,他們組成的家庭會是怎樣的呢?
彭麗媛15歲考入山東藝術學院中專部,18歲參軍到總政,後考入中國音樂學院聲樂系,攻讀大專、本科直至研究生,獲碩士學位(我國聲樂專業最高學歷)。
她是國家一級歌唱演員,全國政協委員。20餘年的舞台生涯,彭麗媛為什麼總是光彩照人,有什麼秘訣?她坦言道:“這跟我的家庭有關,如果我的婚姻不幸福,心有磨難的話,我能有這個光彩留給大家嗎?”對於事業和家庭,彭麗媛的態度很鮮明:“一個女人,事業和家庭都很重要。若叫我為事業,不要家庭、不要孩子,我覺得不可以理解。家庭是女人的靠山,是平靜的港灣。我的家庭,同所有老百姓一樣,是一個普通的家庭,是一個幸福的家庭。”
彭麗媛原以為自己熟悉農村生活,吃過不少苦。可未想到,習近平經歷過的生活比她更苦。習近平出生於1953年6月,祖籍陝西富平。出生的時候,他的父親習仲勛擔任中共中央宣傳部部長、政務院文教委員會副主任。
“文革”中,習仲勛是第一批受衝擊的幹部,而這個家庭也是“文革”中被衝擊的第一批幹部家庭之一。1969年1月,習近平插隊落戶到陝西省延川縣一個名叫梁家河的小山村,直到1975年回北京上大學。大學畢業後,習近平被分配到國務院辦公廳,擔任耿彪同志的秘書。
在陝北農村時,當地的老百姓有空就愛跑到習近平的土窯里,聽他侃大山。習近平給父老鄉親講大山外的世界,講古今中外的事。村里人深深地愛上了他,老老少少都喜歡找習近平聊天。
習近平酷愛學習,白天干一天活,深夜還要在煤油燈下讀書,讀那些磚頭一樣厚的書。1972年8月,習近平作為知青積極分子,被延川縣抽調到馮家坪公社趙家河大隊搞“路線教育”。1973年冬天,習近平任梁家河大隊黨支部書記。
他帶領社員到寨子渠打壩,當時天寒地凍,打壩的河渠里冰塊很厚,不處理掉,壩基不穩,春天一融化,壩就塌了,會勞民傷財。工地上,習近平做了下渠挖冰塊的動員,可是寒冷刺骨,社員們沒有行動。
習近平二話不說,第一個跳進冰水裡往外搬冰塊。幹了一陣,民眾感動了,紛紛脫掉棉襖、棉褲下水幹了起來。習近平帶領社員們日夜奮戰,給村里打了十幾個土壩,治理了好幾條爛溝。習近平還給社員們大辦沼氣,解決燒柴問題。當時,陝西省政府有關部門曾專門到梁家河召開推廣現場會。
1975年,習近平被推薦上清華大學,臨走時,家家戶戶都請他吃飯。走的那天,全村人都沒上山幹活,排了很長很長的隊送他上路,送了十多里,社員們還在送。
習近平哭了,說:“你們對我這么好,我不想走,就在這裡紮根農村一輩子吧。”一個和他非常要好的青年農民大聲對他吼:“你快走,你上了清華大學,我們就有條件去北京,要不然去北京沒有人管我們的飯。為了我們將來看北京,你非得走。”之後,送行的社員才依依不捨地回去了些。
但十幾個年輕人一直步行60華里送習近平到縣城,晚上又一同擠在國營旅館的一間平房裡打地鋪睡。第二天,習近平帶著社員們到照相館照了紀念照。那是山里人第一次照相,用了5.50元錢。習近平付錢時,社員們不讓,你三角他五角就湊夠了。
很多人認為,作為高幹子弟的習近平身上卻有一種“平民情懷”,這或許與他的經歷有關。
有的人朝夕相見相知甚淺,有的人初見一面就相見恨晚。彭麗媛和習近平就屬於後者。本來,彭麗媛最不喜歡那種媒妁之言介紹式的戀愛婚姻。她想像中的愛情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的浪漫。
在她的心靈深處,意中人既有清貧的書香之氣和質樸無華,又有寒門天才的自信與傲骨。
然而,她自己也沒料到,命運安排給她的伴侶卻是一個高幹子弟。1986年底,朋友給彭麗媛介紹了個對象。當聽說此人在廈門工作時,彭麗媛說:“兩地分居怎么辦?”她本不想接觸,但聽朋友說此人“出類拔萃”時,才答應見見面。
當時彭麗媛已在歌壇擁有一席之地,且是解放軍總政歌舞團國家一級演員。早在1982年她就已參加中央電視台第一屆的春節聯歡晚會,一曲“在希望的田野上”獲得滿堂彩。
見面當天,彭麗媛故意穿條大軍褲到朋友家中。她有意考驗一下對方是否只重外貌。一見面,彭麗媛心灰意冷,對方土裡土氣不說,還非常顯老。誰知那人一開口就吸引了她。
他不問“當前流行什麼歌”、“出場費多少”之類,開口便問:“聲樂分幾種唱法?”彭麗媛回答後,他又問:“很對不起,我很少看電視,你唱過什麼歌?”
“唱過《在希望的田野上》。”他“喔”了一聲,“這歌我聽過,挺好的。”也許這就是心有靈犀。女友在樓下喊她,她沒有走。她不僅同他談了很久,還和他約定了下次“不見不散”。
彭麗媛說:“當時我心裡一動——‘這不就是我心中的他嗎?他純樸又很有思想。’後來他告訴我,‘和你相見不到40分鐘,我就認定你是我的妻子了’。”
第二次握手,兩顆心更加被對方強烈地吸引著。他為她的執著、純樸、善良而傾心;她為他的深刻、坦誠、頑強、也為他的事業心而傾慕。
習近平坦誠地告訴她:“我從事行政工作,很可能一天十幾個小時都不能顧及家。”彭麗媛說:“事業搞好了,家庭才能搞好,兩者相輔相成。”談歷史,談現在,談中國,談國外,談生活,談追求。
臨別時,他深情地對她說:“雖然我們都受過很多苦,但是我們都保持了原有的純真和善良,希望再次相見……”
結婚這么多年來,他們總是聚少離多。習近平先是從廈門市副市長崗位上調任閔東寧德地委書記,後調任福州市委書記、福建省委常委、福建省委副書記、代省長、省長,2002年11月又調任浙江省委書記,2007年3月,任上海市委書記。
重任在身,他不能常常回北京來;而彭麗媛的工作單位在北京,也不能常常到丈夫身邊去,兩人一直過著當代牛郎織女的生活。
可做丈夫的從不挑理兒,相反,他在生活中總是對彭麗媛說:“國家培養你那么長時間,尤其是部隊培養你那么多年,已形成了這個狀況——許多觀眾都離不開你,我不能讓你為了我馬上離開舞台,那樣也太自私了。”彭麗媛很少對家庭付出,而習近平也要求不高,所以他們結婚後,心態一直都是平衡的。
他們工作性質不同,但相互之間總能找到契合點。他搞行政,她當歌手;他研讀政治、哲學書籍,她博覽藝術、文學作品。
習近平對彭麗媛不僅有丈夫的體貼和照顧,還有著師長般的關懷。“或許是年齡差距的緣故,他待我如同小妹妹。我認為他是所有女人心目中最稱職的丈夫,女兒心目中最稱職的父親。近平很辛苦,心裡牽掛著千家萬戶,哪裡顧得上自己?有時我去看他,他還要把會議、下鄉往後推,就為了有時間和我在一起。我覺得太麻煩他了,就很少回去。一回到他身邊,我就給他做可口的飯菜,調劑一下生活。”像普通婦女一樣,彭麗媛也操持柴米油鹽,上街買菜。
彭麗媛懷著平常心過非常平凡的生活,她從不將台上的感覺混同於台下的感覺。“近平回到家中,我從沒有意識過是什麼領導來了,他在我眼中,只是我的丈夫!我回到家,他也不會想什麼明星、名人來啦,在他眼中,我就是他老婆!”習近平面對彭麗媛總是一種平和的心態,從未要求過彭麗媛在家做家務,伺候自己。
他說:“我沒有為彭麗媛的事業,生活方面操心過也幫不上忙。因此,我怎么能反過來要求她做這做那呢?只要她一切都好,在家乾不幹家務,我都高興。”
彭麗媛拿到碩士學位那天打電話告訴習近平,“是嗎?”電話那頭是習近平不緊不慢的聲音:“你趕緊回來吧!”彭麗媛問:“怎么不祝賀我?”他說:“有什麼好祝賀的?我這裡有一大批碩士,還等著分配工作呢。”
習近平對自己要求十分嚴格,每次彭麗媛到他那裡,他從不聲張,很多可以攜夫人一起前往的場合,也都不讓彭麗媛參加,說:“成天帶著老婆,別人會說閒話,影響不好。”
習近平對彭麗媛的要求更是嚴格,他曾與她約法三章:“我是黨員幹部,你可不能走穴。”彭麗媛嚴格遵守。“近平是個很好的人,在任何人面前都不擺架子。他的同學有的出國成了富翁,他有條件出去,但他卻選擇了一條艱難的路,做人民的公僕。所以,我不能讓丈夫放下五百萬父老鄉親的重託而為自己一個人!”彭麗媛不僅深深地理解和支持自己的丈夫,在生活上也總是儘可能地給予他無微不至的關懷和體貼。
彭麗媛頭一回到福建探親,才體驗到南方過冬沒暖氣的滋味。回到北京,她就惦記著給近平做一床棉被。街上賣的尺寸小,近平個子高,蓋不住腳。她想起山東老家的棉花好,特地叫媽媽用新棉花做了一床6斤重的大棉被。正巧她要外出演出,先去東北,最後回到福州,她就背上鼓囊囊的大被子上路了,瀋陽、長春、鞍山,走一路背一路。搭乘瀋陽——福州的航班時,有兩個旅客指著她的大被子打起賭。
一個說:“這人像彭麗媛。”一個講:“笑話,彭麗媛能背著被子到外地演出嗎?不信咱倆打賭!”同行的演員看著彭麗媛戴著墨鏡,扛著被子的滑稽樣更是一路取笑個不停,可她依然笑著說:“我彭麗媛就不能為丈夫扛回被子?!”到了福州,彭麗媛抱著被子顛簸了300多公里才到寧德。當時,習近平還在寧德當地委書記,他蓋上了新被子,連聲說好。
因為晚育,彭麗媛的女兒比妹妹的孩子還小。1992年,彭麗媛臨產的日子裡,習近平也不能陪伴她。為了工作,他依然三天兩頭下鄉。那段時間寧德地區遇到強颱風的襲擊,習近平去了抗洪搶險第一線,整整三天三夜都沒回家,更不用說到醫院探望彭麗媛和孩子了。
說起孩子,彭麗媛非常動情:“當初,我希望生個兒子,近平卻希望生個女兒,結果還是他如願了。
看著他和女兒在一起時喜滋滋的模樣,我怎能不樂在其中?女兒很像他,也和他最親。我帶她時,她老是調皮搗蛋,可是一跟她爸爸,她就乖得像只聽話的小貓。”他們的女兒小名叫木子,大名習明澤。“希望她將來清清白白地做人,做個對社會有用的人。”說完,彭麗媛露出了母親的滿足與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