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
面紗背後的芳華
以吉他手兼主唱喬希·霍姆(Josh Homme)為核心的“石器時代皇后”樂隊前身是充滿傳奇色彩的Kyuss。那是一支來自美國加州Palm Desert的stoner rock樂隊。1995年Kyuss解散時,該樂隊共留鋁慫惱拋stoner rock風格不經意地溶入進新的創作中。Kyuss也曾經歷了從地下樂隊發展為成功樂隊的歷程。在他們1995年的告別演出上,歌迷對喬希·霍姆這位只有22歲的吉他手兼主唱喊出了“喬希是上帝”(Josh is God)!樂隊解散之後,喬希從加州的回到了西雅圖,曾與“叫樹”(Screaming Trees)樂隊一同巡演了幾乎兩年,還參與了很多其他樂隊的演出,同台演出過的樂隊包括“金屬製品”(Metallica)、“期待”(Ween)、“聲音花園”(Soundgarden)、“白殭屍”(White Zombie)、“現實主宰”(Masters of Reality)等等,逐漸地他在技術上到了極高的水準。在此期間喬希還為“人類廢墟”唱片(Man's Ruin Records)創作了一系列的Desert Session專輯,並與前“聲音花園”(Soundgarden)的貝斯手本·薛帕德(Ben Shepard)在內的許多樂手進行了合作。強烈的吉他,感覺聽電子樂一樣,即使他們演唱的抒情歌曲,拿著木吉他,琴旋仍然撥動得很強烈,Queens of the Stone age中文應該叫做:“石器女皇”單從名字來看,顯得很霸氣的一支樂隊,他們的LIVE是一流的,在現場,你會有一種一起舞動的衝動。
“石器時代皇后”(Queens Of The Stone Age)將作為“豪傑”(Lollapalooza)音樂節的開場樂隊,這已經充分證明了他們的魅力所在。勿庸置疑他們的音樂受到越來越多的關注與期待,也是近年來現場演出反響最好的樂隊之一。這樣說不僅是因為他們能夠吸引戴夫·格羅[Dave Grohl,原Nirvana樂隊鼓手,現“噴火戰機”(Foo Fighters)樂隊主唱兼吉他手]在內的眾 多大牌樂手的加盟,更多的是由於樂隊成員嫻熟的技巧和多元化的演繹方式。 (轉載自UKOO)
樂隊的組建
1997年,喬希與前Kyuss樂隊的鼓手阿爾弗萊多·赫倫德茲(Alfredo Hernandez)一起組建了“石器時代皇后”,並於同年年底首次出現在一張EP中。這張EP實際上來講是過渡性的,其中收錄了三首Kyuss的老歌和三首“石器時代皇后”的新歌。1998年初,另一位前Kyuss的樂手尼克·奧利佛里(Nick Oliveri)在結束了“侏儒”(Dwarves)樂隊的短暫生涯後加入了“石器時代皇后”;緊接著,吉他手/鍵盤手戴夫·凱秦(Dave Catching)也加入了進來,樂隊陣容得到進一步完善。對喬希來說,從Kyuss到“石器時代皇后”的蛻變是一個很自然的過程。“我們只是把Kyuss的原有音樂做得更加收斂一點,多了些迷幻的感覺,”喬希向原Kyuss的樂迷承諾。儘管新樂隊要發展一些新的內容,但是做出的改變不會特別明顯,“我們當然要比Kyuss有所發展,在新專輯中將加入更多關注焦點的歌曲,但我們還是會堅持原來的方向”。
肆意奔流的和諧
“石器時代皇后”於1998年底在“松槽”(Loose Groove)發行了他們的首張同名專輯,其中充滿了堅實的低音質感,無論是奔放的旋律,還是巧妙的歌詞,又或者完整的結構與純淨的音色均讓人為之著迷。喬希的初次亮雖然顯得並不張揚,但是卻能給人一種威壓的感覺,他似乎找到了一種介於嚴肅的藝術金屬與活潑的流行樂之間的表現形式。專輯中以催眠般的《合格的約翰》(Regular John)迅速開場,喬希低沉的吉他重音蓋過了失真,再加以純正的金屬和弦,從中可以看出“石器時代皇后”的音樂中注入了更多的激昂與古典的成分。專輯中的很多作品都是喬希的低沉嗓音與狂躁樂器效果的強烈對比,有些歌走的是純粹的低音路子,像《走在人行道上》(Walkin' On The Sidewalks)。另外他們還玩帶有“口技”(vocal hooks)元素的東西,比如《你會知道》(You Would Know);其中也會有一些狂躁的金屬作品,比如《如何抓住一根繩子》(How To Handle A Rope);在專輯靠後的《你不能甩了我,寶貝》(You Can't Quit Me Baby)中,樂隊完全又是即興演奏,喬希低沉內斂的嗓音此時減弱為呻吟聲,也許這簡直不是什麼聲音,它就像是八月里惡毒的太陽灼傷著你的靈魂。
樂隊的成長
進入1999年,樂隊與Interscope簽約,繼而於2000年6月發行了他們的第二張專輯《R》,這張專輯可以說是“low-guitar-string riffs”的最新代表。不過,專輯中還同時夾雜一些其它元素。這是一種超越原有搖滾樣式的風格,融合了重低音,並且隱約折射出侵略性的朋克氣質。很多人認為這張專輯的風格難以界定,也許這是由於“石器時代皇后”本身並不能算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樂隊——喬希和奧利佛里在加利福尼亞的“約樹”(Joshua Tree)錄音室里創作了這張專輯,錄製的過程中總共請了8位來自不同樂隊的樂手、歌手來助陣,包括“猶大牧師”(Judas Priest)的羅布·哈佛德(Rob Halford)、“叫樹”的馬克·蘭尼根(Mark Lanegan)以及“凡人”(Earthlings)的皮特·斯塔爾(Pete Stahl)等。《R》和第一張專輯比強化了力度,其中的音樂做得十分緊湊,在多聲道技術合成處理之後,給人一種見縫插針的緊密感。在《化學生活更好》(Better Living Through Chemistry)中,依稀可見鍵盤的和聲與粗重的吉他進行著巧妙的配合。整張專輯保持了多變的風格,比如《欲速則不達》(Quick and to the Pointless)聽起來有點像是“喬恩斯潘西布魯斯爆炸”(Jon Spencer Blues Explosion),咆哮中加入了快速的和聲和掌聲;《夏季好感覺》(Feel Good Hit of the Summer)就像是被囚禁的“涅槃”(Nirvana)。此時,在製作人克里斯·高斯(Chris Goss)的幫助下,喬希已經學會如何製作專輯。
2002年8月,“石器時代皇后”完成了新專輯《給聾人的歌》(Songs for the Deaf)的錄製工作。這是張謙遜的Grunge專輯,有意思的是他們在音樂中很自然地加入了一些舞台搖滾演出的形式,就像《沒人知道》(No One Knows)和《上帝在無線電台里》(God Is On The Radio)中的身體搖擺一樣。很顯然樂隊的工作重點放在了專輯的後半部分,例如《順流而下》(Go With the Flow)和《馬上離開你》(Gonna Leave You)這兩首歌做得十分出色,也只有喬希和奧利佛里才會像對待民間曲調一樣去對待《蚊子之歌》(Mosquito Song)這樣有份量的音樂。他們把轟鳴的吉他和手風琴加入到鋼琴和軍鼓組成的進行曲中,仿佛魔鬼般咆哮的嗓音,加上帥氣的外表與嫻熟的技巧,就這樣把自己的音樂呈現給大家。無論是出色的速度金屬還是重金屬(或者二者兼有,比如在《六個槍手》(Six Shooter)中,還加入了瘋狂的尖叫),都是為整個樂曲的奇異結構而服務的,每一首歌都是壯闊而神秘的,所以在商業上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
熱血相通的偶然
發完這張專輯以後,樂隊已經變得十分引人注目,而且增添了幾分神秘感,他們骨子裡那些附庸風雅的東西也少了很多。值得說明一點的是該張專輯是與“噴火戰機”的主唱兼吉他手戴夫·格羅一起合作完成的,因此專輯中grunge的成分明顯地更多了並且很地道。對於戴夫這位多才多藝的樂手來說,當前最重要的事情莫過於他自己的樂隊“噴火戰機”了。過去的2002年確實讓人覺得十分糟糕,戴夫不僅要跟
科特·柯本(Kurt Cobain)的遺孀柯妮·拉夫(Courtney Love)打著作權官司,還得為“
涅槃”的精選專輯宣傳造勢。儘管經歷了這么多繁瑣的事情,“噴火戰機”的第四張專輯《一個接一個》(One By One)還是如期和大家見面了。也許是因為戴夫以鼓手身份參與了“石器時代皇后”新專輯的製作過程(“石器時代皇后”樂隊原鼓手赫倫德茲在2000年中時離開了樂隊),所以總讓人覺得這兩張專輯有很多共同之處。總體來說《一個接一個》基本上比較生猛,既沒有脫離Grunge,也沒有局限於Grunge。有力的吉它riff充滿了整張專輯,這方面它似乎超過了該樂隊以往的所有作品。另外專輯中音樂從流行程度上也有了一定的改進。以往戴夫所擅長的是對扭曲情緒的描繪,但這次一切都顯得更加圓滑流暢了,旋律的編排上也更加趨向於完美,情歌部分做得抑鬱憂傷,不安的情緒在虛擬的氣氛中蔓延著。
其他信息
著作權糾紛
當然戴夫不在“噴火戰機”的日子裡所做的遠不止《給聾人的歌》這張專輯,他不但會和“石器時代皇后”樂隊一起參加巡演,而且也會在大衛·鮑伊(Davie Bowie)的音樂中幫助他彈吉他。此外“
頑強的D”(Tenacious D)的最新喜劇搖滾專輯中也可以找到他的身影,還有那與柯妮·拉夫女士為了“
涅槃”的著作權問題永無休止的爭吵。經過一段時期的調整,戴夫重新回到了“噴火戰機”,因此“石器時代皇后”的成員還將不斷地改變。
完整的配合
從滿載激情的音樂中你會感覺到,“石器時代皇后”是支講究整體配合的樂隊,無論是阿爾弗萊多·赫倫德茲堅實、靈活的鼓點,還是尼克·奧利佛里低沉的貝斯都完美地配合了旋律。比如《順流而下》,再比如緩慢、性感、低沉的《走在人行道上》,還有帶有最低限制、程控化逃離特質的《維護秘密的失卻藝術》(The Lost Art of Keeping a Secret),強勁的《合格的約翰》,還有比較疏散的《我曾是個年少的掌上模型》(I Was A Teenage Hand Model)。在這個樂隊中,每個成員都在用生活去接近音樂的本質,通過生活感受去表達音樂,生活和音樂也同樣給他們帶來無限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