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川》是2012年長江文藝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田天。
基本介紹
- 書名:眼川
- 作者:田天
- 出版社:長江文藝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2年12月1日
- 頁數:284 頁
- 開本:32 開
- ISBN:9787535462541
- 語種:簡體中文
內容簡介,圖書目錄,作者簡介,專業推薦,媒體推薦,名人推薦,後記,序言,
內容簡介
該書講述了因為妹妹的病而回到老家的小村莊,像是新的平靜生活的開始。為去世的母親掃墓後,姑姑為了平復兄妹的心情,將他倆帶到了那個名叫“眼川”的小溪旁。美麗的景色吸引了他倆,但是異樣的視線,卻顫抖了哥哥的情緒。原本打算在這樣寧靜的小村莊裡,平靜度過父親不在身邊的日子,卻發現,一切都不如期望。醫院裡眼神空洞的少女,眼川旁莫名其妙的請求,讓他的疑惑萌芽;即使是最親的人去世,也不被允許參加的葬禮,將疑惑膨脹;誤入的密室,那神秘而恐怖的場所與漠然的襲擊者,將他們的疑惑化作恐懼!是自己正在接近什麼,還是什麼正在向自己迫近?鮮血,冰冷,逃亡。
《眼川》描繪了一個充滿懸疑的象徵世界,主人翁“眼川”因妹妹生病從大城市回到村中,在封建傳統的祭祀制度下,出現了重重懸疑。田天的指導老師、漢語言文學系主任龔義成老師在閱讀完全部原稿後評說:“作品超越了田天19歲的心理,文本中看不到19歲這個年齡常常表現出的膚淺和生澀。文字常常讓人讀了有種驚悚的感覺。”
圖書目錄
(一)墓與川/1
(二)學校與醫院/12
(三)若介與袖未/17
(四)鏡與燈/24
(五)若葉與校園/28
(六)葬禮與規定/43
(七)洛蘭與家/50
(八)袖未與狐/56
(九)若葉與若介/64
(十)若葉與儲藏室/74
(十一)繃帶與地下室/84
(十二)若葉與窗/91
(十三)墓與轉角/100
(十四)洛蘭與傳說/108
(十五)若葉與房間/122
(十六)醫院與墜落/134
(十七)夢境與平靜/150
(十八)若葉與墓園/160
(十九)墓與事實/167
(二十)若葉與密室/182
(二十一)父與若介/191
(二十二)若葉與密室二/208
(二十三)目標與謎題/217
(二十四)若葉與班級旅行/227
(二十五)真相與逃/234
(二十六)死與信/246
(二十七)獻祭與言川//250
(二十八)若葉與陌路/263
(二十九)終焉之章/270
後記/278
作者簡介
田天,1992年人,出生湖北孝感,現就讀於武昌理工學院“作家班”。時常外放、時常羞赧,不時多嘴、不時緘默,有時廢話連篇、有時一語中的。己所 欲,常施於人。運筆六載,用於一時。稍有小成,散文《下雨》獲第七屆全國大學生文學創作大獎賽三等獎,2011年因創作成果獲湖北省大學生科研成果二等獎,公開發表小說《始末》、《枯牆》等,參與創作的長篇通史《殺氣騰騰美國史》2012年6月出版。
專業推薦
媒體推薦
幾個神神秘秘的人,一連串撲朔迷離的感覺,加上流血、死亡、靈魂這些令人驚悚的要素和大災難的結局,一切足以扣人心弦,也顯露出作者講驚悚故事的才華。
——樊星
《眼川》的作者善於吊人胃口,往往在我們自覺已看穿謎底的時候卻峰迴路轉,你會不由自主地被他拋出來的一個又一個謎題吸引。他讓你探知謎底的欲望雪球一樣滾動,當謎底炸開,你得到的是驚愕,同時也是事關生命的思考。
——葛紅兵
小說發展到今天,似乎已經成了一個各種奇樹生長的森林世界。如果用傳統的小說閱讀習慣讀田天的《眼川》,我們或許會感到一種不適應。但是就像森林中有松柏,同樣也有竹梅,還有形色各異的其他樹種。在這樣豐富的森林之中,《眼川》或許就是其中新鮮而又成長著的一株。
——範文瓊
名人推薦
幾個神神秘秘的人,一連串撲朔迷離的感覺,加上流血、死亡、靈魂這些令人驚悚的要素和大災難的結局,一切足以扣人心弦,也顯露出作者講驚悚故事的才華。
——樊星
《眼川》的作者善於吊人胃口,往往在我們自覺已看穿迷底的時候卻峰迴路轉,你會不由自主地被他拋出來的一個又一個謎題吸引。他讓你探知迷底的欲望雪球一樣滾動,當迷底炸開,你得到的是驚愕,同時也是事關生命的思考。
——葛紅兵
小說發展到今天,似乎已經成了一個各種奇樹生長的森林世界,如果用傳統的小說閱讀習慣讀田天的《眼川》,我們或許會感到一種不適應。但是就像森林中有松柏,同樣也有竹梅,還有形色各異的其他樹種。在這樣豐富的森林之中,《眼川》或許就是其中新鮮而又成長著的一株。
——範文瓊
後記
在很久以前,我就想寫一部長篇小說,從我創作校園題材的時候,到現在改走懸疑這個路子,這個想法從來沒有斷過。就像向媽媽學打毛線的姑娘,學會打一個花紋總是覺得有些不夠,打再多也不夠,而要自己完成了一件毛衣,那種難以名狀的成就感就油然而生了。就在之前才看過一本名叫《無家可歸的中學生》。這是一個很簡單的自傳,看完之後我明白了感動是什麼,所謂感動,實際上就是自己缺乏的東西在身上出現——越是缺乏的東西出現,越是能夠讓人深切的感動。
在我這算下來也有四年多的創作時光了,我自覺得最缺少的就是他人的認同,而這本書的面世,或許就已經是對我最大的認同,而這種認同,就是我所受最深的感動。同時,我也希望能夠有看到這本書的人,也能夠認同我,讓我的感動延伸。
最開始想寫這個故事,是因為在一次課上老師正好講到關於習慣與習俗的問題,這讓我有些聯想。通常情況下,在一定範圍之內,總會有屬於這個小範圍的一種“規則”,這個規則並不是文字化的條例與法律,但是所有在這個範圍內的人都會有意無意的去遵守。這個“規則”,也可以算作一種集體狀態下的“習慣”。這種規則、或者說是習慣,並不是在短暫的時間裡形成的,也不是某個人或某些少數人制定的,這種規則是在一種共同需要的狀態下經過很長時間形成,並且逐漸傳承著,它還有一個歸類,叫做“常識”。對於這個小範圍內的人來說,這種規則是理所當然,但是外來的人,因為生長於一個不同的環境,所以有可能在這種不同的環境中看到許多對於自己來說“不合常理”的東西。意識有時是最靈活的,但有時候又是最頑固的,當這兩種不同環境所形成的“常識”相碰撞的時候,會發生什麼呢?外來的一個人,對抗_個集體,是誰會同化誰,還是誰會傷害誰?這個,便是我的小說想要展示的東西。
這樣的思考有一個簡單的觸發點,而確實很多小小的事情,都會觸發我的思考,雖然很大程度上的思考都是常識層面的,顯得有些浪費時間。但即使這樣,我也總是先會以為自己蠻有深度,然後和寢室的同學辯論。但是事後想想,貌似這樣的爭論就像爭論人為什麼要兩隻腳走路一樣愚蠢而又浪費時間。不過很慶幸的是,因為這樣像是練習似的辯論,讓我腦袋靈活不少,現實中的反應就是原本我腦袋裡的路痴細胞,都被擠對走了,讓我記路之類的生存能力提升不少。
剛進大學的時候,就有同學和老師在我的語言中找到些其他作家的影子,而我確實在最開始寫作的時候,,受啟蒙的方式便是模仿他人的筆法。還記得最開始模仿的是韓寒,因為在初高中交替的那個年紀里,周圍的男生基本上都在看韓寒,而那個時候也正好是韓寒的熱潮,所以這樣也顯得一切都理所當然。而在這之後,因為喜歡上了《萌芽》這本雜誌,尤其喜歡的是裡面文字辨識度很高的王若虛,也借著這股熱情,便也模仿起他的文字來。王若虛的語言很帥氣,敘述故事的文字像是將生活劇拍成了大片,而我模仿出來的一篇小說叫做《天堂》,曾在學校里的一本雜誌上刊登了,算是當時剛進大學時最滿意的作品。後來,借著喜歡看動畫的勁頭,看了一點日劇,偶然接觸到《白夜行》的時候,便喜歡上了這種既是推理、又將著重點放在拷問人性上的風格。之後,看了《白夜行》的小說版本,更是被深深吸引,也以此為契機,接觸到了他的更多文字作品。之後與湊佳苗等的接觸,大致也差不多。,另外因為對推理類的感冒,也閱讀了比較有名的江戶川亂步系列和福爾摩斯系列。但是這種比較注重推理的小說,因為自己知識積累程度的不足,似乎總沒法實踐成功,也因此仍舊走回像《眼川》這樣的並非搭橋探路式的正統推理小說,於是比較簡單的一層層打開盒子似的懸疑小說。
雖然避免了很多知識性、技巧性的東西的小說,但對於它,我還是比較滿意的,大概是因為為了這本書,我在三月開始的近兩個多月里,以平均每天四五千字的速度忽略晝夜地寫作。最多的時候每天有八千字,最少時候的字數也有三千多。白天上課的空閒就坐在電腦前,即使上課,又是也會帶上一個本子,忽然有靈感的時候,就記錄下來,回到寢室便馬上敲到文檔里;而在晚上,一般是創作的高潮期。或許搞文字的,多少都會有一種喜歡在夜裡出沒的習氣,但是更確切的因素,是在夜裡比較安靜,也沒有什麼打擾的因素,所以創作起來更加有連貫性,思緒也更加清晰——當然,這是指的腦袋夠清醒的時候,不過腦袋昏昏沉沉的時候,寫出來的東西也有另一種“非理性”的味道。開個玩笑。我也有些驚異,在這本書的寫作過程中竟然沒有太影響到正常的課程和學習,不過也許是因為擠的時間大多是原本就無事或者是休息的時候,所以還算是難得的值得慶幸。不過雖然創作的過程是享受的,但是也確實很費腦子,加上比原來略微少了些的夜裡的睡覺時間,也算得上是疲憊。在這本書初稿寫完之後,我狠下心來猛休息了幾天,算是犒勞自己。不過本身,修改小說,也確實是需要沉澱一段時間的好。
知道這本書得到這次的出版機會之後,我激動的心情確實無以言表。這本書的成稿出來到聽到能夠出版的訊息,中間隔了有四個多月,而其中還有歷時兩個月的暑假。人在空閒的時候就總是喜歡想七想八,所以在暑假的時間裡,少了課業之類的束縛大腦,也就有更多時間花在這顯得有些無謂的擔憂上了,這本書到底有沒有機會出版?假使真出版了,反響怎么樣?我也就是這種性格,多慮。而比起我,老師和家人都實際得多。
對於這本書。我是很感謝老師和家人的,因為沒有他們,這本書可能永遠都只能存在我電腦的“我的文檔”里,而不是變成鉛字,變成一本實實在在的書。
當我把這本書的初稿完成的時候,是先交給龔義成老師看的,龔老師一直是一個腳踏實地的做學問的人,對於小說也有自己獨到的看法,並且對學生盡心盡力,總想把自己的所學,傾數地教給我們。我是在下了他的課時將稿子交給他的,而他從下課之後便回去開始閱讀了,而當那列印的原稿重新被交到我手上時,上面密密麻麻的修改意見讓我有些意外,龔老師競然花了如此大的心力,為我這可能壓根就不會見天日的小說;而當我讀完修改建議之後,也著實豐富了我的語言,擴展了我的思路,讓我有了更多的想法。為這本書出了相當大力氣的,當然還有範文瓊老師,她應該算得上是這本書的再生父母,因為是她給我從其他角度提了不少建議,並且為這本書的出版,跑了不少地方,無論是學校還是出版社,還有為這本書做推薦的名家老師們,都是范老師聯繫並將我的稿件發去的。雖然范老師的工作和生活中也有很多讓她繁忙的事情,但這本書,還有她的學生,都被她放到了重要的位置,無時無刻不讓她費心費神。一樣費了不少心的,還有長江文藝出版社的領導和責任編輯,也在這裡表示感謝。
還有我的父母與姚叔叔,無論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上,他們都一直支持著我,為了我、為了我的這本書,費盡心力。因為我家在孝感,而我在武漢上學,承擔本書出版的長江文藝出版社也在武漢,為了這本書,他們無數次從孝感到武漢往返,為了這本書的順利出版而奔波。我常常說自己在這段時間裡一定多了不少白髮,但實際上,這段時間裡,或許會增加更多白髮的,是他們。我總是覺得自己很成熟,會考慮很多,想到很多,但是,只能“想到”或許才只是幼稚的一個階段,如果沒有家人幫助,這本書的出版,或許只能是我這四年大學生涯的一個美好而不可及的夢。當然,說到這本書也僅僅是一個方面,在生活中,家人更是支持我走了這么多年。人們總會覺得,談到金錢總是粗鄙的,尤其是在情感上加上金錢這個辭彙,但是,金錢確實是最能讓人銘記的東西。若說到家裡人從幼稚園到大學現在,在學業上為我付出的金錢,絕對足夠他們過得比現在更舒服,但是他們選擇了養育我,給我更好的教育環境,並且將看著我的成長當做他們的幸福,這一點,足以讓每一個孩子感動一生。我要在這裡,為家人說一聲謝謝,一聲在生活中從未說過的謝謝,也帶著這個不成才的兒子的抱歉。
在大學的前兩年里,我已經先後在《芳草》雜誌上發表小說《始末》和《枯牆》,並且以散文《下雨》獲得了一次全國大學生寫作比賽的三等獎,還參與了已出版的小說《殺氣騰騰美國史》的寫作,再加上這本書,略微算是有點成績。這本書的出版,是我創作夢想實現的第一步,誰也說不準這會是我的倒數第幾步,或許我還會走下去,或許因為什麼原因我只能停在這裡,但是,只要前面還有能夠下腳的地方,哪怕是即將融化的冰磚,’我也會朝著這方向走著。我是幸運者,因為我得到了這一次寶貴的出版自己小說的機會,這樣就足夠了——這樣還並未足夠,我仍舊希望自己能夠有下一本書出來,或者下下本,只要我的大腦還會轉,我的手指還能動。現在我還年輕,無論是寫作還是其他的什麼,總會有一些不夠成熟的地方,而隨著自己人生閱歷的增加,我相信自己一定會更加成熟,無論是作品,還是其他的什麼。
田天
2012年10月
序言
文學的新希望
——田天同學的小說《眼川》
樊星
這些年來,關於文壇不景氣的說法時有所聞。不少知名作家好像“江郎才盡”,要么偃旗息鼓了,要么寫出的作品雖然總不乏評論家的炒作嚷嚷,可還是難免成為過眼雲煙。不過,如果將目光移向“文壇外”,就不難看見另一重景觀:成千上萬的青年作家、網路寫手都在爭相寫出令人刮目相看的新銳之作。從無數青少年追捧的“青春文學”、“網路文學”到打工者追求的“打工文學”,都已經產生了引入注目的好作品,由此可見,普通人對文學的需要(傾訴的需要、交流的需要和成名的需要)以及網路空間的無限開展,正在開闢出一個新的文學天地和文學時代。
在這樣的新浪潮中,有的教育家看準了文學教育的新機遇,於是在大學開辦了“文學創作”特色班,目標就是培養青年作家。武昌理工學院自2010年開辦了“文學創作”特色班以來。已經取得了可喜的成績:先是在範文瓊老師的組織下,九位同學編寫出一本《殺氣騰騰美國史》,由目前國內最大的大眾類民營圖書公司——北京磨鐵圖書有限公司策劃,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楚天都市報》等媒體為此專門作過報導。接著,就是這本田天的小說《眼川》。這些成果,打開了文學教育的新思路。顯示了當代青年做學問、寫小說的可貴熱情。由此聯想到當前普遍存在的大學生渴望出書卻找不著門的現狀,想到許多大學的文學院辦得缺少活力,有的學校甚至砍掉了學生、市場、就業前景都不看好的文學專業,就更感到有為“文學創作”特色班敲敲邊鼓的必要了。其實,就我所知,至少在美國大學,“寫作實踐”是一門相當受歡迎的課程。美國著名作家托尼·莫里森(1993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喬伊斯·卡洛爾.歐茨都是講授文學寫作的文學教授、駐校作家。近年來,國內多所大學也在學習美國的經驗,請著名詩人、作家駐校寫作、講課。這些活動對於推動文學事業的進一步發展,可謂功德無量。
說到《眼川》,走的是近年頗為流行的“懸疑小說’’的路數:幾個神神秘秘的人,一連串撲朔迷離的感覺,加上流血、死亡、靈魂這些令人驚悚的要素和大災難的結局,一切足以扣人心弦,也顯露出作者講驚悚故事的才華。今天的青年作家為什麼迷戀“懸疑小說”?除了“懸疑小說”本身的強烈誘惑力以外,是否也折射出某種難以迴避的殘酷現實?事實上,我們在平凡的生活中常常與那些猝不及防的陰暗人生、殘酷事件相遇,驚悚之餘,是不得不感慨世事的無常、命運的無情的。另一方面,我也感到作者在追求驚悚效果之餘的筆力不夠集中。這也許與作者的閱歷不夠深厚、文字駕馭力不夠老到有關,也是當下網路文學中相當普遍存在的問題——為驚悚而驚悚,卻沒能開掘出更深厚的社會與人生底蘊。好在作者還年輕。如果作者有意在“懸疑小說”的路上繼續走下去,就應該認真研讀有關文學經典——從英國作家柯南道爾的《四簽名》、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尼羅河上的慘案》到日本作家森村誠一的《人性的證明》(《人證》)、松本清張的《砂器》,還有美國作家史蒂芬·金的《麗塔海華絲及蕭山克監獄的救贖》(改編為電影《肖申克的救贖》)、當代美籍華人作家裘小龍的《紅英之死》……從中揣摩如何在“懸疑小說”(“推理小說”也可以說是“懸疑小說”)中融入廣闊的社會生活與深刻的人生哲思。
見到田天的時候,他本人看起來沒有作品中的那種冰冷和殘酷,顯得溫和並且帶著些羞澀,這種羞澀可能和他有限的人生閱歷還是有些關係,看得出還需要磨練。交談之後,我發現這個懷揣文學夢想、從湖北孝感到武漢上學的孩子是頗有自己的想法的,對於很多問題的看法獨特並且深刻,很難讓人相信他僅是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學生。談到文學,他說,每個單獨的人都是沒有價值的,缺少任何一個人,這個世界都會照樣的運行,這在一個人的兒童時期,指著父母的結婚照片問自己在哪裡的時候就會意識到,原來自己不在這個世界的時候,一切都還是發生得那么有條不紊。生命是一個忙裡偷閒的產物,因而在價值上並沒有什麼值得關注,但是,每個人為了打破這種無價值的狀態,便會需要在某個領域做出成績,獲得他人的認同,以充實自我的價值,而文學創作,便是其中的一種途徑。這樣的想法顯得有些新穎,雖然可能還有值得推敲的地方,但也反映出了這個孩子對於文學與人生的思考。
聽他的老師介紹說,這樣一個年輕的學生,已經在《芳草》雜誌上刊登了兩篇小說,並且還獲得過全國大學生文學創作大賽的三等獎和省級科研成果二等獎,讓我不禁感慨,若是能夠更加充實自己的生活閱歷,相信他一定能夠在這樣的文學新浪潮中,在文學的道路上取得一番成績。
期待著田天同學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2012年10月8日於武漢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