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穩子

盧穩子

盧穩子,女,現82歲,退休前是天津師範大學一名心理學教授。

基本介紹

人物事跡,

人物事跡

盧穩子早年畢業於我國著名學府,一輩子從事教育事業,12年前在河北省撫寧自費出資建起了一所自閉症學校——紅燭育人工程學校。一個從事教育工作六十餘年的八旬老人,一批只有高中文化的普通村民,他們一直竭盡所能的幫助那些患有自閉症的孩子,為他們打開一扇通向未來的門。12年來共有來自全國各地的100多名自閉症孩子在這裡生活、學習,許多孩子都得到了明顯的康復。紅燭已然改變了無數個孩子的命運,更重要的是改變和拯救了一個個瀕臨解體的家庭。
2003年,紅燭育人工程學校在河北省撫寧三里楊莊建校,而這所學校的校長就是已經退休多年的盧穩子教授。
在自閉症兒童教育領域有這樣無奈的一句話,“媽媽決定孩子的命運”。在紅燭,盧教授的主要工作,就是直接給家長做心理諮詢工作,充分發揮自身多年的專業優勢,同時也為教師、家長、孩子之間形成全面的互動。盧教授始終堅持“一對一”教學模式,有多少學生就要有多少老師,要求一個老師全面負責一個孩子,這樣才能既堅持最完整地掌握孩子全程康復,又能避免家長角色下的情感偏愛。每天留給家長的作業,又有必要的強化。
學校最初的師資力量是聘請師範類專業的畢業生,可是來來走走,很多老師根本留不住。為了這件事,盧教授傷透了腦筋。因為沒有老師,根本就不可能接收學生,眼看著孩子們到了校門口卻無法入學,老人又心疼又著急。學校沒有利潤,老師的工資也低,而且常年在農村,很多年輕人呆不住。在一段時間嘗試之後,從事兒童教育多年的盧教授作出大膽嘗試,聘請當地具有高中學歷的人來當老師。只要有高中學歷、有責任心就能來試試。雖然她們從來沒有學過教育,都是盧教授從頭教起,慢慢從農村婦女變為合格的老師。
剛到學校時完全不會自理的苗苗,經過一段時間訓練後,一天回到家,突然有意識地拿起被子給媽媽蓋上。激動得媽媽抱起孩子大聲痛哭。還有一個孩子,來學校的時候,是從爬行開始訓練的。兩三個月後,孩子可以簡單地走幾步。結果有一天晚上,孩子媽媽哭喊著找到盧教授,說孩子不見了。立刻,全校所有人員都被發動起來,尋找的隊伍都到了秦皇島火車站。結果,就是在火車站,一位老師發現了正在被警察看護著的孩子。回來媽媽感激得痛哭流涕,同樣滿懷驚喜,她完全沒有想到孩子恢復得這么快,還自己走到了那么遠的地方。
每每看到孩子們哪怕一點點喜人的進步,盧教授比誰都高興像小孩子一樣迫不及待地與老伴分享,“老徐,老徐,快來看啊,軍軍能抬頭和別人對話了!真是太好了!今天他媽媽一定高興壞了!”她就是這樣,只要孩子們有進步,比看到什麼都開心。
在紅燭,每一份互動中的感恩,都是一種微妙的“融合教育”、“相互教育”。感恩,不僅是紅燭事業的起點,更是一個充滿“自我造血功能”的過程,感恩在相互傳遞;同時,每一份互動的感恩,都是一種微妙的“融合教育”。自閉症兒童教育康復,是一個複雜、艱難的龐雜工程。盧教授也遇到過瓶頸,因為硬體難以上一個大台階,只好放棄一些再也無力支持的孩子。
盧教授和她的自閉症學校在三里楊莊紮下根的12年來,紅燭先後送走了百餘孩子,許多都得到了明顯的康復。常有人登門取經,包括海外人士。這個簡陋、質樸的大庭院一直笑迎各路來客,亦堅守著嚴謹和低調。盧教授說:“我們從未想到張揚,但也從來做到開放。對於知道我們、找到我們的,想留給人家一份幸運。這顆小蠟頭兒有限,但既然點在這裡,就不會吝惜燃燒。”
盧穩子教授把全部精力投入到這個複雜的公益事業,從不考慮個人的得失。舊校舍在用作學校之前,就是普通的民房,住了很多年,已經破舊得成為危房,必須要翻蓋了。盧教授和家人商量計畫著要翻蓋校舍,因為資金問題,遲遲沒有動工。盧教授遇到了困難,為了籌措資金翻蓋學校,一家人商量後,盧教授決定賣掉居住了多年的市區房子,盧教授的這一決定得到家人的支持和理解。
當地村委會因為對盧教授的事業更是大力支持。特地翻修師生們的必經路段,又特別協調村子裡的國小,參與設計自閉症兒童與正常孩子一起遊戲的環節。“大姐做的是利民的好事,作為家鄉的基層幹部,我們能做的,沒有理由推辭。另外,我們自己也常常受到感染,心甘情願一同做點奉獻。我們也非常感謝大姐能帶動村里這么多百姓關注這些孩子。我們的‘文明村’榮譽,大姐可是有一份大功的啊。”三里楊莊書記楊運才始終盡力維護盧教授的事業,不斷為學校爭取更多的資源和權利。
但是在盧教授心中仍有不滅的未來,希望我們的社會能一同面對這些問題;希望我們的公益事業,逐漸被社會分解;希望我們的教育,能真正解救一批人;希望更多的人參與到社會公益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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