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冠鑽石級長篇小說:雪焰》是2013年東方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張建術。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皇冠鑽石級長篇小說:雪焰
- 作者:張建術
- 出版社:東方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3年1月1日
- 頁數:520 頁
- 開本:16 開
- ISBN:9787506055437
- 語種:簡體中文
內容簡介,圖書目錄,作者簡介,序言,
內容簡介
《皇冠鑽石級長篇小說:雪焰》通過個人的命運書寫了一部現實的中國社會史。故事發生在上世紀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前後,通過男主人公餘奔滔的口吻和視角,講述了兩對情侶的感情經歷以及多位女性的人生際遇。既勾勒出男女主人公情感糾葛的場景,又濃墨重彩地展現了上世紀末期的職場生活。在《皇冠鑽石級長篇小說:雪焰》裡面,一邊是灰暗詭譎的成人世界,一邊是單純多夢的少女學生世界,相互對照映襯,相互作用滲透,將高度的詩性和深度的世俗相織,編成沉甸甸活生生的時代畫卷。
《皇冠鑽石級長篇小說:雪焰》講述了上世紀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前後的中國,時值改革巨變,通過男主人公餘奔滔的口吻和視角,講述了主人公餘奔滔和陳奇婭、謝徑和梁珊瑚這兩對情侶的感情經歷,如張建術所說,“這是通過個人命運折射出來的感性社會斷代史——近在我們身邊的歷史。”《皇冠鑽石級長篇小說:雪焰》展現生存壓力下的上世紀末葉職場生活,梳理揭示了“四人幫”倒台後形成的階層利益格局、市民意識形態和亟待變革的體制模式、行為模式、思維模式,書寫主人公身受的多重桎梏,尋求個性舒展解放的訴求。
圖書目錄
自序讓我的敘事歌聲四起
第一章闖入者
第二章勞動
第三章炭火光
第四章夜訪
第五章漫遊
第六章要命的信
第七章月上角樓
第八章傷口
第九章落帆
第十章將信舉向太陽
第十一章大地深處的小油燈
第十二章春之聲
第十三章窗外
第十四章烏鴉屎
第十五章活受場
第十六章你我她
第十七章救美
第十八章第一傷害
第十九章雪心深深
第二十章早潮
第二十一章紅塵邊上
第二十二章獨木橋
第二十三章總有一天
第二十四章達摩克利斯劍落下
第二十五章禍不旋踵
第二十六章另類隱私1283
第二十七章衝出冰山是伊甸
第二十八章驛動的心
第二十九章底色
第三十章倒春寒
第三十一章陰影線
第三十二章在輪下
第三十三章意外
第三十四章落水
第三十五章誤區
第三十六章母與子
第三十七章懸掛
第三十八章冬天的童話
第三十九章傷逝
第四十章身體裡的嘆息
第四十一章第十九層地獄l424
第四十二章生死關
第四十三章明燈
第四十四章夜歌
第四十五章變故
第四十六章平安頌
第四十七章誕生
第四十八章卡夫丁峽谷
後記
作者簡介
張建術,北京人。20世紀90年代發表出版中篇報告文學《魔鏡里的錢鐘書》、《天佑中華》、《生活在別處》,長篇連載小說《斷層》、詩集《流亡在故國》、哲史圖書《超越魔障》,應《國家地理》之邀,采寫中篇遊記《重走徐霞客游滇路》、《沿運河而行》等。2010至2011年出版報告文學選集《魔鏡里的錢鐘書》、隨筆選集《讓上帝笑去吧》,2012—2013年出版的作品有長篇小說《雪焰》、散文集《活著萬歲》。報告文學《冷板凳上的星系》曾獲全國報刊優秀作品二等獎,詩歌《平原敘事》曾獲“世界華語詩歌大賽”一等獎。
序言
自序讓我的敘事歌聲四起
《古典音樂百科全書》文字部分里有這樣的語句:《韋氏辭典》對“抒情性”是這樣定義的:充滿歌唱感,是藝術中一種個性化的直接有力的風格或品質。也許,這就是為舒伯特量身定做的。
在文學中,抒情性首先集中於抒情詩。抒情性之於抒情詩,就猶如女人性之於女人一樣,是其本質的自然流露。那么,我為什麼要強調小說敘事的抒情性呢?
熟悉小說文本的人,從閱讀經歷中當能識別出一類詩性小說來。這類小說雖為敘事體,卻流溢著鮮明的抒情風格與歌唱感。這類小說也在講故事、塑造人物、表現生活的本質真實,但卻涌動鼓盪著由內而外的詩性。不見得就是激情,卻是溫情以上的情懷。例如:雨果的《笑面人》,拉馬丁的《葛萊齊拉》,屠格涅夫的《處女地》、《春潮》,茨威格的《心靈的焦灼》,安德烈耶夫的《紅笑》,黑塞的《納爾齊斯和歌爾德蒙》,無名氏的《海艷》,帕斯捷爾納克的《日瓦戈醫生》等。小說巨作《悲慘世界》甫一問世,波德萊爾即敏銳地認識到:“本書的文學形式,與其說是小說,不如說是詩篇……”在中國古典文學中,以《牡丹亭》為代表的詩意戲劇,以諸宮調《董解元西廂記》為代表的說唱敘事文學,早就為我們現代詩性敘事提供了典範性的經驗。
不過要說滲透力、穿透力最強的抒性藝術,還是由音樂家創造出來的。以我有限的賞樂經驗,至少可以舉出:巴赫的《G弦上的歌調》,莫扎特《第二十一鋼琴協奏曲》的第二樂章,貝多芬《第四鋼琴協奏曲》、《第九交響曲》的第三樂章,舒伯特《第八(未完成)交響曲》、《聖母頌》、《鱒魚五重奏》,柴可夫斯基《第一鋼琴協奏曲》的第一樂章、《第六交響曲》的第一樂章、《曼弗雷德交響曲》第二樂章中的歌唱性片段,鮑羅丁《第二弦樂四重奏》第三樂章、《在中亞細亞草原》,比才《卡門》第三幕幕問曲,格里格《培爾·金特》中的《索爾微格》之歌,威爾第《納布科》第三幕第二場中的合唱,德沃夏克《第九交響曲》的第二樂章,等等。
我剛提到的這些樂曲、樂章、音樂片斷,全都極致地難以言喻地感動我至深,一聽便入心,永生不忘。它們常常在一些特定的時刻,不召自來,迴旋於心。它們所給予心靈的深度感受,是文學和繪畫所難以達到的。 長年地反覆地聆聽這樣一些達於美感極致的音樂,抒情性這種東西,在我的心田長出了植物,以直接感性的形態,婆娑搖曳在我的血液中。加上多年寫詩讀詩的心靈體驗,因而使得我在小說閱讀上,偏愛富於抒情風格的作品。這種偏好與養成,不管我是不是有意為之,總會在我的敘事寫作中流露出來。既如此,我不如將之詠唱出來,以為自己心理上的釋放,並且與同好共享。抒情性、歌唱性、詩性,這些好東西與其只流向詩歌,不如也讓它們來灌溉敘事。我曾經不止一次說過,不論是寫詩還是寫小說,都不應該像穿著拖鞋走路,而應該像舞蹈。一上來就是舞蹈,一舞到底。
歌唱起來的敘事,才是最好的敘事,才是高級的文學的敘事。
馬克’斯洛寧談《日瓦戈醫生》時講到:“它是一部通過個人的命運所寫出來的社會史,具有帕斯捷爾納克詩歌中閃耀著的那種光輝,那種‘通過抒發感情取代現實描寫’的藝術。”“取代”一詞似乎言未盡意,抒情性在帕斯捷爾納克的小說中,具有統攝、領舞、凝聚、化合、強化“現實描寫”的作用,是具有靈魂性質的總氣質。
我在自己的這本小說《雪焰》當中,許多時候使用的基本寫法,可以刪繁就簡地簡括為:抒情化敘事,或日:將敘事抒情化。我其實是想將這部小說當作長詩來寫的,我其實更希望它不像小說——這也許就是我想要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