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風格
他的新繪畫有了三點明顯的變化:首先,他使畫面進一步地抽象化了。在新的繪畫中,在新的繪畫中,他延續了以往的風景題材,但是這些風景幾乎被處理為一幅抽象的圖案。在色彩與筆觸的塗抹之中,僅有一些隱約可見的風景的殘像,但我們不再確定那還是否被視為一種風景,形象在田豐的繪畫中得到了進一步的解放。其次他嘗試讓畫面明快起來,並賦予畫面更多的變化。具體來說,他採用了更為豐富的色彩元素,一方面是具有風景指示性的色彩,一方面是他主觀添加的色彩。這些色彩從根本上都不在意風景的客觀性為參照,而依照一幅畫面的色彩構成需要來進行安排。另一方面,他很多顏色是在繪畫的過程中在畫布上予以隨機調和,而不是在調色板上調好之後再塗於畫布之上。一些高飽和度的色抽象化了的色彩就隨機地被保留下來。第三,更加恣意的筆觸是新的繪畫中另一明顯的特徵。他有意識強調了筆觸的運動感以及隨意性。這些筆觸或舒張或短促,或密集或疏朗,就像藝術家在繪畫中不同情緒的視覺再現。從客觀上,這些筆觸一方面作為一種對“風景”具有破壞性的元素而存在,另一方面又是構成新的繪畫所必不可少的元素。
藝術履歷
個人展覽
群體展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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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處的想像——清邁行藝術邀請展, 基準方中藝術空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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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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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材料紙板油性色粉, 68.5cm×92cm,2018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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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材料紙板油性色粉,92cm×68.5cm,2017年 |
| | 材料紙板油性色粉,68.5cm×92cm 2017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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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評價
田萌(麓山美術館藝術總監,策展人):
一直以來,田豐都不太注重繪畫的敘事性與繪畫對外部世界的指涉,即便在更早時期,他的繪畫也呈現為弱敘事性,人物、空間與場景不是作為敘事的要素被編織在一起,它們之間並沒有必然的關聯,或無需必然地關聯。從上世紀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中國社會發生深刻的變化,出現了不同的社會與藝術思潮。雖然田豐在藝術上不是一個激進者,但受到當時各種思潮的影響,他從根本上摒棄了當時主流的藝術思想,而更加關注藝術的自主
他是在有意識地去打破以往他給自己設定的繪畫規則,以讓自己以更自由的方式面對繪畫。如果說他之前的繪畫是基於對規則的自我設定的話,那么他現在的繪畫則是對規則的破壞。一個規則被打破,一個新的規則是否被建立起來了呢?田豐說新的繪畫“在動筆之前並不確定作品最後的面貌是什麼樣的,結果沒有設定好,一切都是在過程中變化著的。”在對繪畫明確的設定下,繪畫的結果在開始時常常是可以預見的,而現在一切都是不確定的。
鐘磬(紅印藝術中心負責人,藝術總監,收藏家):
我承認一直以來我都用一種感性的方式在閱讀田豐的作品 因為從一開始它們就和我生活在一起,出現在父親家中的某個角落。 這導致後來在公司看到他以靜物和風景創作的一系列作品,我都會不自覺而又不可避免地聯想到成都。它們帶有一種溫柔而靜默、親切又熟悉的氣息,像是小時候我每天早上上學經過的鹽道街國小入口的林蔭路 或者走夜路回家時抬頭望見的某家某戶開著燈的窗戶。在離開成都的 十年當中,每當我快要徹底忘卻,也許又是刻意掩埋這些即將消逝的記已憶時,田豐的作品總是以某種不可名狀而又突如其來的力量,溫柔地滂數盪和牽動著我的心。
田豐的畫筆竟然朦朧了都市景觀,如此景觀不勝格式與做作,貌似風姿綽約,仍被他魔法般回歸自然!在圖像的復調中,我們也偏執地見證了奇蹟的發生:藝術的自然與現實的景觀垂直,形成一個受難與救贖的十字架,人類文明抵達十字路口,何去何從?這是一個問題!田豐應該曉得唐吉訶德的命運,所以,他復又解構自己“藝術的自然”,加以本雅明式“機械複製”的格式和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