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給孤獨的輓歌

獻給孤獨的輓歌

《獻給孤獨的輓歌——從不同的方向看“諾貝爾文學獎”》是薛憶溈近年所著的與“諾貝爾文學獎”相關的作品結集,作者用嚴苛的文字對這一熱門話題發出了“另外的聲音”。其中收錄了緬懷馬爾克斯的同名長文《獻給孤獨的輓歌》,並對賽珍珠黑塞海明威加繆帕斯捷爾納克等著名作家的得獎軼事娓娓道來;作者迷人的文字令其對這些得獎作家代表作品的評價剖析具有了與逸聞趣事同等程度的可讀性。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獻給孤獨的輓歌——從不同的方向看“諾貝爾文學獎”
  • 作者薛憶溈
  • 出版時間:2014年10月
  • 出版社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
  • 頁數:176 頁
  • ISBN:9787567525009
  • 類別:文學
  • 定價:24.8 元
  • 開本:32 開
  • 裝幀:精裝
  • 版次:1
作者簡介,內容簡介,目錄,自序,

作者簡介

薛憶溈,生於郴州,長於長沙,現居蒙特婁。從北京航空航天大學獲計算機科學與工程學士學位,從蒙特婁大學獲英美文學碩士學位,從廣東外語外貿大學獲語言學與套用語言學博士學位。1996—2002年任教於深圳大學文學院。2006—2007年為《南方周末》及《隨筆》雜誌撰寫讀書專欄。2009—2010年受聘為香港城市大學訪問學者。2013年受聘為中山大學高等人文研究院駐院學人。1991年獲台灣《聯合報》文學獎。
主要出版作品有:長篇小說《遺棄》(2012年深圳讀書月“年度十大好書”)、《白求恩的孩子們》(台灣版)、《一個影子的告別》(台灣版);短篇小說集《不肯離去的海豚》、《流動的房間》、《首戰告捷——“戰爭”系列小說》(南方讀書報2013年度“十大中文小說”)、《計程車司機——“深圳人”系列小說》(2013年度“中國影響力圖書獎)、《空巢》;隨筆集《文學的祖國》、《一個年代的副本》、《與馬可·波羅同行》。

內容簡介

《獻給孤獨的輓歌——從不同的方向看“諾貝爾文學獎”》是薛憶溈近年所著的與“諾貝爾文學獎”相關的作品結集,收錄了緬懷馬爾克斯的同名長文《獻給孤獨的輓歌》,對賽珍珠、黑塞、海明威、加繆、帕斯捷爾納克、索爾仁尼琴、貝婁、馬爾克斯、布羅茨基、希尼、帕慕克、略薩、門羅等重量級作家的得獎軼事娓娓道來,文字迷人,可讀性強。

目錄

自序
“大地”的回報
其父與其女
“一個時代的靈魂”
“普通的古巴人”
加繆的“百年孤獨”
致命的殊榮
冷戰中的熱點
親愛的“赫索格”先生
獻給孤獨的輓歌
“聖經”的第二自然段
那一次沒有終點的旅行
“變節”者的辯解
從語言的“裂口”看中國與世界之間的距離
用記憶畫下的“黑玫瑰”
“暴跌”的略薩
門羅的諾貝爾

自序

最近這十個多月來,每次出現與諾貝爾文學獎相關的突發事件,我總是會收到來自祖國一些媒體的約稿電話和郵件。收集在這部隨筆集中最長的三篇作品都是在這種“緊急”情況下完成的。我沒有料到它們會受到那么多讀者的關注……其中,四月二十七日由《深港書評》以五個整版刊發的《獻給孤獨的輓歌》更是引起了一時的“轟動”。那是我近三十年寫作生涯中從來沒有出現過的“轟動”。
很清楚,這些作品之所以受到關注並不是因為它們與諾貝爾文學獎有關,而是因為它們不僅僅與諾貝爾文學獎有關,或者說它們不僅僅是關於“諾貝爾文學獎”的寫作。 借用詩人帕斯(他本人也是諾貝爾文學獎的獲得者)關於詩歌的說法,這些作品是用獨特的方式發出的“另外的聲音”。很清楚,正是這“另外的聲音”激起了閱讀的興趣。
突然想起當年在為《南方周末》和《隨筆》雜誌寫作讀書專欄的時候,也有一些文章涉及到諾貝爾文學獎的獲獎者。它們發出的也同樣是“另外的聲音”。這種同質的異質性讓我萌生了將所有這些作品結為一集的想法。
實現這個想法的難度遠遠超出我的想像。因為對自己和寫作的苛求,我總是用懷疑甚至敵意的目光審視自己從前的寫作。在整理這一組文稿的過程中,這種懷疑甚至敵意不斷升級,讓每一篇作品都經受了嚴峻的考驗……我高聲朗讀每一個句子,我反覆斟酌每一個詞,我不斷發現原作(尤其是當年那些作品)中的疏漏甚至錯誤。這是讓我感覺欣慰的“發現”。它意味著我對寫作還保持著純真的激情和卑微的虔誠。它更意味著我的語言能力和認知水平還在進步。我沒有放過任何新發現的疏漏,我改正了所有新發現的錯誤。而對其中將近一半的文章,我甚至進行了精益求精的“重寫”。
現在,我終於可以向讀者交出這部隨筆作品集了。
二十世紀以來,尤其是二十世紀中期東西方冷戰開始之後的寫作者,都會知道自己的同行里有一類被稱為“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的特殊人物,也都會知道一個位於斯堪的納維亞半島上十分謙卑又非常祥和的國家與當代世界文學之間的特殊關係。寫作是孤獨的精神探險,是一種神聖的事業,而形形色色的“文學獎”只不過是與這種孤獨和探險關係曖昧的世俗的光環。這種世俗的光環當然不可能影響任何一位將事業當成宗教的寫作者對文學的情感和判斷。但是,同行中的這些特殊人物和文學版圖上的這種特殊關係不可能不引起每一個寫作者的注意和思索。毫無疑問,這些特殊人物和這種特殊關係為二十世紀(尤其是二十世紀中期)之後的寫作者打開了一個觀看文學與時代以及個人與歷史相互衝撞的特殊視窗。
這當然也是為所有讀者打開的視窗。我相信每一個對文學懷有敬意的讀者都應該能夠從這個特殊的視窗看到孤獨的神聖和探險的艱辛。我也很高興能有機會與更多的讀者分享我極為有限的觀看。
有一點需要說明:差不多二十年前,我寫過一篇題為《魯迅與諾貝爾文學獎》的短文,也曾經廣為流傳。我決定不將它收在這裡,一是因為它僅僅是關於諾貝爾文學獎的寫作,二是因為時過境遷,魯迅當年對包括他自己在內的所有中國寫作者的“低估”顯然已經與今天中國的國情不相和諧了。
薛憶溈
二零一四年六月五日於蒙特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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