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河

煤河

煤河,位於丰南境內,是一條人工河。全長35公里。1878年,經清政府批准開挖運煤河道,史稱“煤河”,原胥各莊又稱“河頭”。煤河曾經河水清澈,蟹肥魚豐。但是隨著工業的發展和人口的增多,煤河逐漸成為排放工業污水和生活廢水的河道,河水由清澈而污濁而發出陣陣惡臭,路人經此紛紛掩鼻而過,兩岸居民閉窗度暑,民眾怨聲載道。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煤河
  • 投資:4000萬元
  • 時間:2002年
  • 國家: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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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理

2002年,丰南成立了煤河治理指揮部,投資4000萬元,歷時兩年完成了煤河治理一期工程。如今,煤河已是碧水含青、魚翔淺底,兩岸花團錦簇,楊柳依依,健身路徑曲徑通幽,一片旖旎風光。
煤河

作用

煤河是丰南境內的一條人工河。煤河很短,只有35公里;煤河的歷史更短,至今也不過一百二十幾年。代表農業文明的煤河起自胥各莊鎮,連線代表現代文明的唐胥鐵路,延至薊運河,便成了當時唐山通向天津最暢達、便利的捷徑。那時,唐山是一塊待開發的沃土,天津是中國對外貿易及工業文明的先驅。

歷史地位

一直無法定論,引導唐山這一地域通向現代文明的鐵路和煤河這兩條金鍊,哪一條更彌足珍貴?總之是有了這兩條金鍊組成的對外通道,這一地域才逐步為中國和世界關注,從而站到了中國工業文明的前端。煤河雖然沒有像鐵路一樣縱橫萬里,輝煌依舊,但十年的繁榮,幾十年的延續,已將它留在了永遠的史冊之中……

煤河史話

一百二十九年前的那個秋天,上海輪船招商局總辦、候補道台唐廷樞奉直隸總督李鴻章之命,順陡河而上,第一次去開平鎮勘測煤鐵礦藏時,其實已開始考慮運輸的問題了。所謂“天下各礦盛衰,先問煤鐵石質之高低,次審出數之多寡,三審工料是否便利,四計轉運是否艱辛。有一不全,均費籌劃。”及至發現“開平煤鐵礦成色與英國上中等煤鐵礦相仿,很有開採價值”時,他更多地考慮了運輸問題。
那時唐山是一塊幾近封閉的地域,煤炭的開採歷史雖說能追溯幾百年,但開採手段和運輸,顯然滯約了生產。從開平至蘆台的120里,地勢雖還平坦,而泥路牛車,煤炭的成本大的嚇人。沒有交通的便利,別說根本無法與洋煤競爭,繼而實現外銷,就是採煤機械的運輸,都是一個大難題。這位“奠定了中國航運業基礎”的洋務派先鋒,不會不將水路作為運輸的首選方案考慮。但次年的9月,再三斟酌後,唐廷樞在第一次向李鴻章稟報開平之行考察時,便指明將來影響煤礦發展的困難,不在生產方面,而在運輸條件。因此他建議,從開平至蘆台修一條鐵路,用機械代替畜力運煤,並提出為不影響生產,開礦要與築路同時進行。這當然是一項極佳的方案,然而它真正全部實施,卻是10年之後了。而這其中的空缺,就是由煤河彌補的。
開平煤礦從1878年開礦後,築路就一直是薪舊勢力交鋒的熱點,當唐廷樞已敏感地覺察到,築路的阻力足可以將這一新興產業扼殺掉,他只能重新設計方案“原議自築鐵路,由唐山到蘆台105里,但蘆台至王蘭莊50里地勢低洼,夏秋季常為雨淹,需墊高築堅,頗費工程……為適應運煤之需,惟有舍陸地而取河運。”便是退而求之,唐廷樞也沒有得到迅速答覆,直到建礦3年後,出煤在即,唐廷樞再次調整運輸方案,棄河口太淺、多淤沙、路線彎曲的陡河為出海通道,議定由胥各莊到閻莊開挖一條70里長的河道,引薊運河水。而胥各莊至唐山一段,地勢漸高,引水造河顯然不宜,所以改修“快車馬路”,與之相接。
這就是後來的煤河和唐胥鐵路。煤河1881年春開挖,幾乎與謊稱“快車馬路”的唐胥鐵路同時在同年夏季竣工,河底寬1.5丈,河面寬6丈,深1丈,河道有鐵石水閘,控制水位,總占地約6500畝,工程造價11.5萬兩白銀。至此,路與河的連線,使唐山真正意義地走出了封閉,走向了廣闊的發展之路。

運力

至1887年,通過煤河運至天津的煤炭約40萬噸左右,占唐山煤產量的80%,從1885年,開平煤完全占據了天津市場,同時,一些民船還利用煤河之便,載運石灰、陶瓷、糧食等生活日用品,往來津唐之間。《豐潤縣誌》曾有這樣一段記述煤河:“……長約七十餘里,寬十數丈,引蘆河之水,隨潮汐上下,設閘儲蓄,波平浪靜,四時不凋,商艘客船,檣密如林,來往洋輪疾於奔馬而起,浚之處名河頭,方圓數十畝,波水澄清,兩面三刀岸洋樓花塢;目不暇嘗,稍西橋旁,列肆鱗比,人煙輳集,居然一水陸埠頭也。”

發展

1887年,唐胥鐵路延至蘆台。
1888年,鐵路通到天津。
1890年,北寧線與開灤簽訂契約,規定凡鐵路可運達之地點,不得使用河道運煤,這項直到1942年才取消的規定,其實已過早宣告了煤河已結束了它最初的使命。
隨著治理的疏漏、河床的淤積以及各類污染的加劇,從上世紀五十年代起,煤河陸續丟失了舟楫的迷人環佩,丟失了帆檣的飄逸神韻,也丟失了曾屬於煤河的所有美麗的辭藻。喧囂的煤河碼頭沒有了,橫河臥波的九道橋沒有了,河水空流,風光不再。但唐山和開灤人都不會忘記這條帶領他們走向新生活的河,丰南人更不會,他們甚至一代代都不忘提醒著自己的後人們,那條代表光榮與夢想的河流已溶人了他們的血脈之中……
一百多年後,丰南人對煤河的感情還是情有獨鐘。用如今的丰南區劉建立區長的話說,從煤河在丰南這片土地上誕生,“丰南就張開了寬廣的臂膀,以博大的胸襟容納著天下的人流物流,-繁榮的航運拉動了商貿的飛速發展,刺激了工業的蓬勃興起。煤河不僅創造了一方富土,更孕育了丰南人民敢為人先、勇創大業的奮鬥精神。”丰南不能沒有煤河,丰南不能放棄煤河!。2002年,順應歷史的要求,代表全區人民的意願,丰南開始了煤河歷史上最大規模的治理。“許煤河一個諾言吧,還丰南一個奇蹟!”丰南為“還清煤河”,全區人民自願捐款,僅一周時間,就收捐款3000餘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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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作家、現省作協副主席關仁山在他的作品中,無數次將煤河作為背景,他“現在回憶起小時候在煤河裡游泳、摸魚時的情景,心中還生出許多美好的情愫。”在治理煤河兩年之後,他撰文深情地寫道:“煤河還在治理中,河水還清的時刻,煤河之水必定會有新的榮耀。丰南人真摯、滾燙的煤河情像這流水一樣生生不息。煤河不了情闡釋了丰南精神,也弘揚了煤河文化。” 煤河是一個夢,是古老中國的一個強國的夢,是流淌的、滋潤的、蔚藍色的夢,是通往藍色文明的路。煤河的形象應該是也永遠必需是海的湛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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