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戰爭背景,戰爭起因,戰爭準備,戰爭伊始,戰爭過程,蟲柱之殤,同門對決,再戰上弦,復仇之戰,最強之戰,無慘復甦,苦戰鬼王,長街血戰,勝利之價,戰後影響,
戰爭背景
日本平安時期,出身貴族的鬼舞辻無慘自幼罹患絕症,但在服用了一位醫生為其配製的奇異藥物後意外變成了不老不死的怪物,成為了最初的鬼,可因此變得想吃人肉且懼怕陽光。深感恥辱的無慘為了克服陽光,一直在尋找著醫生的藥方中提到的“青色彼岸花”,為此不斷製造著嗜殺成性、以人為食的鬼,在這千百年里造成了無數人間慘劇。
而由於鬼舞辻無慘這一污點,與之出自同一血脈的產屋敷家族遭受詛咒,家族血脈一度有斷絕的危險。為了打破詛咒,產屋敷家族在神主的建議下世代與神官一族聯姻,並成立了鬼殺隊,以斬殺鬼之始祖——鬼舞辻無慘為最終目的。
千年以來,鬼殺隊在產屋敷家族的統帥下不斷地向無慘及創造的諸鬼發起討伐,守護著人們的生命安全。而在得到了天才劍士繼國緣一及其帶來的呼吸法後實力大增,開始在與鬼的戰爭中逐漸取得了優勢。
四百餘年前鬼舞辻無慘也為了對抗鬼殺隊,創造了十二鬼月為自己的直屬部隊,與鬼殺隊展開了長達數百年的拉鋸戰。
戰爭起因
時光飛逝,在日本大正年間,十二鬼月之六大上弦里的上弦之陸妓夫太郎·墮姬、上弦之伍玉壺、上弦之肆半天狗等接連被灶門炭治郎等鬼殺隊劍士擊殺,導致雙方實力開始失衡。而當無慘通過半天狗死前發出的信息,得知被自己變成了鬼的灶門炭治郎的妹妹灶門禰豆子克服了陽光後極為興奮,計畫一舉消滅產屋敷家族並抓到灶門禰豆子,使自己也能克服陽光。
與此同時,鬼殺隊的當代當主產屋敷耀哉也在積極準備與無慘的決戰。
戰爭準備
為了補充戰力,無慘將其餘的三大上弦及大批惡鬼集中到了自己的大本營無限城,並把新進變成了鬼的前鬼殺隊隊員獪岳及自己的近侍鳴女提拔成了上弦之陸及上弦之肆,還通過鳴女的血鬼術獲取了鬼殺隊本部的位置,以及監視著幾乎所有鬼殺隊成員的動向,確定鬼殺隊成員的位置,以此來完成將鬼殺隊全員拉入無限城剿滅的計畫布局。
鬼殺隊一方也把尚存的七大柱級劍士與灶門炭治郎等隊員聚集到了產屋敷宅邸附近。
戰爭伊始
不久後,無慘親自潛入了產屋敷宅邸,與重病在床的產屋敷耀哉對峙。二人針鋒相對地對話一番後,無慘被耀哉捨命引爆的炸彈重創。緊接著,無慘又立即被其仇敵珠世偷襲,被植入了變為人類的藥,但無慘隨即便反手珠世困在自己身邊。隨後,趕來的岩柱·悲鳴嶼行冥用流星錘打爆了無慘的頭顱,但由於後者早已突破了限界,因此完成了頭部的再生且依舊未死。
之後,在面對全體七柱和炭治郎等人的夾擊時,無慘命令鳴女按照先前確定的鬼殺隊本部位置,將自己周圍的所有鬼殺隊隊員全部打入了無限城中,同時帶著被自己困住的珠世進入了無限城深處,以血鬼術變化出了巨大的肉球型態的繭並藏身其中,意圖以此拖延時間來分解變回人類的藥。
被打入無限城內的鬼殺隊眾人,則在新任當主產屋敷輝利哉的指揮與愈史郎的協助下,與嚴陣以待的眾多惡鬼展開了一場場生死血戰。
戰爭過程
蟲柱之殤
鬼殺隊九柱之一的蟲柱·蝴蝶忍首先在蓮花池遭遇了正在食人的上弦之貳·童磨,卻未能夠救下被害女性。緊接著,忍認出童磨正是殺害了姐姐的惡鬼。在忍的怒斥中,童磨回憶起了香奈惠,卻輕蔑地出言侮辱她。怒火中燒的忍隨即向童磨發起了攻擊,儘管得手,但由於有關自己的情報早已被無慘透露給了上弦們,童磨很快便分解了忍注入體內的毒素。
在接下來的戰鬥中,由於實力的差距以及毒素的無用,忍很快就被童磨的血鬼術先後重創鎖骨、肺部、肋骨。因身體瘦弱無法砍下鬼的頭,忍一度陷入絕望,但在姐姐的靈魂的鼓勵下,忍掙扎地繼續戰鬥,令毫無情感的童磨也為之震驚。最終,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忍被童磨以“被感動”的理由吸入了體內,成為第一名戰死的柱級劍士。臨死之際,忍對趕來支援的香奈乎留下了手勢,暗示其不要吸入童磨血鬼術產生的冰晶。
同門對決
幾乎是同一時刻,曾經同為鬼殺隊隊員卻墮落成了鬼的新任上弦之陸·獪岳主動找到了雷之呼吸傳人我妻善逸,二人隨即開始交戰。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之後,善逸終於決定與獪岳決裂。接著,在硬生生吃下了獪岳的二至六型雷之呼吸劍技後,善逸最終在空中以自創的七之型·火雷神一擊將其斬首。
最後,在空中陷入昏迷的善逸在落地前被愈史郎救下,而身首異處的獪岳則在被愈史郎嘲笑“不知給予終得不到施予,任憑欲望膨脹最終必定一無所有,只能獨自死去,真是悽慘”後孤獨地死去。
陷入昏迷時,善逸在生與死的隙間在彼岸看到了“爺爺”。由於認為獪岳會變成鬼全都是自己的錯,善逸便向師傅道歉,認為自己沒能好好報答師傅。然而,就在善逸道歉之後,慈悟郎“爺爺”卻流著淚向他說道:“善逸……你是我的驕傲啊!”
隨即,善逸就被“隱”的成員從生死線上拉了回來,甦醒了過來。
再戰上弦
而在無限城的另一角落裡,灶門炭治郎與水柱富岡義勇再次遭遇了上弦之叄的猗窩座。
戰鬥中,義勇在猗窩座在詢問自己的名字未果後,便被其使用破壞殺·腳式一腳踢飛,隨即,炭治郎與猗窩座開始單挑,並讓猗窩座認同了自己的長進。然而,因為又一次被炭治郎刺激到了自己人類時的回憶的猗窩座一怒之下連續對炭治郎發動了猛攻,逐漸將炭治郎逼至絕境。
此時,義勇趕回,並覺醒了斑紋和猗窩座纏鬥。在此期間,炭治郎回想起了過去與伊之助的對話,發覺出猗窩座的血鬼術的原理就是根據鬥氣來感知敵人的位置。同時,炭治郎又回想起了父親在去世之前不久教導過自己的、能控制鬥氣的至高境界“通透世界”的使用方法。
在義勇險些被猗窩座所殺之際,炭治郎成功斬斷了猗窩座一臂並救下了義勇。察覺到炭治郎的變化的猗窩座,於是決定以破壞殺·終式·青銀亂殘光直接打倒炭治郎,但是發動了通透世界的炭治郎將連義勇都沒完全化解的青銀亂殘光近乎全數避開。沒有察覺到炭治郎還活著的猗窩座正準備殺死義勇,炭治郎卻主動向其表示自己還活著。猗窩座正準備反擊時,卻發現炭治郎沒有發出絲毫鬥氣,進而導致自己的破壞殺·羅針失效,因而愣在了原地。隨即,炭治郎便以火之神神樂·斜陽轉身從正面將猗窩座斬首。
緊接著,義勇也將自己的斷刀投出,刺穿了猗窩座的頭部使其失去了頭顱。但是,猗窩座內心變強的執念使他突破了鬼的限界,以無首之身繼續和二人交戰,但同時人類時的記憶也開始恢復。隨即,炭治郎被猗窩座一腳踢昏。醒來時,炭治郎眼見義勇就要被殺,便提刀上前意圖阻止,但卻因為脫力而導致刀脫手,不得已炭治郎選擇用拳頭直接毆打了猗窩座正在再生的頭部。
因為自己的師傅也曾這么打過自己,受到了巨大刺激的猗窩座終於想起終於想起自己真正想要破壞的其實是——沒能遵守對父親和愛人的承諾,並玷污了師傅最重要的素流拳法的自己。最終,猗窩座在對炭治郎微笑之後自行了斷,同時承認自己在被炭治郎堂堂正正地斬首時就輸了。
隨後,炭治郎再度累倒,經過義勇的照料後重新踏上征程。
復仇之戰
吞噬了蝴蝶忍之後,童磨察覺到了猗窩座的氣息的消失。儘管只對猗窩座突破了限界感興趣,但童磨還是刻意在香奈乎面前,裝出了一副為猗窩座的死而難過的樣子。但香奈乎很快便揭露了童磨只是在偽裝有感情在撒謊的事實,並嘲笑他來到世界的意義。
由於被看穿了本質,自己的人生信條還被其批判得體無完膚,童磨終於露出了毫無波瀾的表情——也正是他的真面目。隨即,童磨在短暫的交手中察覺到了香奈乎更甚於忍的實力,並意識到自己得稍微認真對待了。於是,童磨立刻以目不可及的高速移動閃到了香奈乎身邊,直接奪走了她的日輪刀。
就在此時,追隨著鎹鴉而來的嘴平伊之助卻打破牆壁沖入了戰場。一開始,當看到面前的伊之助那身頂著野豬頭套的打扮時,童磨僅僅只覺得這孩子很奇怪,雖然化解了伊之助的猛攻,但卻被他奪回了香奈乎的日輪刀。為了回敬伊之助,童磨緊接著也搶走了伊之助的頭套,並回憶起了眼前這個奇怪的少年正是十五年前那個被自己吃掉的琴葉的兒子。隨後,童磨便開始向伊之助講述他已逝的母親琴葉的經歷,伊之助這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被徹底激怒的伊之助和香奈乎一起向他發起了猛攻。
不過,兩人的進攻對童磨毫無作用,後者甚至開始覺得同這二人戰鬥是浪費時間。於是,童磨連續製造出了數個“結晶之御子”並留下一個和二人戰鬥,自己則準備離開戰場。
但就在準備離開蓮花池之際,忍注入童磨體內的700倍致死量的藤花毒素終於發作。緊接著,童磨的身體開始融化,因而實力大減,結晶之御子也因本體被重創而全部崩潰消失。隨後,香奈乎和伊之助便朝童磨衝去,準備將其斬殺。
就在此時,童磨為了給自己分解毒素爭取時間,因而在身陷絕境之際臨時製造了霧冰·睡蓮菩薩,試圖阻止二人。但是,由於身體融化、實力銳減,加上倉促製作出來的劣質品,因而未能擋住香奈乎和伊之助。
接著,香奈乎發動了花之呼吸的奧義“終之型·彼岸朱眼”,繞過了冰菩薩,徑直砍在了童磨的脖子上。與此同時,伊之助也將自己的兩把刀投出,砸在了香奈乎的刀上,為她的刀疊加了力量。最終,童磨被二人成功聯手斬首。
在被斬首之後,身首分離的童磨一度幻想自己說不定也能像猗窩座一般突破限界,並為此做了嘗試。但很快,童磨發覺自己由於沒有想要活下去的決心而已經無法再生,隨即便認清了自己已經必死無疑的事實。
死後,只剩頭顱的童磨在地獄邊緣遇到了忍的靈魂,並詢問蝴蝶忍是否願意和自己一起前往地獄。
而忍則毫不猶豫地面帶微笑直接回絕了:“你快死吧,下三濫!”
最強之戰
在猗窩座戰死不久,鬼殺隊的霞柱·時透無一郎被鳴女傳送到了上弦之壹·黑死牟的所在地。並從對方口中得知,自己竟然是黑死牟的後代。隨後,無一郎迅速恢復了冷靜,向黑死牟發起進攻,卻被對方輕易擊敗並斬斷了右臂。接著,黑死牟用無一郎的刀將他釘在了牆上,意圖將其強行變成鬼。但就在他準備注入鬼之血時,黑死牟發現了身後不死川玄彌的存在,將玄彌腰斬。
正當玄彌危急時,玄彌的哥哥——風柱·不死川實彌及時趕到。儘管實彌的實力在九柱中名列前茅,但仍遠非最強上弦的對手,戰不多時便身負重傷,幸好其稀有血型為其爭取了時間(實彌的血對鬼來講如同烈酒),在他即將敗亡時岩柱·悲鳴嶼行冥抵達戰場,擋住了上弦之壹的殺招。
面對九柱中最強的岩柱,黑死牟感嘆行冥這種將身體錘鍊至極限的劍士已有300年未見。之後在戰鬥中,黑死牟因未能正確估計其實力一度被行冥壓制導致刀刃被擊斷,但刀刃立刻完成了再生,而有感對手強勁實力的悲鳴嶼行冥則不得不提前覺醒了斑紋,其超過25歲的年齡令黑死牟也為之驚愕。然後,暫時修復了傷口的實彌也開啟了斑紋與行冥並肩作戰。
身為上弦之首,有著數百年修為的黑死牟面對兩大強力柱級劍士的合擊仍毫無畏懼,儘管岩、風二柱一度占據上風,但不久便被發揮出了真實實力的黑死牟輕易壓制了行冥和實彌。感知到二人劣勢局面的杭奈建議派遣炭治郎、義勇前往增援(無慘逃入無限城後,輝利哉在無限城中散布了附有愈史郎血鬼術符咒的信鴉,利用鴉之眼繪製了城內地圖,指引鬼殺隊成員前往無慘藏身之所),但被輝利哉拒絕,堅信行冥、實彌、無一郎、玄彌四人足以取勝。
就在黑死牟的攻勢越發凌厲,即將斬殺實彌之際,無一郎終於掙脫束縛救下了實彌。隨後三人再次合戰黑死牟,而另一邊的玄彌也吃下了黑死牟斷掉的鬼之刃(黑死牟的鬼之刃由他的血肉鑄成),完成了進一步的鬼化。
與此同時,行冥、無一郎都覺醒了通透世界,察覺到了變化的黑死牟頓感不妙,於是便接連釋放了威力巨大且範圍寬廣的十六之型·月虹·孤留月和十四之型·凶變·天滿纖月想要將三人一同殲滅。但在釋放十四之型時,行冥使用念珠干擾了黑死牟運劍的軌跡,隨即用鐵球擊斷了他的右臂。與此同時,無一郎捨命出擊,以失去了一足的代價刺中了他。隨即,和無一郎計畫好的玄彌使用鬼化的槍射擊了黑死牟,並發出了之前吞噬過的半天狗的血鬼術,通過從其體內生成樹木困住了黑死牟,實彌和行冥則趁機衝上前去結束戰鬥,此時的黑死牟才發覺自己低估了幾人殺鬼的信念。面對四人捨命的圍攻和牽制,黑死牟終於發覺自己已然被逼入絕境。
電光石火間,黑死牟想起了數百年前,自己化身為鬼六十年後與已衰老將死,但仍能戰勝自己的孿生弟弟緣一相遇的情形。深感恥辱的黑死牟在絕境中爆發,以血鬼術腰斬無一郎,玄彌也被從中劈成兩截,但瀕死的無一郎此時也覺醒了“赫刀”,利用其能阻止再生和令鬼感到灼燒的特性牽制了黑死牟的動作,玄彌也在奄奄一息的狀態下再度憑藉自身意志發動血鬼術,通過留在黑死牟體內的彈丸在其背後再次生成了樹木,吸取了黑死牟的大量血液,使得黑死牟無法發動血鬼術。儘管黑死牟強韌的脖頸一度令實彌、行冥的斬首無效,但最終,實彌從天而降,手起刀落地重砍在了行冥的鐵球上,為行冥的鐵球疊加了力度,使得黑死牟的首級終於被成功斬去。
也正是在首級被削掉的前一刻,黑死牟回憶起了生前同弟弟就呼吸法的繼承問題展開爭論的那一幕,出於自身絕不能輸給他人的強烈執念的他像猗窩座一般突破了限界,修復了自己頸部的傷口。
再生後的黑死牟重新與實彌和行冥展開戰鬥,一時之間,雙方形成僵持。
一番激戰過後,黑死牟拔出插在自己體內的無一郎的日輪刀,並完成了頭部的再生,但再生出的頭部猙獰而可怖,猶如怪物一般。當黑死牟打算消滅四人時,但卻從實彌刀刃的反光中看見了自己再生後的頭部那無比醜陋的樣子,因而愣在了原地:“這是武士的姿態嗎?這真的是我想要的嗎?”自此,黑死牟對自己苟活至今的信念產生了巨大的動搖。
隨後,黑死牟突然回憶起了弟弟緣一在小時候曾對自己說過的那番話,同時也想起了老邁的緣一為自己流淚並哀嘆的樣子……
黑死牟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從無一郎的日輪刀刺入的傷口處開始崩壞,自己也無法再發動血鬼術進行再生。最終,雖然不肯罷休,但卻已經無法再發動突破限界之力的黑死牟,只得任由實彌和行冥摧毀了自己的身體,並在最後化作了碎片隨風消逝。
死前的黑死牟回憶起了與那位天才弟弟的過往,同時不斷的質問著自己數百年來的所作所為,不斷的詢問著自己現如今一路走來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消逝之前,已經不再是黑死牟的岩勝,最終只想通了一句:“我只是想成為你啊,緣一……”
到最後,對一切都感到了迷茫的岩勝在消逝中,對著虛空中那根本不存在的弟弟問道:“我到底是為何誕生於此世呢?告訴我啊,緣一……”他所剩下的,僅有那四百年間自己一直保存著的弟弟的遺物——那個自己親手做的笛子……
雖然獲勝,但實彌和行冥殊無喜悅,這一戰不僅損失了無一郎,連實彌也失去了唯一的親人玄彌,看著悲慟不已的實彌,行冥含淚提醒他,他們得出發了,因為,不打倒無慘,一切都算不上終結……
無慘復甦
儘管此時除鳴女之外的四大上弦均已被殲滅,但也為無慘贏得了至關重要的喘息時間,完全分解了體內的藥並獲得了抗性的他破繭而出,屠殺了自己周圍所有的鬼殺隊劍士,並將他們完全吞噬以迅速恢復體力,殺隨後將被自己吸收得只剩半個頭顱的珠世嘲笑一番後徹底殺死。
此刻,已經變成了完全體的無慘正式宣告:現在就是徹底滅亡鬼殺隊的時刻!
苦戰鬼王
在宣布決戰開始後,鳴女便發動血鬼術,將打倒了猗窩座的炭治郎和義勇強行傳送到了無慘面前。但是,在看到兩人面對自己那無比憤怒的樣子時,無慘卻覺得很無趣。
接著,無慘平靜地向兩人表示,鬼殺隊真是太纏人了,每個人都要找自己復仇,讓他很是厭煩,明明只要這些人自己倖存下來不就可以了么。無慘的這番話,讓炭治郎和義勇十分不解。
隨即,無慘輕蔑地詢問眼前的兩人:“被我所殺的人,就跟遭遇了天災而遇難其實沒什麼兩樣,根本不必去深究,畢竟人死不能復生,自己好好掙錢,安安穩穩過日子不就夠了?何苦要向我來復仇呢?”
接著,無慘自白:一般人是不會蠢到來向自己尋仇的,只有像鬼殺隊這樣的瘋子才會選擇犧牲生命,為了所謂的“家人”和“朋友”而這么做,跟這樣的組織戰鬥真是讓自己覺得厭倦,因此才必須得跟鬼殺隊做個了斷。
此刻,再也聽不下去的炭治郎,終於意識到無慘早已喪失了身為人的最後一絲天性。已經被激怒到了極點的他,對無慘冷冷地說道:“你是……不配存在於這世上的生物!”
語罷,無慘將手臂異化成了刺鞭,朝炭治郎和義勇發動了進攻。二人在不斷躲避刺鞭的同時,始終在努力尋找著時機進行反擊。接著,炭治郎抓住了無慘進攻的間隙,趁機突進到了無慘身邊,想要對無慘發出斬擊。但早就察覺到了的無慘在一瞬間將刺鞭的形狀改變,纏繞在自己周圍,形成了漩渦狀的防護,不僅輕鬆化解掉了炭治郎的攻勢,還成功將他的右眼劃傷。
隨即,無慘通過自己的細胞獲取了鳴女的視野,想要觀察鳴女那邊的戰況。當從鳴女的視角中,看到了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內二人都已經被殺死時,無慘便放下心來準備專心對付炭治郎和義勇。就在炭治郎因右眼失明而無法及時閃避無慘的刺鞭時,本來應該已經“死亡”的蛇戀二柱卻突然打破牆壁沖了出來,並救下了炭治郎。看到眼前活著的二人,無慘感到既惱怒又疑惑。原來此前,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內受困於鳴女的血鬼術,始終難以有所作為,但在愈史郎的幫助下,二人終於衝破了阻攔來到了炭治郎、義勇身邊助戰,並且,此時的鳴女已經被滿懷恨意的愈史郎所操控了。
此時,由於失去了鳴女的控制,無限城逐漸開始崩壞。同時,無慘聽到了愈史郎那無比悲憤的怒吼:“無慘,你犯下了世界上最深重的罪孽……那就是將珠世小姐從我身邊奪走……從現在開始,我要把你轟到地面上去!”
隨後,無慘在無限城開始坍塌的情況下與四人交戰。期間,無慘一直試圖從愈史郎手中奪回對鳴女的控制權,但在眾人一齊的進攻下始終無法得逞。在意識到無法在這種情況下奪回控制權後,無慘乾脆抹殺了鳴女,意圖利用鳴女的死亡令無限城崩壞,將鬼殺隊全員壓死。但愈史郎仍利用鳴女僅存的活性細胞,努力地將無限城朝地面抬升。
與此同時,炭治郎、義勇、伊黑、蜜璃四人一直艱難地與無慘周旋著。在化解了義勇和伊黑髮出的合擊技後,無慘使用刺鞭一擊擊中了炭治郎的肩部,將其打倒在地。隨即,無慘便打算利用刺鞭解決掉走神了的甘露寺蜜璃,但卻被炭治郎投擲出的已故隊員的斷刀刺穿了頭部。正當憤怒的無慘回頭怒視炭治郎之際,無限城也在此時衝出了地面,並徹底崩塌。無慘以及鬼殺隊的眾人因此全部脫出了無限城。
明月高照,夜晚還未結束。但是,決戰的舞台,終於來到了地面上……
長街血戰
此時,無慘與鬼殺隊眾人已經置身於一條街道上,而距離日出大約還有一個半小時。為了不讓無慘再次逃脫,鬼殺隊的新任當主產屋敷輝利哉因此通過鎹鴉對鬼殺隊全員下了死命令——拼盡全力,務必阻止無慘逃離,哪怕拼上性命!
於是,以水、蛇、戀三柱為首的鬼殺隊劍士們,開始義無反顧地沖向了無慘。然而,已經進入了完全體的無慘早就已經無懼日輪刀的斬擊了。看穿了鬼殺隊意圖拖延時間的計畫的他索然無味,重新將雙臂化作了刺鞭,並從背後伸出了無數繩索般的觸手,開始橫掃整個戰場。
緊接著,面對水、蛇、戀三柱的合擊技,無慘僅僅是用刺鞭便擋下了三人的劍技。而伊黑對無慘使出了專門用於斬首的蛇之呼吸·三之型,卻發現自己的刀在斬進無慘的脖子後,直接陷進了肉里。隨即,三人便被無慘用刺鞭彈開。此時,伊黑才意識到,無慘的脖子在受到了斬擊的瞬間便完成了再生,這便是已經無限接近於完美生物的無慘的恢復能力,除了陽光之外,已經沒有任何方法能夠殺死無慘。
此時,三柱因為距離無慘過近而已經來不及抵擋無慘使用刺鞭和觸手發出的猛烈攻勢。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許多鬼殺隊的普通成員用自己的肉體之軀替三柱擋下了這致命的一擊。隨後,又有更多的普通劍士在犧牲者的號召下,為保護三柱前仆後繼地朝無慘衝去。但過於懸殊的實力使他們無一倖免,在甘露寺蜜璃的哭喊聲中被無慘輕鬆削成了碎片。
與此同時,遠處的炭治郎在目睹了這悲壯的一幕後,也準備強撐傷體,但很快就跌倒在地。同時,他的右眼也開始嚴重腫脹。看見了這一幕的無慘,一面繼續與鬼殺隊眾人戰鬥,一面告知了眾情。原來,無慘先前就在攻擊的同時將自己的血液注入了炭治郎以及鬼殺隊眾人的體內。由於自己的意志,鬼之血液不會將鬼殺隊眾人變成鬼,但會像猛毒一般瘋狂地破壞人體的細胞,進而崩壞而死。隨即,鬼舞辻無慘輕蔑地宣布:“灶門炭治郎已經死了!”
隨後,無慘加強了對三柱的攻勢,而先前就已經受傷的蜜璃成為了無慘的新目標。連續的刺鞭攻擊讓蜜璃逐漸難以招架,被多次劃傷。就在此時,行冥與實彌及時趕到,擋住了無慘的攻勢。
趁著岩風二柱加入戰局、拖住無慘之際,義勇讓村田將昏迷不醒的炭治郎帶去找愈史郎替其療傷。隨著黎明越來越近,越發惱怒無慘開始大幅加強了攻勢,其速度之快,就連開啟了通透世界的悲鳴嶼行冥也難以抵禦,五柱因此漸落下風。很快,有傷在身的蜜璃便招架不住。就在她準備捨命一搏之際,無慘的刺鞭削去了她的左肩和左臉頰的一部分。看到蜜璃受傷的伊黑,在義勇、行冥與實彌的掩護下,不顧一切地衝過去救下了蜜璃。但是無慘的這一擊著實令眾柱都吃了一驚:明明甘露寺已經避開了攻擊,卻還是被擊中了。
在委託普通隊員將蜜璃帶去愈史郎那裡接受療傷後,伊黑小芭內解掉了一直纏在嘴上的繃帶,懷著必死的決心,再一次朝無慘沖了過去……
伊黑小芭內以萬鈞之力開啟了赫刀,隨後玄彌、義勇、行冥也獲得了赫刀,同時伊之助、香奈乎、我逸也參與無慘的戰鬥來到了戰場。本以為把無慘阻擊到黎明,但是隨著無慘的爆發,所有人都被瞬間擊敗。在香奈乎即將被殺之時,炭治郎及時甦醒,在一目失明、身中劇毒、體力不支的情況下以夢中領悟的日之呼吸與無慘獨自對決。在交戰中,無慘發覺炭治郎的體力與招式的精度都在不斷下降,而眾柱和炭治郎的實力與當初擊敗自己的繼國緣一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可自己為什麼至今仍未獲勝?通過閱讀珠世細胞里殘留的記憶,無慘才得知珠世注入自己體內的藥劑是複合藥劑,一旦被分解,就會變成加速衰老的藥劑,一分鐘就可以使自己衰老五十歲。算上藥劑發作的時間,無慘至少衰老了九千歲,因此戰鬥力也在下滑,甚至無法迅速擊殺炭治郎。
因為目前身上仍舊殘留著四百年前繼國緣一斬擊留下的傷痕,是為身體的弱點所在。面對即將來臨的破曉,無慘迫切地希望逃脫卻被炭治郎與伊黑以命相攔,即使想用自爆的方式逃生時卻猛然發現——因為珠世的藥,虛弱到了一定程度的他已經無法自爆了。這時,本來已近乎死亡的鬼殺隊眾人仍一一站起,執著地向瀕臨極限的他發起了猛攻。
終於,無慘被炭治郎釘在了牆上,雖然仍有瘋狂反撲,卻被蜜璃、實彌、伊黑捨命化解。之後為了防止自己被陽光曬死,不斷增殖自身,化為“巨嬰”將炭治郎“吞入”其身體內,並試圖鑽入地下躲避陽光。最後被岩柱,蛇柱,水柱,風柱,炭治郎還有隱拖住,終於在陽光灰飛煙滅。
勝利之價
片刻後,油盡燈枯的行冥心愿得償,與孩子們的亡靈在意識中相聚後含笑而終。另一旁,彼此表白了心意的蜜璃與伊黑也相擁重傷而死,死前,二人約定來世一定要幸福相守。而實彌雖也重傷不起,卻倖存了下來。斷臂了的義勇則呆視著已失去生命特徵的炭治郎跪地握刀的獨臂殘軀,一貫冷靜自持的他第一次流下了悲慟的淚水……
然而,戰鬥還未結束。已認清自己必死的無慘為了將自己的意志傳承下去,把自己剩下的血液以及力量都注入到了已死亡炭治郎體內,復活了的炭治郎迅速吸收了鬼之血並且在失去自我的情況下化身成了繼承無慘意志的新一代「鬼王」。在無慘的意志控制下,傷勢頃刻痊癒了的炭治郎恢復意識後立刻就開始攻擊倖存的鬼殺隊成員。為了阻止炭治郎,義勇召集了附近還能戰鬥的隊員趕來困住炭治郎,但炭治郎迅速與禰豆子一樣克服了鬼的致命弱點—陽光。趕到現場的伊之助因為狠不下心攻擊炭治郎而險些被殺死,但已變回人類的禰豆子卻及時趕來以身阻止了炭治郎的攻擊。面對禰豆子的呼喚,炭治郎非但沒有恢復理智,反而還抓傷了禰豆子並放出血鬼術震飛了除禰豆子以外的所有人。因為咬傷了禰豆子,記住了血液味道的炭治郎開始釋放強力血鬼術攻擊周圍的人們,但禰豆子卻徒手擋住了從炭治郎口中噴出的術式並因此重傷。就在這時香奈乎拿著忍留下的變回人類的藥的備份攻向了炭治郎,雖然藉助彼岸朱瞳順利將藥劑注入了炭治郎體內,但自己也被打傷。
被注入了藥劑的炭治郎終於開始在眾人的呼喚下恢復自我,但是無慘卻在炭治郎潛意識中阻止他變回人類,但是炭治郎卻在過世的家人與夥伴們的靈魂的支持下掙脫了無慘的束縛。面對著無慘那化身為鬼、換取永恆的誘惑,炭治郎卻表示自己會作為人類生老病死,而絕對不會成為犧牲自我換取永恆的魔物。最終炭治郎在眾人的呼喚下醒了過來並變回了人類。
戰後影響
在戰後三個月的最後一次“眾柱會議”上,鬼殺隊末代當主產屋敷輝利哉宣布鬼殺隊從此解散。一臂萎縮、一眼失明的炭治郎與夥伴們以及鱗瀧師傅道別,替戰友們掃完墓後,與妹妹、善逸還有伊之助回到了故鄉。之後,炭治郎與香奈乎、禰豆子與善逸分別結為夫妻,並留下了後代。
因為無慘的死,產屋敷家族打破了詛咒,輝利哉成為了全日本最長壽的人,在現代還獲得電視台的採訪報導。本想一死追隨珠世的愈史郎則在炭治郎的鼓勵下活了下來,於多年後的現代化名山本愈史郎,並成為了因繪畫珠世而聞名的畫家,曾經由於拒絕採訪用獵槍向記者開過火。而已經轉世的忍、蜜璃、伊黑、行冥、義勇、實彌、玄彌等人也過上了生前理想的生活,與炭治郎、禰豆子的後代一起平凡而幸福地生活在這個沒有惡鬼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