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本名:潘仕權
- 字:三英
- 號:龍庵
- 所處時代:清代
- 出生地:中方縣
歷史與傳說,荊坪古村遺韻,
歷史與傳說
此時正值大清朝的“康雍盛世”,天下經濟文化空前繁榮。這時康熙最疼愛的小孫子弘曆出生了,弘曆從小就十分聰明活潑,深得康熙皇帝的寵愛。但弘曆從小就不太喜歡讀四書五經的傳統八股文,皇上請了很多博學多才的翰林大學士來教他都無濟與事。久而久之,弘曆都不肯開口說話了,這可急煞了皇宮上下文武百官們。實在沒辦法,一天大臣向皇上獻計:“皇上,聽說太常寺有位欽天監潘仕權很厲害,要不把他請來給弘曆上上課試試如何?”皇上正猶豫著想:“一個欽天監有這么大的能耐嗎?滿朝的文武百官翰林院大學士都沒有辦法,難道他還有什麼過人之處?”這位見皇上拿不定主意又說:“那就叫他先試教三天看看,如果太子爺開口說話了就繼續用他,否則就把他處置了吧。” 就這樣,潘仕權開始做起了太子爺弘曆的啟蒙太師。他深知弘曆天資聰明,只是因為長期受到不正確教育方式的壓制而導致的沉默寡言。潘仕權一開始並沒有教弘曆學習文化,而是找來一幫子年齡相仿的阿哥、格格們陪他天天玩鄉下的一些土遊戲。晚上就邊彈奏自編的宮庭音樂邊給他講天文星相,講民間神話故事。說來也怪,過了三天弘曆真的開口說話了,而且比以前更活潑聰明。這下可把皇上高興壞了,文武百官也對潘仕權另眼相看,但其中那些個大學士們卻不很服氣。潘仕權從此也履行了自己的諾言,教了弘曆三年,期限滿了後仍回到他的太常寺做欽天監。這以後,潘仕權幾次想告老還鄉卻都得不到皇上的恩準,弘曆登基後還是得不到恩準,因為皇宮上下都不願這么一位才學高深的風水先生離去。直到潘仕權四十二歲那年,從家鄉傳來噩耗,父親年老去世了。這才借丁憂三年的機會向皇上恩準其告老還鄉,因為乾隆對他這位啟蒙恩師感情至深,臨走之前把潘仕權傳到身邊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老師您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相見,為使恩師能榮歸故里,特為恩師備了七頂官帽,您隨便挑一頂吧。”潘仕權沉思許久,回答說:“臣對皇上忠心耿耿,不求高官奉祿。”乾隆感觸地說:“恩師真是高風亮節,兩袖清風呀,我朝如都能像您這樣,那我大清江山定能保萬萬年。”乾隆感動之餘御筆給恩師提寫了一封聖諭“見官高三級”。 潘仕權回鄉後,在當地的威望很高,也為荊坪村的文化、經濟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因為有了皇上賜的這封“見官高三級”的聖諭,在當地的官員和路過此地的文武百官都得敬他三分,所以在荊坪古渡碼頭邊修有一座“下馬亭”,上書“文武官員軍民人等至此下馬” 直到解放後才被拆除。
荊坪古村遺韻
從懷化市區出發,南行15公里,泛舟飄過清幽寧靜的潕水河,就到了荊坪村。
這裡曾經是戰國時的且蘭古城,這裡曾經是漢代的舞陽縣址,這裡亦曾經是唐宋的漵州城址。北宋年間,忠武軍節度、封韓國公、加同平章事潘美之孫攜家眷南遷至五溪之地,披荊斬棘,於今天懷化中方縣的荊坪古村,建設他們新的家園。
走進荊坪村,迎面就是古樸的潘氏宗祠。它雄鎮渡口,數百年如一日地守望著遠遊歸來的荊坪人。推開潘氏宗祠厚重的大門,就仿佛進入了一條悠長的時間隧道,天井、廂房、殿堂,無不透出濃濃的滄桑感。
潘氏後人堅持認為,歷史上潘美是北宋功臣,而非由戲劇所描繪的奸臣,因為戲劇對歷史的不公正演繹,所以潘氏族規家廟不得上演楊家將劇目。
潘氏宗祠見證了四百多年的風風雨雨,經歷過戰爭、匪患,但最可怕的還是洪水。在它的外側牆壁離地面5米高的地方,一片青石鐫刻著15個字:“嘉慶陸年端陽後三日洪水漲至此記”,如果不是這塊小小的水文碑石刻,誰能想見這溫柔嫻淑的潕水河也曾經是如此放蕩不羈。
走在荊坪村仄仄不平的青石板古驛道上,我們仿佛能遇見那些匆匆而過的古人。當年八百里加急的文書就在這兒換馬,王昌齡、林則徐也曾在此留下了足跡。荊坪村的沿河一線,今天還保留著寬闊的跑馬場。臨風側耳,我們仿佛還能聽見不盡的馬蹄聲漸行漸遠。
這裡曾經是西南地區商貿經濟文化的中心,漢代舞陽縣、唐宋時期漵州城所在地。據專家鑑定,這裡至今還保留著各類文化遺蹟40餘處。新園舊石器遺址是荊坪最有名的文化遺蹟。雖然觸目所及的只是一塊並不起眼的石碑,然而卻填補了湖南省舊石器時代記錄的一段空白。1987年,經國家考古勘探考證,這裡被北京大學教授、考古學家呂遵鍔認定為“潕水文化”的發源地。古城遺址可以算是荊坪最大的遺蹟,它的歷史可上溯至春秋戰國時期,有兩個足球場那么大,古城內的伏波宮記載了漢代馬援將軍征戰“蠻夷”的歷史。在這片廢墟之中,人們曾發掘出青銅劍、青銅矛、青銅戈、四山紋鏡、麻布紋罐、滑石圓壁等。
荊坪還有一口古井。井是唐代古井,呈圓形,深19.5米,通體以花崗岩石砌成,井口覆蓋著花崗石蓋。千百年來,荊坪人的腳板已把井口堅硬的青石板磨得平滑如鏡;千百年來,提水的井繩已在井口邊勒下深深的印痕。有人細細數一數,剛好36道半,當地人說,那是代表一年365天的烙印。
荊坪唐代古井
千年之後,古井的水還是清澈甘甜的,只是由於家家戶戶都打了水井,這口地處院外偏僻之地的古井也就漸漸顯得落寞了。只有一個啞婦獨守著它,天天為它打掃,年年為它淘洗。村里人說,她在古井邊守望了50個春秋。
如果說,文化遺蹟是死的歷史,那么,荊坪的古樹就是活著的歷史。荊坪村有7棵古樹,呈北斗七星狀排列,每棵樹都有不同的特色。渡口邊上的古樹最是滄桑,面向河水的一側,樹皮斑白,枝葉疏離,另一側卻枝幹虬勁,樹葉繁茂;五通神廟前的古樹,樹幹筆直,直插雲霄,像個英武神勇的將軍,它終年守衛著神廟。
7棵古樹中,年齡最長的那棵,樹齡已逾千歲。它像一位駝背的老人俯下身來,伸出長手,招呼著每一個過往的行人。在當地人的心中,它是神,村里每有嬰兒出生,總要將嬰兒的名字貼在樹身上,希望它能護佑小孩長命富貴。在這7棵樹的中間,是一對“夫妻樹”,它們枝纏葉繞,相偎相依,一齊牽手走過千年風雨雷電。當然,在這些古樹中間,最奇的還是那棵“親情樹”,其樹上長樹,觀音樹、苦栗樹、金臘樹、刺桐樹、槐樹等五種不同的樹種擁抱共生,互相傳遞著終身不變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