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的背叛:作家勞倫斯和他妻子的一切(深情的背叛)

深情的背叛:作家勞倫斯和他妻子的一切

深情的背叛一般指本詞條

1912年,英國現代最受關注的作家之一D.H.勞倫斯認識了並愛上了他老師的德國貴族妻子弗里達。弗里達拋下三個孩子,與勞倫斯私奔到巴伐利亞,兩年後結婚。之後他們克服了重重障礙,隨著他們的愛情漸臻成熟,二人之間相互的忠誠一次次經受了來自婚姻內部和外部的考驗。這部簡明又可讀性強的雙人傳記描繪了這一對不遵循習俗、情緒易波動的夫婦婚姻生活的畫卷,作者通過幾百封未發表的弗里達的信件,給這個幾乎是耳熟能詳的故事注入了新的活力。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深情的背叛:作家勞倫斯和他妻子的一切
  • 作者:邁可·斯奎爾 (Michael Squires)
  • 出版社:金城出版社
  • 頁數:211頁
  • 開本:16
  • 品牌:金城出版社
  • 外文名:D.H.Lawrence and Frieda
  • 譯者:石磊
  • 出版日期:2013年11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7515508264, 9787515508269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無論他們的愛情被不忠誠傷害得多深,勞倫斯夫婦相信,他們彼此能讓對方明確他們存在的要旨(對任何一個男人或女人都是難以達到的境界)。倘若他們只是在一定程度上達到目的,那是因為自負的沉重包袱擋住了他們對自我的完善。

作者簡介

邁可·斯奎爾(Michael Squires)出生於美國華盛頓,是維吉尼亞理工大學的終身榮譽教授,與他的妻子和兒子居住在維吉尼亞州黑堡市。他對D.H.勞倫斯和弗里達有四十多年的研究。1983年撰寫了研究《查泰萊夫人的情人》三個版本的第一篇重要論文,隨後發現一批未發表的勞倫斯書信,將其結成《D.H.勞倫斯的手稿》。1993年編輯《查泰萊夫人的情人》劍橋大學版。與妻子林恩·K·塔爾博特花費了十年時間收集弗里達所有的信件,大約有兩千封。
石磊,女,二十多年前赴美深造,現於美國中部一所州立大學工作。譯著有:約翰·沃森著《勞倫斯:局外人的一生》、D.H.勞倫斯著《虹》(與黑馬合譯)。

圖書目錄

001序言
006第一章 兩個孤獨的人
013第二章 伊斯伍德和梅斯
022第三章 樂園
030第四章 我的心碎了
039第五章 激情之圖
047第六章 逐出康沃爾
055第七章 覺醒於義大利
062第八章 陶醉
072第九章 東方與西方
079第十章 形形色色的動物
087第十一章 美國的山巒
095第十二章 瓦哈卡之謎
103第十三章 船向東行
113第十四章 弗里達的松樹林
122第十五章 擔驚受怕
129第十六章 通往斯波托爾諾之途
137第十七章 同情與憤怒
144第十八章 暴露秘密
152第十九章 最後一稿
161第二十章 何處為家?
170第二十一章 大捧含羞草
178第二十二章 沒有遺囑
186第二十三章 手稿與金錢
194第二十四章 海濱家園
201第二十五章 客觀審視二人
210D.H.勞倫斯部分作品目錄

序言

對於20世紀的一位偉大作家D.H.勞倫斯來說,夫妻關係是激勵他和豐富他的主要關係。他的妻子弗里達·馮·里奇索芬也是如此認為。這本書在審視那些令他們高貴又使他們卑微的鬥爭之際,展示了一幅深情相許卻又有背叛陰影的畫面。然而,最重要的是,書中展現了愛與忠誠的畫面以及這些理念給一位敏感的作家與他固執的妻子帶來的挑戰。
本書力求公正,生動,新穎,簡明。書中整理並且不時地引述了許多新資料。妻子和我數十年來瑰集了兩千封弗里達的書信,合為一個完整的版本。其中一千多封是未發表的。我時常利用這些書信讓勞倫斯夫婦的形象比從前更清晰更高大。
勞倫斯與弗里達是一對不遵循常規的夫婦。他們之間的紐帶,雖曾折裂,而他們生活中的強烈情感卻使其變得非常牢固。就在幾年前,他們的不和傳聞成了話題,他們成了在驚愕的旁觀者面前互相找碴的人。所幸的是,新資料有時可以改正舊的印象,以事實來鞏固真相。比如:

——新的書信證實勞倫斯是個正直的人正直的作家。他是“一個偉大的有勇氣的人”,弗里達在他去世之後說的這句話,可能在他們相遇之時就說過。他這個人類情感的冒險家,推倒了一堵堵牆,在他的小說中,將所有標示著“不許入內”的地方打開了一扇扇門。
——新的書信估測了弗里達父親婚外情的意義。他與一位叫謝爾瑪的女人有私情,1897年她給弗里達父親生了一個兒子,之後就不斷地要錢。有一次弗里達聽到,要“一千馬克”。她父親維持著無愛的婚姻是個警示。弗里達看得再明白不過:“生活在一起,內心空蕩蕩的,這樣對人是致命的”。一夫一妻制也有危險。
——新的書信表明弗里達是個充滿活力,令人振奮的伴侶,而不是人們常常認為的愛吵架易發怒的人。她是熱情活躍,敢持己見的健談者,晚年與多人建立了牢固的友誼。
——加上新墨西哥州查瓦茲圖書館未發表的資料,新的書信更準確地界定了勞倫斯的收入。這些收入終於增大到可以過高檔的生活。新書信還列舉了勞倫斯死後弗里達的收入,及由此而來的許多可能性。
——新的書信還探究了弗里達勁頭十足地致力於挽救勞倫斯身後的名譽,他的聲譽直到1950年前後才敗落。她1930年之後的書信記載了她辛勤的工作——找到勞倫斯的信件,從法國取回他的骨灰,出售他手寫的原稿,為好萊塢改編他的長篇小說《羽蛇》,催促將他最著名的小說《查泰萊夫人的情人》改編成劇本,還在1954年力勸紐約的樹叢出版社重印《查泰萊夫人的情人》原版本(描寫得更直接)。在奧爾德斯∙赫胥黎及其他朋友的幫助下,弗里達在不拘常規的談判中嫻熟自如,不同凡響。

這樣的資料重新勾勒了這幅新畫面。出乎人們意料的是,勞倫斯夫婦經受過的摩擦惱怒——他們之間的,還是對周圍其他人的怒氣——沒有破壞他們的結合。還就是沒破壞。因為勞倫斯是愛爭論的,弗里達也不相上下,他們的衝突有時會引起不安寧。然而,各人由此激發出來或從對方感受到的奇思妙想將他們緊密地連線在一起。可以簡單地說勞倫斯和弗里達是互為補充,或者說他們的星運造成了一個平衡的均勢,但這只是個偏頗的觀點,如同蒙上一隻眼就感覺不到深度。真相更加有意思。

實際上,勞倫斯和弗里達堅持不改他們的本性;他們非常清楚,經過了充分的鬥爭及不幸的考驗,他們應該要有更牢固的關係。1912年,勞倫斯驚嘆道:“我有了個伴侶,我將要竭盡全力地保住她”。四年後,儘管他們爭爭吵吵,他承認這一點,“弗里達和我真正成了兩口子”。而他自己則“越來越一致了”。即使是如此令人信服地充滿活力,他們絕不滿足於以義務或同情或純粹的迷戀為代價的愛情。他們相遇時,兩人都懷著堅定的忠誠:勞倫斯效忠他母親(那時已死),弗里達盡忠於她的孩子。這兩種忠誠必須打破,破裂讓他們雙方都付出了很高的代價。弗里達1912年寫道:“勞倫斯和我知道這件事我們做得對,儘管其中有許多的不對”。
從弗里達的坦誠引申出第二種看法。由掙破了過去的忠誠而發展起來的並不是量身訂做那么“合適的”,典型的理想化的婚姻。同時發展的還有:不同的性情截然相交,形成了一層層相互的反感,愛慕,刺激及平和。勞倫斯夫婦的結合既帶來了焦慮,又帶來了安定;他們商榷相異之處,但是,作為好鬥的搭擋,每次較量之後又相擁和好。在任何關係中都是這樣,要互相發現魅力和樂趣,就要時常地調節。死亡慘重的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他們終於承認了被遺棄者的身份,並且被永遠地改變了:他們必須過著越來越自守一隅的生活,尤其是當他們遊歷錫蘭,澳大利亞,墨西哥及美國的陶斯印第安人這些異國文化之際。如此緊張的生活造成了情緒的波動——權力,不忠和失望這一連串的不安定經常在考驗著他們的忠誠和愛情。他們有時經不起考驗,這一點使得他們的故事更加吸引人。

勞倫斯去世後,弗里達重新獲得勞倫斯給予她的充實感和力量——不羈的想法,對自己愛的能力持續的信念,以及在新墨西哥州陶斯過的只剩下必需品的新生活。在陶斯(她1934年寫道),如果勞倫斯還活著,“我會有一切”。在她去世之前,她意識到:“女人的終生只能有一個丈夫!”隨著歲月的流逝,忠誠與愛凝聚成了奉獻,弗里達為勞倫斯著作的出書和拍電影積極奔走。即使經常是沒結果,那也沒關係。她向代理人抱怨;跟影業巨頭商談;回絕傲慢的大學系主任;督促不太情願的編輯——都是為了確立勞倫斯作為一個人和一個藝術家身後的地位。
確實,勞倫斯夫婦走了他們自己的路——從把自己的“不對”強加給別人,到接受他們作為“終生”伴侶的命運。隨著這條路延展到他們生命的終結,也許會有急轉彎和死路,然而,它顯示了人的永恆的承諾,甚至是惡劣的過失都無法將它扳離。
這幅新畫面給讀者提供了勞倫斯夫婦最重要的特性——他們相伴的歡樂,以及受到妨礙所投下的陰影。一份未發表的,充滿了歡快嘲弄的信件抓住了他們結合的實質。1914年弗里達寫給她姐夫埃德加∙傑夫的信中說,“你知道我們的——和往常一樣,一對鴛鴦,只溫情地輕聲細語,尤其是那隻公的!”不過,那溫情話常常不是輕聲細語,那隻公的有時會大聲喊叫。埃德加∙傑夫應該了解,是弗里達激發了勞倫斯的新感覺,使他能夠面對關於尊重,魅力和忠誠的真相。也許他自己不會找到這種感覺。在這本傳記中,她堅強的性格及其影響顯得比過去更清晰,將勞倫斯夫婦聯繫在一起的愛與忠誠可以得到充分的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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