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的新妻

權少的新妻

《權少的新妻》是袁雨寫的一部小說,現正連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權少的新妻
  • 作者:袁雨
  • 類型:其他類型
  • 連載狀態:連載中
內容簡介,初章試讀,

內容簡介

十夜的抵死糾纏,她仍拒絕了他的貼唇之吻,只說:求你,我還要有未來;
十夜的瘋狂占有,他留給她一個溫暖的背影,只說:等我,你的未來我接手。
這一轉身,就是五年,而五年之後的再遇:他是高高在上的大總裁、她是嶄露頭角的小策劃,兩人在Y視的竟標會上爭了個你死我活。
而他與她的糾葛,自然遠不止此… …
他對她步步緊迫,金錢上威逼利誘、事業上無端陷害,只為逼她回到自己的身邊;
他為她步步為營,公開里是事業搭檔,風華無限;私底下溫柔如水,以身為餌,只為騙取她的愛情;
這一切,換來的不過是她的轉身離開----她與他之間橫呈著的,又豈只是身份的距離、又豈只是感情的濃淡……
直至千帆過盡、歷經生死,他們之間,可還有機會?
這是一部關於男人追女人、男人寵女人的現代愛情故事。這是一個有家世有背景、有能力有手腕男人的商界風雲錄。這是一個普通小白領的職場奮鬥勵志史。
當一本正經遇到玩世不恭,是誰笑了?
當一招一式遇上不擇手段,是誰贏了?
當愛情至上遇上道德道義,是誰讓步了?
當恩怨情仇遇上生死考驗,是誰退縮了?
本文承襲袁雨一慣的寫作風格,現實中的浪漫、都市中的理想,在職場規則、道德底限與愛情理想中,盡現親情、友情、愛情與人性的各個側面。

初章試讀

Chapter001 楔子抵死糾纏
“樊迪,18歲,Z大廣告傳媒專業一年級學生,家裡有一個姐姐,再沒有其它親人,身體健康,無不良嗜好,無傳染病史,無家族病史。”
昏暗的咖啡廳里,一個瓜子臉,臉色瑩白,眼睛低垂的女孩子,正背書一樣的說著對方想知道的一切。
“生兒子,100萬;生女兒70萬;雙胞胎無論男女200萬;三個月內懷不上,只能拿10萬營養費;還有什麼問題?”女子的聲音溫婉而低沉,沙啞之中帶著成熟女子獨特的性感。
這是個年近30的知性女子,一身淺米色的職業套裝,溫婉中帶著幹練的氣質;微微上抬的下巴和臉上淡淡的笑意,讓她看起來高貴而優雅。
只是從她們嘴裡吐出來的話,卻讓人大跌眼鏡:如此的氣質女人,如此的純情少女——談的竟是皮肉生意!
“簽定協定後,即支付5萬的定金;懷上後,支付30萬首付,確定胎兒性別後,支付整體50%的費用;之後每個月支付餘款10%。”許諾的雙手緊緊撰著搭在膝上的裙擺,強自鎮定的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談著這樁買賣的條件。
對面的女子在聽完她的話後,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頭——這個女孩子,像一株野草一樣,看似弱不禁風,實則堅韌強悍。
“怎么樣?”許諾見對面的女子久不出聲,抬起頭後的眸光里,微微閃出一絲焦急——是介紹人幫自己製造的身份,除了名字其它全是真的,而這名字,也是確有其人的,對方?不會看出什麼破綻來吧?
“可以,還有什麼問題?”女子嘴角輕扯了一下,眸色清冷如故,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沒有了。”許諾在心裡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那簽字吧。”女人側身從包里拿出兩個資料夾,輕輕的推到許諾的面前。
許諾快速的翻看了一遍,與女人說的條件完全一致,便接過女人遞過來的筆,在契約上快速簽下樊迪的名字——那份果斷與絕然,幾乎不像一個18歲的少女。
“這張卡是你的名字(樊迪),密碼是你的生日,以後的每筆款都會打到這張卡上,最後一筆款打出後三天,我會直接消戶。”女人接過契約,滿意的看了一眼後,將一張卡推到許諾的面前。
“我能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嗎?”小心冀冀的收起卡片,許諾不抱期待卻仍不死心的問道。
“對方的身份和背景你無需知道,生完孩子後,會有專機將孩子送到國外!以後的任何條件下都不許認孩子!”女人的語氣淡然而冷洌,高貴疏淡的眸子,讓人不自覺的感覺到壓迫。
“我知道了!謝謝!”許諾輕應著,沉沉的低下頭後,厚厚的牛海下面,斗大的淚珠成串的滴了一下來——很齷鹺嗎?很骯髒嗎?
可她,別無選擇!
(2)
火熱的夏季,山頂的豪華別墅里卻清涼一片!
因為女主人身體不好,所以這裡的溫度常年保持在27度,厚厚的窗簾一色的綠白條紋,顯得清雅而素淨,一看就讓人感覺到清涼而舒爽,如同艾蜜爾柔軟的聲音,讓人聽了只覺心曠神怡。
“子夕,這是那個女孩的資料,你看一下。”艾蜜兒將手裡的一份報告遞給了坐在身邊的顧子夕。
顧子夕強忍著怒氣接過資料略略掃過了一眼後,一雙濃眉緊緊的皺了起來,雕刻般的五官也因此顯得凌厲而陰沉:“胡來!是不是她們又逼你了?”
“子夕別這樣,這和媽、大姐沒關係,我真的很想要一個孩子,一個有著你的影子的孩子!男孩兒女孩兒都好!”
“子夕,我那么愛你呀,你要是不肯,我就拼了命也要生一個,你自己選,是讓我生,還是讓這個女孩子生!”艾蜜兒說話從來都是軟得像棉花一樣,即便是在發脾氣,也是那么的好聽,讓人不忍心生氣。
“好了好了,你一生氣就發病,到時候心疼的還是我!這事兒再放放,我這次出差回來再說!”顧子夕看著一臉痴戀又一臉不妥協的艾蜜兒,嘆息著把她摟進了懷裡,微眯的眼睛裡,將對她的失望隱藏得很深、很深。
“這個女孩子的排卵周期,正好是這幾天,你辦好這事,正好去出差,什麼都不耽誤,好不好麻!我好想快點兒見到你的孩子呀!”伏身在顧子夕的懷裡,艾蜜兒再不用掩飾自己的情緒——如水般的眸子裡,早已盛滿著失落、黯淡的眸光!
“蜜兒……”顧子夕知道因為不能生子,讓艾蜜兒在家族裡備感壓力,可他以為:有他的愛、有他的呵護,她該安心的!
他以為,他們之間,有十年的感情和了解,她該信任他、與他一起為這份愛而努力的!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知書達禮、善解人意的妻子,能與母親和姐姐聯手把愛人推到別的女人的床上;能把床弟間的事情,說得如此的功利、如此的露骨——她還愛他嗎?
或者是因為太愛而害怕失去?
又或是因為……
他愛她,愛了整整十年,所以,他寧願相信她只是太愛他了——只是,即便如此,他的心裡仍然極度的失望與灰心。
“你身體不好,就別為這事兒操心了!我晚上還有個會,去公司一下,你先睡吧!”顧子夕放開她,淡淡的說道。
“子夕,答應了吧!”艾蜜兒知道他的感覺,卻不得不繼續勸說著他。
顧子夕沉沉的看著她,幽暗的眸子沉了再沉,直到感覺到她的眼神微微的慌亂起來,這才收起了眸子裡的冷意,低低的說道:“你安排吧,確定好時間和地點,通知我就行!”
說完頭也不回的大步往外走去。
這間別墅他回來得不多,可每次回來,都有一種想要窒息的感覺,被艾蜜兒那無微不至、無處不在、如影隨形、不絕不休的愛,纏得窒息的感覺!
而現在,除了她如藤般纏繞得他呼吸不過來之外,居然還要把他打包送到別的女人床上去。
呵,他這個丈夫,於她來說究竟是什麼?
那就生個孩子吧,大家都安心了!他也就解脫了!
或者,他和蜜兒之間的情份,也就完了……
(3)
‘御庭華院’是一處臨溪別墅群,北靠萬畝森林公園,南臨流溪河水,別墅外觀設計別具歐陸風情,而每棟別墅的後花園,彩用的藍灰色中空LOW—E玻璃牆體,直面戶外的藍天清溪、綠樹繁花,是個絕佳的安胎怡養的地方;超大的獨立花園、方園千米才一棟的大間隔設計,讓這裡更兼具了某種隱私的需要。
而顧朝夕為弟弟選的這一棟,則更靠里一些,如果不開車而步行,沒有一小時是到不了的。
顧朝夕,對這事兒可真是上心呢——當顧子夕拿著別墅大門的搖控器,眸光直直的落在紅色玉質的門牌上時,嘴角不由得噙上一縷輕諷而無奈的笑意。
…………
深夜,漆黑的房間不帶半點光亮,由於他的侵入,房間裡原本纖細而克制的呼吸驀的急促起來。
“洗了沒?”
“恩。”
“脫吧。”
“……”
“開始吧。”
黑暗中,顧子夕沉沉壓下,那柔軟而微帶顫慄的身軀並沒有激起他的憐惜,帶著對妻子的怒氣,他的動作甚至稱得上粗暴。
許諾以為自己已經準備好了,可當周身被這強烈的男人氣息所包圍、他高大而沉重的身軀毫不控制的壓下來時,她仍然慌張得不知所措。
在她還沒有完全適應他的體重、還有他大手在身上揉撫時帶來的難受時,他便直接進入了主題,在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後,便是無休止的撞擊、床帛誇張的搖晃,然後,便是長久的暈迷……
“先生,今天就到這裡好嗎?”從昏迷中醒來時,室內仍是一片黑暗,而這個男人的力度和速度,比之剛才只增無減——做為賣家,她確實沒有喊停的立場,可她的身體,真真正正的吃不消了。
聽到身下女孩嬌軟帶怯的聲音,看著散落一枕的凌亂黑髮,顧子夕不由得微微一愣——他這是怎么啦?在這個年輕女孩子的身上,他似乎早已從對妻子的灰心、從報復的怒意,變為滿足的享受,在她身上尋找著遺失已久的、屬於男人最原始的力量和滿足。
怎么可以這樣!
就算對蜜兒再失望,她也還是他最愛的女人;就算蜜兒身體不好,不能滿足他正常的生理需求,他也能自己解決啊,怎么能在沒有感情的情況下,沉迷於具完全陌生的身體呢?
顧子夕在心裡責備著自己,抽身披衣下床,迅即洗了澡快速離去——對剛才給他帶來從未享受過的快樂的女孩,看都沒有多看一眼。
…………
第二天,顧子夕沒有來,而許諾則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稍稍恢復過來。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而後排卵周期的這十天裡,顧子夕每天深夜過來。
除了第一次時,許諾曾經因為受不了而叫停外,以後的八天,無論顧子夕是如何的狂風暴雨、如何的索求無度、如何的整夜不休,她都咬呀挺著——這段交易,他是有權利予取予求的!
這段交易,她也希望這樣的頻率,能讓自己更快些受孕,這樣她才能順利拿到錢、被折騰的次數也會更少些。
她如是想著、以最佳受孕的姿式配合著,偶爾也會在他衝擊的感覺里,忘記這只是一場交易,但更多的時候,她會壓抑自己感官感覺,讓自己時刻保持在清醒的狀態里。
而顧子夕,在一次、兩次之後,那被常年被壓抑著的正常需求完全被激發了出來,在她這裡,他總是不知疲倦的整夜整夜的要著她;離開她後,腦子裡又滿是艾蜜兒而柔媚哀怨的眸光。
於是,在這樣的矛盾里,他越來越少回家;於是,在與許諾身體熱烈的糾纏里,他愧疚著、卻又瘋狂著,對自己矛盾的心思卻不願深究——拚命的要著那個女孩,早已不是被迫、早已不只是為了讓她受孕,她像一顆帶毒的櫻粟一樣,浸入他的身體,讓他無法停止。
…………
第十天.
“你從來沒喊出過聲,是我還不夠努力嗎?”
“今天可以了嗎?”
“才三點,離天亮還有兩小時。”
“好,你繼續……”
黑暗中,他沉沉的看著她緊閉的雙眼、畫著濃妝的臉,良久,將唇湊近她的唇邊,輕輕的覆了上去……
“不要!”許諾用力的轉過頭去,緊閉的雙眼裡,滑下兩行滾燙的淚,在擦著厚厚粉的臉上,製造出兩道蜿蜒的溝壑。
“睜開眼睛,看我。”顧子夕用力的擒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擺正在自己的面前。
“求你,我還想有未來……”在他的掌心,許諾輕輕的搖了搖頭,緊閉的雙眼中,卷翹的長睫不停的抖動著。
顧子夕盯著她看了許久,低頭強迫著在她的唇間輕觸了一下後,看著她沉聲說道:“等我回來,你的未來,我接手。”
許諾濃密的睫毛微微輕顫,卻始終不肯睜開眼睛。
顧子夕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毅然轉身離開。轉身時,艾蜜兒流著淚的淒婉面容在他的腦海里一閃而過,只是,對這個女孩,他卻不願再放手——他要她,就算他們的開始只是交交易;他要她,就算他們之間的契合只是身體。
與艾蜜兒的愛情,或許在她親自將自己推向這個女孩時,就已被揮霍殆盡;在猶豫掙扎了這許久之後,他終是選擇讓心來決定——他不想分析,這心有多大程度是跟著身體走的。
而,那天之後,他出差歐洲,這一走,竟被絆住,一年多不曾回來;
而,那天之後,她常坐在後花園裡,看著窗外蜿蜒的溪水獨自發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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