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地名錄》:“柳春園街道,南起中二街,北至鏡湖路。清光緒二十八年,此路地處鏡湖堤畔,因有柳樹,故名。全長185米,寬8米,瀝青路面。”地處中二街的柳春園國小,新建的六層教學樓,瀕臨波光灩灩的鏡湖南岸。岸邊有遊船碼頭、知春亭等遊樂設施。西南一堵照壁上,嵌一塊橫匾式大理石碑,鐫刻“柳春園”三個遒勁大字,為著名書畫家劉海粟的手跡。
正本清源,柳春園原名“留春園”。
基本介紹
簡介,具體介紹,
簡介
《市地名錄》:“柳春園街道,南起中二街,北至鏡湖路。清光緒二十八年,此路地處鏡湖堤畔,因有柳樹,故名。全長185米,寬8米,瀝青路面。”地處中二街的柳春園國小,新建的六層教學樓,瀕臨波光灩灩的鏡湖南岸。岸邊有遊船碼頭、知春亭等遊樂設施。西南一堵照壁上,嵌一塊橫匾式大理石碑,鐫刻“柳春園”三個遒勁大字,為著名書畫家劉海粟的手跡。
正本清源,柳春園原名“留春園”。
具體介紹
眾所周知,南宋詞人、狀元張孝祥,捐田百畝匯而成湖,又稱陶塘。在煙雨墩上築“歸來堂”。他在外地做官時,視蕪湖為故鄉,十分懷念。作《蝶戀花·懷於湖》詞云:“恰則杏花紅一樹,捻指來時,結子青無數。漠漠春陰纏柳絮,一天風雨將春去。春到家山須小住,芍藥櫻桃,更是尋芳處。繞院碧蓮三百畝,留春待我春應許。”這是他的代表作,廣為傳誦。元、明時代沿湖雖有私家小型園林,但無知名者,所以志書未見記載。只在施潤章和黃鉞詩文中透露一點信息,明末有張來初吏部園林、沈希韶(官御史)和沈士柱父子的沈氏園林。入清,乾隆盛世大發展,蕪湖知縣陳聖修大力疏浚鏡湖,興築“琴餘別館”,擴充園林,摘取上引張孝祥詞結句首二字,定名為“留春園”。陳氏還從南京購畫船兩隻,名“留春小舫”,黃鉞曾乘坐遊覽鏡湖,有詩紀之。
道光時,留春園歸畫家王澤所有,改名為“希右園”。太僻奧了,叫不響,時人仍習稱留春園,或園中的“長春園”。
鹹豐時,希右園毀於清軍與太平軍戰火中。同治元年(1862),李鴻章六弟李昭慶率領武毅、忠朴五營,環鏡湖駐紮。他已相中環湖風光寶地。光緒時,李經方賤價收購,在希右園遺址上興築別墅,恢復了原名“留春園”。由其二弟李經邁居住。正廳掛大匾曰:“志勤堂”。
李經邁,字季高,或作季皋。李鴻章第三子,光緒二年(1876)出生。生母莫氏,名順喜,原是鴻章之婢,納為偏室。大概深受其父大辦洋務的影響,他精熟英語,喜與開明文士結交,是創辦安徽公學之領頭人,撥出留春園一角,作為公學校舍。
光緒二十七年(1901)李鴻章病歿,李經邁在家居喪,孝期滿後,恩賞三品京堂,照例起服入北京,朝見慈禧太后和光緒皇帝。他如實陳奏江南“鹽梟充斥,伏莽甚多,岌岌可危。”事後被親王奕劻召至王府,斥道:“我跟你們老人家是一人之交,你就跟我的子侄一般。你這回進京,我是盼你升官來的,不是盼你性命來的。照這樣下去,你鬧掉了腦袋,別怨我!”(見李伯元《南亭筆記》卷十)李經邁嚇了一頭汗,從此恪守對上“報喜不報憂”的官場戒律。三十一年(1905)八月,即受任出使奧地利大臣,不過29歲,是當時最年輕的外交官。1907年9月,因母病辭免回國,後歷任蘇、豫、浙等地按察使。宣統二年(1910),他以首席隨員的身份跟隨載濤(溥儀叔父),往日本、歐美考察軍事。次年署民政部右侍郎。
辛亥革命後,李經邁隱居上海,與宗社黨交往密切。民國六年(1917)夏,他與堂兄李經羲積極參與張勛復辟活動,出任外務部左侍郎,只是曇花一現,僅12天垮台,他狼狽逃回上海,雖當寓公,但總夢想溥儀復辟。他與載濤關係極好,受其委託,於1919年春天,聘請英國蘇格蘭人莊士敦做遜帝溥儀的英文師傅。1929年2月,莊士敦和載濤、溥佳父子,特地到上海去看望李經邁。猶太人大資本家哈同夫婦,設家宴招待他們。自清末至民國前期,清廷和北洋政府每次向英國借款,都由精通英語的李經邁從中磋商。據說,每次借外債他所得的回扣,都在百萬兩以上,因此家資富豪。擁有小轎車數輛,還備有專用遊覽的輪船、汽艇。他逍遙滬上,留春園不大常住,責成管家照料。
留春園房地產後經其子孫變賣,外人侵占,大水沖毀,絕大部分敗光了。“文革”後只存上長街136號樓房,36大間,建築面積884.98平方米,居有4戶。雖由政府接管,產權與租戶尚有爭議。原來的安徽公學校舍,解放後市文教科設此,並作為幹部家屬宿舍。1995年舊屋猶存,只是瓦破牆裂、柱腐梁朽,衰敗不堪。1999年夏大拆遷,留春園的最後殘跡煙消雲散。
說到留春園,值得一提的是,1985年在留春園舊址上新建國小時,竟然改名“柳春園國小”,引起蕪湖老人的異議,有人評道:“雖一字之差,不僅其韻味大不相同,且有悖史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