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中國當代行吟詩人)

李立(中國當代行吟詩人)

本詞條是多義詞,共99+個義項
更多義項 ▼ 收起列表 ▲

李立,當代行吟詩人,環中國大陸邊境線自駕行吟第一人,地球村流浪漢。紅網《李立行吟》專欄作家。主編《中國行吟詩歌精選》年度選本。作品見於《詩刊》《人民文學》《解放軍文藝》《花城》《天涯》《芙蓉》《西部》《作品》《詩選刊》《揚子江》《星星》等百餘種報刊,獲得過博鰲國際詩歌獎、悉尼國際詩歌獎和楊萬里詩歌獎等十數個獎項。出版詩集《青春樹》、《在天涯》、《深圳敘事》、散文隨筆集《潤物有聲——李立散文隨筆選》和報告文學集《飛翔的金鳳凰》共6部。。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李立
  • 代表作品:《青春樹》 、《在天涯》 、《深圳敘事》 、散文隨筆集《潤物有聲——李立散文隨筆選》 、報告文學集《飛翔的金鳳凰》 
  • 主要成就:2022年10月6日下午2點,2022年悉尼國際詩歌獎中英雙語作品集《穿越無常之境》在澳大利亞悉尼新州議會大廈發布。李立憑藉世界行吟詩歌《西行記》(組詩)獲2022年悉尼國際詩歌獎 
人物簡介,所獲榮譽,主要作品,人物評價,

人物簡介

李立,當代詩人,環中國大陸邊境線自駕行吟第一人。紅網《李立行吟》專欄作家。初三發表處女作,高二開始主編鉛印詩歌報《太陽石》季刊,學生時代有大量作品發表和獲獎,1989年因文學創作成績斐然被特招進入深圳某政府機關工作,後輟筆21年,2016年12月重拾詩筆。作品見於《詩刊》《人民文學》《解放軍文藝》《花城》《天涯》《芙蓉》《西部》《作品》《詩選刊》《揚子江》《星星》等百餘種報刊,獲詩歌獎項十數次,主編《中國行吟詩歌精選》年度選本。出版詩集、散文隨筆集和報告文學集共6部。

所獲榮譽

獲首屆博鰲國際詩歌獎“年度詩人獎”
李立憑藉世界行吟詩歌《西行記》(組詩)獲2022年悉尼國際詩歌獎
第二屆楊萬里詩歌獎

主要作品

出版詩集《青春樹》、《在天涯》、《深圳敘事》、散文隨筆集《潤物有聲——李立散文隨筆選》和報告文學集《飛翔的金鳳凰》共6部。

人物評價

中國評論家協會理事、深圳市作協副主席,著名文學評論家於愛成說:“是深圳史詩,也是深圳心史;是當代大歷史,也是平民微觀史。大格局不掩小視角,大氣勢不避小情感,大框架不隱小個體。情與理、史與詩、文與思相得益彰之作!李立奠基於中西詩學精神、融通中西詩歌敘事資源之上寫就的《深圳敘事》,為深圳立傳,為深圳平民立傳,為歷史規律與國家民族精神作證,為深圳、深圳人、深圳歷史、中國歷史留下詩歌記憶。(著名文學評論家於愛成評)
讀李立的詩,就像品讀惠特曼的《我歌唱帶電的肉體》一樣,讓人身心激昂澎湃。他的詩,最大的特點就是與時代精神的密切關聯。 詩人以其發現美的眼睛去感受和觀察生活中的細節——人與人,事與事之間總有那么一些灰色地帶——不乾淨、不明朗、不淳樸的“人際關係”及“不和諧”的聲音。這些剛好是容易被人垢病的“黑點”。李立卻願意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與之撥亂反正,並以他的生花妙筆與悲憫情懷去謳歌人間大愛。(中國作家網評)
李立是位寫實主義的高手,且將這種寫作發揮到了極致。他的詩在我看來是:意象濃而不結,繁而不亂,可謂環環相扣、絲絲在理。 現實是一種難寫的題材,寫好不易。許多人容易將其寫偏,產生意象混亂,甚至會寫的不倫不類:不是太深,就是太淺。而李立的筆墨落處,可以說是恰到好處。(中國作家網評)
澳大利亞籍華裔著名學者莊偉傑文學博士對李立的這組詩歌是這么剖析的:“李立具有開闊的文化視野和精神向度,善於以直覺貫通感性和理性,並以靈動的結構、語調和節奏,將自己對世界和生活的理解,融於精心選取的意象中,去營構心靈化的詩意空間,滲透著人文關懷和批判意識,力圖實現“個人對抗美學”的詩歌氣質和抱負。《西行記》系列詩作,通過異域風情的觀察和思考,與人生、歷史、現實進行心靈對話,去踐履自己的美學主張,完成個人的精神獨旅。其敏銳的觸角和自由穿行的藝術力道,拓寬了漢語詩歌寫作的可能性。”(澳大利亞籍華裔著名學者莊偉傑文學博士評)
文學評論家凌之鶴在評論李立的詩歌時,也給予了精彩的點評:“他(李立)瀟灑地獨行於天地間,看世界,觀自在,讀山品水,激揚心智,閱天下萬象,賞異域風情,只是讀不厭聖山靈水,思接千載,神遊八極,怡然歸來,眷戀和讚美的仍是活色生香的煙火人間。”(文學評論家凌之鶴評)
用“一陰一陽”來歸納李立的詩,我覺得是十分貼切的,至少我是這樣理解的——其與眾不同的孤傲,又頗具凜然之慨正義之氣。我喜歡他這種山頂觀望的姿態,喜歡他這種“與民為善”的悲憫情懷。每一位心懷悲憫情懷的詩人,都是一位“憤世嫉俗”的真君子、真文人。李立“如刀如劍”的文字,可以說是直插醜陋與罪惡者的心臟,讓他們“膽顫心驚”,不敢再任性妄為,不敢再為所欲為。這就是文學和詩歌的震懾力。
羅曼羅蘭在《名人傳》中有一段精彩的文字:“它是唱給受傷的心靈、窒息的心靈的一支歌,它復醒了,它振奮了,而且它在感謝救世主。我很清楚,這個救世主被我進行了改頭換面。但所有的信仰的和愛情的行為全都如此。”這裡所說的愛情,信仰,救世主無非就是一種積極的、向上的精神和內心驅動的力量。李立的詩就具有這種歌唱與讚美的功能。 在他的作品中,隨處可見托物喻人這種藝術手法,且被他運用得爐火純青。這或許是作者的一種刻意為之,也可能是作者的一種風格和無意之意吧!(中國作家網評)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