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渡橋

一河兩岸,溝壑,無論是現實的自然障礙還是引申的含義都代表著一種難以逾越的距離。而架橋,無論是從現實層面或是心理層面都代表著將兩岸聯繫起來,改變原本難以溝通的狀態。因此在民間,造橋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即使歲月流逝讓原先所造之橋功用減弱,關於造橋的那些事依然值得銘記。

德欽縣城乘車沿214線國道北上40公里,但見瀾滄江上一座鐵索橋凌空飛架,氣勢如虹,這便是迪慶境內第一座人馬吊橋—普渡橋。因橋西岸連溜筒江村,又稱“溜筒江橋”。這裡是茶馬古道從雲南進入西藏的重要渡口,必經之地,扼滇茶北運及藏貨南銷之咽喉,自古有“溜筒鎖鑰”之稱。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普渡橋
  • 外文名:puduqiao
  • 類型:橋
  • 別名:溜筒江橋
  • 歷史典故:溜筒鎖鑰
  • 長寬:長三十六米寬四點六米
  • 地點:德欽縣城北上40公里
  • 跨江:瀾滄江
  • 重要性:雲南進入西藏必經之地
基本信息,史料,

基本信息

德欽縣城乘車沿214線國道北上40公里,但見瀾滄江上一座鐵索橋凌空飛架,氣勢如虹,這便是迪慶境內第一座人馬吊橋—普渡橋。因橋西岸連溜筒江村,又稱“溜筒江橋”。這裡是茶馬古道從雲南進入西藏的重要渡口,必經之地,扼滇茶北運及藏貨南銷之咽喉,自古有“溜筒鎖鑰”之稱。
在草原深處,人們曾對征服驚濤駭浪者給予這樣的評價:“敢憑舟楫橫渡者勇,巧借一橋貫通者智。”因為橋從某種意義上講,更穩固便捷,更涵概著慈航義渡、利濟行旅的意蘊。本片所講述的,正是西拉沐淪河上游三起三落的修橋的歷史。
潢水滔滔。西拉沐淪河以壯闊的氣魄,滾滾東流,隔斷南北。近百年來,“一橋飛架南北”,一直是兩岩居民心中的渴望。就是為了圓這個夢,人們與大自然搏鬥著、抗爭著,潮起潮落。
普渡橋正是這樣一個“逝者如斯”的見證,一座無言的豐碑。它坐落在內蒙古赤峰市克什克騰旗新井鄉與柳林鄉交界的西拉沐淪河上,位居商賈要衝,往來行人莫不由此而過,是民國時期經棚至赤峰的省級公路上惟一的石橋,被稱為“潢水上游第一橋”。
西拉沐淪河水勢奔騰,深淺無定,歷久為害。每逢冬春冰凌開封之時,河流漫漲,險惡異常。在科技落後的漫長歲月里,一條洶湧的巨川,足以隔阻兩岸日常的過往與交流。

史料

據史料衍傳,遼代時,這裡曾建有一座石橋,但不知何時倒塌了,現已無法考證。因為沒有橋,人們不得不冒險涉河,常常發生翻覆傷亡的悲劇。在炎夏盛流的汛期,對濟渡者的危害就更大。康清源先生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所著的《經棚縣誌》上說:“當初,人馬車徙,慘被淹沒者,每年不下數十起,屍骨漂流,拯救無策,睹之傷心,聞者裹足。”?
面對大河的泛濫,當地蒙漢民眾開始架設橋樑,實現“天塹變通途”的夢想。最初在清乾隆三十二年(一七六七年)夏季,建起了一座木石結構的橋樑。然而好景不長,即在潢水的滌盪衝擊下,毀於一旦。清乾隆四十七年(一七八二年)重修此橋,幾年後又再次被河水捲走。清道光十三年(一八四三年),人們三度修橋,但無情的洪流並不憐惜人們的血汗悲苦,三次架橋,終歸是“屢修屢圮”的結局。?
失敗,並不等於屈從。人類正是在與大自然的依仰鬥爭中不斷走向成熟,走向堅韌。
一九一七年,這裡再興土木,乃棄其舊基,“鑿石為河渠,塞原渠成坦途”,“童叟無愁深淺,曉夜不息,馳驅若此”。
五年後,一座總跨度二十九點六米、長三十六米、、寬四點六米的三孔石拱橋橫跨南北兩岸,成為繼巴林橋之後在西拉沐淪河上建成的第二座永久性石橋,人們把它取名為“普渡橋”。?
據《克什克騰旗志》記載,為重修普渡橋,慕捐歷時三年,官、商、民三方聯合捐資大洋數萬元,“共用石料一千四百立方米,石灰一百二十七噸。”
建國後的二十世紀六十年代,交通部門對普渡橋進行了削凸補凹的維修,並加高了兩側的引道,填充了橋面橋的歷史又翻開新的一頁。
普渡橋採用清代通行的單孔券橋制式,“三孔以上者,兩券之間作分水金剛牆以承券腳”,橋面平闊,橋體起拱高,跨度大,結構合理,施工精密,非常堅固。普渡橋是勞動人民勤勞智慧的結晶,在改善交通、發展生產、繁榮經濟、方便生活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迄今,這座橋已近八十年,橋況尚好,人們再也不用擔心橋毀人亡的悲劇重演了。
在距普渡橋橋身一百米的地方,有一座供奉龍王、河伯的河神廟,默立在西拉沐淪河的北岸,與南台村隔河相望,是人們為慶祝普渡橋建成而修築的。廟內曾立有兩方石碑,碑刻中對建橋過程作了詳細記述,以示永垂久遠,可惜均在一九六七年“文革”飆起時毀棄了。
河神廟面闊三楹,進深一楹,全部為石件構築,東西長九米,寬五米,前檐高三點三米,後檐高三點一米,脊高五點五米。前檐雕有方椽,屋面飾以瓦棱。一九九二年八月,普渡橋和岸邊的河神廟,被克什克騰旗人民政府定為克什克騰旗第二批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河神廟造畢之時,河南岸的南台村有一位人稱“二先生”的鄉賢汪樹潘,欣然揮毫,用蒼勁的楷書寫下一幅楹聯:“鎮千里河流順軌,保八方雨暢宜時。”這話雖不見得怎樣高明,但人們卻虔誠地把它陰刻在石廟中間的門柱上。
如今,這幅楹聯雖歷經風雨仍然清晰可辨,作為一種美好心愿的代言,日日夜夜,向西拉沐淪河的子孫們訴說著一段河水般悠長的往事,關於河神廟,關於普渡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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