旮旯拐角

旮旯拐角

《旮旯拐角》是高雲光所著的一部長篇小說。 《旮旯拐角》敘述了三步平上的“驢歪嘴”們——戶氏一族從民國末期到文革結束後的興衰。以戶狼咬一家三代的生活為主要切入點,以鮮活的歲月、矛盾的生活表現了中國農民獨有的道德感、樸素的善惡觀和價值觀,讚頌了中國農民血性硬氣的一面。

基本介紹

  • 書名:旮旯拐角
  • 出版社:陝西太白文藝出版社
  • 頁數:249頁
  • 開本:16
  • 品牌:太白文藝出版社
  • 作者:高雲光
  • 出版日期:2014年4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51306812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媒體推薦,圖書目錄,文摘,序言,

內容簡介

高雲光所著的這部《旮旯拐角》集中於一個叫三步平的封閉小山村的一個戶姓家族,以他們的眼光、感受、體驗來評判新舊社會的差異,從土地改革、高級農業合作社、反右派、反右傾、公社化寫到“四清”“文革”“粉碎四人幫”“改革開放”等等新中國成立前後的三十年中的歷次政治運動和重大的歷史事件。小說的中心內容正是圍繞三步平人所要求過的傳統的家庭族群生活方式與日常秩序,同破壞他們傳統與日常秩序製造人與人仇恨的極左的意識形態的衝突。折騰者失控的瘋狂,被折騰者的堅守、反抗與苦難,構成了全作的基本歷史敘事張力與情節張力

作者簡介

高雲光,1936年生,西安人。1960年畢業於西北大學中文系,先後在陝西師範大學、西安工業大學和陝西教育學院任教。1996年退休後開始文學創作。2002年出版長篇小說《十字溝》,《長安城裡水車巷》是作者的第二部長篇小說。作者根據這部小說初稿,改編的電視連續劇《長安舊事》(暫名)劇本,被中共陝西省委宣傳部評選為2009年度重點資助項目。專家的評審結論一致認為是一部具有史詩性的作品

媒體推薦

《旮旯拐角》通篇都表現出作者冷峻的反思。它的認識價值遠遠超出了農村、農民、農業的範疇,作者對我們良族的歷史文化和未來命運充滿了熱切的關注。這種理性的光芒,讓作品有一種信仰的力量和思想的深刻。
——李星(中國小說學會副會長、茅盾文學獎評審)

圖書目錄

《西風烈叢書 旮旯拐角》無目錄

文摘

黑烏洞洞的煤窯甬道里,有三個光點,猶如夏夜裡的螢光一閃一閃。這是三個出炭的煤黑子噙在嘴上的燈盞。空氣稀薄,燈芯上微弱的火光拚命地掙扎著,乍明乍暗,還不斷地嘭嘭作響。有了這響聲和煤黑子粗大的出氣聲,才讓人覺得在這漆黑漫長的甬道里還存在著生命。洞壁上石鋒突兀,猶如魔鬼的利爪,猙獰地伸向匍匐在它腳下的運煤人,似乎要撕裂他們。爬行的煤黑子所能看到的,只是這黃豆粒似的燈光照到的不足三步遠的地面,就算它是真的厲鬼,他們也無暇顧及。
出煤的甬道,高不足三尺,長達數百米。三個出煤的人,一絲不掛,肩上套著一根指頭粗細的牛皮繩子,身後拖著一個大藤筐子,筐子裡裝滿著烏亮烏亮的煤塊兒。伴著不斷的哼唷聲,三百多斤重的煤筐在一步步移動。
名叫狼咬的第一個爬出了礦洞,他將藤筐里的煤炭翻倒在煤堆前時,已經無力再多挪動一步,順勢就倒在了旁邊的草叢中了。他喘了幾口粗氣,向著山巔上的太陽說:“咱哥倆又見面了!”接著,他的兒子牢牢也出了洞口。兒子跟他父親一樣,第一句話也是跟太陽說的:“咱哥倆又見面了!”每一個從煤窯里出來的人,都說著同樣的話,慶幸自己還活著。
此刻,他們最急切的願望或者說最大的享受,就是飽飽地抽上一鍋子旱菸。父子倆看都不看,伸手就從草叢中抓來了菸袋鍋子。狼咬熟練地用火石點燃了紙媒子,又用紙媒子點燃了煙鍋里的旱菸。兒子牢牢的菸袋鍋子伸過來了。被狼咬去了半邊臉蛋子的狼咬,歪噙著菸袋嘴子,開始“吧嗒”了。兩個煙鍋子緊緊地扣在一起,老子輕輕地吹著,兒子緊緊地吸著。不一會兒,牢牢的煙鍋里也有了火星兒,冒出了青煙。赤條條的父子倆,平展展地躺在落滿著煤灰的草叢中,幾乎是貪婪地享受著難得一見的陽光。
該裝第二鍋煙了,狼咬忽然發覺他的老夥計榆疙瘩還沒有出來。他霍地站起身來,丟了菸袋,抬腳就向洞子口跑去。牢牢立即意識到出事了,甚至忘記丟下菸袋便追了上去。這種私人開挖的小煤窯,幾乎沒有任何支撐,說塌便嘩啦啦垮塌了。不知多少個同狼咬他們一樣的煤黑子,轉瞬之間就永遠地埋在這黑洞洞的窯底下了。誰都不忍心讓黑裏白日都在一起的夥計就這樣去了,拖出屍體也算是一點兒安慰嘛。煤洞子垮塌起來,總是前推後拉,連連不斷。進去容易,能不能出來就全憑你的命了。這一點掏炭的人誰都知道。牢牢在後面喊道:“大,讓我去!”狼咬在前邊喊:“你不要來!你不要來!”
牢牢十七八歲,長得像個斗{=忙牛犢子,正是吃不飽乾不乏的時候。他三五步便沖了上去,一甩手,就將他老爸推倒在路邊上。當狼咬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牢牢已經進了洞子,可他還在喊:“我進去!我進去!”牢牢已經聽不見了。
老天總算睜著眼,洞子沒有坍塌,榆疙瘩只是勞累過度,昏倒在洞子裡了。
牢牢眼疾手快,又有著一包力氣,兩袋煙的工夫便將榆疙瘩馱出了洞子。父子倆把他抬進了他們同住的窩棚,榆疙瘩依舊昏迷不醒。坐在身邊的狼咬說:“疙瘩哥,這碗飯你是吃不了啦!”論年齡,榆疙瘩剛四十出頭兒,在莊稼人說來,正當年,可在賣命的煤黑子中間,他就是個老棒子了。
被狼咬父子灌下去兩老碗湯水之後,榆疙瘩終於醒過來了,但他深陷的兩隻眼睛依然緊閉著。一會兒,淚珠從眼角滾下來了。狼咬明白他傷心的原因,其實,到這裡賣命的煤黑子們誰都一樣。榆疙瘩本姓鐵,家就在窯場的後山里,雖說也有幾畝田地,可是十年九不收。雨少,旱死了;雨多,滾坡水連苗苗兒都沖走了。一家四口,全靠他挖炭掙的這點兒錢過活。他的力氣已經耗盡了,往後的日子可怎么過呀?這條溝里,十幾個洞子,百十個掏炭的,就算你福大命大,這回沒有埋在煤窯里,最後也還是脫逃不了這個下場。知道又怎么樣,活一天就得吃穿呀!
明天榆疙瘩就要回去了,狼咬說:“兄弟一場,不能就這樣分手。”他讓兒子出山打來了一氽子燒酒,他要為榆疙瘩送行。這一去,今輩子恐怕誰也見不到誰了!酒有了,下酒的菜卻無處去買。即便有地方可買,他們也捨不得花那份錢。老規矩,乾抿。
半氽子酒下肚了,兩個人的話越來越多。榆疙瘩說:“兄弟,野狼咬去了你半邊臉蛋子,沒有吃了你的心。你的心好著呢!啥好,都比不上心好。”狼咬笑了,他說:“心好命不好呀!”榆疙瘩不等狼咬敬酒了,開始自斟自飲。又喝了小半碗酒之後,榆疙瘩又說:“好心必有好報,咱哥倆結個親吧!”狼咬又笑了,他說:“我知道你屋裡有兩個大姑娘,大的今年十六了吧,是該找婆家了,可你瞅錯了門兒。我的幫子長底子短,你啥不知道?三間老房子,五分菜園子,父子三個光棍兒一對半,是能拿出彩禮的主兒嗎?”榆疙瘩端起放在土地上的半碗酒,一飲而盡,鬍子楂上的酒水珠子還在滴答著,他便扯起嗓門兒說:“不說彩禮,咱哥倆不說這個。你權當替老哥養活一口人!”狼咬也激動起來了,他說:“話到這個份上,兄弟還有啥可說的?我有兩個兒子,這個就算是你的了!”他說的就是身邊已經睡得呼嚕呼嚕的牢牢。
酒逢知己千杯少,狼咬和榆疙瘩直喝得人事不省。
第二天早起,榆疙瘩依舊兩腿酸軟,每挪一步,都像踩在棉花包上。狼咬說:“牢牢,你背你疙瘩叔上山吧!”牢牢說:“送就送到家,送個半截子叫個啥!”狼咬猛然靈醒了過來,忙說:“送到送到!你也好認個門,見見你疙瘩嬸子她們。”
趴在牢牢脊背上的榆疙瘩,心窩裡五味雜陳。他要是有這樣一個兒子,又何必下這份苦?到頭來落個這樣的下場!但想到牢牢就要成為自己的女婿,他心裡未免又生出幾分欣慰來。牢牢頭上身上都是汗水,榆疙瘩有點兒心疼起來,他說:“娃呀,歇歇吧!”牢牢卻說:“你不看看頭頂上的太陽,它比咱還跑得快,我天黑前還得趕回窯場去呢。”過了一會兒,榆疙瘩又說道:“娃呀,你大把你給我了,往後我就靠上你了!”在牢牢聽來,這只不過是長輩與晚輩之間慣常的一句說笑話罷了,於是笑著說:“那今天就是兒子背老子,你就安安生生地受著吧。”
P1-3

序言

非常年代的民族希望之光
李星
閱讀高雲光先生的長篇小說《旮旯拐角》,對我來說是一次驚奇而新鮮的體驗之旅。諸如獨特的生活、恰當的敘述角度、生動的故事情節、鮮明而豐滿的人物、精緻的語言、深刻的思想,這些被通常認為是好小說的要素,在這部作品中都有可稱道之處。這是一位學者型作者精心創作的一部優秀之作。
文字語言是構成小說文本的基礎材料,是其審美品質的重要標誌,是作家文學能力的主要體現。甫一進入《旮旯拐角》的閱讀,筆者就體驗到了高雲光先生非凡的語言能力。它是精確傳神的生活細節描繪,是無一冗詞贅句的高度凝練,是凝練傳神之中發散出來的清正、端雅、莊重的人格信息。一般作家的文學語言只要能夠傳達出心中生活樣態就難能可貴了,它卻在日常瑣碎生活樣態體驗之外傳達出了包括作家的目光態度,甚至人物的人格素質和文化習慣諸多神秘信息,是感性的,又是把握了相關生活意義的理性的。克萊夫·貝爾說過,文學是一種有意味的形式。高雲光的語言就是有豐富意味的語言。從純粹之中,還能感到一種高貴,是人物的高貴和生活態度的高貴,也體現了一種罕見的文學的高貴。比如小說中的人物對話,一般被理解為角色個性化、情境真實化,但在《旮旯拐角》中,哪怕生活在最底層、一字不識的人物的個性化、情境化的對話,也常常傳達出生活語言背后豐富的情感精神內涵,不僅有當下的所指,更有在更多了解人物經歷和關係之後的特指內容。僅從語言方面說,高雲光的小說也具有在當下漢語言失范年代的典範意義,值得那些以粗俗、粗鄙、生僻為美的寫作者、小說家充分重視和尊敬。
長篇小說因為無長度的限制,常常被人理解為可以不像短篇那樣有嚴格的選材和角度,只要圍繞一個人物一個事件,什麼都可以裝進去,賈平凹式的生活流的敘事方式的備受好評,更加深了這個誤解。高雲光從他的《十字溝》和《長安城裡水車巷》開始,小說選材就很嚴格。其角度的選擇,猶如衛星發射的視窗,也頗精準。這部《旮旯拐角》集中於一個叫三步平的封閉小山村的一個戶姓家族,以他們的眼光、感受、體驗來評判新舊社會的差異,從土地改革、高級農業合作社、反右派、反右傾、公社化寫到“四清”“文革”“粉碎四人幫”“改革開放”等等新中國成立前後的三十年中的歷次政治運動和重大的歷史事件。小說的中心內容正是圍繞三步平人所要求過的傳統的家庭族群生活方式與日常秩序,同破壞他們傳統與日常秩序製造人與人仇恨的極左的意識形態的衝突。折騰者失控的瘋狂,被折騰者的堅守、反抗與苦難,構成了全作的基本歷史敘事張力與情節張力。三步平人堅守的價值觀念,打著深深的歷史烙印,儘管它或許也會與社會進步發生衝突,但作者並沒有將社會政治及有關事件唯一化,讓其成為單純的歷史、政治小說,而是廣泛描繪了諸如結婚、生子、愛情、友情等人性慾望和人情世態,設計了特定環境中豐富多樣的人際關係。所以,呈現在讀者眼前的情境,汪洋恣肆,豐富多彩。從縣長及縣長夫人到普通農民,從小道姑到淪為階下囚的高級知識分子,各個階層、不同文化背景人物陰差陽錯的人生命運,交錯起伏,“橫看成嶺側成峰”。不僅主人公狼咬與礦工榆疙瘩的交往很真實,牢牢兄弟與榆疙瘩兩個女兒的婚姻,縣長夫人與水利工程師黃澄江的分離、牽掛與不期而遇,道姑無言在“十三紅”與倭瓜之間的婚嫁選擇,侯先生與常家坡寡婦“百事通”的愛情故事,鄉下姑娘海棠與城裡娃田原清冽香醇的情感歷程,縣長田埂與三步平農民的官民感情,與當年延安“抗大”同學王文治的關係,乃至造反派苟緒東與表兄張二跟逃亡地主母女的明暗關係,牢牢他大狼咬與地主分子七先生剪不斷的恩恩情情,都擴大而豐富了小說的歷史和人生命運內容.大大地增強了小說的可讀性。
長期在高等院校中文系任教的高雲光先生,大概對汪曾祺關於小說就是寫氛圍、寫故事的說法深信不疑。《旮旯拐角》不僅有三十年間中國農民命運的大敘事,還有數十個人物命運的小敘事,小故事成了大故事的環境與氛圍,大故事成了小故事的歷史背景與典型環境。由此可見作者筆下功力,也造就了這部小說諸多亮點。但用挑剔的眼光看來,儘管在敘事設計上,這些小故事都很真實,或許可以認為巧合太多,設計痕跡重了些,然而作者在為使小說好看方面的努力卻是應該肯定的。
在角度意識明顯和情節的生活性之外,《旮旯拐角》在人物塑造方面也取得了突出的成就。不僅牢牢、狼咬、福九爺、栓柱等兩代男性農民形象生動而飽滿.頂針、蒲籃兒、無言、砸不爛等女性形象也十分鮮明。與李自成後人的三步平戶氏一族的代表人物牢牢的剛烈、俠義、寧折不彎以及犧牲精神相比,一度成為生產隊長、公社主任的頂針,卻是一個在苦難中不斷成長,厚重而傳統的鄉村女性代表,就連理所當然的族長繼承人福九爺的兒子栓柱也稱她是“女兒國里的男人”,將隱藏著家族秘密的木箱子破例交給她,族人公舉她主持在三步平人心目中最神聖莊嚴的祭祖儀式,世世代代都是男人家掌控的權力,破天荒地轉到了一個外姓女人的手上。頂針以她的智慧和果敢,周詳和實際,徹底改變了女性在三步平的歷史地位。猶如用鋼杴翻土,她深刻地改變著三步平,歷史的必然,也在不斷地改造著她的思想、行為。因之,她就成為了這部小說最為耀眼的偉大形象。
作家並沒有將自己的筆墨局限於在災難和動亂年代可謂特殊環境下的三步平,同時還塑造了因社會大環境或被貶黜,或被迫逃亡的縣長田埂及其妻子原嫻、兒子田原,以及右派分子侯先生,大個子黃澄江等帶著溝外世界累累傷痕的領導幹部和知識分子形象。雖然著墨不多,但大個子沉默寡言的警覺與敏銳的歷史眼光.卻使他不僅成為了全書的一條主要情節線索,而且成為黑暗年代的民族希望之光。
在同類題材作品中,田埂是一個應該被特別關注的共產黨人的形象。同“文革”中被迫害致死的彭德懷、劉少奇等黨和國家領導人一樣,他最早認識到了所謂“三面紅旗”“人民公社化”路線的嚴重錯誤。他無私無畏,多次向老百姓道歉,甚至下跪。他支持三步平人的“分田到戶”,他為黨分憂,為國擔責,試圖以一己之力,承受權力的千鈞重壓,給與他休戚與共的老百姓開啟一扇求生的門。但他失敗了,在一次又一次嚴厲的處分中,在無情的批判鬥爭中,以致身陷囹國,他都義無反顧,直至為信念獻身。正因為有了田埂們,以及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所確立的“改革開放”路線給黨爭得了信任和民心,讓人民共和國傾而未倒,並煥發出勃勃生機,連牢牢這樣忠厚老實且備受錯誤路線之苦的農民也堅持了對黨的信念。正是由田埂身上生髮並延伸出來的捨生取義的精神和威武不屈貧賤不移的信念,使《旮旯拐角》中三步平人的苦難和希望,更符合中國道路的歷史真實,具有了鮮明的時代特色。
八十年前,一直以尖銳詞語批判“國民性”弱點的魯迅先生,在《中國人失去了自信力嗎》一文中曾經說到,要論國民性,狀元宰相的文章是不足為憑的,自古以來,我們就有捨身求法、拚命硬千的人,他們是真正的中國的脊樑。田埂、黃澄江、狼咬、牢牢、頂針和福九爺諸人,就是一脈相承的中華民族的脊樑,尤其是處於社會最底層的牢牢他們。這些人在以往文藝作品中往往被醜化、被貶損,被稱為“愚夫”“愚婦”,但在《旮旯拐角》所營造的環境中,他們不僅為家族,為親人的生存而奮鬥不息,擴而大之,他們也是我們這個民族生生不息的根基,是正氣和正義的底氣,是歷朝歷代仁人志士(包括當代的共產黨人和有良知守信念的知識分子)的底層民眾基礎和力量源泉。
比起同類小說作品,《旮旯拐角》通篇都表現出作者鮮明的思想主場,那就是冷峻的反思。它的認識價值遠遠超出了農村、農民、農業的範疇,作者對我們民族的歷史文化和未來命運充滿了熱切的關注。這種理性的光芒,讓它與當前某些作品中的自然主義傾向劃清了界線,有一種信仰的力量和思想的深刻。比如,小說通過水利工程師黃澄江之口,說出了對權力與科學的思考,就頗具思想的深度和啟示作用。“把權力關在制度的籠子裡”,是作家反思的結論,因而也就成為了小說的總主題。
《旮旯拐角》是一部在思想上和藝術上都體現了一個重要的高度的長篇小說,謹希望這部小說在面世以後能夠引起讀者和文學界的廣泛重視。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