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掙頸紅
- 屬性:大別山東部地區最古老的民歌之一
- 流行於:舒城縣曉天、河棚一帶
- 特點:一般都是即興創作
基本內容
“掙頸紅”是大別山東部地區最古老的民歌之一,在舒城縣曉天、河棚一帶盛為流行,當地人稱為“蜜蜂鑽天”。其曲式結構為兩個相同樂句構成樂段,結尾重複前一句,一般採用高腔,多用真假嗓相結合的唱法。音質響亮而尖銳,音域激越而高亢,且有直抒而自由的旋律。它除了一部分相對穩定的傳統唱詞外(如《櫻桃好吃樹難栽》、《情哥還在山那邊》等),一般都是即興創作,所謂“望風采柳”,多以表現勞動、愛情為內容。可一人獨唱,也可二人互唱或一人領唱眾人和唱。
“掙頸紅”這種高腔山歌,原存在於大別山的深山區,流傳到舒城外山區大約在明末清初時期。1954年秋,曉天區文化站工作人員曾了解到這樣一個故事:據說在明萬曆年間,家住曉天的一位藥農,到大山里採藥常聽到一種歌聲,猶如裂帛,呼山應谷,高入雲天,與外山的山歌不大相同。出於好奇,他就向當地的山民打聽,原來這是當地人喜歡唱的一種山歌,因為嗓音很高,發聲時往往頸脖掙得發紅,所以叫“掙頸紅”。外地人叫“山蠻腔”,稱歌唱者為“山蠻子”。相傳他們是尚古時代居住在南方的“蠻夷”後裔,始祖是“高辛氏”的幼女,他們以犬為徽號,是個生命力很強的部族。後來在南北方大交會中,逐漸融入中原文化,成為華夏族的一員,但其中也有少數部落被迫遷入大山區里,與外界幾乎隔絕聯繫,被後人稱為“山蠻”。他們的一些古老習俗仍然被傳承下來,“蠻”味十足的“掙頸紅”山歌就是其中的一種。他們有自己的歌手,代代相傳,瓜瓞綿綿。那位老藥農也是個“玩友”,平時喜歡玩、喜歡唱,於是就向當地歌手拜師求教,慢慢地也學會了“掙頸紅”的曲調,自編唱詞,自娛自樂,聽眾感到興趣盎然。周圍的其他“玩友”也跟著學唱起來,很快就掌握了其發音竅門。從此,“掙頸紅”山歌就在舒城曉天一帶流傳開來,那位老藥農就成了當地的第一代傳人。在長期傳唱中,歌手們又將本地民歌“車水號子”、“舂米號子”和“牧歌”中的“嘿嘿”高腔(即顫抖的裝飾音),揉合進去,形成真假噪相結合的唱法,既保持了原曲調高亢激越的特點,又增添了遼闊蒼涼的拖腔,唱起來不僅力透山嶽,而且餘音繚繞猶如蜜蜂鑽天。因此,又稱為“蜜蜂鑽天”。
“蜜蜂鑽天”這種高腔山歌,唱起來不掖不藏,酣暢淋漓,聽起來激盪心聲十分過癮,很適合小農經濟時期分散勞動的人們彼此交流情感的需求,深受民眾的青睞。民眾歡迎,傳播就快,到了20世紀三、四十年代,在舒城西南山區,差不多處處有歌手、傳人。解放初期,尤其是在土地改革後,小農經濟得到了長足的發展,唱“蜜蜂鑽天”山歌差不多成了山區民眾勞動時的主要娛樂形式之一。期間,出現了如楓香樹“山歌之鄉”、東西二衖“蔡德興山歌”、茶園沖“楊明聖山歌”等,杜來聖、包立春、陳忠元、潘惠英(女)、楊明聖、唐小竅等一批受到當地民眾歡迎的山歌手。他們中有的還在縣、地、省會演中獲獎。農業合作化後,特別是人民公社成立,農村生產關係發生了變化,一家一戶的生產方式為集體化大生產所代替,“蜜蜂鑽天”這樣的山歌形式,逐漸走向衰落,歌手們除在一些專題演唱會上出現外,平時唱的人就不多了。文化大革命期間,象“掙頸紅”(“蜜蜂鑽天”)無例外地成了“封資修”黑貨被橫掃了。其中不少歌手還被批鬥。隨著老一代歌手先後辭世,到了文革結束前夕,“蜜蜂鑽天”山歌也就基本消亡了。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縣文化館為搶救這一民間文化遺產,曾派出專業人員對曉天區雙河公社褚河生產隊老民歌手褚德仁進行專訪,對他回憶的“蜜蜂鑽天”作了簡譜記錄。2008年在全縣非物質文化遺產調查中,經文化部門艱苦奔波,才在縣西南山區的山七鎮找到一位會唱“蜜蜂鑽天”山歌老人,但因年老體衰已無法再現“蜜蜂鑽天”的風采了。搶救這一非物質文化遺產,已成為文化部門當務之急。
“掙頸紅”這種高腔山歌,原存在於大別山的深山區,流傳到舒城外山區大約在明末清初時期。1954年秋,曉天區文化站工作人員曾了解到這樣一個故事:據說在明萬曆年間,家住曉天的一位藥農,到大山里採藥常聽到一種歌聲,猶如裂帛,呼山應谷,高入雲天,與外山的山歌不大相同。出於好奇,他就向當地的山民打聽,原來這是當地人喜歡唱的一種山歌,因為嗓音很高,發聲時往往頸脖掙得發紅,所以叫“掙頸紅”。外地人叫“山蠻腔”,稱歌唱者為“山蠻子”。相傳他們是尚古時代居住在南方的“蠻夷”後裔,始祖是“高辛氏”的幼女,他們以犬為徽號,是個生命力很強的部族。後來在南北方大交會中,逐漸融入中原文化,成為華夏族的一員,但其中也有少數部落被迫遷入大山區里,與外界幾乎隔絕聯繫,被後人稱為“山蠻”。他們的一些古老習俗仍然被傳承下來,“蠻”味十足的“掙頸紅”山歌就是其中的一種。他們有自己的歌手,代代相傳,瓜瓞綿綿。那位老藥農也是個“玩友”,平時喜歡玩、喜歡唱,於是就向當地歌手拜師求教,慢慢地也學會了“掙頸紅”的曲調,自編唱詞,自娛自樂,聽眾感到興趣盎然。周圍的其他“玩友”也跟著學唱起來,很快就掌握了其發音竅門。從此,“掙頸紅”山歌就在舒城曉天一帶流傳開來,那位老藥農就成了當地的第一代傳人。在長期傳唱中,歌手們又將本地民歌“車水號子”、“舂米號子”和“牧歌”中的“嘿嘿”高腔(即顫抖的裝飾音),揉合進去,形成真假噪相結合的唱法,既保持了原曲調高亢激越的特點,又增添了遼闊蒼涼的拖腔,唱起來不僅力透山嶽,而且餘音繚繞猶如蜜蜂鑽天。因此,又稱為“蜜蜂鑽天”。
“蜜蜂鑽天”這種高腔山歌,唱起來不掖不藏,酣暢淋漓,聽起來激盪心聲十分過癮,很適合小農經濟時期分散勞動的人們彼此交流情感的需求,深受民眾的青睞。民眾歡迎,傳播就快,到了20世紀三、四十年代,在舒城西南山區,差不多處處有歌手、傳人。解放初期,尤其是在土地改革後,小農經濟得到了長足的發展,唱“蜜蜂鑽天”山歌差不多成了山區民眾勞動時的主要娛樂形式之一。期間,出現了如楓香樹“山歌之鄉”、東西二衖“蔡德興山歌”、茶園沖“楊明聖山歌”等,杜來聖、包立春、陳忠元、潘惠英(女)、楊明聖、唐小竅等一批受到當地民眾歡迎的山歌手。他們中有的還在縣、地、省會演中獲獎。農業合作化後,特別是人民公社成立,農村生產關係發生了變化,一家一戶的生產方式為集體化大生產所代替,“蜜蜂鑽天”這樣的山歌形式,逐漸走向衰落,歌手們除在一些專題演唱會上出現外,平時唱的人就不多了。文化大革命期間,象“掙頸紅”(“蜜蜂鑽天”)無例外地成了“封資修”黑貨被橫掃了。其中不少歌手還被批鬥。隨著老一代歌手先後辭世,到了文革結束前夕,“蜜蜂鑽天”山歌也就基本消亡了。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縣文化館為搶救這一民間文化遺產,曾派出專業人員對曉天區雙河公社褚河生產隊老民歌手褚德仁進行專訪,對他回憶的“蜜蜂鑽天”作了簡譜記錄。2008年在全縣非物質文化遺產調查中,經文化部門艱苦奔波,才在縣西南山區的山七鎮找到一位會唱“蜜蜂鑽天”山歌老人,但因年老體衰已無法再現“蜜蜂鑽天”的風采了。搶救這一非物質文化遺產,已成為文化部門當務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