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老六陰陽二三事

《我與老六陰陽二三事》是一部已完結的網路小說,作者是張鑫。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我與老六陰陽二三事
  • 作者:張鑫,原名張成鑫
  • 連載狀態:已完結
  • 是否出版:否
作品簡介,作者信息,文章大綱,文章初稿,

作品簡介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重新遇見了多年未見的同學——老六,皇冠網懷揣著好奇,我跟隨了老六,踏上了探尋的道路。幾經波折,卻發現事情的複雜程度遠遠超出了我的想像.......

作者信息

生於1982年5月19日,文學本科畢業,當代文學小說家。人稱文學天星,張鑫是他的筆名。
民族: 漢
身高:176cm
體重:71kg
職業: 當代文學小說作家

文章大綱

第一章 鬼壓床
其實我本身有個改不了的習慣。在睡醒之後,至少有十分鐘的時間腦子一片空白,通常情況我必須再眯一會,可今天老娘一句話直接把我從床上激了起來。
“怎么個情況?”
“你三姨不是因為拆遷,所以又買了幾間老屋么?就是這房子不乾淨!”
我喝了杯濃茶,漸漸的回想起來,半年前三姨村里拆遷,由於三姨夫去世早,表妹又一直在外地上學,本來三姨準備隨便的租一間屋子,打算去住到安置房分派下來,可是表妹大學畢業,覺得租房子不方便,加上打聽到有便宜的民房,於是上個月就買了下來。但是一直以來,沒有聽說三姨又覺得不乾淨的東西。
我一臉疑『惑』,眯著眼問,“三姨不是一直在住么?怎么之前沒有聽說有不乾淨?是不是太敏感了?”
老娘端起茶杯續了些水,輕啜了一口,“我一開始也是這么認為,但是你表妹卻說的自己親眼看見了不乾淨的東西。”
看見?我心裡泛起一陣嘀咕,問,“那三姨準備怎么解決?”
“你三姨很害怕,準備帶你表妹來住幾天。”
我一瞥嘴,“什麼時代了,還把這些封建『迷』信掛在嘴邊?”心裡雖然不相信這些妖魔鬼怪的說法,但是表妹說自己親眼所見,所以潛意識還是有幾分好奇。聽說三姨和表妹要來,立刻翻身開始收拾臥室。
片刻後,三姨和表妹到來,三姨一臉著急,而表妹緊鎖眉頭,似乎還沒有走出狀態。 我一連叫了她很多聲,她都沒有聽見。
一見這種情況,我立刻收起自己不著調的狀態。 我看了一眼母親,仿佛在肯定,表妹的確是經歷了一些事情。
表妹接過老娘的水杯,低著頭也不看人,只是愣愣的盯著手裡的杯子。沉默了一段時間後,表妹終於開口,“昨晚,我看見有不乾淨的東西了。”
第二章 郭秋白
十五分鐘後,我到達火車站,發現了那個消瘦的身影。走進一看,的確是老六,腦子裡模糊的面容總算對號入座。於是我客氣的搶過他簡單的行李,熱情的招呼他。他只是微笑一下,隨我上了車。
路上,我用餘光打量著他,發現他滄桑了許多,人黑了,頭髮也長了,而且還留了一撮山羊鬍。這鬍子配他瘦長的臉型不算難看,只是與他年齡不太相稱。
我看他略有疲態,忍不住寒暄了幾句,他也很有禮貌的回敬我,但是畢竟我和他交集太少,沒有太多共同語言,偶爾提起幾個大學時的妹子調節氣氛,他都只是笑而不語。當我詢問他,是先看錶妹還是房子的時候,他淡淡的告訴我,“先看錶妹,房子不著急。”
回家以後,老娘還詢問我今天怎么起的早,等到發現我身後的老六,便不再過問。
我把老六讓進客廳,和媽媽介紹老六,老六也客氣的點著頭配合我的介紹。當媽媽聽說,老六能解決房子後,先是一愣,然後立刻起身去敲客房的門。 我與老六陰陽二三事2
我看要進入正題了,為了打破拘束的環境,我起身沖了一壺茶,並為老六斟滿。
當我和老六喝到第三泡的時候,表妹和三姨也出了客房,當發現老六是個與我年齡相仿的小青年時,也是一愣,不過疑『惑』的神情一閃而過。隨後拉著表妹坐到我旁邊。
表妹的敘述跟昨天幾乎一樣,老六聽得很認真,不時的點一下頭。等到表妹講完之後,老六沉疑片刻,低聲問,“不知是否可以看一下你的手腕。”
我心裡暗自大笑,這種情況下老六怎么還如此客氣,別說手腕,就是大腿你也可以看。
表妹沒有拘束的意思,『露』出手臂,在腕部向上大約五厘米,清晰的掛著那個手印,似乎顏『色』要比昨天深一點。
老六右手輕握住表妹手腕,左手試探的按著手印,問,“有疼痛感么?”
第三章 外八行
玉佩?我仔細回想了一下,表妹胸前的確戴著一塊環型玉佩。自己根本沒有注意,但是這塊玉佩是三姨夫彌留之際點名留給表妹的。於是告訴老六,這是她父親送給她的。
“老人家應該不在了吧,這應該就是表妹安然的原因。表妹八字略輕。那晚,她只丟了一魄,而當年我父親因為車禍丟了兩魂四魄。所以表妹的情況不算嚴重無需擔心。”
我以前也聽說過,人有三魂七魄的說法,心裡基本不太當真,可這話從老六的口中說出來,真的讓我有幾分相信。我問,“秋白,那接下來該怎么做?”
老六罕見的笑了,“這么快就相信我了?還有,你還是叫我老六吧,秋白讓我覺得生疏。”說罷朝著回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後,老六讓我和表妹跟他留在客廳,我很識趣的把老娘和三姨請到臥室,叮囑她們稍安勿燥。我心裡有點小激動,還記得昨天的算命先生似乎束手無策,相比之下心裡對老六有了幾分依賴。
老六看了表妹一眼,輕輕的說,“可以把你胸前的玉佩摘下來讓我看下么?”表妹有點愣,我用眼神示意表妹配合老六。
老六接過玉佩後,把紅線拆掉。讓表妹抬起胳膊後,直接把玉佩按在腕部的手印上。
大約三十秒,表妹看著老六,“有,有點熱!”
老六沒有拿下玉佩的意思,左手抓住手腕,右手按住玉佩,沒有抬頭看錶妹,“等到你覺得快要受不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
表妹又堅持了一段時間,額頭滲出一層細汗,胳膊也開始點發抖,抬起頭看著老六,“很疼了。”
老六一聽表妹開口後,左手張開拇指按住玉佩,騰出右手隨身的包里取出一根銀針,順著環形玉佩中間的孔扎了一針。緊接著從孔內湧出許多黑『色』的淤血,我把垃圾桶踢到胳膊下方,想要起身找些止血物品。可老六卻示意我不用著急。
第四章 黑暗中
老六從我手中拿過鑰匙,打開院門,我也跟隨老六來到院內。
這房子是普通的民宅,四間正房,西側有獨立的廂房,東南側靠牆的位置是廁所,庭園也很大獨門獨院居住起來不會像樓房那樣擁擠,基本是四口家住這種平房是十分舒適的。
正發著愣,老六來到廁所北邊的空地,蹲在地上抓起一把土,迎著月光仔細觀察著。院子裡基本都是水泥地面,而這一片泥土地,是原房主故意留下的。當地很多村民都有習慣,在家裡開發一塊小菜地,所以自己心裡覺得這沒有什麼可值得研究的。
老六卻極為認真的端詳手裡的土,看了一會後又把手裡的土湊到鼻子前嗅了一下,我知道老六心裡想的我是不會明白,但是看他的動作,我真害怕他伸舌頭『舔』一下,於是上前善意的提醒他,這是菜園,通常情況下菜園的肥料都來源於屋子的主人。
老六沒有打理我,把土揚進菜園後起身來到正屋前,準備推開正門進去屋。
突然我想起什麼,死死抓住他要推門的手,壓低聲音顫抖的說,“六子,我記得昨天離開這裡的時候這道門,我鎖了!”
老六擰著眉頭思索了片刻,隨後毅然決然的推門進屋。由於我怕預見外八行的賊偷,於是到院子裡『摸』了半塊磚頭後,才跟隨老六進屋。
進屋之後,我感覺光線淡了許多,可能是對黑暗的恐懼,心裡莫名變的緊張起來。於是,下意識的去『摸』索開關,老六發現了我的意圖之後立刻卻制止了我,湊到我耳邊說,“那樣就沒有意義了。”
我聽老六如此一說,心裡頓生不詳之感。按照他的意思,某些東西,開燈就不見了。想到這裡,背後升起一股寒意,總感覺背後有一個黑影在盯著自己。
老六沒有等我的意思,推開東側臥室門,繼續往裡走。我見此情況,肯定不會單獨落在這屋子內,三步並兩步追上老六。 從老六不僅不慢的動作,能看出老六果然是這方面的老手,心裡也就踏實了許多。
由於這是三姨的臥室,窗簾只拉開一半,我覺得看東西都有點費力,剛想動身去拉開,老六像看透我一樣,“不用了,老四,來把著蠟燭點著。” 說完老六就就開隨身攜帶的包。
第五章 倒置的棺材
我故作深沉的把自己剛才的夢告訴了老六,我敘述的很詳細,一邊開車一邊比劃。老六聽得也很仔細。 等我講完,老六贊同的點頭,“恩,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思想,所以感覺也不一樣,至少我不能強求著你進入我的思維,但是雖然不同,我們仍然正確,這就是每個人心裡的陰陽,你或許能從你的夢境中得到什麼啟發。”老六突然一愣,扭頭看著我說“應該不會發生這種情況的,這是雙重夢,是碰見不乾淨的東西,但是按照你的八字,應該不至於,況且我還給了你護身符。”
聽到護身符,我下意識的去『摸』錢包,“我靠,我忘帶錢包了。”
老六嘆了口氣,看著我笑著搖了搖頭。
“那我要緊么?”我一聽有不乾淨的東西,心裡立刻緊張起來。
老六表情很平淡,“你不會有事的。老四,等下我就要回去了”,說完老六看著車外,仿佛若有所思。
“這么急,怎么不多玩幾天?老同學見面我還沒有盡地主之儀呢?”老六突然提出要走,我心裡泛起一陣不捨。
“今天這一天我很開心,可惜。。。可惜時間不多了?”
我見老六有些惆悵,猜到他有心事,“什麼時間不多了?”
老六搖搖頭沒有回答。
我見老六不願回答,也不敢過多追問,我儘量把話題往回扯,“老六,不是兄弟我跟你瞎客氣,你忙死前忙後的兩宿沒睡覺,放心吧,三姨該給的肯定會給,而且就算我放你走,我三姨也不會同意,就算三姨同意,我那表妹也不會同意的!”
老六回過頭直直的看著我,我被盯得菊花一緊,隨後老六告訴我,“錢財對我來說沒有意義,很高興能夠找回原來的兄弟。”
這話說的我熱淚盈眶,隨後我不屑的打趣,“老六你真肉麻,說這些催人『尿』下的乾什麼。”
我們隨便的找了個地方停下車,閒聊了很多,老六也比昨天熱情了許多,唯獨當我聊到表妹時,他表情有些嚴肅。
凌晨四點,我送老六踏上火車,看見他消失的背影,我不由的問自己,下次見到老六會是何時?
第六章 五感俱存
等到我們走上前,之前的人都停下看著我們,從眼神可以看出他們並不是太友好。我沒有在意,同行是冤家這我可以理解。
老六完全不理會這些,走上前去想要查看情況,誰知一個年齡較大的老道,攔在老六面前,“貧道一真,有請施主後退一步。”
金胖子見氣氛不對,連忙圓場,“一真師傅不要生氣,這,這也是金某請來的,希望可以助您一臂之力。”
“喔?居然是同道中人?不知對此事有何見解?” 老道一臉不屑率先發難,看樣子是想給我倆一個下馬威。
老六沒有看老道,淡淡說了一句,“未曾見,何來解?”
“好大的口氣!哼,看過就能解?貧道不信你這般年紀還有如此道行!”老道面『露』不屑,身後一個年輕的小道士更是一臉無視的說,“哼哼,恐怕看見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吧。”
我看氣氛有些不對頭,就連金胖子的施工人員都放下手中的東西看著我倆,仿佛要看看我倆的能耐。這要是換成平常,有人敢這樣欺負到老子頭頂,我定不會輕饒了他們。可是如今這情況,並非打殺能夠解決,我對於這陰陽之事狗屁不通,完全是個門外漢,倘若與其爭辯,必然會『露』出馬腳,於是我點燃一根煙,淡淡吸了一口,用一種無視的表情看了一眼年輕道士。我的表情很是不屑,仿佛是一個八歲小孩告訴我他比我『尿』的遠時,我發自肺腑的那種不屑。不過這個表情激怒了年輕道士,似乎想要和我理論,但是被老道攔住,隨後老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與老六來到墳前,此時的擴建已經進行了一多半,擴土範圍有十多個平方,深度近兩米多,一口黑漆大棺材臥在正中央,這應該就是老六說得倒置的棺材。 身後的老道問,“看出端倪了?”
老六眉頭緊皺,“好強的煞氣!”
我一聽老六開口,雖然不明白什麼叫煞氣,但立刻隨著老六一臉深沉的說,“相比上次,有過之而無不及。”
第七章 水井
寡『婦』村?我心裡為之一震,竟然還有如此喪氣的名字。因為從一開始,金胖子聯繫的都是老六,我算是半路『插』進來的,老六能夠打車過來,想必是知道這個村子的名字。於是我點點頭,示意金胖子繼續說下去。
“那我就詳細的告訴你們,這個村子裡有三怪,第一怪,乾旱,要知道這裡是梁山好漢的根據地—水泊梁山。周圍幾個村子都不缺水,唯獨本村,就算是雨季充沛,土地也不蓄水,農村多井但這裡卻很少,因為無論多深都打不出水來。”
金胖子說到這兒賣著官司的點上一根煙。
其實從我的理論出發,這土地蓄水能力低,是跟土質有關係,沙化程度越嚴重蓄水能力越差。但看他的表情,似乎還是不像因為地理緣故造成的,於是繼續問他接下來的兩怪。
“這第二怪就是村子裡男人壽命短,如果常年在本村,壽命絕對不會超過五十歲。”
聽到這裡我還是比較震驚的,人的壽命長短跟很多因素有關,空氣,水質,噪音強度,勞動強度,生活習慣等等,壽命是受綜合因素影響的。外國專家推測,哺『乳』動物的壽命一般是『性』特徵發育完全時的五到六倍,也就是人二十歲完全成熟,那么人的理論壽命就是一百到一百二十歲,然後再由綜合因素來決定最終壽命。但是不可能每個人的習慣都一樣,而且只針對男『性』。心裡很是疑『惑』,“難道,沒有特例么?”
“ 對,沒有特例!多少輩的老人都這么說。以前的生活質量本來就不高,五十歲倒也接受的了,可如今只要是身體健健全的年輕的男子都離開了本村了,當然我也是其中之一。”
金胖子雖然表情鑿鑿,但我卻半信半疑,“第三怪呢?”
金胖子突然俯下身子,壓低聲音,“這第三怪就是,我所說的村正中央有一口水井,與第一怪恰恰相反,無論怎樣乾旱,井內總有用不完的水,並且水線從未有所浮動。”
“喔?還有這事?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水井在村正中央,正好方便村民飲用,以此來解決全村缺水的問題。”
金胖子皺起眉頭向我擺手,“大師有所不知,此井邪門的很,絕對不可飲用。老人常說,此井只能白天使用,夜倘若里打水,井中的怪物便會出來,把打水之人拖入水井。而且此水,不可飲用,就算是洗衣用,來打水的必須是女人。”
第八章 旱魃
我心裡一驚,這裡就這么點的地方,空空『盪』『盪』的沒有其它東西,我怎么沒發覺有異動?或許老六太敏感了。我用手電掃了一下身後的那些碎石,意思是說,那聲音可能是我踢到了地上的碎石。
老六沒有回應我,拿手輕輕『摸』著石柱。我被老六一嚇,心裡有點緊張,不自覺的加快步伐來到老六身後。
我看老六『摸』著石柱表情有些專注,心裡想老六會不會有些變態,怎么老對這些石頭感興趣?
老六沒有再提聲音的事,我膽子也大了,來到背光的兩根石柱,準備幫他尋找,儘管我不知道在找什麼。
我儘量裝出鎮定的樣子,一邊走一邊拿手電『亂』掃。
突然我感覺一道黑影,只是一掃而過,於是手電照回去,卻發現空無一物。趕緊找老六“六子,剛才我似乎看見有東西,但是一閃就不見了。”
老六一聽,立刻圍繞著幾根柱子轉圈,我知道老六是在確定視覺死角里是否有東西。
我緊跟著老六,手電不停的掃著四周。
突然有一滴『液』體,滴在我的額頭上,我以為是上方水井滲透下來的井水,抹了一把,習慣『性』的放在鼻前,一陣噁心的腥臭直衝大腦。我知道我頭頂有東西,一個大跳,跳到老六身前,然後立刻回身把手電照向頭上方。
這一看,我直接楞住了,在石室頂,貼著一個人,不,不算人,應該是一具屍體,但也不對,屍體不會動。此時這不知名的東西正死死的盯著我倆,頭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著,衣服破爛不堪,但似乎是一身道服,臉上手上臉上長滿白『毛』,口裡還滴著水。
由於我現在站在老六的身後,心裡鎮定了少去。
老六愣愣的看著,突然大叫一聲,“這是?糟糕!”
我被老六這一嗓子嚇得幾乎跌倒,從來沒有見老六如此緊張,但是頂部的怪物似乎沒有動的意思,我顫抖的問“怎么個意思啊,六哥!”

文章初稿

“六子,按照你對‘飛屍’的描述,這高年級的旱魃幾乎可以說是無敵的,那你是怎么把它制服的?”
老六輕輕的說“制服它的不是我!”,隨後,淡淡的看了看遠處的金胖子。
此時金胖子已經開始點火,火苗“蹭”的一下躥得得很高,伴隨著一陣噼啪『亂』響。
難道還有人救了我們?我環顧四周,除了我們三人再無他人,“你不是要告訴我這金胖子是世外高人吧。”
“你還記得剛才金先生說村子裡的三件怪事么?”
我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能點點頭。
“這第一怪水井打不出水,正是旱魃導致的。第二怪,第三怪,都與這旱魃有關。”
我腦子裡有些『亂』,思維有點跟不上老六,我不敢再問,只是疑『惑』的搖頭。
“我猜測,整個故事大致是這樣。許多年前,這裡出現了旱魃,導致了方圓千里滴水無存,於是有人來試圖降伏這旱魃。旱魃五行屬純陽,所以他想出的方法是以陰克陽。而他的方法就是用茅山術的鎖魂術,鎖住活人後活葬,製造極陰的煞氣。”
聽到這裡我為之一震,那么殘忍的道術居然不是為了報仇,“你是說今天白天在金胖子家墓下的那具屍體,不是為了一己私慾而是為了克制這旱魃?”
老六嘆了口氣,“不是一具,而是八具。”
我有點不敢相信,“一共八具,那他們都在哪裡?都是被鎖魂然後下葬的么?”
“這八具,分別位於乾、坎、艮、震,巽、離、坤、兌八個方位,而金萬福祖墳下的是‘艮’處,八個方位都用同樣的方式把活人下葬,已製造極陰的煞氣,然後會聚於中心的‘太極’處,也就是水井的方位。而太極處用得是極陰的蛟龍印。蛟龍至陰,匯集八方的陰氣來克制石室內的旱魃。由於水井至陰,又處於村子正中央,所以村子裡的男人大多活不過五十歲,也正是因為此水井抑制住了旱魃,所以水井內的水線常年不動。”
老六的話深深的刺激到我,“你是說,我們以為自己做了好事,但無形中破了這個局?導致旱魃的甦醒?”
老六表情消極,無奈的點了一下頭。“我們釋放了魂魄以後,由於陰氣消失,打破了原本的聚陰局,所以石板破裂,破裂的方位也是艮處,好在今晚你你說要留下,而且還要來井邊探尋,否則錯過了今天,我倆可真的釀成大禍了。”
老六的話讓我有些後怕,“破了一個,不至於那么嚴重吧!”
“缺少一個方位的陰氣,這個局就不算成立,威力要減大半。”老六頓了一下,“不過好在旱魃沒有足夠的時間恢復,否則後果真的不堪構想。今天我倆是僥倖罷了,沉寂了多年的旱魃根本沒有恢復,我想當年為了消滅旱魃傷亡絕對很慘重。到了最後沒有辦法,只好想出這種活葬的方法來克制住旱魃。”
我突然想起老六制服旱魃之前似乎用過什麼絕世武功,笑著問“六子,我記得暈倒之前,你似乎說過什麼脈,跟念咒似的,是你的絕學么?”
老六聽到我的發問,一掃臉上的陰霾,“我用的是‘六合八脈’。”
我一聽頓時來了興致,想不到這些只有電影裡才能聽到的詞語竟然真實存在,於是我連忙追問。
“六合八脈,是我師傅傳授與我的,所謂六合,是指內三合和外三合。內三合指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外三合指手與足合,肘與膝合,肩與胯合。又有眼、心、意、氣、功、力六個方面的配合。 還有以手、眼、身相合為外三合,精、氣、神相合為內三合,總的來說,六合的修煉在於日積月累,讓自己身體素質提高到最大值。八脈,指的是督脈,任脈,沖脈,帶脈,陰蹺脈,陽蹺脈,陰維脈,陽維脈。但是這與傳統的點『穴』不通,八脈的脈點隨意,意在匯集血『液』,所以這八脈不是單純的八個『穴』道,而是八條血『液』循環的脈絡。剛才我用針灸和點『穴』的方式,『逼』迫八脈其中的三脈,讓其脈中的血『液』倒流,一脈匯聚於上肢,一脈匯聚於下肢,一脈刺激腎上腺,換句話說,八脈則是人體的催化劑,把處在巔峰的身體推至極限。奇門遁甲也有同樣的效果。但八脈主張以血養氣,以氣御體,所以起效略慢。其實激發人體潛能的方法很多,起效最快的當屬奇門遁甲,不過,從副作用而言,八脈對人體傷害遠遠小於奇門遁甲中的殤三門,只是開始使用時的時候有些缺氧罷了。”
我聽後一臉驚訝,“我靠,缺氧的都暈倒了,這還叫傷害小?那奇門遁甲豈不是用一次直接就準備死了”
“奇門遁甲是由《易經》演變而來,是最高的層次,奇門遁甲中有八門分別是,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死門、驚門、開門,這八門,也被稱之為‘暗八卦’。這八門中又分,生三門,平二門和殤三門。前五門注重修身養『性』,對人體危害不大。而對人體損害最大的就是殤三門,傷門,驚門和死門,同樣也是因為這三門讓奇門遁甲名聲大噪。《水滸傳》中的神行太保代宗,挖掉自己的髕骨,在膝蓋處貼上甲馬,開了驚門後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也正是因為殤三門對人體危害太大,過多的消耗本體,屬於殺敵三千自損一萬的招數,所以時到如今幾乎已經失傳。”
想不到這些只有在電影裡才能聽到的情節真的存在,“六子,你能教我八脈么?”
“這六合八脈修煉時極為痛苦,常人根本無法接受血『液』倒流時的衝擊,而且你也過了合適的年齡。”
“你的師傅是誰,一定也很厲害吧。”
老六搖搖頭拒絕回答我這個問題,隨後喊過金胖子,和他商量明天的行程。
清晨,下起了瓢潑大雨,我知道旱魃已滅,陰陽恢復了平衡。老六和金胖子帶領著施工隊開了七具棺材,逐一超度。瓢潑大雨中,我看見老六的表情凝重,我能理解他的心情。
事畢,金胖子挽留我倆,想帶我倆去城裡多玩幾天,但被我和老六委婉的拒絕了。
路上的老六很是沉默,我也慢慢品味著我和老六此次的經歷,突然一個想法一閃而過,我拍了拍老六,顫抖著問“六子,你說這旱魃,會不會有另一種情況?”
“什麼情況?”
我悄悄的趴到老六耳邊,輕輕說“以克為養!”
老六聽到這四個字後渾身一顫,但震驚的表情一閃而過,頭看著別處,不再搭理我。
過了一會,老六的手機響了,老六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後接通“你好?。。。。正是在下。。。。。不敢當。。。。好!”
老六掛斷電話看著我,“老四,再走一程如何?”
我看了眼開車的金胖子,壓低聲音問老六“我們這是去乾什麼?”
老六沒有看我,側頭看著窗外“具體情況電話里他並沒有說太多,只是覺得房子有問題,但到底是怎么回事,得親眼看過才能下結論。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此人極度『迷』信,經常疑神疑鬼,我想八成又是自己嚇唬自己。”
我一聽『迷』信二字,心裡有些發笑,“老六,難道我們做的事不是『迷』信?”
老六回過頭看著我,“信則靈,『迷』則失!但過度的相信,便會『迷』失自我,失去對事物的判斷力。所以我常說,要用自己的心去理解,而不是人云亦云更不是疑神疑鬼!”
我很難理解一個以陰陽為生的人居然會自己拆自己的台面,其實我本次經歷有諸多不理解的地方,但是礙於老六的身份一隻不敢細問,我也努力的用老六的思維方式來思考陰陽事,但總達不到效果,“老六,我真的不知道這些年你是怎么過的,但是你應該知道,我怎樣過的。有些東西太虛幻,有時候真的難以接受?”
“我知道你『迷』『惑』什麼,也知道你上過大學,所以在碰到不乾淨東西的時候會有猜忌,因為你看不見它們。”
老六一下子說到我的心坎里,我咧著嘴笑著,“還是六哥體諒人!”
老六沉默了一會兒,說, “你知道人能分辨幾種原『色』么?”
“ 額,什麼意思?”我有些聽不明白。
老六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真懷疑你這大學怎么上的!”
“你知道的,就咱們那種氛圍,三年下來,分不清是上過大學,還是被大學上過。”
老六嘴角一翹,顯然是已經開始適應我這種不著調的『性』格,“紅黃藍,這三種『色』是人類視覺『色』譜中的原『色』,其餘的任何顏『色』都是在這三種顏『色』基礎上混合而成,只是比例不同。”
“ 額,但這和我看不見髒東西有什麼關係?”
“這個世界中的至少有四種原『色』,鳥類有四種視錐細胞,所以我們根本無法理解鳥類眼中的世界是多么的五彩繽紛,所以鳥類能看見人看不見的東西。這個宇宙中,有很多我們人類不可見的東西,只有不到30%的物質人類可見,其餘的我們統稱為‘暗物質’。”
老六說完之後就陷入沉默,我也開始適應老六的說話方式,老六說話經常說一半,給人的感覺就像拉半截屎一樣的不痛快,其實老六是想把主動權讓給旁聽者,讓他們用自己的思維去理解。沉默了半天,慢慢消化老六的理論,按照老六的意思,那么剩餘的70%都是由什麼組成的?不可能去、全部都是髒東西吧?
我正琢磨著,老六又說,“老人常說有些剛出生的孩子能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那叫天眼!小孩子會說話以後,天眼就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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