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當陪酒女郎:酒吧之花

我在東京當陪酒女郎:酒吧之花

《我在東京當陪酒女郎:酒吧之花》是一本網路小說,講述了美國女孩麗亞·雅各布森的故事。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我在東京當陪酒女郎:酒吧之花
  • 作品類型網路小說
  • 主要角色:麗亞·雅各布森
  • 是否出版:否
內容簡介,試閱,

內容簡介

在白天的時光里,東京呈現給世人的是一幅機械般嚴謹甚至刻板的畫面。而在夜晚,這座城市就變成了一個逃避現實的浮華世界,所有的上班族都會給自己找一個享樂之處。儘管是被日本的語言和文化吸引而來到日本,美國女孩麗亞·雅各布森卻發現自己很難適應這裡組織嚴格的社會。在被她所任職的學校解職之後,麗亞成為了東京一家高級俱樂部的陪酒女郎。在這裡,她把自己變成了那些中年客戶的玩偶,每天的工作就是讚美、奉承、假裝投入到虛擬的親密關係當中去。她迷失在酒精與浮世之中,卻難以從酒吧女郎——藝伎傳統的現代產物——這份工作中自我解脫,直到兩年之後,麗亞回到美國繼續自己東亞研究的學業。

試閱

與“吸血鬼”的會面
早上剛過九點,我就被一陣討厭的手機鈴聲吵醒。當我終於翻身打開手機時,上面卻顯示著一個我不認識的號碼——這就可以理解了,因為所有認識我的人都不會在這個該死的時候打來電話。
“喂,你好。”我嘟囔著。
“喂,是麗亞嗎?”一個男人用英語緊張兮兮地問。
“我是。”我用英語答道。
“我是邁克。”他的口音中帶著濃厚的法國腔。
“喔,你好,”我機械地說著,“最近好嗎?”
該死的,誰是邁克?我絞盡腦汁地想:某個客人嗎?不可能啊,我最近很久都沒有接待說英語的客人了。
“我很好,”他答道,“我只是想問你今天是否有空接受採訪。”
我猛地想起來,邁克是我朋友的朋友。說得更具體點,他是一家法國網路雜誌的駐日記者。一個星期前,我們在酒吧遇到,他正在寫一篇關於東京酒吧里的陪酒女郎的報導,所以想對我進行一次採訪。
只睡了三個小時,我半睡半醒的腦子實在找不出一個推辭的理由。“好的,”我迷迷糊糊地說道,“但是你能到我家來嗎?”
他答應後,我給了他我在日本橋新公寓的地址,然後很不情願地爬出被窩。
“想喝點什麼?”當他到達我家時我問道,“要不要來點啤酒?”我從冰櫃里為自己拿出一聽朝日超爽乾啤,衝著他滿是疲倦地笑了笑。不喝點酒我是幾乎不能和任何人交談的。
“不,謝謝。”他禮貌地拒絕。畢竟現在還不到中午。
“那么,作為一個酒吧女郎準確地說需要做些什麼呢?”邁克拿出筆記本並在沙發上舒服地坐下後,開始發問。
“基本上就是給客人的杯子裡倒上威士忌,”我隨意地回答,“給他們點上煙、摟抱著跳跳舞、唱唱卡拉OK、調**。還有就是要保持微笑,而且是更多更多的笑。”
“真的就只有這些?”他挑了挑眉毛。
“就是這些了。”我直視他的眼睛說,“我們和客人打情罵俏、勾勾搭搭、有時候甚至會捉弄他們,但當他們想親我們或是做出其他舉動時,我們總是會在最後關頭推開他們。”
“這么說,這就像是一場遊戲?”他問。
“沒錯,”我贊同,“一場許多男人花大錢找樂子的遊戲。”
“我真是無法理解。”他從筆記本里抬起頭來。
“大多數西方人都不能理解。”我直白地說,“這是將男性統治地位儀式化的場景,女人要帶著笑容服侍男人的各種需求。我發現,與西方相比,象徵和儀式在東方有著更強有力的影響。”
“那夜店的女招待與藝伎有哪些相同之處?”他問道。
“說有也有,說沒有也沒有。”我點上一根煙答道。“日本的娛樂文化被稱為‘浮世繪’,我們都是其中的一小部分,都在‘水生意’[ 水生意,日語念作mizu shobai,即water trade,日本的**娛樂業。]——也就是可以獲得短暫歡娛的風月場——這一行中處於頂層。
“你指的是性工作嗎?”
“也對,也不對,”我轉了轉眼珠,“這兩種職業都被認為是性服務行業的一部分,但是我們都不做真正的***。實際上,我們出售的是幻想。酒吧女郎和藝伎的不同之處,就在於她們出售的幻想本質上是不同的。藝伎是文化的遺物,而酒吧女郎則是充滿異國情調的現代產物。藝伎接受的是傳統日本音樂、舞蹈、禮儀方面的嚴格訓練,她們提供的是國粹的幻想;與之相反,外國的酒吧女郎提供的是逃離日本刻板的社會規則的幻想。”
“你今天看起來非常疲憊。”當我打了一個大大的、帶著酒味的哈欠後,他評論道。
“不錯的假設,”我嘲弄道,“事實上,我直到今早才下班回家——酒吧女郎就像吸血鬼一樣都在夜間活動。有時候,特別是冬天,太陽很早就下山了,我得讓自己習慣一個星期都見不到陽光的生活。”
“你多大了?”他問。
“二十五了,”我答道,“你知道嗎,作為一個酒吧女郎來說,我實在太老了。在這一行,一旦到了這個年紀,就會被認為是破損的貨物,因此我總是不得不撒謊掩飾。這個日本社會真他媽的討厭。”
“你已經有了酒吧女郎的尖酸刻薄。”他注意到。
“我想是吧,”在昏昏欲睡的笑聲我說道,“但工作時我表現得完全像另外一個人,你甚至可能都認不出我來。如果你想讓我表現得令人愉快,你就要付錢——我賣得可不便宜喔。”
“你會向其他外國女性推薦這樣的工作嗎?”他念出筆記本上的下一個問題。
“絕對不。”我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但是從你目前為止的語調來看,你似乎很樂在其中呀。”邁克的臉上露出了些疑惑。
“我確實很享受這個職業,”我澄清道,“而且我還喜歡吸大麻。但是我不會讓其他女孩嘗試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對我來說,這更像是一種嗜好,而非工作。”
“那么你第一次來東京時,有當酒吧女郎的打算嗎?”他接著問。
“你這么問可真有意思,”我半眯著眼睛,沖他笑道,“實際上,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我在東京當陪酒女郎:酒吧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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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茶會(1)
藝術或許是在效仿生活,但是生活又在效仿電視。
——安妮·迪芙蘭蔻
在沒有任何人的幫助下,我把行李搬出了東京的成田機場,我對自己的表現感到非常滿意。我買了開往橫濱市區航站中心的豪華巴士車票,在那裡我將見到樂學英文學校校長的私人秘書伊東由美香女士。我將和她簽署一份一年期的教學契約。不久前我剛從大學畢業,為了獲得到日本的簽證,我接受了這份教學工作。
從高中起我就開始學習日語,所以我總是希望能夠在日本獨自生活一段時間,可以沉浸於它的語言和文化氛圍中。最終我來到了這裡,我做到了。我端直地坐在機場巴士上,想了很多。我把臉貼在車窗上,念著建築物和街道標誌上的日本字——至少是我能夠辨認出的那些——直到黃昏落幕。
當我到達橫濱市區航站中心時,我的新同事很容易就找到了我。身高五尺八寸、年輕的外國金髮女郎——我開始意識到自己在這個新的環境下是多么顯眼。“我猜,你就是麗亞·雅各布森?”這個女人禮貌地問道。我告訴她我就是。她與我握手,並作了自我介紹,同時條件反射地鞠了一躬。然後她幫我把行李搬到了她的車上。
我在東京當陪酒女郎:酒吧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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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東女士是一位小巧玲瓏、漂亮、有著古典氣質的年輕女士,她的音調有些高,這些都暗示她時常處於緊張的狀態。在把我的行李塞進她前座有著Hello Kitty(凱蒂貓)坐墊的微型小廂車後,我們離開了航站中心。
“這是神奈川縣。”她小心地用帶有口音的英語向我介紹,“它位於東京南部,毗鄰大海。你的寄宿家庭位於橫濱市,而我們的辦公室位於橫須賀市。東京和橫濱離得不遠,早晨開車的話大概要四十五分鐘。你可以接受嗎?”
“很好。”我受寵若驚,只能給出這樣的答覆。
“今晚我會帶你去你的寄宿家庭,”她繼續說著,她的講話可能已經排練過了,“他們很高興你的到來。你的車已經停到他家的車道上了。明天是周六,早上十點我會過來給你上第一節駕駛課。我會告訴你怎樣去橫須賀的辦公室,這樣周一早上你就可以自己開車去那兒進行第一天的培訓。在樂學英文學校任教的老師通常早上會在辦公室備課,午飯後你將開車去分布在神奈川縣各地的教室上課。一旦你學會在左邊行駛,駕車遊覽神奈川的不同地方會非常有趣。”
“我很期待,”我讓伊東也讓自己確信,“我非常高興能在貴校工作。”聽我這么說,她沖我緊張地笑了笑,不久後我將會習慣這種笑容。
交代完工作,餘下的時間裡伊東和我開始交雜著英語和日語,聊起了我大學裡的日文課程、宮崎駿的電影、壽司、她的女兒和凱蒂貓。她告訴我,她上大學時曾經寄住在威斯康辛州的一戶美國人家裡,那家人的房子非常大,甚至有自己的高爾夫球場。“美國的一切東西都那么大,”她嘆了口氣,“在那兒你有太多的地方可以去享樂。”
當我們漸漸駛近我所寄宿的家庭住所時,我並沒有想像中的緊張。大概是由於時差和文化給我的感官接連不斷地帶來衝擊,我只能感到體內的腎上腺素充滿了渴望和精力。“正如我在電話里告訴你的,”伊東又開始向我轉述,“夫妻倆有個四歲的小女兒,她叫小鮎,對英語很有天賦。她無師自通,只是通過看英語的兒童錄像帶和迪士尼的電影,就學了一口地道的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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