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會澤聽花開

我在會澤聽花開

《我在會澤聽花開》是2011年8月1日雲南人民出版社有限責任公司出版的圖書,作者是段紹任

基本介紹

  • 書名:我在會澤聽花開
  • 作者:段紹任
  • 出版社:雲南人民出版社有限責任公司
  • 出版時間:2011年8月1日
  • 裝幀:平裝
  • ISBN:9787222082229
內容簡介
段紹任新著《我在會澤聽花開》(雲南人民出版社2011年8月出版)是一本被當下的“文學時尚”較多裹挾了的書,它稍嫌被遮蔽的“文學性”需要讀者耐心和細緻的發現。
在開篇《去會澤的路》里,他這樣寫道:“在我的言說里,這條路的基本形態,導引著我的精神心理指向。”我以為,這正是作者的心靈密碼,我甚至願意以此而認為這是一本關於作者生活之路、心靈之路、文學之路的書,正是在這條“路”上,段紹任抵達了區別於他以前的文學追求的世界。於是,這書里那個在“路”上的敘述者形象以及他內心世界的豐富性便對我構成了奇異的吸引,我所關注的也因此而變成了作者對“這條路的基本形態”的把握和描述,以及這條“路”本身如何影響了作者的“言說”。
會澤,是一片用胸懷盛滿了紅土的高原。在這塊火焰一樣燃燒的高原上,段紹任的文學品質獲得了一種充滿泥土味的“土地根性”,他筆下的文字仿佛是從腳下的土地里長出的莊稼一樣,繁華盡除,質樸厚重。“先是一條紅泥外翻的土路,接著出現了一些挺拔的白楊樹,樹下,幾戶人家,紅土的牆。牆的周圍,桃花紅、李花白。再往遠處,是灰白的山。……院子裡的狗沾著紅土。石頭沾著紅土。火沾著紅土。水沾著紅土。酒沾著紅土。出生沾著紅土。死去沾著紅土。人的身上、影子、靈魂沾著紅土……到處散落的村子,和紅土渾然天成。人們溫暖親切,情意充沛。”(《紅的土》)這裡,看不見慣常的修辭與矯情,甚至不需要作家擅長的想像,描寫、感悟與抒情,像水和鹽一樣融和在一起。簡潔的語言,重複的句式,仿佛泥土的自言自語一樣,給人厚重如大地的感受。
我無力透過文字去揣摩在四年的時間裡幾乎走遍了會澤山山水水的作者,究竟從這片紅土高原上得到了多少生命的啟示和文學的感悟,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屬於文學的那部分生命因為這種土地根性的召喚而具有了一種“向下”的品質。因此,仿佛是會澤紅土地上的百年土著,他如此深情地寫道:“最奢侈和昂貴的財產,是腳下瘦薄的土地”;“土養人,地也留人。在土地上活著或逝去,無人不心安理得”(《塵土有多輕》)“日子不長,幾百年轉眼過去,日子也不短,幾百年好像就是昨天。”(《活著的古城》)他對土地根性和土地根性所孕育的中國農民最本質的情感的領悟和表達,在那篇被《讀者》2011第15期選載的《回家》中達到了令人震驚的強度:“雨後,山路泥濘。壯年男子拉一輛板車。彎腰,低頭,身子前傾,赤腳踩進泥里。板車上,鋪了潮濕的稻草。一位老婦人仰天躺著,雙眼緊閉,頭髮花白、零亂,沾滿水珠,衣服已經濕透。我們把車拉上了坡。他沒有去醫院。他說我不能讓我媽在外面斷氣,我得送她回家。很快,板車在山路上消失了。我呆呆地站在原地,麻木得像截樹樁。命運已定。回家。”讓靈魂居家,這是千百年來中國農民最樸實、最根性的情感和生命哲學。在這些“直接呈現”的文字里,我們被深深震撼著,“回家”也被領悟為不可逃避的生命隱喻。我不是要否定文學澎湃的激情和飛揚的神采,只是當一個時代里的絕大多數文字都朝輕盈和飄渺的方向飛去的時候,我就尤其珍視這種從泥土的深處生出來的情感和文字。
在這種向下的土地般的情感里,作家始終謙卑的姿態,與對象構成了一種和諧。
“村前,寬大的壩子,田疇富饒,阡陌縱橫。白鷺在村邊的樹上打盹。紅色、白色的花自顧濃烈在籬笆間。孩童在水溝邊玩耍。風輕,陽光香若無骨。”(《娜姑·白霧》)
“又一次,從大井回來。在牛欄江邊走。柳蔭清涼。江水暗藍,靜若虛谷。江邊地里種辣椒、苞谷、四季豆,長勢旺盛。梯田和人家沿著兩岸的山勢攀升,瓦頂上的炊煙隨風飄散。就以為,這一切的美好,與頭上的藍天心息相通。”(《藍的天》)
“天氣總是陰晴不定,時有暴雨。牛欄江漲水,淹了地勢較低的田地。等不到季節成熟。農民早早扯了青苞谷。賣價,一斤6毛錢。待補鎮野馬川,竹子開花。有人在高處仰首看雲,臉色憂鬱。2009年的7月渾然天成。大地的氣息耳鬢廝磨。我真實的接觸,沒有更多的話要說。”(《2009年的7月》)
我有理由相信,當段紹任在真正寫作的時候,他不屬於他自己,而是屬於一種他之前沒有說出過的語言。在這種語言中,惟有“存在”在說話,是存在本身逃脫遮蔽把自己呈現出來。因此,我以為,在這本書里,段紹任不是要努力去抒發或者證明自己的個人世界,而是要努力去領悟和確認自己與腳下紅土高原的根性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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