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應該做女性主義者》是2024年譯林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奈及利亞) 奇瑪曼達·恩戈茲·阿迪契。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我們都應該做女性主義者》
- 作者:奇瑪曼達·恩戈茲·阿迪契
- 出版時間:2024年2月
- 出版社:譯林出版社
- ISBN:9787544799997
- 定價:28 元
作者簡介,精彩書評,內容簡介,前言/序言,精彩書摘,
作者簡介
奇瑪曼達·恩戈茲·阿迪契
1977年出生於奈及利亞南部城市埃努古一個知識分子家庭,後留學美國,在東康乃狄克州立大學學習傳媒學和政治學,之後分別在約翰·霍普金 斯大學和耶魯大學獲得碩士學位。
首部長篇小說《紫木槿》獲2004年橘子小說獎的提名,第二部長篇小說《半輪黃日》獲2007年橘子小說獎。《繞頸之物》獲得2009年弗蘭克·奧康納國際短篇小說獎提名。《美國佬》摘得2013年全美書評人協會小說獎。
2014年,她因TED演講《我們都應該做女性主義者》蜚聲世界。
精彩書評
我喜歡文章的雄辯,極具說服力,並不強求你的認同,因為無需如此,她的故事本身就說明了一切。真正重要的是,她如何通過這些強調女性主義關乎的是性別平等——這是女性主義的核心,但在今天的社會中往往被忽視。
—《衛報》
這是我希望我16歲時所有男同學都能讀到的書。
─克拉拉·貝里隆德《瑞典婦女遊說協會主席》
我要把這本書放到更多男孩和女孩手上,激發他們想像“一個男人和女人都更加快樂、更加忠於自我的世界”。
—《獨立報》年度選書
阿迪契的文章可能是探索女性主義樶容易的方式,你可以在網上的任何地方閱讀它。這篇文章並不是在欺騙你或是讓你感到可怕。在標題中她就指出了“要點”……在其餘部分也是如此。對於那些尚未接觸過或不信任女性主義者的人來說,《我們都應該做女性主義者》這本書恰好再適合不過。在敘述上,比起憤怒,阿迪契更多地展現了同理心。有了技巧與無限的關懷,阿迪契將女性主義提升為全人類都應關注的議題。
—《喧囂》雜誌
奇瑪曼達·恩格茲·阿迪契的《我們都應該做女性主義者》或許會是你今年讀過的樶重要的書……根據這位奈及利亞作家2012的TEDx演講改編而成的《我們都應該做女性主義者》,是推動性別平等的強大助力,它是耳語而非叫喊,是傾訴而非責罵。
—《每日電訊報》
這位屢獲殊榮的奈及利亞小說家本次的訴求非常動人,她將對性別不平等的憤怒引導為積極的轉變。在面對性別的特殊問題時,阿迪契引用了個人經驗……不動聲色但十分巧妙地提出了自己的論點。這篇動人的文章應當抵達所有學生與老師,以激發新的對話及認識。
—《柯克斯書評》
《我們都應該做女性主義者》是奇瑪曼達·恩格茲·阿迪契所著的袖珍書,它以一種非學術的方式為女性主義作辯護……阿迪契將對於理論經驗豐富的女性主義者所耳熟能詳的觀點,有效地分解為更廣大的讀者群體所能接受的語言。
—勞倫·福尼耶《加拿大女性研究季刊》
在YouTube上獲得一百五十萬次瀏覽後,這則小而完美的演講如今變成了一本同樣小而完美的書……真的沒有理由不買上幾本。
—《哈潑時尚》
內容簡介
本書是由奈及利亞作家奇瑪曼達·恩戈茲·阿迪契根據她2012年的Ted演講修改成的長文。阿迪契從自身的女性經驗出發,逐一反駁人們對“女性主義者”的各種認識誤區和偏見,犀利地指出在職場、家庭、公共場合,女性因性別因素承受的各種不公境遇。阿迪契巧妙地借用她在奈及利亞和美國親歷、見證的一系列故事,號召那些或沉默、或逃避的男性和女性一起,直面社會對待性別問題的偽善和不公,嘗試解決社會中固有的性別問題,為創造讓女性和男性獲得平等生活的社會和文化而努力。
前言/序言
這是我2012年12月在TED尤斯頓年會上所作發言的修訂版。這個年會的主題聚焦非洲,來自不同領域的演講者在會上發表言簡意賅的演講,旨在激勵和鼓舞非洲人及非洲的朋友。再早幾年,我還在另一次TED大會上作過一個題為《單一故事之危險》的發言,談了僵化思維如何限制並塑造了我們的看法,尤其是關於非洲的看法。在我看來,女性主義者這個詞,以及女性主義理念本身,也受到了僵化思維的限制。我的哥哥楚克斯和我最好的朋友伊凱堅持讓我來作個發言,我無法拒絕。我決定談一談女性主義,因為我對此有著強烈的感受。雖然我懷疑這個話題不太會受歡迎,但我希望能夠開啟一場必要的對話。那天晚上,我站在講台上,覺得自己仿佛面對著家人—聽眾們都友好親切,聚精會神,但對我發言的主題可能難以接受。到結束時,他們起立為我鼓掌喝彩,給了我希望。
精彩書摘
奧克洛馬是我兒時最好的夥伴之一。他就住在我家那條街上,像個大哥哥一樣照顧我:如果我喜歡哪個男孩子,我會去找奧克洛馬問他的看法。奧克洛馬風趣、聰明,總穿一雙尖頭牛仔靴。2005年12月,奧克洛馬死於奈及利亞南部的一場空難。我至今都不知道該如何用言語描述我那時的感受。奧克洛馬是我可與之爭吵、共享歡笑、彼此交心的人。他也是第一個說我是女性主義者的人。
我那會兒大概十四歲。當時是在他家,我倆發生了爭論,都拿從書中搬來的一知半解的知識相互攻擊。我已經不記得我們那次到底是為什麼而吵的,但我記得我正滔滔不絕爭來辯去呢,奧克洛馬盯著我,說道:"知道嗎,你是個女性主義者。"
這不是在誇我,我從他的口氣里聽得出來--人們說"你支持恐怖主義"時,也是這種口氣。
我當時不知道"女性主義者"這個詞究竟是什麼意思,也不想讓奧克洛馬發現我不知道,於是避開了它,接著爭辯。我準備一回家就翻字典查這個詞。
現在時間快進到幾年以後。
2003年時,我寫了一部題為《紫木槿》的小說,講一個男人的故事,這人品行不好,還打老婆,他的結局不好。我在奈及利亞為此書做宣傳時,有位記者,一個親切、好心的男人,說他想給我一點忠告。
他告訴我,人們說我的小說宣揚女性主義,而他給我的忠告,就是我永遠都不應該自稱女性主義者,畢竟女性主義者都是些不快樂的女人,因為她們找不到丈夫。
於是我決定稱自己是"快樂的女性主義者"。
之後有位學者,是一位奈及利亞女性,她告訴我女性主義不是我們的文化,女性主義是非非洲的,而我之所以會自稱女性主義者,是因為我受到了那些西方書籍的影響。
不管怎樣吧,既然女性主義是非非洲的,我決定那就稱自己是一個"快樂的非洲女性主義者"。後來,一個好朋友和我說,自稱女性主義者,那就是說我討厭男人。於是我就決定做一個"不討厭男人的快樂的非洲女性主義者"。我一度是一個"不討厭男人並且喜歡為了自己而非男人塗珠光唇膏穿高跟鞋的快樂的非洲女性主義者"。
當然了,這很大程度上是句俏皮話,但它表明,"女性主義者"這個詞承載了多么沉重的成見,負面的成見:你討厭男人,你討厭胸罩,你討厭非洲文化,你認為女性應該主宰一切,你不化妝,你不剃體毛,你時刻憤怒,你沒有幽默感,你不用除臭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