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房時代生活大挪移:誰是房主》是2012年重慶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夕陽斷橋。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恐房時代生活大挪移:誰是房主
- 作者:夕陽斷橋
- 出版社:重慶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2年01月01日
- 定價:32 元
- ISBN:9787229044077
- 正文語種:簡體中文
內容簡介,摘錄,
內容簡介
這些年,關於房子的新政策層出不窮。從廉租房到均產房、從經濟適用房到限購令,接二連三的“房囑乃妹汽改”洪流中,適者方能得房。為了房子,好逸惡勞的王紅拋家舍子,遠嫁深圳,當起了林夢龍兄妹的繼母;為了房子,年輕無為的馮西南,刻意親近林映雪,並在新婚之夜將“床事”演變成“房事兒”;為了房子,鄺美儀母女過著候鳥一樣的生活,從城東到城西,一次次地搬遷。夏錦帶著婚前房產嫁入林家,如同自投羅網的羔羊,她的房子不再為她左棗乃習右,成了虎視眈眈的某些人眼裡的“盤中餐”。
摘錄
單身女人加上房子,等於難嫁(1)
1
剛由曖昧期轉入明朗期,熱戀中的林夢龍冷不丁問夏錦一句:“咱們親熱時,你喜歡在上面還是下面?”
夏錦一陣心煩,沉著臉推開那隻搭在自己香肩上的胖手,皺眉輕啐了一聲:“下流!”
“我不是下流。”林夢龍抬起他白白胖胖的“熊掌”,不緊不慢地搭上前去,嬉笑道,“我就是想知道,將來咱家誰占主導。兩性專家說過,**時誰喜歡在上面,誰就在家庭關係里占上風。”
所謂的家中主導,主要還是在拒定照一個“主”字。一個家庭,總要有一個人當家做主,林夢龍爭的,就是那個“主”姜殃剃字。比如此刻,林夢龍叉開雙腿蹲坐在沙發邊,氣急敗壞地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既然嫁給我了,當然要跟我住。哪有一個大老爺們兒入贅媳婦家的道理?”
“那你是雞還是狗?”看著林夢龍胖得下垂的胸部因憤怒而顫動,夏錦垂下眼帘仔細修理著指甲,笑著逗他,“反正,我不跟雞犬同籠。”
“別避重就輕!”林夢龍一皺鼻子,葡萄般烏溜溜的眼珠就擠成兩粒美國杏仁,說起話來虎虎生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堅持住那兒,是因為那裡有前男友們的氣息和影子!你念念不忘著搬回去緬懷舊情,別指望我傻乎乎地住你和別人的愛巢!”
夏錦一揚手,指甲刀飛出半米遠,“咣當”一下砸在了玻璃茶几上,接著翻滾而落,不偏不倚地砸在林夢龍因甲溝炎而紅腫的大拇指上。林夢龍藉機捧起腳,一陣乾號:“夏錦你太蛇蠍了,不跟著你搬家,你居然謀殺親夫!”
“你少惡人先告狀!”夏錦一挑眉,林夢龍也皺緊眉心,他“噝噝”地倒抽著涼氣以示不服。
“我這就給爸打電話請他評評理,看是你胡攪蠻纏,還是我心懷鬼胎!”夏錦說著就跳下沙發,趿拉著拖鞋,風風火火地回房取電話。林夢龍見狀,氣焰也消了,腳也不疼了,他彈簧似地蹦出沙發,攔腰歸朵截住夏錦,嬉皮笑臉地哄道:“老婆老婆,我錯了。咱都是‘三張’年紀的人了,別沒事找家長行么?家庭矛盾,內部消化,不要轉化成階級矛盾嘛。”
“行,那我就告訴爸,你說他跟咱不是一家的。”見林夢龍手忙腳亂的陣勢活像過江的泥菩薩,夏錦心裡樂開了花,臉上卻還繃著,“還有,我要告訴爸,你罵他是統治階級!”
“別挑事啊!”林夢龍的火氣剛躥升至頭頂,見夏錦拔腿要走,那個“啊”字又在空中拐了幾道彎,命令的口吻便成了央求,“好老婆,別鬧了。”
夏錦不依不饒,雙肘輕輕一頂,溜出林夢龍的環抱,衝進房間舉起電話,關切地叮嚀:“爸,您在幹啥呢?吃飯了沒有?一會兒去蓮花山遛彎兒別忘了帶件外套。”
放下電話,夏錦狡黠地抬起下巴斜睨著林夢龍,壞笑說:“這次給你個留校查看的機會,下次再犯,從嚴處置!”
林夢龍對夏錦的小伎倆恨得牙根直癢,可一想到林廣生的“三高”加冠心病,他只好息事寧人,忍讓地擠出笑臉說:“還是老婆深明大義,咱們有事兒說事兒,誰都不許抬槓了啊。”
和諧共商的心愿是美好的,可談著談著,林夢龍和夏錦又槓上了,起因還是家裡那兩套房產。早在結婚前,林夢龍和夏錦就各自置了套90多平方米的三居室,唯一的區別在於,夏錦的“錦繡年華”位於中心區的黃金地段,論風景環境、配套設施和交通便利,都和林夢龍位勸匙戒於遠郊的“半島一號”不可同日而語。
單身女人加上房子,等於難嫁(2)
“別的都不說,就說梅林關天天堵車的盛況,我上下班不得起早摸黑呀?我住錦繡年華那會兒,每天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床。你憑良心說,自打搬過來以後,我睡過一個懶覺嗎?”一說起半島一號的生活,夏錦就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夏錦的抱怨情有可原且字字在理,林夢龍反駁不得,只能硬著頭皮耍無賴:“動不動就是你住錦繡年華那會兒,你咋不說,那會兒你身邊睡著的男人還不是我呢!”
其實不用林夢龍道破,夏錦也明白,林夢龍之所以抗拒入住錦繡年華,歸根結底,還是為了那個阿棗棄喇“主”字。新婚姻法修訂以後,夫妻雙方婚前置的業都成了各自的婚前財產,因此,婚後住進哪套房,紅本上是誰的名字,誰就是房主。將來有了孩子,那房主更是當仁不讓地榮升戶主。林夢龍連男歡女愛都要占絕對主導,何況是一家之主呢?然而,名聲是女人最緊要的嫁妝。縱使知道林夢龍心口不一,夏錦還是被他曲線救國的侮辱惹惱了。她胡亂抓了兩件衣裳,連拖鞋都來不及換下,就怒氣沖沖地甩門而去,臨走前咬牙切齒地警告林夢龍:“別跟著我!我家全是其他男人的味道,髒了你的腳!”
林夢龍衝到門邊,正欲挽留,卻被夏錦甩過來的防盜門,鏗鏘有力地擋在了他們之間。夏錦捲起那兩件不合時令的雪紡裙,一頭扎進深冬凜冽的夜色里,淚水如融化的雪水一般,飄出眼角,涼颼颼地掛在臉上。
2
好容易翻出一瓶半滿的礦泉水,夏錦打開落地燈,四處打量熟悉的裝潢和擺設,沉沉地嘆了一口氣。
“如今的樓市一天一個價,多少新婚夫妻為一片遮頭瓦愁白了頭。”電話里,夏錦惆悵地抱怨,“我們倒不愁沒房住,可房子一多,矛盾也多了。”
“別占倆茅坑還哭喪著臉了,讓不讓人活?”電話另一端,閨密袁茵撇撇嘴,右掌順時針地在自己渾圓的腹部畫著圈圈,嗔怪說,“我們一家三口擠在一房一廳里,還是租的。你們倆都占了六個房間還哭天搶地,太刺激人了。你這條件還抱怨,讓我上哪兒說理去?”
“再過一個月,你該生了吧?”夏錦輕盈地步出陽台,眺望遠處的霓虹艷影,話鋒一轉,淺笑說,“乾脆,我這套房租給你們吧。一家三口,換套大房,住得寬敞點。”
“租不起。”袁茵努嘴,示意何為躲遠一點,捂住話筒輕嘆,“以前人家說姓名即命運,我還不信,現在想想簡直是真理。你說何為他爸媽也是,怎么給獨苗取這么個名,何為何為,有何作為?就要當爸爸的人了,連套大房子都租不起!”
“袁茵,你能胳膊肘不往外拐嗎?”夏錦不滿地呵斥,“天天數落自己老公,對你有什麼好處?把他貶得一文不值就顯出你金貴了?沒聽說過妻憑夫貧嗎?”
“那成語好像不是這么說的吧?”難怪說女人一懷孕,智商就倒退,被夏錦一詐唬,袁茵怎么也想不起正確的措辭,冥思苦想半天,才如夢初醒,“哎,不對,剛才明明是我教育你,怎么又變成你給我上思想教育課了?”
“我用不著受教育。”夏錦斜臥在床上,雙腿呈剪刀狀蹺在床頭,言不由衷道,“我這裡風涼水冷,山清水秀,有公交有捷運有的士,有便利店有麵館有菜市場,上下樓有電梯,出入有保全,不要太舒服喔。”
“你又回錦繡年華了吧?”袁茵換一手握住電話,搖頭晃腦地勸誡,“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夫妻吵架別動不動回娘家。”
夏錦不依不饒,雙肘輕輕一頂,溜出林夢龍的環抱,衝進房間舉起電話,關切地叮嚀:“爸,您在幹啥呢?吃飯了沒有?一會兒去蓮花山遛彎兒別忘了帶件外套。”
放下電話,夏錦狡黠地抬起下巴斜睨著林夢龍,壞笑說:“這次給你個留校查看的機會,下次再犯,從嚴處置!”
林夢龍對夏錦的小伎倆恨得牙根直癢,可一想到林廣生的“三高”加冠心病,他只好息事寧人,忍讓地擠出笑臉說:“還是老婆深明大義,咱們有事兒說事兒,誰都不許抬槓了啊。”
和諧共商的心愿是美好的,可談著談著,林夢龍和夏錦又槓上了,起因還是家裡那兩套房產。早在結婚前,林夢龍和夏錦就各自置了套90多平方米的三居室,唯一的區別在於,夏錦的“錦繡年華”位於中心區的黃金地段,論風景環境、配套設施和交通便利,都和林夢龍位於遠郊的“半島一號”不可同日而語。
單身女人加上房子,等於難嫁(2)
“別的都不說,就說梅林關天天堵車的盛況,我上下班不得起早摸黑呀?我住錦繡年華那會兒,每天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床。你憑良心說,自打搬過來以後,我睡過一個懶覺嗎?”一說起半島一號的生活,夏錦就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夏錦的抱怨情有可原且字字在理,林夢龍反駁不得,只能硬著頭皮耍無賴:“動不動就是你住錦繡年華那會兒,你咋不說,那會兒你身邊睡著的男人還不是我呢!”
其實不用林夢龍道破,夏錦也明白,林夢龍之所以抗拒入住錦繡年華,歸根結底,還是為了那個“主”字。新婚姻法修訂以後,夫妻雙方婚前置的業都成了各自的婚前財產,因此,婚後住進哪套房,紅本上是誰的名字,誰就是房主。將來有了孩子,那房主更是當仁不讓地榮升戶主。林夢龍連男歡女愛都要占絕對主導,何況是一家之主呢?然而,名聲是女人最緊要的嫁妝。縱使知道林夢龍心口不一,夏錦還是被他曲線救國的侮辱惹惱了。她胡亂抓了兩件衣裳,連拖鞋都來不及換下,就怒氣沖沖地甩門而去,臨走前咬牙切齒地警告林夢龍:“別跟著我!我家全是其他男人的味道,髒了你的腳!”
林夢龍衝到門邊,正欲挽留,卻被夏錦甩過來的防盜門,鏗鏘有力地擋在了他們之間。夏錦捲起那兩件不合時令的雪紡裙,一頭扎進深冬凜冽的夜色里,淚水如融化的雪水一般,飄出眼角,涼颼颼地掛在臉上。
2
好容易翻出一瓶半滿的礦泉水,夏錦打開落地燈,四處打量熟悉的裝潢和擺設,沉沉地嘆了一口氣。
“如今的樓市一天一個價,多少新婚夫妻為一片遮頭瓦愁白了頭。”電話里,夏錦惆悵地抱怨,“我們倒不愁沒房住,可房子一多,矛盾也多了。”
“別占倆茅坑還哭喪著臉了,讓不讓人活?”電話另一端,閨密袁茵撇撇嘴,右掌順時針地在自己渾圓的腹部畫著圈圈,嗔怪說,“我們一家三口擠在一房一廳里,還是租的。你們倆都占了六個房間還哭天搶地,太刺激人了。你這條件還抱怨,讓我上哪兒說理去?”
“再過一個月,你該生了吧?”夏錦輕盈地步出陽台,眺望遠處的霓虹艷影,話鋒一轉,淺笑說,“乾脆,我這套房租給你們吧。一家三口,換套大房,住得寬敞點。”
“租不起。”袁茵努嘴,示意何為躲遠一點,捂住話筒輕嘆,“以前人家說姓名即命運,我還不信,現在想想簡直是真理。你說何為他爸媽也是,怎么給獨苗取這么個名,何為何為,有何作為?就要當爸爸的人了,連套大房子都租不起!”
“袁茵,你能胳膊肘不往外拐嗎?”夏錦不滿地呵斥,“天天數落自己老公,對你有什麼好處?把他貶得一文不值就顯出你金貴了?沒聽說過妻憑夫貧嗎?”
“那成語好像不是這么說的吧?”難怪說女人一懷孕,智商就倒退,被夏錦一詐唬,袁茵怎么也想不起正確的措辭,冥思苦想半天,才如夢初醒,“哎,不對,剛才明明是我教育你,怎么又變成你給我上思想教育課了?”
“我用不著受教育。”夏錦斜臥在床上,雙腿呈剪刀狀蹺在床頭,言不由衷道,“我這裡風涼水冷,山清水秀,有公交有捷運有的士,有便利店有麵館有菜市場,上下樓有電梯,出入有保全,不要太舒服喔。”
“你又回錦繡年華了吧?”袁茵換一手握住電話,搖頭晃腦地勸誡,“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夫妻吵架別動不動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