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小說《龍族》系列中的人物。
義大利著名屠龍家族——加圖索家族成員,其血統純度在所有家族成員中是最高的,被稱為加圖索家的“戰爭機器”。原為加圖索家族高級秘書,在家族繼承人愷撒·加圖索成為執行部專員後擔任他的特別助理。
隱藏身份存疑,疑似愷撒的哥哥。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帕西·加圖索
- 外文名:Pasi Gattuso
- 登場作品:《龍族Ⅱ悼亡者之瞳》《龍族Ⅲ黑月之潮》《龍族Ⅳ奧丁之淵》
- 性別:男
- 容貌:金髮以及海藍和暗金的雙瞳
- 職業:秘書
- 所屬:加圖索家族
- 武器:獵刀“奧古斯都”
- 言靈:無塵之地
人物設定
主要劇情
如果龐貝以自己的血開門,昂熱並不奇怪,加圖索家的主人的血統再優秀都不奇怪。但是帕西?那個秘書一樣謹慎而精確的男人?
“喔,你不知道么?帕西是加圖索家的大殺器啊,他的血統純度在所有家族成員中是最高的,連我和弗羅斯特都沒法跟他相比。”龐貝微笑。
昂熱一驚:“可你們選中的繼承人是愷撒不是他。”
“繼承人未必要是血統純度最高的,我是現任繼承人,還不照樣是廢柴一個?”龐貝拍拍屁股,“繼承人關鍵是要生育能力好嘛!”
“你說帕西是大殺器?”
“準確地說,是戰爭機器,你沒有覺察到他的強大,是他在你面前從未作為戰爭機器啟用過。”龐貝的目光在鏡片後閃動,這是他絮絮叨叨說了那么多話以來唯一的一次認真,“這是我真正的來意,老朋友,你得快點想辦法解決日本那邊的難題,派出那種大殺器去日本,家族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救出愷撒的。”他嘆了口氣,“為此把日本的三大家族屠殺殆盡他們也在所不惜!”
對方略微遮擋了自己的面容,只能拍到他那一頭燦爛的金髮。
……
對方做得出來,他說了他是來踢館的,不是喝酒。
“這裡是風魔家的夜總會么?”帕西·加圖索拿出一份地圖,問被他舉在空中的店長。
地圖上這家夜總會上被畫了一個紅圈。奄奄一息的店長覺得這是他黑道人生中最噩夢的一天。他有“極惡剛男”的名頭,在這一帶幫風魔家看了十幾年的場子,還是當地劍道理事會的理事長,持有劍道宗家“免許皆傳”的證書,卻在十分鐘內被一個外國人清場了,而這傢伙的日本語還不太熟練,不確定是不是摸錯了門。
他的呼吸不暢以至難以出聲,於是伸手讓帕西看了他手背上的蜘蛛花紋。
……
“是。”店長嘶啞地吐出這個字。帕西又是點點頭,用手上方形的戒指在店長嘴角沾了點血,在他熨燙得很挺的白襯衣上印下了一個古老繁複的徽記,徽記上是長有雙翼的巨大生物在雲和火焰中下墜,對著天空發出嘶聲吼叫。墮落的聖天使。他把碩大的店長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里,蓋好之後踢上了一腳,底下帶轉輪的垃圾桶滾到了幾十米外。然後他用柯爾特瞄準了不遠處的加油機,連射兩槍,加油機汩汩地往外泄漏燃油。
圍觀的人群驚恐地又退出去幾十米。帕西打著一隻Zippo打火機,扔在地上,返身離去。他走出幾十米後,泄露的燃油和火焰接觸,轟然巨震中,整個加油站連帶著夜店騰空而起,灼熱的氣浪席捲著遠處的人群,這幫有閒情的圍觀者還不忘猛按手機拍照。
帕西鑽入租來的雷克薩斯跑車,在記事本上把這兩個地方劃掉,絕塵而去。
“少爺,看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秘書抬起了頭。 一隻眼睛中仿佛流動著融化的黃金,一隻眼睛則是地中海般的湛藍。
“原來是你。”愷撒點點頭,“看來家族對我的關注程度很高啊,把你這樣的危險人物都放了出來。”帕西對於愷撒的冷漠無動於衷,仍保持豪門秘書的恭敬姿態,向楚子航、路明非和芬格爾一一點頭致意。 他作為加圖索家的秘書,對於少爺的同伴們也必須尊重,因為這樣就是尊重少爺。
路明非嘿地笑了出來。櫻井七海這樣一個威儀足具的貴婦居用然不得不用雙手攏著和服,因為她腰間的的“袋帶”沒有了。“袋帶”是女裝和服腰間那條織錦的寬腰帶 ,黑留袖必須搭配這樣一條顏色奪目的帶子否則衣襟敞開,就像是一件黑色的浴袍。蛇岐八家中櫻井家的主人固然不會只穿著浴袍出現在幫眾面前,雖然不是赤身,但也是莫大的羞辱。帕西把一塊金色的織錦遞給櫻井七海,正是櫻井七海失去的那條袋帶。
“不會吧?你家的那個秘書把那女人搞定了?”芬格爾湊近愷撒耳邊,“這腰帶莫不是定情信物?”
“不”,楚子航低聲說,“櫻井七海出門前必然繫著腰帶,腰帶是被柏西解下來的。以櫻井家主的血統卻無法防範帕西把腰帶奪走,說明帕西隨時可以殺死她,這是示威。”櫻井家的司機從駕駛座上緩緩地爬出來,雙手高舉過頭頂,一步步退後,眼神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
“少爺,現在上車,離開這裡。”帕西指著自己身後的勞斯萊斯示意。他們並未徹底擺脫危機,蛇岐八家的主人中他們對其中之一實施了斬首,聚集在這裡的黑幫幫眾有四分之一礙於自家家主的命不敢輕話妄動,但仍有四分之三隨時能動。微妙的平衡不知能維持到什麼時候。
“我確實不是他們的一員,我也不屬於卡塞爾學院。”帕西抓住櫻井七海白皙的手腕,緩緩地從她的和服袖子中拔出了一柄黑色的獵刀。
那柄名為“奧古斯都”的刀,和愷撒的“狄克推多”就像孿生兄弟。
雖然不情願,櫻井七海也只得轉向帕西,解開和服下褪,露出了白皙的後背,還有黏在後背上的、形制完全不同的刀。帕西從她身上一一回收這些武器,武器消失在帕西的風衣中,就像是被黑洞吞噬似的,不留下一點蹤跡。那些刀有些像是手術用的柳葉刀,從外形上判斷可以瞬間切斷人的肌腱,有些則有著鋸齒一樣的刃口,顯得極其兇殘,有些後背厚實,可以用作砍刀……每一柄都有著極好的平衡,出自名匠之手,能令世界上每個武器大師驚嘆。
風魔小太郎看著帕西這一系列精密的動作,面色肅然地點點頭。他現在明白帕西並不是在虛張聲勢。帕西一直拉著櫻井七海的手,看起來雙手都沒有持握武器,但是如果宮本志雄或者龍馬弦一郎貿然進攻,帕西能夠瞬間抽出各種武器還擊。
在蛇岐八家中,風魔家以善於培養頂尖忍者而成名,忍者在刺探情報之餘也是刺客。帕西的做法就像忍者,在忍者眼裡,周圍的一切環境都可以用作暗殺的武器,比如他們站在竹林中,眼中每一株竹子的可以是殺人之劍。帕西把自己的武器埋藏在櫻井七海的和服中,因為常人的思維模式下,女人的身體和“武器”這兩個概念的區別太大,一個是溫柔的欲望,一個是嗜血的兇器,無論是龍馬弦一郎或者宮本志雄都會猜測帕西把武器藏在了自己身上,這時候會導致巨大的誤判,帕西忽然從自己挾持的人質身上拔出武器的時候,就會為自己贏得寶貴的時間。
在全世界範圍內,最有名的刺客組織大概就是日本和波斯的“阿薩辛”派。這支由山中老人訓練的殺手隊伍從小接受宗教教育,吸著大麻葉子腦袋發熱,相信按照神的旨意把目標幹掉就能上天堂,所以一往無前。日本忍者修煉“忍心”,阿薩辛刺客靠大麻和宗教信仰堅定信念,總之殊途同歸。
他們擅長使用的就是各種各樣的短刃,這些短刃表面的紋路仿佛精美的絲綢,把絲綢拋到刃口上絲綢就會無聲裂開,刺客們現身在公眾場合忽然展現他所有佩刀時,捲起的風被稱為“阿薩辛狂風”,那是金屬的風,也是死亡的風。
“這些都只是技術而已。”帕西淡淡地說。
“我有幸送您一程么?送那位在整個日本境內橫掃我們地盤的加圖索家戰爭機器。”風魔小太郎微笑。
“他身上隱藏的力量大概也不亞於那個叫零的女孩,”橘政宗說,“但我很好奇看重血統能力的加圖索家沒有把他確立為家族的繼承人,而是選擇了愷撤·加圖索。‘鐮鼬’實在不能算是一個值得拿出來誇耀的言靈,如果完全釋放言靈能力,連楚子航都能瞬間擊殺他。”
“您這么說好像楚子航是很弱的一個參照物,”源稚生說,“但在深海中,他們可是靠著楚子航的言靈脫身的,他在深海中強行引燃的火柱簡直能同《聖經》中握在天使們手中的火焰之劍相比。”
“但他確實還略弱於那個俄羅斯女孩和加圖索家的戰爭機器。”橘政宗說。
“在我看來帕西先生不會對我們產生很大的威脅。”風魔小太郎說,“我在帕西先生身上覺察不到敵意。”
“他開著一輛租來的車,沿著高速公路穿越日本的每個縣,沿途毀掉我們控制的每一個場所,我們手下的精英甚至不能阻攔他哪怕一步,你卻說感覺不到敵意?”源稚生冷冷地質問。
“‘戰爭機器’這個詞,用來描述帕西先生再合適;不過,便如絕世的名刃,掌握在什麼人手中,就為什麼人殺敵。但名刃本身是沒有愛憎的。”風魔叩首,“我從帕西先生的身上覺察不到敵意,他只是遵照家族的交待做事。這樣的名刃未必不能為我們所用,只看我們能不能找到他的弱點。”
“我已經知道了,不過我很好奇在這種時候作為加圖索家的特使你不應該衝進新宿區去救援么?”昂熱淡淡地說,“你來這裡找我乾什麼?”
“我來協助您解決這次的危機。”
昂熱愣了一下,“協助我?加圖索家想的難道不是把我從校長的位置上換下去么?弗羅斯特會想要協助我?你又能協助我做什麼呢?”
“任何事。這不是弗羅斯特先生的命令,這份命令直接來自龐貝先生,從這一刻開始我會絕對服從於您。”帕西說,“在得到您的允許之前我是不會擅自沖入新宿區救援愷撒的。”
“喔!”昂熱撓撓眉角,“龐貝那傢伙居然會這么慷慨,把家族中最優秀的戰爭機器都調配給我使用了……可我實在想不到現在你能幫我什麼忙,現在就算派你進入新宿區也未必能找到愷撒小組了吧?他們總不會在那裡傻等你的救援,在新宿區里盲目地尋找毫無意義,我們得首先恢復諾瑪對整個東京的監控,然後想辦法通過通訊設備聯絡上他們確定他們的位置。”
“我倒有些事需要你幫我去做。”副校長忽然說。
“您的命令和昂熱校長的命令一樣有效。”帕西轉向副校長。
“真的么?那你能幫我去買一打啤酒么?順帶幫校長帶一罐咖啡。”副校長摸了摸褲子口袋,“出門的時候太匆忙了忘記了兌換日元,還請你幫我先把錢墊上。”
裝備部的人都扭過頭來想知道帕西的反應。去年副校長和帕西是校園聽證會上的對手,看起來副校長果然是個記仇的人……可他對面的那個年輕人不是區區秘書那么簡單的人啊,那是加圖索家的戰爭機器。派一台戰爭機器去買啤酒和咖啡,就好比絕世美女深夜穿著內衣來自獻,男人高興地說來的太及時了,我正好需要有人幫我熱一盒牛奶泡點麥片當宵夜,你可以幫忙么?
“不知道副校長喜歡什麼牌子的啤酒?校長喜歡哪種口味的咖啡,炭燒還是Espresso?加奶和糖么?”帕西從風衣里摸出記事本和筆,一絲不苟地記錄,完全是秘書、助理和管家的風範。
“看起來果然好用!”副校長滿意地拍拍帕西的肩膀,“昂熱你可以考慮把這傢伙派到一線去了。”
“剛才的吩咐只是試探么?還是真的需要咖啡和啤酒?”帕西恭敬地問。 “啤酒和咖啡靠你買怎么夠?看樣子我們得跟這個赫爾佐格耗上幾天了,我們需要的啤酒和咖啡數量得用車來裝!”副校長說。
“要我去買別的牌子回來試試么?”帕西坐在桌子對面,喝著同樣品牌的啤酒。
“算啦算啦,我已經是有肚子的人喝太多啤酒不好。要不要試試我帶來的白蘭地?”副校長從屁股後面摸出鋼製的扁酒壺。
“聞起來是EX級的Camus。”帕西說。
“你對酒的品位倒確實是加圖索家的人。”副校長給帕西斟上一杯,“你是我見過的最奇怪的加圖索家人。”
“我很奇怪么?”帕西抿了口酒體會酒香。窗外狂風暴雨。飲一口醇厚的陳年白蘭地,從心臟到四肢都溫暖起來。
“反正愷撒已經從地下水道里出來了,東這座城市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陷入地下,要是加圖索家的人會立即召喚飛機帶著愷撒離開吧?而你居然坐在這裡喝酒,作為一個姓加圖索的人我本不該喜歡你,不過我現在不由自主的有點喜歡你。”副校長說,“乾杯!”
“乾杯。”碰杯之後帕西飲盡了杯中的酒,副校長繼續添酒帕西也沒有客氣。
“因為我接到的命令是服從校長的指揮,校長沒有下令讓我離開東京我就不會離開東京。”帕西淡淡地說。
“難道加圖索家沒有解除你的上一條命令?反正愷撒已經獲救了,東京的事情大可以丟給昂熱那個混蛋,加圖索家就算要支援也該先把愷撒運走不是么?”
“校長沒有讓我通報愷撒獲救的訊息,所以我也就沒有通報。弗羅斯特先生應該覺得愷撒還陷在新宿區里,所以我務必留在這裡等到愷撒獲救。”
“你這樣騙弗羅斯特真的沒問題?”
“下達命令的是比弗羅斯特先生級別更高的龐貝家主,在龐貝家主的命令面前弗羅斯特先生的命令暫時是無效的。”
......
“我攜帶了大威力的裝備。”帕西在桌上打開自己的手提箱,提箱中是整整齊齊的子彈,全部是石英彈頭。
他把手提箱推到愷撒面前:“0.50口徑的馬格努姆彈,每一枚子彈中都注入了龍王康斯坦丁的骨骼,作為青銅與火之王他的骨骸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火炸藥,這種子彈會命令目標劇烈地燃燒,經過實驗它們可以一槍毀滅德國產的豹II坦克。這應該是世界上最可怖的手槍彈了。”
愷撒撫摸著那些子彈:“對屍守的話,一槍可以解決一個吧?”
“如果它們聚集成堆,有望一槍解決一群。”帕西說,“家主把這些子彈託付給我實際是交給少爺你使用,我想他早已猜到這些子彈會有用處。”
“龐貝那個混蛋裝得滿臉無辜,其實心裡是打定主意要把送命的工作都推給我做吧?難怪他親自拜訪我讓我趕來日本。”昂熱也把沉重的條形提箱擺在桌上,提箱內是一個古銅色的盒子,這件成形於兩千年前的武器看起來像是剛剛完成了研磨,七件武器共鳴,發出低沉的吼聲。
比人形的狩更可怕的是那些龍形的狩,它們從身軀中拔出骨骼作為武器,下半身似蛇似龍,他們從四面八方蜿蜒著游到城市中央的廣場,有的甚至從建築上直接墜落,墜向他們的頭頂。
最初的白王血裔並非人類的形態,他們更像是龍族的旁支,即使它們還活著也不會對人類有所憐憫,何況它們現在只剩下殺戮的欲望了。
言靈·無塵之地,釋放。
帕西用這層難以越過的空氣屏障在瞬間擋住了從天而降的狩,空氣屏障強烈的反彈,把這個五米長灣鱷般巨型的生物彈向空中。
愷撒隨之躍起,狄克推多在空中劃出巨大的弧光,當狩再次墜落的時候它恰好墜在弧光上,愷撒的刀鋒從縫隙中斬斷了狩的脊骨。
他落地的時候狩也落地,帕西半跪在地把亞特坎長刀插進狩的心臟里,解決了這個危險的敵人。
這種完美配合的關鍵在於昂熱的“時間零”。在這條言靈的領域中,狩的行動速度看起來慢了十倍以上,愷撒、帕西和楚子航能看穿狩的每個動作。他們像是在到風中跳舞那樣翩翩地閃過狩揮出的利刃,有時俯仰有時躍起,很多時候刀鋒在距離他們心臟或者咽喉幾厘米的地方划過,但最後倒地的總是狩。
......
愷撒倉促中來不及反應,擲出長刀把狩的尾巴頂死在地上。
但狩在身長用盡的情況下又猛地掙出一截,它的整個牙床外翻,利齒對準了楚子航的咽喉。
愷撒和楚子航都忽略了一點,這東西並不是人類,雖然看起來它是人身蛇尾,但它的骨骼結構跟人類完全不同,它能像某些爬行類那樣把整個下顎都吐出去!
最後的一瞬間帕西把亞特坎長刀遞進狩的嘴裂中,以狩撲擊的巨力,刀鋒沿著它的嘴裂切掉了整個下顎。
......
愷撒從懷裡摸出一盒雪茄來,分給昂熱、帕西和楚子航,帕西和楚子航並不喜歡這種襯托豪邁之氣的東西,不過還是接了過去。
愷撒給每個人點燃雪茄,四個人都對空吐出青藍色的煙,其中楚子航嗆得咳嗽起來。
......
“對我們加圖索家的人來說,臨陣逃亡是最大的恥辱。”愷撒聳聳肩,“帕西和楚子航能夠殺到出口吧?我留下來幫忙。”
“我也是加圖索家的人,我也留下來。”帕西把奧古斯都在風衣上擦了擦。
“只有正統繼承人才需要為加圖索假的榮譽而死吧?你不夠資格,”愷撒說,“所以幫我帶信給叔叔,說雖然我覺得我生在一個充滿了混蛋的家族中,但我沒有辜負這個家族的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