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郁月旦

宛郁月旦

宛郁月旦是小說人物,藤萍構小說‘九功舞’系列之《香初上舞》三部男主四之二(香初上舞四位男主分別是趙聖香,宛郁月旦 ,玉崔嵬,李陵宴),即《狐魅天下》又再次登場。

為江湖神秘門派碧落宮的少年宮主,為人心狠卻並不手辣,聰明絕頂卻不會武功,不會武功卻能自保,身上裝有十三處暗器,身著衣服上塗有劇毒,卻是瞎子,表面上是一柔弱少年,實則是真正的武林王者,一隻披著人皮的狼。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宛郁月旦
  • 登場作品:《香初上舞》
  • 性別:男
  • 身份:碧落宮宮主
外觀,初見,雙懷月旦,月之語,記阿宛,

外觀

性別:男
年齡:香初三部19歲 狐魅天下三部 千劫眉兩部22歲
身份:碧落宮宮主(因為年紀小的關係,江湖人稱“碧落宮的少年宮主”)
關係人:宛郁歿如(父親)宛郁成碧(姐姐)玉崔嵬(姐夫)聞人暖(未婚妻)
下屬:畢秋寒 碧漣漪 鐵靜 何檐兒 何曉秋碧落宮一干人
關於眼晴:《香初》中開始只是看不清楚,《香初》最後因聞人暖死而傷心過度,眼睛雖瞎,眼睛只能看只到一片血紅直到《狐魅》都不曾醫治。
人物稱呼:阿宛(聖香專用) 小月(何曉秋專用)我那好溫柔的小舅子(玉崔嵬專用)月旦(聞人暖專用)
宮主(碧漣漪 鐵靜 何檐兒 等人的稱呼)

初見

第三輛馬車上下來的也是一位藍衫少年,那一身藍藍得近似於白,此人眉目清秀纖細,身材也不高,年紀看起來竟然莫約只有十七八歲,聲音也很輕柔。這樣的人居然就是碧落宮的宮主、讓畢秋寒畢恭畢敬的人?在場的其他三雙眼睛瞪得老大眼球幾乎沒掉下來,南歌第一個開口問,“閣下是?”
藍衫少年雖然年幼纖弱,一股子精細易碎的稚嫩,但神色很舒緩。那輕笑的樣子看起來極是舒服,令人不知不覺就全身放鬆,像全身的疲憊都隨著他不緊不慢的語調緩緩從毛孔里散去,人跌入了無比溫暖舒適的空間裡,只想聽他多說兩句話。“我姓宛郁,雙懷月旦。”。
“這位是碧落宮的宛郁宮主。”畢秋寒對比他年輕十歲的藍衫少年行禮,肅然道,“弟子見過宮主。”。
宛郁月旦笑起來讓人驚訝尷尬之意全消,“在外面不用這么規矩。”他全無架子的對翁老六和南歌點頭微笑,“翁前輩好、南公子好。”。

雙懷月旦

江湖道義我要、遊山玩水我要、麻賢我也要,你明白嗎?”
“我是一個非常、非常霸道貪心的人。快樂我也要、道義我也要、幸福我也要……我什麼都要,你知道嗎?如果可以爭取的話,為了我所愛的人……我什麼都要。
他溫柔纖細,輕聲細語的每一句話總讓人如沐春風。
他鐵血酷厲,為了他想要的、他所守護的,他放手去爭取,甚至不擇手段。
他懂得如何享受生活,懂得“只有自己先快樂起來,才能讓愛你的人快樂”,因而,他也活得最是坦白。
這個最是溫柔的宛郁呢,他們說他極具野心,只因為他要的不是權勢,不是金錢,而是幸福。
是幸福啊!
這世上,敢於放手去果斷地追求自己幸福的人真的不多。有許多人,他們的欲望很淺淡,很容易就放棄所有,也有那么些人,只需要稍加誘惑,他們便會陷入自我滿足的悲情陷阱中,自怨自憐過一世。但是宛郁月旦不同!他懂得如何遵從自己的心,如何放手去爭取,如何對自己好。他是個溫柔的人,卻溫柔得非常霸道。他也是個自私的人,卻自私得很有勇氣。然而,他即使不擇手段,也並不傷害任何人。這大概就是一個賢能英明的王者所能為自己做到的極限吧!
這樣的王者,有能力、不驕矜、能隱忍、很謙虛。這樣的宛郁,著實讓人羨慕讓人佩服。
但是,這個沉穩、隱忍的宛郁,這個身為碧落宮一宮之主、敢說敢做的宛郁,也才只有十八歲!
所以,他縱是不大喜歡胡鬧,卻常用那種讓人無比舒服的眼神微笑著看聖香整人。
所以,縱是本性如何霸道,卻也容易被聖香不按常理行事的鬧騰煽動,比如不分敵我的賭博通宵,比如呼朋引伴的下山喝酒,比如武當東南麓山坡上,短暫的愜意和悠悠漫唱。。。
所以,與聖香結伴的日子裡,縱使最是溫柔的宛郁也習慣了鬥嘴胡扯,不經意,不勉強,在這整人成性的錦衣大少面前,他竟也毫不遜色。
深吸了一口氣,他說:“我只愛過阿暖一個人。”
“誰也不知道?”玉崔嵬大是意外,“你為何不告訴她?”
“我怎么。。。知道。。”宛郁月旦幽幽地道,“我才十八歲,姐夫,我才十八歲。。。”
他才十八歲——是啊,人們倒是常常忘了才他十八歲。十八歲的年華,有些才華可以特別早熟、有些天性可以特別鋒利、有些智慧可以特別靈敏,但也有些東西他和同齡的孩子一樣,特別青澀、特別害怕失望——尤其他是一個好勝心強的孩子。。。
武當東南麓的山坡上,天空明藍無雲,芳草萬里流水淙淙,這樣一個純然享受的世界。“我本來就不了解,”宛郁慢條斯穩得道,“如果連我也不了解,聖香你怎么能奢望大家能夠了解你?”奢望?聖香凝眸淡淡一笑。宛郁月旦看不見他那淡淡的一笑,卻宛似看得比誰都清楚,擰起眉頭盯了他一眼,“是我的話,寧願不要這種聰明。”
這樣一個心思縝密、透徹人心的少年啊!一直以為,這世間若有人能夠最是了解聖香,那不是玉崔嵬,甚至不是容隱,那個人必定是宛郁月旦。他看不見,總是淡淡的笑,溫柔的笑,卻看得比誰都清楚。他懂的,因為他也不是一直這么坦白,因為他也背負很多人的期望和依賴,因為他也有他必定要實現、不可動搖的大局。
各自的大局啊!
若不然,他們會是相知相惜的摯友吧,會是性格截然相反卻可以一起胡鬧一起鬥嘴的死黨吧!這世間,又有誰最是了解這18歲的天生王者的溫柔少年,那斷然不是畢秋寒,不是聞人暖,那個人只是聖香,舍其還誰!
但是,他們終究不會因為彼此的知心而停留,他們各自有各自的使命,各自有各自的大局,所以,離開武當的那天起,他們注定分道揚鑣,注定成為對手。
殺李陵宴,求威震江湖獨霸天下,留碧落宮之餘地。
不殺李陵宴,求朋友不死、冤屈得白,留無辜人命,保洛陽安泰,甚至江山太平。
李陵宴必殺之而不必敗之。
李陵宴只能敗之不能殺之。
看著這個一身是血,卻依然為留無辜性命極力勸說他不殺李陵宴的昔日夥伴;看著這終是放棄,緩緩言“你有你的大局。。。我不能逼你信我。。。今晚見你,是我的錯。。。對不起。。。”的昔日摯友;望著這個重傷如此的人筆直的走出去,滿身是血,月下的背影觸目驚心。。。
胸口急劇起伏,這個總是溫柔纖細的人從未有過如此劇烈的情緒。這是他們大局的相撞,他們立場的對立,誰也幫不了誰,誰也讓不得誰,他們只能義無反顧地走下去,不是嗎,他們只能義無反顧地走下去,而不管下一個在身邊倒下的是否是從前的摯友,不是不管,是真的,管不了這許多啊。。。

月之語

如此男兒,可是疏狂,才大興濃。看曹瞞事業,雀台夜月,建封氣概,燕子春風。叱吒生雷,肝腸似石,才到樽前都不同。人世間,只嬋娟一劍,磨盡英雄。
為問杜鵑,抵死催歸,汝胡不歸?
似遼東白鶴,尚尋華表,海中玄鳥,猶記烏衣。吳蜀非遙,羽毛自好,合趁東風飛向西。何為者,卻身羈荒樹,血灑芳枝!
興亡常事休悲,算人世榮華都幾時?看錦江好在,臥龍已矣,玉山無恙,躍馬何之。不解自寬,徒然相勸,我輩行藏君豈知。閩山路,待封侯事了,歸去非遲!
來日方長,男兒未死,豈能蓋棺?
江湖道義我要、遊山玩水我要、麻賢我也要,你明白嗎?我是一個非常、非常霸道貪心的人。快樂我也要、道義我也要、幸福我也要……我什麼都要,你知道嗎?如果可以爭取的話,為了我所愛的人……我什麼都要。
我承認自私是需要資格的,只是我既然沒有背負什麼,就必須及時自私一下,否則我一輩子都要後悔的。我不想只讓別人快樂,我自己也要快樂起來

記阿宛

藤萍九功舞之香初上舞中,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宛郁月旦,碧落宮宮主。
阿宛,是聖香喚他所用。然而比起碧落宮宮主來講,我更喜歡阿宛這個名字。纏在嘴中,柔軟而簡單,有絲絲溫柔的感覺划過心頭,似乎是看到了馬車旁那個年幼稚嫩的藍衣少年淡淡的說著。
“我姓宛郁,雙懷月旦。”
那個少年從不會和誰爭執,即便是聖香認定他是飯桶,他依舊會微笑答道謝過誇獎。
那個少年從不會生氣,即便是被聖香著上女孩子的衣服,他依舊會掩不住自己的盼望和希冀。
那個少年從不會掩飾自己的情愫,即便是被聖香笑稱情聖,他依舊堅持自己一生只會愛一人。
阿宛就那般簡單的站在眾人之中,時不時會和聖香鬥鬥嘴或是說說笑話,時不時會和聖香一起做點胡鬧的事情,時不時會對很多自己未所聞未所見的東西感到驚奇和喜愛。
他是個溫柔的孩子罷了,只有十八歲。
然而所有人都錯了,錯的離譜。
阿宛不止是阿宛,他同樣是宛郁月旦,碧落宮宮主,江湖上和秉燭寺同樣隱秘的組織。
他能合乎情理的做好一切事情,他能在何時何處都保持安定平和的姿態,他能讓唐天書無謂小畢長劍卻懼怕他手中一支銀針。
他甚至能……永遠不醉。
碧落宮宮主,獨霸天下,最終被楊小重說中。
阿宛不再是阿宛,從李陵宴揮師門前的那一刻,從畢秋寒被屈指良殺死的那一刻,甚至是從楊小重倒在碧落宮中的那一刻,不再如故。
他是宛郁月旦,是碧落宮宮主,是宮中數百人的責任與輝煌。
但,不再是阿宛。
他不會再輕彈酒杯淡然而唱“我輩行藏君豈知”。
他不會再接過聖香的魚線,迷糊中釣上只迷糊的烏龜。
他不會再穿起女裝,和聖香一起做胡鬧的事。
他不會再同聖香躺在草地上,聽他唱起想回到過去,靦腆的說起自己喜歡的女孩子。
想回到過去……真的想回到過去。
但是他不能。
只因……他是宛郁月旦。
這個依舊溫柔的名字,意味著責任,意味著野心,意味著碧落宮所有人的希冀。
阿宛阿宛
聖香曾說:“他是個很有野心的人,不僅有野心……也有欲望,懂得享受,敢說也敢做……”
“我很期待他能做些什麼……做些什麼給我看。”
阿宛和聖香是同樣的人,同樣……披著羊皮的狼。
恐怕,也只有同類才能看透對方。彼此了解,彼此明曉。
阿宛是個聰明的孩子,聖香亦然。
只不過,阿宛坦白,輕柔的語氣間透著伶伶俐俐的霸氣。
“我是一個非常,非常霸道貪心的人。快樂我也要,道義我也要,幸福我也要……我什麼都要,你知道嗎?如果可以爭取的話,為了我所愛的人……我什麼都要。”
什麼都要……自私的孩子……然而卻自私得如此有勇氣。
聖香要愛自己的人幸福,小宴要自己的家人幸福,大玉要不對世事失望的聖香幸福。
所以,我們常常會為他們而流淚,為他們而傷心,為他們而哭泣。
然而……阿宛要為了自己的幸福。
一個王者……能為自己所做到的極限,也不過如此。
作為宛郁月旦,他集結人馬,誓滅祭血,而後駐師貓芽,避走天涯。
當一個溫柔儒雅的少年變成鐵血冷眼的霸主時,江湖會如何,未來會如何,碧落宮又會如何。
無人曉。
最終,還是唐儷辭一語道天機:“江湖王者,不居人之下,不屈人之威,弱則避走天涯,強則威臨天下。”
他不是高人,而是王者,是霸主,是碧落宮宮主。
他……有他的大局,便是碧落宮,便是責任。
所以,五年前他不能救大玉,不能答應聖香不殺小宴,不能不同聖香決裂。五年後他要留下唐儷辭在碧落宮中,要帶領碧落重回洛水,甚至……不能答應雙膝跪地的小紅的條件。
碧落宮宮主呵……可,那年的他,只有十八歲。
畢竟,他只有十八歲。
如花的年齡,無所謂煩擾,無所謂哀傷,腦中不過是些玩笑的事情和自己喜歡的女孩子。
阿暖……曾經心中的愛,卻已成心中的痛。
即便時光倒流,一株帝麻,兩人性命,他依舊不變選擇。
十八歲的他要幸福,也要碧落。
轉眼間五年已逝,他的眼睛終究什麼也無法看見。
落葉歸根,重回洛水,然而已經遺失的,又如何重新回來。
終究有些東西,究竟是草地上的歌聲,還是武當山上的兔子,抑或只是牌桌上的笑容和酒館中的狡黠,失去了,在也留不住,散失在空氣間,在歲月中。
依舊如沐春風。
卻……真的回不去了,即使很想回去,那個躺在草地里睡覺捉蜻蜓的孩子。
可是我不能,因為我是宮主。
我不要碧落宮血濺三尺,我不要大家流離失所,我不要天下人敢再走到我門前指匾呼一聲“碧落”,我不要孩子的未來同我一般茹血殘冷。
於是,月旦付出了一切,一切他能付出的一切。
僅然心中不忍。
為了碧落。
為了責任。
為了他一生只愛的那個人。
為了……他一切可以為之努力的人。
也為了……獨——霸——天——下。
他會傷心,會疼痛,會自責,但不會後悔。
月旦看破了阿辭的寂寞,阿辭的重情,而阿辭自己卻無法脫身。可這樣,至少阿辭依舊能為了這些東西付出自己的所有。
阿辭看破了月旦的野心,月旦的溫柔,而月旦同樣能看穿自己。
他的決然和心痛,自己曉得卻依舊不得解脫。
碧落碧落,是他的一切。
不知五年後,已經年滿二十三的宛郁月旦,會不會想起當年仍為阿宛的他,曾說過的話。
要快樂,要道義,要幸福……
可阿宛啊,你究竟得到了什麼,你的幸福又在哪裡。
或許,如今的你,只要碧落。
碧落,便是你的快樂,你的道義,你的幸福。
香初完結,小宴戰死,迷惘的眼中襯出家人的淚水;大玉笑赴黃泉,只為了看到不要失望的聖香;阿香哭泣,他曾經感動過很多人,讓很多人笑過,開心過,期待過……
阿宛呢,阿宛得到了什麼,又能得到什麼。
阿暖終究是不愛他的,她所喜歡的只不過是以前的阿宛,而不是野心勃勃的月旦。
小重終究還是未能再次活過來,無暇的冰棺里,悠遠迴蕩著那句聲嘶力竭的獨霸天下。
碧落終究要依仗這位年輕有為的宮主,重歸中原霸主。
可是阿宛,沒有人為他想過,也未曾有人想過,他是否幸福,是否快樂。
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孩子,一個……依舊藍衣的孩子。笑容依舊,如沐春風。
他……只有十八歲啊。
而他,卻是宮主,身負責任,終要獨霸天下。
微微翹起的嘴角,究竟帶走了幾番繁華,幾許留戀,和幾許不甘。
宛郁月旦,終究要步步走向那個為人所羨慕的頂峰。
那些幸福,那些快樂,遠去的讓人不可捉摸。
碧落宮中的一隻瘦弱的兔子,呆呆的望向月旦手中的肉,呆呆的望著微笑的主人。
此刻的月旦,微微頷首,溫柔的笑著,誰也想不到那些記憶留下的如此深刻。
碧落宮遠,誰人依舊復藍衣。藍衫飛揚,衣袂往,腸斷處,斷腸輕狂。
歲月如舊,斑駁如透,幾曾酒醉當年,無尋少年游。
金縷悠悠,笑容終留,念想寞寞,但願君,一路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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