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已經長大:家庭教子方略行動實錄

孩子,你已經長大:家庭教子方略行動實錄

《孩子,你已經長大:家庭教子方略行動實錄》是2014年上海大學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郭琪琪、鄭憲。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孩子,你已經長大:家庭教子方略行動實錄
  • 作者:郭琪琪 鄭憲
  • 語言:簡體中文
  • 出版時間:2014年8月1日
  • 出版社:上海大學出版社
  • 頁數:169 頁
  • ISBN:9787567113299
  • 開本:16 開
圖書目錄,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後記,序言,

圖書目錄

找尋的故事
一 春雨隨風最可人
二 蝴蝶夢
三 攝影之家
四 迷上星星和月亮的男孩
五 優秀從勤奮而起
六 生活需要勇氣和奮鬥精神
七 江南小鎮“辣妹子”
八 溫和謙讓的“強者”
九 “窮人”的孩子有“出息”
十一 個很有愛心的女孩
十一 “粗放”教育法
十二 在缺陷中尋找美滿
十三 缺少“中間層樓”的三口之家
十四 富有系統理論指導的家教
十五 孩子在沿街的花店中成長
十六 一分耕耘,半分收穫
十七 充滿歡樂的童年
十八 努力於現在,憧憬於未來
十九 無為而治苦樂鹹有
二十 生活,永遠需要愛心調適
二十一 雙重的愛
二十二 幾多辛苦為明朝
二十三 難得的父愛
二十四 培養孩子當個科學家
二十五 女孩說:我的知識很多的!
二十六 草窩裡要飛出金鳳凰
二十七 每一分鐘都要努力
二十八 讓孩子自我發展
後記

內容簡介

《孩子,你已經長大:家庭教子方略行動實錄》講述一個個真實而又精彩的追尋夢想的故事。20年前,陳燮君說:“我們要求自己也要求女兒,儘可能地健全自己,儘可能地充實自己。這樣,在日益激烈的社會裡,我們才不至於被生活所淘汰。”陳燮君女兒陳穎20年後居住在紐約,生活事業多姿多彩。 20年前,劉歡慶的父母在對孩子的教育上說不出很理性、很深刻的思想,但從那斷斷續續的言語表達中不乏獨到的見解:讓孩子從小就懂得,美好的生活要靠自己的努力創造才會來的。20年後,劉歡慶就職於聯想集團。生活安逸,有房有車,無貸款壓力,家庭生活和諧幸福。 20年前,趙佳玲就是一個很快樂的小女孩,她的思維、她的想像、她的生活都是自由自在、沒有拘束的,這是因為她的父母為她營造了一種輕鬆愉快的家庭氛圍。20年後,日語專業畢業的她加入了80後的創業大軍,在淘 寶網上經營著一家以日用器皿為主的日本藝術品沙龍“霜降驚蟄”。能伴隨自己的夢想一起長大,趙佳玲感到很幸福。 20年前,陳涵修的父親陳躍進說:“孩子是棵苗,這棵苗以後能不能長成好的樹,關鍵不在我們。家長對孩子的期望過高,往往要落空的……當然,我們家長不是什麼也不做,我們要做的就是教他們自己能儘早地照顧自己。”20年後,將為人母的陳涵修在一家外企工作,女兒安定的生活與工作,讓父親甚感欣慰。

作者簡介

鄭憲,1954年生。做過工人中的鍛工(打鐵的)。大學畢業後在上海一家主流媒體從事新聞工作20年,兼有文學愛好。各類作品不計。曾獲上海范長江新聞獎。48歲突發異想,棄文從商。偶然的機會,做起各類現代展館,興味盎然。他的一句語錄:現代展館之王道—文化+技術+藝術。本書作者郭琪琪、鄭憲是夫婦。
郭琪琪生於1955年,鄭憲生於1954年。兩個人有一些共同的成長發展經歷。他們都在20世紀70年代初在工廠當過工人,郭琪琪在風光旖旎的皖南三線軍工廠,鄭憲在當時中國先進制造業的上海閔行工業區,一個當過電焊工,一個當過鍛工。1979年,他們同時考入上海師範大學(當時為上海師範學院)中文系,並分在一個班誦書閱文。期間,還發現彼此共同的兩大愛好:寫作及打桌球。大學畢業後殊路同歸地在上海新聞媒體工作20年余,前者在上海人民廣播電台,後者在上海《解放日報》,並聯袂發表過小說及報告文學若干篇。現今,郭琪琪系一家音樂藝術團負責人,鄭憲為一家創意企業負責人。

後記

我的名字叫鄭天然。
取自李白的詩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據說是當時在當記者的爸爸給取的,有希望自然生長、不受局限的意思。
我是在一個冬天的正午出生的。因為早出來兩個星期,似乎打破了原本完美嵌在時間裡的安排。還沒作好準備的爸爸搶了一輛三輪車把媽媽拉到了醫院,卻沒能等到自己女兒的出生,又消失在他那“硝煙瀰漫”的記者採訪路途中。
爸爸媽媽有時候會說起關於他們的往事。他們在大學裡相戀、畢業後成家,當時大學校園裡還不允許戀愛,爸爸喜歡寫小說,他還喜歡在別人面前牽媽媽的手。媽媽的字寫得很漂亮,爸爸向雜誌和報社投出的每一篇文章都要經過媽媽的謄寫,她不喜歡在人前出雙人對,但每次也只能屈服於爸爸的張揚。爸爸那時也沒有很多錢,他們的約會就是從上海的這個區走到那個區,快到飯點的時候,不知為什麼總是會正好逛到那家小餛飩店前,那裡的小餛飩很便宜,爸爸就常常請媽媽吃。大學畢業的時候,因為違反校紀談戀愛,兩個人不能都進入自己想去的單位。最後,媽媽退讓去做了中學老師,爸爸成為了《解放日報》的記者。
大概因為機會來之不易,爸爸特別努力地工作著,我童年對他的印象被“大特寫”和“頭版頭條”這幾個字占據。那些記憶中興奮的神情總是與他的工作相連。我腦子裡有很多奇怪的名詞,比如“哥德巴赫的悲壯”,比如“年輕院士和他的妻子”,後來我才知道都是他的大特寫的篇名,很奇怪許多文章當時尚且年幼的我並沒有讀過,卻不知為何在大腦的某個角落裡卻安放了那些囫圇吞棗般完整的名詞印象。
大概因為從來好強不認輸,媽媽也從來沒有停止她的戰鬥。畢業那一年因為荒誕原因錯過的上海人民廣播電台,在一年後她如願進入並成為編輯。她表面上有著賢妻良母的樣子,把一切安排得很妥帖,內心卻很強大,比爸爸有著更清晰而堅定的目標,認定的事情從不落空,沒人能動搖她。於是在生完我後,她以最快的速度恢復身體後便回到了她熱愛的地方。——那年爸爸31歲,媽媽30歲,在他們事業最開始的地方,有了我。 占據我童年記憶的那些畫面,是和奶奶一起面對面盤腿坐在夏天鋪了草蓆的床上,奶奶餵我一口飯講一個故事,常常吃完了午飯就該吃晚飯;爺爺帶我去託兒所,把我放在腳踏車的前座,前座是個橙色的小椅子,鮮亮好看,後來爺爺又帶我去幼稚園,我坐在腳踏車的后座,有一次因腳晃得太開被夾進了腳踏車後面的車輪里,大哭著去了醫院;外婆大概把我當小雀兒,給我吃橘子,摘下一片拉著一邊開一個小孔,看著我不斷吮,一片橘子可以吃很久,看上去兩個人像是在拔河。
在我童年最初的回憶里,很少有爸爸媽媽的影子。
後來我上了國小,開始記得一家三口住在龍華西路的小區里。小區門口是東安公園的後門,那裡有我最喜歡的小羊拉車。爺爺和媽媽有時候會帶我去坐。沒人帶我坐的時候我就拔了野草在鐵門外等很久,想著那隻小羊或許會看我一眼然後過來吃我手裡的草。我的記憶里還有黃昏的夕陽,橙色的,有時候透亮著,有時候很厚重。光芒從遠處而來,世界很大很遠也很安靜。
而更多的時間,我依然和爺爺奶奶還有外婆待在一起。記憶里更清晰的是爺爺奶奶和外婆的房子,穿過門口五顏六色的水果鋪子,滿是灰塵的路的盡頭是爺爺奶奶的家;陽台上種滿了綠色植被,探出頭去就能看到學校院子的是外婆的家。我在那裡度過了我大部分的童年時光。
那些事情一直是我的驕傲:兩歲半開始人全托幼稚園,國小和爺爺奶奶住在一起,中學和外婆住在一起,到了高中則住到了學校。我能一個人安靜地待很久,很早就可以一個人穿過紅綠燈回家,是班級里唯一一個會給自己綁對稱的麻花辮的女生……
我不斷地在教導自己的生活,沒有去詢問父母的習慣。因為他們總不在身邊,我甚至很少想起他們。我沒有家的概念,他們總是笑我去哪都能自然地睡著,去了哪就能把那裡當自己的家賴著不肯離開。我從小不曾和他們在一張床上睡過,大一些更覺得彆扭而無法做到。
我們就這樣維持著鬆散的關係直到我大學畢業決定出國讀研究生。我用了一天的時間作了決定,而和他們的談判並得到支持只用了一個小時。 我住在地中海沿岸。西班牙擁有世界上最燦爛的陽光和最蔚藍的海岸。周末的時候我到巴士站隨意地點選一個附近城鎮的名字,一個人坐著幾個小時的車過去,逛上一圈,再坐同樣的車回來。我在網上開了一個部落格,把一切所遇所見都寫下來,有時候帶著相機出去,拍一些照片回來。我很少給父母打電話,但他們會來我的部落格上留言。過去了那么多年,又相距那么遙遠,而我們卻終於各自靜下心來,閱讀對方的生活。他們會在評論里連載一些他們以前的故事,當記者的爸爸和當編輯的媽媽寫起東西來都是長篇大論的。我時常看著看著就會產生一種感覺——那是兩個我完全不認識的人的人生。由此想到他們看著我寫的東西,會不會也是同樣的感覺呢?
雖然並不甘心於這樣的設定,但卻第一次認識到或許是因為距離,我們彼此才能更真切地體會到對方的存在,以及了解對方是怎樣的人。安逸會像薄霧一般籠罩近旁的事物,不安卻會讓人思念,想到遙遠的距離之外那個人的重要性。
2008年聖誕節之前,我回國了。留學期間從沒有回過家,再見他們時其實有點尷尬。無法再像之前不把他們當回事情般的四處遊走,也無法像在國外時可以輕易地把念想掛在嘴邊,度過那段時間之後,像是中和又像是走到了新的地方,我第一次正視我們之間的關係,卻又發現好像一切都是新的,陌生得有些令人不知所措。
2009年正好是世博年,爸爸下海七年,正在經營他的展館公司。我理所當然地進了爸爸的公司,並且靠著剛剛回國時的一股衝勁,一口氣拿下了四個外實現了。或許在一輪一輪的遠近之後,我們終於走到了平行的道路,或許我們正處在互換位置的當口,而之後的路比起受到他們的影響,更多的是屬於我自己的。
我用了30年的時間去尋找卻依然沒有找到最好的答案。我還是同情那個無比期待父母眼光的小孩,記得在工作中即使共處艱難但得到讚賞時的欣慰,暗喜著在對他們而言語言不通的國度里對我的依賴,努力地去說服自己用善意去聆聽、鼓起勇氣地去付出。 我們還要繼續相處下去,或許明天就走到新的情境中,然後發現那才是更好的。
然後慢慢地,開始明白過去的很多其實都是愛,而還有更多,可以用來表達愛的東西。
前兩天,媽媽找了篇文章給我看,大概的意思是,在愛情的世界裡,不應該順其自然。我笑笑說:那就不是與我的名字“天然”違背了么。而現在想來,或許我們該違背那些“天然”的事。
一直在做的事情有:從國小時候起就會給他們準備生日禮物、結婚紀念日禮物;在完全還沒有盛行母親節和父親節的時候就記得表達感謝;帶他們出去旅行,雖然有時因體會不同我們依然會在路上爭吵;給他們拍照片。
未來想做的事情有:打破“天然”的承受和發生,找到可以表達愛的方式,讀懂愛被表達的樣子。
又及:那天爸爸媽媽告訴我,他們二十多年前一起寫過一本關於兒童早期教育的書,當時採訪了很多家庭,卻沒有出版。二十多年過去,曾經的那些孩子已經長大,有一些還是當初的樣子,有一些已經完全不同。他們要在二十多年後出版這本書,我覺得這是件既有趣又殘酷的事情。而讓我來寫後記,也同樣既有趣又殘酷。
2014年,以陰曆來算,我正好30歲。我繼承了媽媽的音樂之聲藝術團,是一群小朋友們的大姐姐,寫這篇後記的兩天之後,我們正要一起前往東歐,參加世界合唱比賽。而我同時也在由興趣做著攝影,為一些音樂公司和雜誌拍攝一些音樂節和演出現場,為有緣的人們拍攝人像和生活紀實。
我用了很久去敘寫這篇文章,儘量將回憶中最真實的片段寫下來,或許因為小時候是敏感的孩子,那時的感受多是寂寞的。而長大成人後,我雖然偶然也會無法掙脫那份寂寞,但更多因為有了自己的生活而遺忘了要去在乎的那么多事。而此刻寫完這篇後記,靜下心來想著,是不是我就像當初的爸爸媽媽一樣呢,因為生活的複雜而忘記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以上這段我想他們不一定會贊同(笑),但無論如何將當時最真實的想法寫了下來。也提醒自己,無論生活多么忙碌,都不能忘記去體會周遭、去表達愛,並確定那些愛有沒有被完整地接收到。
只要生活繼續,我們和每個人的關係就不會止於此。我最慶幸的是,我和爸爸媽媽的關係,應該走到了30年以來的最好。而我有沒有因為他們的“教育”而成為他們希望的樣子,我就不得而知了。
若天然即好,那定是達成了吧。
鄭天然
2014年7月8日

序言

2014年春節前,我們被一件事情所驚呆:上海大學出版社副總編傅玉芳尋來,手裡拿著一個厚厚的牛皮檔案袋,我們問是什麼寶貝?她說:“是你們20多年前寫的書稿啊。”
20多年前我們寫過一本書?!
我們幾乎遺忘殆盡。
牛皮檔案袋裡拿出的書稿,全部是手寫的。是啊,20世紀90年代初,電腦計算機寫作還孕育未出呢。除了手寫,只會手寫。
泛黃的手稿,文稿紙方格子裡一個個藍色原子筆的文字,刪改增添的紅筆記號,這一切,猶如見到久別重逢的孩子,讓我們激動不已。
歷史滄桑,滄桑歷史。
看著這些文字,於是我們慢慢記起來:20多年前,我們夫婦倆均在上海的新聞媒體工作,一次偶然的親子郊遊活動,讓我們有了寫一本實錄各個家庭對子女教育的衝動。當時,我們自己也有一個可愛的女兒,也在經歷著孩子教育及成長的酸甜苦辣。採訪過程是有趣的,艱辛的,寬泛的,有一定時間長度的。採訪的家庭,有的是有一定社會影響的名人,但更多的是很普通的家庭和普通的人,比如環衛工人和他們的女兒、農民夫婦和他們的兒子。前後,我們共“切入式”地訪談了30多個家庭,歷一年多時間寫作。
完稿,我們交給了一家出版社。被評價:“形象生動,真實感人。是實錄,又似故事,雖然觀點不一,但讀來引人人勝,給人啟迪。”
之後,我們接到了即將出版的通知。
但時隔一段較長的時間,被告知,出書會延後。
再之後,書稿“完璧歸趙”——回到我們手中。
我們把這件事看得很正常,當然,有些遺憾。甚至,我們比較尷尬地向被訪談的家庭致意:對不起,打擾了,書最後沒有出來。
也是一個極偶然的機會,我們將此書交給我們的好朋友傅玉芳,當時她在另一家出版單位工作。她閱後,表達了這樣的想法:很喜歡,書會出的。
以後,這本書的音訊便杳然。
一開始我們還是有期待的,但之後便漸漸淡忘。想書出不來,總有原因。再之後就是遺忘,徹底遺忘。畢竟,歲月的河水流得太長,沖刷去了一條條堅硬的痕跡。
但這一次,我們的朋友再次尋到我們,說:“書,現在可以出版了。”
傅玉芳告訴我們,20多年來,她一直惦記著這本書。她一直認為這是一本能夠引起社會反響的好書。只是,作為一個嚴肅的出版人,她總感到這本書的最佳出版時間沒有到。她也和周圍的同事屢次商談這本書的最佳出版時間點。她一次次地“拖延著”,及至她這次的“出手”:“我們認為,20多年前的‘教子方略’的苗,應該可以看到它們是不是結出甜蜜的或是酸辣的果實了。”
竟然是這樣一個“美妙的延宕”。
所以,20多年後,我們拿著泛黃的書稿,再去找尋一個個當年被采寫的家庭和人。我們聽到了激動人心的故事,我們看到了當年教子方略的果實。有趣的是,一如我們開始對這本書遺忘的情景,那些被訪談的家庭和主人公最初的反應也是基本遺忘了這件事,那些找尋到的家庭,見到這20多年前的文稿,也是和我們一樣慢慢地回憶,然後心潮澎湃不已。當然,不少的家庭,不少的人,我們一時無法找到。找尋的故事,我們也在書中有所描述。我們對此也不把它們當成缺憾。因為尋不到而產生的懷念、思戀、想像,也讓我們思緒波盪。而那些尋找到的,讀者自可直接品味其純美甘甜苦辣。
畢竟,時間走到了2014年——這本書稿主體內容的20多年後,所以,我們還是以今天的認知和角度,在每篇訪談家庭內容前加上“作者今天的話”。多位我們尋找到的家庭,我們請他們發來20多年前的孩子和今天已成人的兩張照片,以及一些文字。
感慨歲月。
感恩父母。
孩子,你們已經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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