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娌:拼音:zhóu li,兩兄弟的妻子之間的關係。弟兄的妻子之間,就是妯娌;所以妯娌之間的關係,其實是弟兄關係的一個延伸。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妯娌
- 外文名:wives of brothers; sisters-in-law
- 拼音:zhóu li
- 出自:《爾雅·釋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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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
妯娌,兄弟的妻子的合稱
兩妯娌,兄、弟之妻的合稱。
出處
《爾雅·釋親》“長婦謂稚婦為娣婦;娣婦謂長婦為姒婦” 晉 郭璞 註:“今相呼先後,或雲妯娌。”《北史·崔休傳》:“家道多由婦人,欲令姊妹為妯娌。” 元 楊奐 《孫烈婦歌》:“屈己接妯娌,盡心奉舅姑。”《紅樓夢》第十四回:“合族中雖有許多妯娌,也有言語鈍拙的,也有舉止輕浮的。”冰心 《寄小讀者》十:“因看你豐滿紅潤的面龐,使我在姊妹妯娌群中,起了驕傲。”
妯娌關係
如果一家有兩個或兩個以上兒子,兒媳就互為妯娌。在中國人的傳統觀念里,妯娌之間的關係和婆媳之間的關係一樣難處,妯娌關係的好壞直接影響著全家的家庭氣氛。看看“妯娌”這兩個字,就能領略漢字的妙不可言———同是女字旁,右框線架的組成部分也相似,但彼此又是對著幹的,一個朝上,一個朝下。朝上的“妯”,身段穩重,神態像是鼻孔沖天,得理不饒人;朝下的“娌”則顯得小而嬌氣,恃寵而嬌,有小狐狸的媚相。
稱呼很少直接叫嫂子和弟妹的,一般直接叫姐姐妹妹,也覺得有些繞口,對於有些人覺得,叫不順口,如今的人,要是年紀相差不大的,都是叫名字,或者叫名字後面的字,顯得親切,要是大幾歲,叫名字就覺得冒犯了,所以就叫名字後面的字再加上一個姐字,比如他嫂子叫小燕,那么就可以叫燕姐,比如他弟妹叫小紅,就可以叫紅妹,或者豪氣的叫法就是妹子,要是有小孩了,就可以跟著孩子叫,他二嬸,三嬸,等等,而實際的規矩是嫂子與弟妹,看你是要寫小說還是寫文章,要是寫一般的文章,還是寫關於情親的散文,要是寫小說,那就根據你塑造的人物咯,古板的就按正規的叫法,活躍的就可以自己構想一個外號,註明他們的關係就是了,要是寫散文,就還是嫂子弟妹吧,利索也能詮釋角色,要是一般的情感文學,那就註明他們是妯娌關係啦,但是可以根據現代人的叫法,就是姐姐,妹妹咯。
妯娌村
孟津縣煤窯鄉與新安縣倉頭鄉交界處,有一個山清水秀的村莊,名叫妯娌村。
相傳五百年前,這裡一戶姓高的人家,有兄、弟、妯娌四人。哥哥大江、弟弟大海,每日下黃河撒網打魚,妯娌倆紡線織網,操勞家務,小日子過得挺如意。
一日,妯娌倆下河洗衣,黃河上游下來一隻貨船,押船的是濟源縣財主雷萬壽的二公子。他貪色不要命,二十多歲瘦得如同乾蘿蔔一般,所以人送外號“乾蘿蔔”。此刻他正在船頭乘涼觀景,忽然瞧見岸邊有兩個低頭洗衣的女人,即生歹意,隨手投一卵石,水濺處泛起兩張漂亮的臉蛋兒來。妯娌倆見船上人不懷好意,便慌忙端衣離去。“乾蘿蔔”巧遇兩個美人,豈能放過良機!於是喝令艄公將船靠向岸邊,帶人沿小路追上山來。
山坡下有兩間草房,房前曬著幾張漁網。“乾蘿蔔”領人搜查了半天,也沒見個人影。正在這時,大江、大海捕魚歸來,雙雙落入強盜之手。“乾蘿蔔”為了得到妯娌倆,心生一計。將兄弟倆五花大綁,背上拴一石頭,帶至岸邊的懸崖上,然後對著妯娌倆大喊:“你倆如果不出來,明年的今天就是他兄弟倆的周年!”
躲在不遠山洞裡的妯娌倆聽見“乾蘿蔔”的聲音,頓時心似刀割,淚如雨下,準備冒死出來救哥弟倆的性命。這時,忽然又傳來大江、大海的聲音:“你倆千萬別上當,不要出來……”
“乾蘿蔔”見計落空,惱羞成怒,將兄弟二人踢下河去。
臨下山時,“乾蘿蔔”派人點火燒了那兩間草房,又引燃了山坡林木,霎時,濃煙滾滾,火光沖天。當烈火快要燒到妯娌倆藏的山洞時,忽然雷鳴電閃,天降暴雨,大火熄滅。接著山洪暴發,土石流順水而下。“乾蘿蔔”一幫強盜還沒來得及上船逃命,便被滾來的亂石砸死了。
大江、大海死後,妯娌倆含淚在廢墟上重新蓋起兩間草房。每日開荒種地,苦度光陰。後來,她倆想起了栽樹。第一年採種,第二年育苗,第三年移栽。二人起早貪黑,頂風冒雨,辛辛苦苦度過了十個寒冬。栽了一溝桃樹,一嶺榆樹。還開了九九八十一塊荒地。這年,從山西大槐樹下來了一批逃難的窮人,妯娌倆便把糧食和摘來的果實分給他們吃,教婦女紡線織網,讓男子下河捕魚。
過了些年,妯娌倆雙雙離開了人間。鄉親們遵照她倆的遺囑,將其安葬在一起,為了讓後代人永久地懷念她們,村里人把埋葬她們的地方起名叫妯娌墳,村名為妯娌村。
聊齋故事
《聊齋》上的故事:妯娌倆去廟裡求籤,看她倆同去趕考的丈夫是否考中。大的求了張“儂可涼涼去”,小的求了張“我也涼涼去”,兩人都不懂是什麼意思。酷暑天氣,她倆在屋裡揮汗如雨地做餅,一時一群人吹吹打打上門報喜事,說大公子考中了。婆婆就叫大媳婦:“儂可涼涼去!”大媳婦就到旁邊休息乘涼去了。二媳婦一個人接著幹活,氣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不一會又有吹吹打打的人上門,報告二公子也考中了。二媳婦就把擀麵杖一扔,說:“我也涼涼去!”———無須多著墨,妯娌間的爭鬥負氣,活潑潑地都出來了。
本來是不相干的兩個女孩子,因為嫁了兄弟倆而在一個屋檐下過活,朝夕相對服侍婆婆、做家務活,心裡難免要嘀嘀咕咕:誰做得多?婆婆偏向誰?本來婆媳就是第一層難,再加上第二層妯娌,瑣瑣碎碎,日復一日地計較著相處,的確是折磨。男人說:“女人嘛!”他們說這話時忘了,他們與女人的妯娌相對的“連襟”,根本不是一家人。逢年過節時串串親戚,倆連襟坐一塊喝一杯,搓搓麻將,並不是難事。
二十年代,上海女作家蘇青說小家庭最好是跟岳父母同居,因為岳母和女婿一定會相處得很好,而婆婆和媳婦因為婆婆感到做母親的太淒涼,會嫉妒媳婦。這提議的確非常合理,合乎人性。婆媳的結解開了,就算姊妹幾個的丈夫同時入贅,他們也不太可能會同時拿著擀麵杖在廚房做餅而有“我也涼涼去”的不忿。而假如連襟們能賢惠到一起拿著擀麵杖在廚房做餅,那就一定不是小肚雞腸難相處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