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中國最佳散文(太陽鳥文學年選:2011中國最佳散文)

2011中國最佳散文

太陽鳥文學年選:2011中國最佳散文一般指本詞條

《2011中國最佳散文》是2012年遼寧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王必勝、潘凱雄。

基本介紹

  • 書名:2011中國最佳散文
  • 作者王必勝潘凱雄
  • ISBN:9787205072070
  • 頁數:326頁
  • 出版社:遼寧人民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2年1月1日
  • 裝幀:平裝
編輯推薦,內容簡介,目錄,部分章節,

編輯推薦

散文是一種較為快捷而自由地表達思想,袒露情懷,以至抒寫人生狀態的文本,是一種能夠即時地追蹤和捕捉社會世象,描繪人情風貌的文學。是一種集情理、智識、機趣,以至情致之大成的集合式,是一種顯見識,重人文,有智慧,既典雅又靈動的文體。 王必勝、潘凱雄編著的這本收錄了2011年度有代表性的散文作品四十多篇。為讀者提供極具研究與保留價值,蘊涵文學精髓的優選本,為正在走向良性循環的中國文學發展留下堅實有力的見證。

內容簡介

散文選本,由著名學者王蒙出任主編,編委及分卷主編瞽為文學領域卓有建樹專家學者。他們將發表於2011年1—12月的原創作品精讀、精選,力求將最優秀的作品完整、客觀、公正地呈現給讀者。
本書為其中的《2011中國最佳散文》,由王必勝、潘凱雄編著。
《2011中國最佳散文》,既注重作品個性化的心靈感受,又注重個人體驗中所折射的時代精神。選本走的是平民化、大眾化的閱讀路線,以積極參與的姿態關注生活,體察民眾的閱讀心理。

目錄

序 散文的風骨梁衡 一個塵封垢埋卻愈見光輝的靈魂王巨才 回望延安項小米 曾經有過這樣一群人熊育群 辛亥年的血黃剛 山高誰為峰袁鷹 發熱年代中的發熱文章雷抒雁 札記四題賈平凹 定西筆記陳忠實 敲響城門的遠方鄉黨丹增 香格里拉張莉 剎那蕭紅,永在人間陳建功 鐵生軼事祝勇 我的同事張愛玲王十月 父與子的戰爭柴靜 這世界其實挺美好的,能讓我心碎徐風紫砂虹影 小小姑娘王族 鷹筱敏 魔術城從維熙 桃花緣余光中 佛羅倫斯記張煒 十年瑣記高洪波 尋找羅生特劉心武 被春雪融盡了的足跡徐坤 阿來:依本多情蔣子龍 黑色溫暖遲子建 帶笤帚的小鳥范小青 有一個山村叫虹口趙玫 採摘加州的陽光張抗抗 長天秋色好劉醒龍 鋼構的故鄉叢樺 城市的食慾周曉楓 散文二章耿立 誰的故鄉不沉淪吳佳駿 河岸上遊蕩的生靈張銳鋒 記憶的丘陵馮唐 散文一札劉亮程 樹倒了李娟 給流浪的母親陽颺 另一類中國書畫家

部分章節

惹人怨怒因紅顏毛澤東與張聞天(洛甫)曾有一段合作的蜜月,即1935年遵義會議後到1943年延安整風前。這也正是前面所說張為黨建樹三大功勞的時期。據何方先生考證,1935年10月紅軍長徵到達陝北,到1938年9月六中全會,兩人聯名(多署“洛、毛”)發出的電報就有286件。這時期他們以民族利益為重,小心合作,互相尊重。如“西安事變”一出,毛主張“審蔣”,張主張和平處理,毛隨即同意;紅軍到陝北後到底向哪個方向發展,張要向北,毛要東渡,後來張又同意了毛的意見,並率領中央機關隨軍,“御駕親征”。向來歷史上“明君”與“能臣”的合作都是國家的大幸,會出現政治局面的上升期,如劉備與諸葛亮,唐太宗與魏徵,宋仁宗與范仲淹的合作等。當毛稱張為“明君”,自己為“大帥”的時候,也正是中共第五朝興旺之時。總書記民主,將帥用心,內聯國軍,外御日寇,民心所聚,日盛一日。這時毛分管軍事,隨著局面的打開,其威信也水漲船高。張、毛合作的這一段蜜月期也正是全黨政治局面的上升期。但這時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賀子珍與毛不和,出走蘇聯,江青乘虛而入。但是黨內高層幾乎一片反對聲,紛紛向張聞天這個總書記進言,就連遠在敵後的項英也發來長電,他們實在不放心江青的歷史和在上海的風流表現,認為這有損領袖形象。張無奈,便綜合大家的意見給毛寫了一信,勸其慎重考慮。誰知毛看後勃然大怒,將信撕得粉碎,說:“我明天就結婚,誰管得著!”(他第二天就在供銷社擺酒,遍請熟人,卻不請張這個“明君”)時在1938年11月。這是毛與張的第一次結怨,毛記下了這個仇。每一個歷史事件,哪怕是一件小事,就像樹枝上的一個嫩芽,總是在它必然要長出的地方俏悄露頭,然後又不知會結出一個好果子還是壞果子。江青的出現恰到好處,從私生活上講正是賀子珍的出走之際,從政治上講又正是毛澤東的地位已經初步確立之時(兩個月前剛開過六屆六中全會),毛已有資格與上級和戰友們拍桌子。要是在遵義會議前,毛正落魄之時,估計也不會這樣發威。毛江結婚這個嫩芽後來結出了什麼政治果子,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其實毛這一怒可能還有更深一層的原因。他是文化的本土派,從骨子裡排斥留洋回來的人。瑞金時期對他的不公平讓他痛恨從莫斯科回來的人,延安整風他大反宗派主義,其實他心裡也是有一個“派”的。1938年周恩來從蘇聯養傷回來,順便轉述共產國際負責人的話,說張聞天是難得的理論家,毛憤而說:“什麼理論家,背回一口袋教條。”可知其內心深處的芥蒂之深。張聞天性格溫和,作風謙虛,決不戀權。他任總書記後曾有三次提出讓位。第一次是遵義會議後黨需要派一個人到上海去恢復白區工作,這當然很危險,他說“我去”。中央不同意,結果派了陳雲。第二次是張國燾搞分裂,向中央要權,為了黨的團結,張說“把我的總書記讓給他”,毛說不可,結果是周恩來讓出了紅軍總政委一職。第三次就是1938年的六中全會,會前王稼祥明確傳達了共產國際支持毛為領袖的意見,張就立即要把總書記的位子讓給毛。因為其時王明還在與毛爭權(張國燾這時已經沒有多大的力氣了),毛的絕對權威也未確立,還需要張來頂這個書記,毛就說這次先不議這個問題。張在後來的《反省筆記》中說:“六中全會期間我雖未把總書記一職讓掉,但我的方針還是把工作逐漸轉移,而不是把持不放。自王明同志留延安工作後,我即把政治局會議地點移到楊家嶺毛澤東同志的住處開,我只在形式上當主席,一切重大問題均由毛主席決定。”那時共產黨很窮,政治局也沒有個會議室,誰是一把手,就在誰的窯洞裡開會。張把實權讓掉後就躲開權力中心,到晉西北、陝北搞農村調查去了。而在毛的心裡。也就再沒有張這個“明君”了。忍辱負重20年1945年日本投降後,張作為政治局委員要求去東北開闢工作(就像當年要求到上海開闢工作一樣),這正合上意,立即得到批准。他先後任兩個小省省委書記,而還不是政治局委員的李富春卻任東北局的副書記。這樣使用顯然有謫貶之意,但張不在乎,只要有工作乾就行。早在晉西北、陝北調查時,張就對經濟工作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這回有了自己的政權,他急切地想去為人民實地探索一條發展經濟,翻身富裕的路子。而勤于思考,熱心研究新問題,又幾乎是張的天賦之性。1936年12月“西安事變”後,他和戰友們成功地促成了從國內戰爭向民族戰爭的轉變,這次他也渴望著黨能完成從戰爭向建設的轉變。他熱心地指導農村合作社,指出不能急,先“合作供銷”,再“合作生產”。合作社一定要分紅,不能增加收人叫什麼合作杜?新中國將要成立,他總結出未來的六種經濟形式,甚至提出中外合資。這些思想大都被吸收到毛澤東七屆二中全會的報告中。東北時期是他工作最舒心的時光。但是好景不長,1951年又調他任駐蘇聯大使,這顯然有謫貶、外放之意。因為一個政治局委員任駐外大使,這在中國和整個社會主義國家都是空前絕後的。這中間有一件事,1952年劉少奇帶中共代表團出席蘇共十九大,團員有中央委員饒漱石、陳毅、王稼祥,候補委員劉長勝,卻沒有時為政治局委員的駐蘇大使張聞天,這是明顯的政治歧視。試想,張以政治局委員身份為幾個中央委員、候補委員服務,以大使身份,為代表團跑前跑後,卻又上不了桌面,是何心情?這就像當年林則徐被發配新疆,皇上命他勘測荒地。林則徐風餐露宿,車馬勞頓,終於完成任務,但最後上呈勘測報告時,卻不能署他的名字,因為他是罪臣。這些張聞天都忍了,他向陳雲表示,希望回國改行去做經濟工作。陳向他透露,毛的意思,不拿下他的政治局委員,不會給他安排工作。周恩來兼外長工作太忙,上面同意周的建議調他回來任常務副部長,但外事活動又不讓他多出頭。1956年黨的八大,他以一個從事外交工作的政治局候補委員要作一個外交方面的發言,不許。這種歧視倒使他遠離權力中心,反而旁觀者清。他在許多大事上表現得驚人的冷靜。1957年反右,他在外交部盡力抵制,保護了一批人。1958年大躍進,全國處在一種燥熱之中,浮誇風四起,荒唐事層出。他雖不管經濟,卻力排眾議,到處批評蠻幹,在政治局會議上大膽發言。1958年8月北戴河會議是個標誌,提出鋼鐵產量翻一番,全國建人民公社,運動一哄而上。10月他在東北考察,見土高爐遍地開花,就對地方領導說這樣不行。回京一看,他自己的外交部大院也壘起了小高爐。他說這是胡來,要求立即下馬。1958年10月13日《人民日報》發表張春橋的文章《破除資產階級的法權思想》,否定按勞分配,宣揚一步跨進共產主義。毛澤東很欣賞此文,親自加按語。當人們被那些假馬列弄得暈頭轉向時,他輕輕一笑說,這根本不是馬列主義,恰恰違背了馬列理論的最基本常識。按勞分配是社會主義階段的分配原則,是唯一平等的分配標準,怎么能破除呢?而毛卻認為按勞分配的工資制是資產階級法權,甚至想恢復戰時的供給制。對於“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之類的口號,張說這違背主客觀一致的辯證法原則。並且他在這些現象背後已經看到了更可怕的個人崇拜的問題。上面好大喜功,下面就報喜不報憂。他到海南視察,那裡都餓死人了也不敢上報。在1958年4月的上海會議上,毛說要提倡海瑞精神,不要怕殺頭。張說:海瑞精神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民主氣氛,要使人不害怕,敢講話。當時為迎合毛,領導幹部送材料、寫文章都爭著引毛的話。而張的文章中據理說事,很少引語錄去阿諛迎合。毛對此心知肚明,認為他驕傲、犯上,兩人隔膜就更深。當然,今非昔比,現在已是毛為“君”張為“臣”,為大局張聞天也不得不委曲求全,多有隱忍。1958年4月他向毛寫信匯報看到的躍進局面,本想提點意見,猶豫再三還是暫不說為好。毛看了很高興,遂給他回一信,但仍不忘教訓和挖苦:“你這個人通了,我表示熱烈的祝賀。我一直不大滿意你。在延安曾對你有五個字的批評,你記得嗎?進城後我對恩來、陳雲幾次說過,你有嚴重的書生氣,不大懂實際。記得也對你當面說過。今天看了你的報告引起我對你的熱情。”上述看法“可能對你估計過高,即書生氣,大少爺氣,還沒有完全去掉,還沒有完全實際化。若果如此,也不要緊,你繼續進步就是了”。這哪裡是對當年的“明君”說話,是對一個小學生的訓斥。毛已經擺出“帝王”架勢,對他的臣下任意挖苦、奚落了。信里說的當年給張的那五個字是“狹、高、空、怯、私”,可見在毛的眼裡,張一無是處,而且還總記著他的老賬,他也是強為隱忍。從1938年到1958年,這二十年間,張的職務是六屆中央政治局常委(還有幾年總書記)、七屆政治局委員、八屆政治局候補委員。但是,在整風后張只分工一個四五人的中央材料室,後又下基層,出國任大使,長期高職低配,久處江湖之遠,而再未能登廟堂之高。就是對他在遵義會議後主持全黨工作的那段經歷也絕口不提。張在黨內給人留下的形象是犯過錯誤,不能用,可有可無。對張來說,二十年來給多少權,乾多少活,相忍為黨,盡力為國,只要能工作就行。但他又是一個勤于思考的人,可以忍但不能不想。這也應了毛的那句話:“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張遠離“廟堂”,整日在基層調查研究,接觸“卑”工“賤”農,工作親歷親為,又有紮實的理論基礎,自然會有許多想法。無論毛怎樣地看他、待他、壓他,為黨、為國、為民、為真理,他還是要說實話的。廬山上的一場爭論已經不可避免。P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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