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爾本移民博物館

墨爾本移民博物館

墨爾本移民博物館位於市中心弗林得大街400號,是一座三層的舊海關大樓。將海關大樓改造成移民博物館的工程始於1996年,博物館於1998年向公眾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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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身

移民博物館原本是墨爾本的舊海關大樓。過去全球各國的 都是設在海港或是有主要入海河流的城市。海關大樓是墨爾本最重要的19世紀公共建築之一。
自建成大樓以後,進行過大量的改建以容納不斷增多的海關服務人員。在海關人員撤出後,這棟大樓又被聯邦國會和本地成員當成在墨爾本的辦公室。人們用油氈地磚取代了原來的地板,把原本的空間布局隔成一個個小辦公室,天花板上的石膏裝飾破碎,油漆也出現了剝落。
在修繕移民博物館時,對建築師的挑戰就是如何顯現海關大樓的原貌,並讓他適合成為現代化的博物館和公共場所。很多20世紀增加的結構被拆除,例如瓷磚地板。

“背井離鄉”展廳

“行囊是移民旅途的核心部分。什麼該被帶走,什麼該被留下,一切都充滿了糾結。行囊里裝著希望和畏懼,因為他們拋棄了舊生活,去開創嶄新的未來。”
木製行李箱木製行李箱
該展廳通過電影和展品展示了人們為什麼背井離鄉到澳大利亞的原因。
自由 對於許多人,移民就是為了追尋自由——選舉的自由、禱告的自由、抗議的自由、學習的自由、或者是最樸素的生活的自由。
更好的生活 找尋更好的生活的這一理想,不斷地吸引移民到澳大利亞,無論是為了工作、家庭財富還是氣候。然而並不是所有人都如願以償。
災難 饑荒、地震、耕地退化,這些災難迫使許多飢餓的、受傷的、貧窮的人們背井離鄉,形成大規模的移民潮。
家庭 愛情、婚姻以及家庭紐帶使來自世界各地的移民凝聚起來。
戰爭與衝突 戰爭與國內衝突已經迫使數百萬人移民,因為這似乎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移民故事

“在到達的那一刻——在船的甲板上或者在機場的休息室里——人們五味雜陳,激動、恐懼、失望或釋懷。有人提著一個小小的行李箱,有人則在等待貨櫃。獨自一人或者攜手家人,移民們踏上了未知的土地。旅途的終點?恰恰相反,這僅僅是開始。”
該展廳詳細一些移民的故事,他們處於不同的歷史時期,來自不同的國度,最終憑藉自己的努力在澳大利亞建立起一番事業。

May and Sydney Louey Gung

唐人街,也就是Little Bourke街及其毗鄰街巷。這個街區不斷地擴張。離Little Bourke街不遠,有一條名叫天街的小巷。May就是在這裡出生的,她的中文名叫任平。
在1900年那時,這是中國人與外國人交流、賭博、做買賣或者在宗族店鋪喝茶閒聊的地方,十分多元化、車水馬龍。May在那時候和不同家的孩子一起玩耍,從街邊小販那裡買堅果和甘蔗。
May後來在中國長大並在一個天主教學校念書。也是在那裡,她和丈夫Sydney Louey Gung成婚。Sydney Louey Gung在1912年曾短暫地回到中國。
Sydney在1879年前後在廣東出生。他在二十多歲時遠渡重洋到了澳大利亞,並在四年後到墨爾本工作。首先他在Little Bourke街獨自經營了一個木匠店,而後又在兄長Harry Louey Pang的進出口公司擔任監工和鮮果部門的經理。
對於Sydney來說,適應維多利亞州的生活並不是一帆風順的。據他的家人回憶,Sydney有一次被一個當地無賴剪斷了長辮。這是一種常見的對中國人的侵犯。
從1914年到1932年間,May和Sydney一共生下了十個孩子。而最年長的Maisie和最年輕的Christine都是在中國出生的。這個家庭時常回到祖國,但為了離開或者再次返回澳大利亞,他們需要避開官僚主義的封鎖。在二戰期間,他們和三個孩子在澳大利亞生活。而其他的孩子則留在中國繼續他們的學業。
這個家庭後來在墨爾本北部的Newmarket生活。Sydney和May分別在1954年和1969年逝世。

Nickel Mundabi Ngadwa

Nickel無法再回到生養他的祖國了。在2000年,剛果民主共和國政權更迭。Nickel的父親隨即被逮捕並帶走。他並不知道他父親發生了什麼。Nickel和他的侄子Guilian離開了剛果首都金夏沙,去往Kisangari。那時他的妻子懷胎十月,和她的家人一起呆在Kisangari。他們的第一個兒子出生十天后,叛軍來到了他們的家並施暴。Gertrude和Nickel的姐姐步行逃往喀麥隆。但是叛軍抓住了Nickel和Guillian,所幸的是他們最終逃脫了。經過將近五個月的跋涉,他們到達了喀麥隆的杜阿拉。
經過5年的分離,聯合國難民委員會通知Nickel,他的妻子依然活著並一直尋找他。2004年,在喀麥隆和剛果的邊境上,他們終於得以團圓。那一刻,Gertrude幾乎不能相信面前站著的竟然就是自己的丈夫。他們又生育了2個孩子,但他們最年長的兩個孩子(一個是Nickel前妻所生)依然失蹤。
在2009年,這個家庭的避難申請被澳大利亞當局批准,隨後居住在維多利亞州的的Sheppartion。Nickel平常喜歡畫畫和雕刻,並一直堅持參加英語培訓班。他希望作為一個職業藝術家來謀生。他們的兩個兒子,Gaspy和Exaucé,也在2011年被找到並努力去Shepparton和家人團聚。遺憾的是,Nickel的侄子Guillian仍然失蹤。生活對於這個家庭來說很艱難。英語是一門很難掌握的語言,而且在Shepparton失業率很高,尤其是對於新來的難民。在2014年,這個家庭成為了澳大利亞的公民。

Youssef, Romanos and Tansa Eid

Eid三兄弟Youssef, Romanos和Tansa出生在黎巴嫩北部山區一個名叫Hadchit的天主教馬龍派村莊。Youssef收到了姐夫的一封信,信中讚揚了澳大利亞良好的經濟發展機會。於是Youssef和妻子Nadimie帶上三個孩子於1965年移民到澳大利亞。之後,他一直資助Tansa,Romanos和他們的家庭。他們都計畫到澳大利亞呆幾年,然後帶著足夠的資本回到黎巴嫩建立自己的商業事業。然而他們都在澳大利亞永久地定居下來,不想再到其他地方。
Eid兄弟在上世紀70年代決定開展計程車業務。在紡織廠工作一段時間後,對高收入的期待和“做自己老闆”的想法使得他們不再顧忌更長的工作時間以及個人和財產風險。回家吃午飯或喝杯咖啡成為了常態,這增強了他們的自由感。
Romanos是機場之王。他熱衷於多元租賃和吸引機場大巴乘客乘坐計程車,這是他成為一位具有創業精神的司機的典範。他喜歡交際的天性使他非常受其他司機的歡迎。
與或好、或壞、或醜惡的乘客打交道成為他們生活的一部分。Youssef有固定的乘客,這樣他就不容易被騙。而Tansa是一個遵守規矩的人,喜歡用心理學來解決計程車上棘手的問題。
Eid兄弟三人開計程車的時間加起來超過75年。因為厭倦了這樣的工作環境並害怕違反規定,兄弟們先後在九十年代和本世紀初離開了這一行業。

長廳

長廳建成之初是維多利亞州最大的房間之一。這個大廳曾經擔任維多利亞州的貿易中心100多年,是淘金熱後墨爾本繁榮的象徵。
這是一個喧鬧擁擠的地方。商人和客戶代理人來到這裡為出口的貨物繳稅。在繁忙的日子裡。最多能有30為海關官員和100名客戶在這裡審核表格。
長廳是根據英國倫敦海關大樓的長廳所建,是傳統的英國和殖民海關風格的建築。
每周時報這樣讚美它的設計:“長廳是一個有著高貴比例的廳堂。他的風格能激起各行各業的人無邊的讚嘆,讚嘆它藝術之美。”
這間廳室原來是1858年未完成的海關大樓的遺蹟。在1876年,遺蹟被現在的這棟建築所融合。建築師Peter Kerr細緻地模仿了公元前400年雅典厄里希翁神殿中愛奧尼亞式的巨柱和門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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