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里的姐妹花:張愛玲與蘇青

塵埃里的姐妹花:張愛玲與蘇青

《塵埃里的姐妹花:張愛玲與蘇青》把視角放在張愛玲和蘇青身上,分別選取了她們人生中的幾個片段,用柔情似水的語言描寫張愛玲與蘇青的生活、工作、交友等方面。從這種以點帶面的方式中,我們可以看到張愛玲與蘇青的人生故事和文學創作,同時對上海文壇的狀況也有一個比較清晰的了解。再加上配有精美圖片,可以說能把我們帶入充滿摩登與現代的那個時代,那個地方。

基本介紹

  • 書名:塵埃里的姐妹花:張愛玲與蘇青
  • 作者:陶方宣
  • 出版社:中國財富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4年1月1日
  • 頁數:211 頁
  • 開本:32 開
  • ISBN:9787504748713
  • 語種:簡體中文
內容簡介,圖書目錄,作者簡介,序言,

內容簡介

說起海派,就不能不說這個流派中頗有聲望的兩位女性作家張愛玲和蘇青。
她們曾經都身處孤島,都已文學謀生;
她們都是中國第一代撰稿人,風格接近,交情深厚;
她們都講究穿著打扮,信奉愛情至上、物質第一的原則;
她們有著共同的文友胡蘭成;
她們的人生都充滿著坎坷與磨難;
……
以至於她們被稱為上海文壇的“珠聯璧合”,就連張愛玲自己也說“只有和蘇青相提並論我是甘心情願的”。那么,蘇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張愛玲與蘇青到底是怎樣的關係?……
《塵埃里的姐妹花(張愛玲與蘇青)》作者陶方宣。

圖書目錄

第一章半生緣
1.這一場桃花劫就像花開荼靡
2.所有的男人都是好色的
3.胡蘭成像只夜貓子
4.因文惹禍,伴君實則如伴虎
5.老虎打不動,蒼蠅倒拍得勤
6.低到塵埃里,塵埃里再開出花來
7.到女人心裡的路通過陰道
8.民國世界臨水照花人
9.女娘筆下這樣大方利落
10.亂世里的盛世人
11.露水妃子與文藝姘頭
12.坐在白紙堆上,招搖過市
13.那方面基本停止,跟死火山一樣
14.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15.打扮得像個寡婦
16.不是周樹人、周作人、周雨人,而是周化人
17.她們才是歧途佳人
第二章 對照記
1.古藤蔓上,一朵最耀眼的大紅花
2.馮家村,滿口粗話的小鸚哥
3.富家子,習慣成自然的通病
4.古怪的女孩,從小被目為天才
5.所有的只是天才的乖僻缺點
6.婚姻的“婚”,就是一個女人昏了頭
7.當場開彩,一個啞爆竹
8.疲憊的小夫妻窮日子過怕了
9.一張明信片,令人心頭狂跳
10.傷害你也就是成全你
11.心被扔在爛泥里,還在跳
12.正等著你回來離婚
13.《泰晤士報》,第一行腳印
14.相依為命的姑姑與侄女
15.第一爐香,裊裊而升
16.天上掉下個張愛玲
17.白淨的蓮子似的月亮
第三章海上花
1.不是一般人想像中的密友
2.所有的女人都是同行
3.好到同穿一條褲子
4.與蘇青相提並論我是心甘情願
5.羨煞了一群小姐作家
6.腰既不柳,眉也不黛
7.春天裡來百花香,朗里格朗里格朗里格朗
8.作家、漢奸、特工,哪個才是真實的她
第四章 多少恨
1.華美的城,也是悲哀的城
2.我的八點鐘的灰姑娘
3.香港,只是一塊跳板
4.她穿著一套女式的人民裝
5.以筆討飯,天無絕人之路
6.命運跟她開了個玩笑
7.病病病,她的全身都是病
8.她的遺體就放在地上
9.漂泊在文藝營
10.將骨灰隨便拋棄在荒漠無人處

作者簡介

陶方宣,中國作協會員。出生於安徽,居住於上海。曾任政府機關公務員多年。現為專業編劇、作家。已出版《今生今世張愛玲》《霓裳·張愛玲》《沈從文:湘西之蠱》等各類作品近二十部。部分作品在香港出版,發行海外。創作有長篇電視連續劇《江郎上下》。

序言

每一種人生都是命運的傑作
很少有作家像張愛玲那樣,一出生就是為了進入文學史,她的家世,她的愛情,她的寫作——總之,她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為了催促她、幫助她進入文學史。
這些年,我一直關注她,還有老上海另一個紅極一時的女作家,也是她的女友蘇青。兩人同為海派頂尖女作家,從好得換褲子穿(蘇青妹妹蘇紅語)到最後老死不相往來,這裡面發生了太多太多的故事。這故事的主角不用說是張愛玲,她說“人生是個蒼涼的手勢”,她的手勢太張揚,太強大,像一道彩虹劃破黑暗的天際。她後來穿著擬古式寬袍大袖招搖過市,我行我素地開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傾城之戀。她說:“我從小被目為天才,除了發展我的天才外別無目標。”她的身世,她的才情,她的愛情,包括她最後的死亡,每一處都是戲劇般經過精心設計的。她知道她將來會進入歷史,所以她有準備有預謀地做出了許多驚世駭俗的舉動,這些行為只是為了讓後人寫她的歷史時更費一些筆墨。
蘇青則正好相反,她是陳舊的,家常的,甚至黯然失色的,甚至有一些被張愛玲帶出來的意思。但我一向認為蘇青的創作不在張愛玲之下,只是蘇青沒有特立獨行的個性,沒有傾城之戀的華美包裝,也沒有四大顯赫家族在背後支撐,所以與花紅熱鬧的張愛玲相比,她顯得有點冷清。在書店也可以看到她的書,擺放在角落,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塵,可以想見,許久沒人翻過了。回想當年在上海灘,蘇青的風頭並不遜色於張愛玲,她與張愛玲是一對“臨水照花”的姐妹花,被無數讀者追捧,作品總是一版再版,還要脫銷。一向心高氣傲、才高八斗的張愛玲,一般的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她卻說過這樣的話:“將我和冰心、白薇們放在一起,實在不能引起我的自豪與榮耀。只有與蘇青放在一起,我才是心甘情願。”她和愛國的冰心,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只有和蘇青才是同一個紅塵中的人。但是如果細化,她和蘇青也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一個在農田間瘋丫頭一樣野生著長大,完全靠天收;一個是仆傭成群的老媽子侍候著長大。一個被老公劈頭蓋臉打了一巴掌,然後拖著一窩孩子外出謀生,“連牆上一根釘子都是自己親手釘的”;一個很多年裡就是一個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但是這一對姐妹花的共同點顯而易見:都是以文字謀生,都是喜歡和漢奸們廝守在一起,所以紅色中國討厭這樣的漢奸女人一點也不奇怪。後來張愛玲漂洋過海去了夢想中的美國,但是命中注定的東西就像是人的頭髮,剪斷了它還會生長起來——她失去了文化的依託,也失去了讀者群體,如同無根浮萍,想像中的輝煌再沒有出現,最後窮愁潦倒而死,家中僅剩下幾隻破紙箱。而蘇青,倒是留在中國大陸,輾轉在各個民間劇團之間,夾著尾巴小心翼翼寫一些歌頌紅色時代的應景之作。但是,她的結局還是不幸的,很快就被投入牢獄,後來雖然放出來,卻在專政隊與鐵姑娘的呵斥下過得人不人鬼不鬼,最後生病連兩塊錢的診費也掏不出,最終吐血而亡。不過,她最終還是離開這片血淚斑斑的紅色土地——20世紀90年代,她的外甥帶著她的骨灰去了美國。在這片土地上,她什麼也沒有留下,只留下幾本霉味撲鼻的書,在書店裡乏人問津。如果張愛玲像她一樣留下來呢?留在上海?那肯定比蘇青更悲慘,以她的犟脾氣,除了跳黃浦江,再沒有別的路可走。
從張愛玲或蘇青的命運我們可以看到,其實每一種人生都是命運的傑作,真的是這樣。有時候我想,如果當年張愛玲接受夏衍的邀請,不走,然後像冰心那樣,那有多好?抱著波斯貓,被人供奉在華堂,被一群戴著紅領巾的少年兒童圍著,一口一聲叫“冰心奶奶”,冰心奶奶,活成這樣一尊神,那有多么美好?但是張愛玲就是張愛玲,命中注定她要成為張愛玲。張愛玲在20世紀30年代、40年代,乃至50年代的經歷決定了她的一生要這樣走而不那樣走,這都是有原因的。像蘇青,當年她伸手向老公李欽後討錢養家,李欽後抬手就是一巴掌:“你好歹也是文化人,你有筆不掙錢,為什麼要找我要?”一巴掌把蘇青打醒了,一巴掌把她打上謀生之路。命運的千奇百怪決定了人生的千奇百怪,人生就是這樣,有成功必有失敗,有積極向上肯定有糊裡糊塗,人生之路從來不會單一,命運的千奇百怪決定了人生的豐富多彩,人生要是只有一種模式,那就像山上只有一種樹木一樣,那該是多么沉悶與單調?那也是不可能的,自然界或人類社會不會成為那樣子。
所以,我說,每一種人生都是命運的傑作——除了極度聰明與愚笨的兩極,絕大多數人智商其實都差不了多少,你成為明星或大家,並不表示你比別人聰明,不過是你天生占有某一部分既得利益或優勢。就好像一粒菜籽,正好落在一片肥沃的土地上罷了,你並沒有什麼了不起,你也不比別人更聰明,這世界上特別笨、特別聰明的都是極少數——但這個世界,就是各色人等、各種命運的大聚合,少了哪一類人,就好像酸甜苦辣少了一味一樣,對世界而言,都是不完整的。從作家的角度來說,我欣賞每一種人生,愛黨或愛國那是政治家考慮的問題。在作家眼裡,每一種不同的人生里都會挖掘出豐富的人性的東西。命運就是命中注定,命運你無法抗拒,能抗拒的那不叫命運,不管你是為死而生還是為史而生。像蘇青,她心甘情願留下來,還是這種命運;像張愛玲,她逃到天邊去,仍然是這種命運——在命運面前,我們唯有心甘情願、俯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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