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富順人。1958年畢業於四川教育學院數學系。歷任青海燃料局地質處技術員,青海煤田132隊地質物探技術員及項目負責人,《青海湖》文學詩歌編輯,《三十年詩選》主編,青海省作家協會秘書長、副主席、榮譽主席,專業作家,文學創作一級。青海省政協常委。1961年開始發表作品。1979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周問漁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四川富順
- 出生日期:1937/9
- 筆 名:白漁
個人著作,個人榮譽,人物評價,
個人著作
著有長詩《烈火里的愛情》,詩集《他從天邊來——白漁詩選》、《帆影》、《黃河源抒情詩》、《江河的起點》、《戰爭的碑文》、《長江源抒情詩》,散文詩集《崛起的個性》,長篇報告文學《走進柴達木》(合作),散文集《唐蕃古道》、《白漁短詩選萃》(中英對照)、《中國柴達木》(遊記)、《白漁短詩選》、《詩蔡征攝影作品選》等20部(集)。
個人榮譽
《雪山戈壁的建設者》、《黃河源抒情詩》、《白漁詩選》分別獲青海省政府慶祝建國35周年、40周年、45周年文藝作品優秀獎,《他從天邊來——白漁詩選》獲省政府慶祝建國50周年文學作品精選特別獎,《走進柴達木》獲青海五個一工程獎,《勞動頌》(詩畫藝術片)獲全國三等獎,《弘揚華夏精魂的壯歌——介紹詩人白漁的河源詩》獲全國二等獎,《白漁短詩選》獲國際炎黃文化學會首屆龍文化金獎。
1996年6月,他一腳踏進柴達木盆地東北邊緣的托素湖,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開闊的湖面沒有任何生物,四周尖錐狀的小山仿佛被大火冶煉,不見一絲生命氣息。就在托素湖以東的巴音諾瓦山腳下,白漁發現了一個奇特的山洞。洞口為三角形,如人工開鑿一般,清一色的砂岩,幾乎看不到一點雜質。山洞深處,一根從岩壁中穿出的鐵質管狀物,同岩石嵌合得天衣無縫,不見頭尾,讓他驚詫莫名!
人物評價
大陸女作家毛竹
白漁侃侃而談,其中不時穿梭著他自己寫的精采詩句。如"像園裡的艽菜/不要割/讓它靜靜地長著//像山裡的清泉/不要斷/讓它靜靜地淌著//人生總有那么一點點/說又不能說/像暗夜的蝙蝠/棲息在黑暗的山洞"。
白漁是青海口才最好也最顯神氣的詩人。
第一次見到他是竹子到青海文學院上課,那么多的學員,可是他特別地注意到了靈氣的竹子,一個勁地向竹子提問,這引起了周圍某些學員的不安,可是白漁卻渾然不覺。向竹子提問時,白漁的眼睛炯炯有神,這,給竹子留下了深刻印象。
課上,他講了畫家羅丹的雕塑作品《手》,說這就是手的特寫。這,也給竹子留下了深刻記憶。
接著,鄉巴佬竹子開始有機會經常出青海省在全國各地流浪。
像園裡的艽菜/不要割/讓它靜靜地長著//像山裡的清泉/不要斷/讓它靜靜地淌著//人生總有那么一點點/說又不能說/像暗夜的蝙蝠/棲息在黑暗的山洞........
這是竹子最喜歡的白漁的詩。可是青海原著名詩人蕭瀟卻說這是青海民歌改編的。這,有待於竹子進一步探索。
白漁去青海湖鳥島,寫的詩更顯神氣:“想摘一朵花/花飛了......”注意,這“花”不是指普通意義上的花,而是指鳥島上的花花小鳥兒。
那一次為了聽他的課,竹子把剛擦得乾乾淨淨的放他家樓下的腳踏車都弄丟了。
竹子常想,青海的詩人很多,但卻是人各有體。如白漁老師這般雙眼如此炯炯有神,才華如此神采飛揚,口才如此滾滾懸河的詩人,可能青海難找第二個。
有一天,遠在北京的竹子給白漁老師打長途電話,問他在乾什麼。他說:我在海西發現了“外星人的管道”,我準備建立一個外星人管道遺址。
竹子的心裡當下驚異不已,一位堂堂的青海省作協副主席,發現了類似外星人管道的可疑東西,自己是一位曾在地質部門工作過的專家學者,當是以嚴謹著名的專家學者。怎么能去做這樣的荒唐的事情?
請科學家鑑定是外星人管道基地了嗎?如果現在仍是真假難辨,謎團重重,就去建立一個“外星人管道遺址”,會引起怎么樣的爭議呢?如果以後證明不是外星人管道遺址,堂堂的白漁你又怎么能下得了台呢?白漁的名字不是從此和一個下得太早甚至虛妄的結論相聯相系?就如本是著名詩人的身上從此貼上了一個造假商標一般。且從此跳入黃河都洗不清。且從此跳進長江也洗不掉。
而外星人之謎就如飛碟之謎一般,就算是許多人親眼見到,就算是各種雜誌電視中多次出現,仍是謎,一個千古之謎。一個永遠無解的謎。再說有沒有外星人,有沒有飛碟,飛碟是天造還是人造,飛碟是視差還是心差,人類仍在探索過程中,那是永遠的宇宙之謎呢。
而白漁為何不建立一個“奇特管道基地”,“神秘管道基地”“疑似外星人管道基地”等等,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呢?或是給自己留一條“生路”呢?他為何要把自己往一條可能是絕路的方向推呢?他為何喜歡背水一戰呢?
萬一科學探索不是,可進可退,一定會是百分之九十九成年人的選擇,何況一個全國都大名鼎鼎的詩人,何況一個曾在地質部門工作的知名專家學者。
白漁為何喜歡站在青海的懸崖峭壁上幻想自己能絕處逢生呢?為何不給自己留一條退路呢?為何不給自己留一條“活路”呢?
雖然沒有見白漁,但竹子仿佛又看到白漁一雙眼睛,此刻正炯炯有神,放出奇異的光來,如同神奇的宇宙飛碟之光,照著他發現的所謂的外星人管道基地,帶著一種特別的對未知世界的好奇和神往。
那是一種海洋漁民看到魚光的眼睛,那是一個深山獵人看到獵物的眸子,那是天文學者發現新星的目光,那是一個極地探險者看到極光的雙瞳,那是一個宇宙探索者發現天狼的眼神。
後來,竹子看到網上、中央電視中反覆播放的探索短片,就是以白漁發現“外星人管道”海西州建立“外星人管道遺址”為開始,然後進行科學探秘的。
最後證明,那並不是外星人的管道基地,而是古樹化石,從方方面面徹底推翻了白漁的結論,也徹底推翻了海西州建立“外星人管道遺址”的根據。
現實沒有讓白漁絕處逢生,而是要把白漁從絕處推下去。
依稀仿佛,著名詩人白漁成了一個“反面教材”。這個“反面教材”正被中央台視台的科學探秘欄目在全國轟轟烈烈反反覆覆地推廣。正被網友在網上反反覆覆觀看。
而這一科學探秘,以白漁的判斷開始,以否定白漁的判斷結束。
而我忽然明白,這一切,正是以這種獨特的方式,證明著白漁並不是一個學理科的學者,不是一個嚴謹的地質學專家學者,而是一個永遠的詩人,一個真正的詩人。
而詩人總是這樣:一次一次把自己推至絕地,一次一次讓自己沒有後路,一次一次背水一戰,一次一次在絕地升華。
不是凡人的人當叫做詩人。絕處推下去仍能逢生的人當叫詩人。從再高處跌下不但不死反而更神的人當叫詩人。
詩人的可取不在乎他最後是否錯了, 而在乎他能為自己的發現和幻覺而發瘋而發狂而發飆而發痴而發癲,甚至不用你推,他自己會沉侵在自己的幻覺和想像中,卻無比自信,他自己會在絕壁上飛身一躍,一如撲水的水仙王子,二如追光的飛蛾,三如遂日的夸夫,四如填海的精衛鳥。
精神的氣場無限大,幻覺的氣場無限真,這就是詩人。
而青藏高原這片荒原,這片極地,這片蜃地,這片聖地,這片絕地,這片死地,這片鬼地,這片荒地,這片神地,這片魔地,這片骷髏地,近代又是聚集了多少白漁一般的中國精英和熱血青年呢?那真是無法計數!他們骨子裡原本並不是什麼建設者、支邊者、守邊者、科學家、探索家、探險家,原來都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真正的詩人!
想找他們嗎?
去西寧的南川陵園,北山陵園,去南山萬人坑,去川陝遺地,去小橋火葬廠,去海西州德令喀幹警墓地,去海南州唐格木地震遇難者陵園,去格爾木陵園,去玉樹天葬台,去西藏中印戰爭烈士陵園.........
那是一個一個看得見的墳頭,看不見遺骸;那是一個一個聽得見的故事,聽不見的心聲。
那是一次一次感覺到的野風,看不見的足印;那是一次一次看得到的荒原,摸不到的青春。
那是一聲一聲感覺到的呼喚,聽不見的聲音;那是一條一條看得到的流沙,觸不到的生命。
......
當年的昌耀不就是看到一張女地質隊員的照片,自願支邊。當年的我的爸爸大巴山人不就是聽到上朝鮮戰場的軍號,路上和駐西寧的一軍換房,反來到青藏高原。而當年北京的戰友歌舞團的首席小提琴靳梧桐--毛澤東周總理跳舞樂隊的指揮,不知道聽到什麼天邊弦樂自願支邊。當年的大學生陳仕濂就是被一種聲音喚到青藏高原.........
而這個自願支邊一直持續到近代:北師大畢業生郭雲飛的自願支邊,人民大學畢業生梁齊的自願支邊,西安外語學院魏銳的自願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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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昌耀自以為在青藏高原找到了愛情,就如大巴山人自以為在青藏高原找到了理想,就如靳梧桐自以為在青藏高原找到了事業,就如陳士濂自以為在青藏高原找到了家園........原來這些都如白漁自以為找到了外星人的管道基地一般.
青海來了成千上萬以各種形式來的支邊建設青藏者。原來他們居然全都不是什麼“家”也不是什麼“者”,而全部都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詩人,真正的詩人!
青海來了幾十萬、幾百萬各行各業的精英--僅全國名牌大學生就來了多少?僅河南山東的知青就來了多少?僅參軍的熱血青年就來了多少?僅全國大中企業職工就來了多少?僅著名科學家就就來了多少?僅全國右派就有多少鳳凰落草在青藏高原?可是他們來到落後其實並不需要人才只需要勞力的青藏高原,他們的智慧、他們的知識、他們的追求、他們的理想都已經一筆勾銷,他們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詩人!真正的詩人!做最簡單體力勞動的詩人!捲入滾滾人斗泥澤中的詩人!只做防戰武器核子彈明知會早死會獻身的詩人!湮沒漫漫流沙中的詩人!互相殘殺的詩人!被大自然吞沒的詩人!戰勝一切不倒的詩人!英勇奮戰的詩人!執著尋找海市蜃樓的詩人!站著死去精神永存的詩人!爬進狗圈悲壯屈死的詩人!在獄中悲壯恪守的詩人!和駱駝草一般:根站在地獄葉尋找天堂成為魔鬼怪獸的詩人!身在烈火的焚燒中仍快樂吟唱的詩人.........
只是,滄海桑田更顯詩人本色。這,更顯出他們的悲壯。
白漁只是其中的一個,一個極有代表性的一個。
青海是一個詩人云集的地方,而白漁只是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一個!
青海是一個詩人云集的地方,而白漁只是其中活得最神氣的一個!
青海是一個詩人云集的地方,而白漁只是以詩來表達詩的一個!
而竹子在北京,卻越來感覺北京做為中國的詩核,反而詩氣消磨了,核中反而是竹子的青海詩人昌耀在其中熠熠生輝。
雖然有海子,顧城,舒婷,灰娃,汪國真,雷抒雁等在發光,可是時間終會證明最亮的一顆當是青海的昌耀.
正當竹子失落之時,近日,竹子回到了青海。竹子發現,原來中國的詩氣仍雲集在這裡。
青海因為有了一個詩人副省長吉狄馬加,居然把一個一個全國的詩會轟轟烈烈地開在青海,居然讓全國的詩人到天邊青藏高地去參加一個一個全中國規模的詩會。
而青海的文友這些年居然均搖身一變全變成了詩人,什麼鮑義志、梅卓、肖黛、裴林、劉慧斌、井石、葛建中、向寧、秋玲、大巴山人、劉慧斌......真是數年不見,當刮目相看。
而現在竹子認為真正的詩人,還是來自竹子長大的青藏高原:比如昌耀,比如陳元魁,比如林惜純,比如靳梧桐,比如石蔡,比如朱乃正,比如余易木,比如肖楊,比如巨奇君,比如老村菜通海,比如野人惠建平,比如王宗仁,比如肖復華,比如李玉真,比如邢秀玲,比如夢雨丁維雅,比如王澤群,比如朱八,比如趙劍平.......並不是說他們一時間全部轉而寫詩,而是他們的骨子裡,都和白漁周問漁一樣,是一個一個一個真正的詩人,會做出一系列詩人才能做出的怪事情。
而他們在漫漫人海、茫茫人海、芸芸眾生,浩浩生靈中發光,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他們是詩人,他們的詩骨,永遠的詩骨,在他們身體中,如同玉石通電,如同鑽石聚光。
青海雲集著一個一個一個看似荒唐,實則一點也不荒唐甚至悲壯的詩人集體。
那是一些這個時代真正的詩人們!
您看看昌耀為了詩,悲壯地寫啟示銷書,生命最後為了詩從二樓一躍;你看看陳元魁寫了三大本自己推銷,還要再寫幾大本;你看林惜純低吟自己的詩,如吟世界名詩一般投入:“識物易粗不易細,分明界處總朦朧”;你看靳梧桐大師,做為當年在中南海給毛主席周總理演奏的音樂指揮,居然為了祖國的音樂事業默默奉獻,幾十年來,只要認為某個學生能走出青海,便數年義務教琴,不收一分錢,近日為了自己的學生又從威海返回到青海;你看看肖復華當年從北京自願支邊青海油田,回京買斷後工資幾百仍一次一次深入格爾木採訪找魂;你看王復羊從北京日報被打成右派,忍受那多委曲,可是仍想的是祖國的漫畫事業,一平凡就開始行動。你看野人,富有思想,頗有創意,整個“一篇”賈平凹筆下的《醜石》........
你看看白漁,走到全中國講青海,眼睛炯炯一掃,聽眾便從那眼睛中看到青海可可西里的"極光",青海河湟遺地的粼光,青海湖的"魚光",崑崙山的"神光",祁連山的"聖光",青藏高原第五極的“靈光”,格爾木“宇宙外星人基地”的“火光”......
這些人不是詩人,哪些人敢稱作詩人?
當你感覺那一首一首一首悲壯的詩時。並不會因它的結論荒謬而改變對作者的一種崇敬的心態。
因為他們才是中國的近代史詩中真正的以身體、以青春、以生命、以一生中全部的精力全部的熱力來寫中國近代史詩的詩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