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昕孺

吳昕孺

吳昕孺,本名吳新宇,1967年12月出生於長沙縣。1985年考入湖南師範大學政治系並開始文學創作,曾為“新鄉土詩派”骨幹成員。在詩歌、散文、小說、文學評論諸領域均有建樹。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吳昕孺
  • 出生地:長沙縣
  • 出生日期:1967年12月
  • 職業:編輯
  • 畢業院校:湖南師範大學
  • 代表作品:《空空洞洞》《原野》《高中的疼痛》
  • 本名:吳新宇
主要作品,各界評論,

主要作品

作品散見於《青年文學》《中國作家》《讀書》《天涯》《書屋》《文學界》《作品》《芙蓉》《散文》《中華散文》《詩刊》《知音·海外版》《創世紀》《香港文學》《人民日報》《南方周末》等報刊,並被《讀者》《青年文摘》《散文選刊》《詩選刊》《雜文選刊》《小品文選刊》《特別關注》《意林》《視野》《格言》《大眾文摘》《中外文摘》《文學教育》等報刊轉載。現為湖南教育報刊社編審、湖南省詩歌委員會委員、中國報業網百人專家團專家、中國傳媒創新論壇評審、湖南潤帝品牌文化顧問,並擔任《中國傳媒觀察》《詩屋》《格桑花開》特邀主編。2004年參加第23屆台北世界詩人大會。2008年獲得安徽文學獎、中國“新散文”獎。1985年開始文學創作,於詩歌、散文、小說、文學評論諸領域均有建樹。
詩歌作品散見於大陸《詩刊》《詩選刊》《星星》《綠風》《詩潮》《詩歌月刊》《青年作家》《湖南文學》,台灣《創世紀》《秋水》《葡萄園》《笠》《世界詩葉》,香港《詩》雙月刊,美國《新大陸》《一行》,菲律賓《萬象》等海內外華文報刊,有作品被譯為世界語、英語、日語。2004年,赴台北參加第23屆世界詩人大會。曾為“新鄉土詩派”骨幹詩人,後加入“詩屋”團隊,倡導好詩主義。作品入選《青春詩歷》《中國詩人三百家》《中國詩人詩典》《新世紀詩選》以及各種年度詩選、排行榜。
散文作品大多發表在《散文》《青年文學》《天涯》《美文》《中國作家》《中華散文》《知音·海外版》《西南軍事文學》《人民日報》《羊城晚報》等報刊,並被《讀者》《青年文摘》《散文選刊》《雜文選刊》《小品文選刊》《特別關注》《意林》《視野》《格言》《大眾文摘》《中外文摘》《文學教育》《愛你》等雜誌轉載,曾在長沙晚報、三湘都市報開闢專欄,作品多次入選各種年選、年度排行榜以及全國各地中學語文試卷。2008年初,獲得新散文獎。長篇散文《靈魂的入口》榮獲“安徽文學獎”。
小說發表在《芙蓉》《作品》《文學界》《創作與評論》《安徽文學》《創作》《歲月》《文學與人生》《知覺》,台灣《新地》等雜誌,並被《海外文摘》等刊轉載。短篇小說《鴨語》獲得2013年度“海外文摘文學獎”。2014年,《文學界》和《創作與評論》雜誌先後推出“吳昕孺專輯”。
文學與讀書評論大多刊發於《讀書》《書屋》《書城》《中華讀書報》《中國青年報》《香港文學》《南方周末》《晨報周刊》《開卷》《悅讀時代》《譯林書評》等報刊,曾與書友一起在《晨報周刊》開闢“20世紀的書”專欄,在《悅讀時代》開闢“文友掃描”專欄。
主要著作
《文畫巨人叢書》(一套四本,文化隨筆),海天出版社,1998-07
《自己是誰》(散文集),湖南文藝出版社,1998-08
《鄧肯》(人物傳記),遼海出版社,1998-10
畢卡索》(人物傳記),遼海出版社,1998-10
《聲音的花朵》(散文集),國際文化出版公司,2001-05
《高中的疼痛》(長篇小說),長江文藝出版社,2002-05
《兩個人的書》(詩文集),新疆人民出版社,2003-12
《小說與故事》(中短篇小說集),海南出版社,2004-07
《一個青年雜誌人的心靈史》(日記),海南出版社,2006-06
空空洞洞》(長篇小說),海南出版社,2006-06
《發現夾山寺》(歷史文化隨筆),海南出版社,2006-12
穿著雨衣的拐角》(詩集),珠海出版社,2008-07
遠方的螢光》(文化隨筆),光明日報出版社,2008-12
《原野》(長詩),中國文聯出版社,2013-5
《天堂的納稅人》,敦煌文藝出版社,2013-9
《文壇邊上》,海天出版社,2014-11

各界評論

一組別具創意的散文
——吳昕孺散文《日常事物的詩意》閱讀散記
十多年未能讀到昕孺的散文,此次讀到頗覺感奮。
《日常物事的詩意》這組散文,給我強烈印象的是詩意與哲意的交融。其文本本質上是散綴的詩歌,閱讀時應避免因不細心當成普通的散文。
引領漢字以如此的形式組織成如此的陣勢,作者在精神境界上占取了較高的位置,因而作品顯現出了自由而輕鬆的“高”,有節制的恰到好處的“放”,以及憐惜漢字數千年連續出擊的疲憊而儘量少用的“簡”。
它是純思的。在形而上領域已提升到某種高度,有自己的海拔。
它是指向自己心靈的。雖然帶著挑戰的姿勢而來,但它自己並無任何挑戰的念頭。
文字布陣豐而簡,幽而明,曲而通。思想疏密有致,但已溢出文字之外,仿佛有意放生的“漏網”之魚。
若干短章各具優長,而《杯子》別具情思——比喻杯子為鳥,新穎別致;從杯子盛水與不盛水部分的陰影的濃淡,可見觀察之細;“即使一隻空著的杯子,它也是為水而生”,本來無生命的杯子至此有了生命,並立即表現出了善與誠,見出使命關懷;而“杯子裡的空,微微地漾出”,這是將“空”強烈物質化了,杯子裡的“空”要掙出杯子內壁與外面的“實”結為金蘭之好了。
我對此頗為看重,因其已觸及到“空即實”、“世界本無空”的哲學命題。哲學的“空”也是物質存在,哲學的“無”並非絕對的什麼都沒有,這已與老子的“道”暗中相合。
最後,杯子對於不同飲者、注視者“都給予同樣的映照,給予他們日常生活同樣的光輝”,體現了杯子眾生平等、一視同仁的意識。說高了,這就是佛性。
想起黑格爾一句略似東方聖哲的睿智之語:“相反的事物成雙配對,構成生命的節奏。”假若站在哲學立場繼續推進,便演繹出古希臘阿那克西德曼的徹悟:“萬物所由之而生的東西,萬物消滅之後復歸於它,這是命運規定了的。”因之,空與實,因為同在,故必同不在。此中大概有作家昕孺所理解的物質秩序。
《書架》所謂“入處便是出處。不斷地進入,就是出口”,也見悟性。人之知識須出入,心之悟得須出入,書架之收存更須邊入邊出,既然好的“入”了,相形見絀的是該自行“出”的。
佳句仿佛散珠,各章皆有,閃閃爍爍,自己攜了燈籠在走,自己就會發光。
每個短章都留下了“核兒”,來日得甘露惠風是能夠重新抽芽生髮的。
這些作品在創製過程中必是反覆琢磨,錙銖較量,故而完成之後,作家好似攀爬過孤高的老樹,手和心都累。即便僅比普通之作高出分寸,也是心血累積而成,後者不刻苦奔逐是難以與之平齊的。
應該謝謝作者,因為我聽到文本本身在鄭重聲明:嫻熟使用母語、文字精簡、修辭誠正、為著寓意深遠化真理為具象……在任何時代、任何地域都是對的。
(作者系著名散文家,原《散文》雜誌主編)
《原野》是一部大片
——解讀吳昕孺長詩《原野》
除了長篇史詩《格薩爾》,吳昕孺的長詩《原野》是我所讀過的最長的詩篇。我徜徉在《原野》中,品味每一句詩文,感受一個赤子對原野、生命、人生深深的大愛。在三千餘行的心靈獨奏中,昕孺營造了一片歷史的、現實的、未來的,美好的、殘酷的、誘惑的,希望的、失望的、絕望的,甜蜜的、苦澀的、唯一的時空,這樣的時空讓人流連深思,讓人迷戀陶醉。
從序曲慢慢地打開,到《愛的變奏曲》、《時光書》、《陷落的十月》、《南方,南方》、《石頭記》、《上升的十月》、《紀念日》、《采邑》、《植物志》、《長春巷紀事》、《出羅嶺記》、《穿越夢境》,再到終曲,我們仿佛在欣賞一部電影大片,不斷的時空交錯,不停的場景變換,令人回味無窮。
詩人昕孺無疑是這部大片的導演。昕孺用情景再現與三維立體相交織的方式,描繪了一片跨越東方和西方、穿越古代與近代、超越夢想和現實的原野。
這是現實的原野,更是詩歌和藝術的原野,無處不散發著詩意的光芒:“你們只看到玫瑰花瓣/那是搖晃不定的火焰/是喪鐘略顯猶豫的鳴響/是即將熄滅的鬆軟的灰燼/是正在被陰霾沒收的雲彩……”我們看到的玫瑰花瓣就是玫瑰花瓣,或者聯想到美好的愛情,但詩人看到的是猶豫不定的心靈,是絕望的情緒,是掙扎的愛情,詩人用一雙銳眼,看到了人生種種不堪的際遇里,那別樣的富麗。
這是哲學的原野。《原野》的第一章《愛的變奏曲》提出了一個很有趣的問題:“愛是蝴蝶,還是蒼蠅?”在一般人看來,愛肯定是蝴蝶,因為人們“都喜歡蝴蝶/痛恨蒼蠅”。但詩人認為,蝴蝶備受寵愛,它的生命雖然美好卻是脆弱的,而蒼蠅“吟唱在每一個日子裡/他們綠色的頭顱像一顆顆貪婪的/小太陽,他們的團體合唱/擁有快樂的聲部和永不疲倦的/力量”,因此,“親愛的/或許是一隻蒼蠅,而不是蝴蝶/承受著這所有苦難——/冷漠、猜疑、謾罵/甚至令人膽寒的/毀滅……”
這是智慧的原野。我知道,詩人的孤獨是因為敬畏和信仰:敬畏宇宙,敬畏生命,信仰真、善、美、愛。“好好把怕揣在懷裡/你就會看清紅綠燈/就會認識斑馬線/就會和安全交上朋友/藍天白雲就會成為你的護身符”,知道怕才懂得遵守規則,才能勇往直前,抵達彼岸。《原野》中的很多詩句蘊含著奇妙的哲思,散發著智慧的光芒,啟迪著我們的人生。我們有理由相信,《原野》中的詩句,諸如“冬天是出發的最佳時機。如果要等到春天,那就遲了”之類,在若干年後,可能成為勵志名言,教育、勉勵一代又一代人。
這還是小說家的原野。時間、地點、人物、情節,一個不少,一個故事接著一個故事,讓人讀來高潮迭起、扣人心弦。這是我們每一個人的原野,在字裡行間我們總能找到自己的影子,不經意間打開我們的記憶,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撲面而來,仿佛那就是我們參與的某一件事、認識的某一個人、經歷的某一段愛恨情仇。這種感同身受的親切讓人產生一種衝動,那就是通過閱讀與參與,能幸運地成為這首長詩中的一個字句、一個段落,與它一起譜成永恆的、最美的絕唱。
如此多視角、大場面、深層次的展現,使《原野》具備了史詩般驚天地、泣鬼神的特質。這部中國新詩史上少見的長篇,必將在一代又一代讀者中贏得尊重與擁戴。
(作者系青年詩人、詩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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