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京紅,女,北京人。先天性脊椎裂患者,曾是北京市球迷協會會長,出有——《綠茵場上的花瓣——足球幕後風雨情》一書。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吳京紅
- 籍貫:北京
- 性別:女
- 民族:漢族
- 國籍:中國
- 職業:美食家
簡介,成為球迷,愛情故事,女會長,
簡介
北京女子吳京紅,出生時下半身便全無知覺,被診斷為先天性脊椎裂,注定了要在輪椅上度過一生。但這個殘疾女子的另一個身份,是“名人”:她曾是風雲一時的北京市球迷協會會長。不久前,她還剛出了一本書——《綠茵場上的花瓣——足球幕後風雨情》。
成為球迷
一位關注他們很久的朋友這樣寫道:“吳京紅的母親因病早逝之後,靠做工的父親養育。由於先天性的殘疾,她沒能跨進校園一步,全靠自學。1980年的冬天,父親為吳京紅添置的一台小小黑白電視機,不僅使她開闊了眼界,還讓她對場面壯觀拼搶劇烈的足球情有獨鐘,逐漸成為鐵桿球迷。1988年10月,吳京紅突發奇想,以四處發信的形式,發起成立了北京市球迷協會並當選會長。在長達10年的激情歲月中,她率領著一大幫哥們兒姐們兒,操辦了多種多樣的競賽聯誼活動。她冒著風霜雨雪,頂著嘲諷非議,搖著輪椅跑遍了長城內外的30多個城市,觀看了數以百計大大小小的足球比賽。
愛情故事
一個平凡而普通的下午,在一次突如其來的電話里,她竟然同一位外地來京的健康打工仔神侃神聊,演繹出一波三折的婚戀奇緣……”
2000年8月19日,一個十分平凡的下午,吳京紅來客不斷的小屋裡又來了幾位女朋友。一女友借用吳京紅的電話和人通電話,而吳京紅則自顧和其他女孩說說笑笑。忽然,通話的女友扭頭問她:“喂,紅姐,我這個朋友說你講的國語怪好聽的。他想跟你聊聊,行嗎?”
“我當時一愣,就覺得這人挺逗的,聊就聊唄。”吳京紅說自己當時接過了電話,隨便聊了兩句。“他當時工傷住院,在北京也沒什麼朋友,問我能不能沒事打打電話聊聊天,我就答應了,可沒想到後來聊上癮了。算是聊得來,有緣吧。”
吳京紅從電話里知道,孫玉坤本來和老婆一起來北京闖,沒想到“闖大發了”,不久就離了婚。來到北京在社會科學院搞機械工程的物業管理以後,先還順利,但又遇上工傷住院,心情極糟。可關於自己的殘疾,吳京紅一直沒提。
這時,孫玉坤一頭大汗地回來了,靦腆地打了個簡單招呼,又屋裡屋外地忙乎了一陣,才進屋找了個小板凳靠在衣櫥上坐下,點上煙低頭插話說:“那時候一個人在這么大個北京浮著,沒家沒業,現在想起來,那時那么愛跟吳京紅通電話,就是覺得這人親,跟家裡人似的。”說到這兒,孫玉坤樂了,衝著吳京紅抬抬下巴,“你不信問她,沒通幾次電話我就管她叫老婆了。”吳京紅說是:“我倒也沒覺得特彆扭,開玩笑吶,我知道這人不壞。”
有一次,聊著聊著,吳京紅猛抬頭發現窗外的夜空已經露出了晨曦,一瞧手錶才驚叫起來:“哎喲,怎么會不知不覺地就聊到早上6點鐘了呢?”
這時候,孫玉坤提出來見面,吳京紅也覺得該見見了。“長痛不如短痛,挑明情況,一刀兩斷也行。”個把禮拜以後,他倆約好在前門附近一家飯店見上一面。
約定的晚上7點,吳京紅很有心計地獨自搖車提前來到了飯店,並悄悄地藏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仔細觀察。不久,一位西裝筆挺的帥氣男子東張西望地進入了飯店,並選定靠窗的桌位焦急等待。發現對方一表人才,吳京紅猶豫不決。當她鼓足勇氣地坐著輪椅到窗前來露面時,孫玉坤的目光對她卻總是一掃而過!直到她衝著對方粲然一笑並決定離開之時,孫玉坤才如夢方醒趕緊追了出來。吳京紅停住輪椅回頭一望,看到對方出乎意料地鎮定自若,看不出一點異樣的眼光。她反倒覺得有點意外了。
孫玉坤對電話聊友的年齡、面容及身份等曾經構想過許許多多。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吳京紅會是殘疾人。在馬路邊,吳京紅好幾次催促道,“小孫,你還是趕快走吧!”但孫玉坤卻回答,“我是說話算數的人。咱們怎么著也得找一個地方吃點東西吧……”
在另外一家烤鴨店吃飯的時候,兩個年輕人逐漸情緒放鬆,聊得不亦樂乎。孫玉坤對吳京紅的突出印象是,她同自己以前生意圈那些女性很不一樣。
以後,吳京紅雖然反反覆覆對孫玉坤降溫敲警鐘,要他考慮清楚,不能頭腦發熱。但她越是若即若離,孫玉坤卻越是難捨難分。整整兩三個月的時間裡,他倆一通話,都揀開心的話題講。但是,一旦放下話筒,特別是夜深人靜,都會各想各的心事。”孫玉坤說:“那陣子真睡不著覺,想的事多了。找朋友商量時,大都說我們倆不相配,她的朋友都說我‘不著調’,我的老鄉講北京人很油,今後萬一被一腳踢開咋辦?好在我徵求父母的意見時,老人都表示,只要你自己開心,覺得適合就好,我們全力支持。”
2000年年底,孫玉坤搬進了吳京紅的小屋,“我什麼都沒問,兩人願意相守著,快樂一天都好。”吳京紅說。2001年1月3日那天早晨,孫玉坤非常平靜地說:“京紅,咱倆乾脆結婚吧。我是考慮清楚了才說的,我得負責任!”她的回答:“好吧,結就結吧。”
吳京紅的父親知曉女兒馬上結婚的訊息,極力阻撓反對。理由是女兒同準女婿相處的時間太短,結婚的決定過於草率。如果男方是瞄著北京市的戶口和女兒的房子,而讓吳京紅受騙上當,那該怎么辦呢?
“我可能是長年累月一個人慣了,習慣於自己考慮問題,自己作決定,再自己收尾。人的一生只有短短的幾十年,我不為別人活著,只為自己活著。不能改變別人,就應當改變自己。我全盤考慮過,覺得孫玉坤人品不錯,算是忠厚可靠,其實婚姻這事對誰都一樣,就像一場賭博,我就願意押孫玉坤這個寶!有朝一日,輸了,我這屋也不過是少一人!”吳京紅不疾不徐地說。
孫玉坤說:“騙吳京紅也太沒能耐,太不道德仗義了。她是北京人,對我固然有好處:我喜歡北京,更希望在北京有個家。我好多同來的老鄉都沒我這福氣。可我要是光圖個戶口,付出幾年的黃金時光,騙她,可就活得太累太苦了。”
2001年2月17日,正好是吳京紅33歲的生日,她同孫玉坤喜結良緣。隆重熱鬧的婚禮過後,孫玉坤為了更好地照顧新婚妻子,特意辭去原有的工作,選擇了經營伍德商貿公司安吉爾純淨水的家庭式生意。該公司知道他家的特殊情況,破例提供了許多方便。水站取名為“京紅水站”。
“我看得出來,他每掙到一點錢都美得不行,全交給我,這是個喜歡養家的男人。”吳京紅說。
孫玉坤說:“吳京紅人雖然有病,可比我聰明多了,也特別會體貼人,她知道怎么讓老公快樂,一般女人都做不到。”他努力地表達著,眼睛看著妻子:“我想過一但有條件,我們就要個小孩。”
面對吳京紅,我沒有面對“殘疾人”時常有的那種微妙壓力和緊張忌諱,不用擔心哪句話說錯了就傷了她的自尊,因為她的自尊足夠堅強,可以承擔那些殘酷的現實。吳京紅說,我也許需要幫助,但不需要同情。事實上,在某些時候,心靈對心靈,我們反倒可能需要她的幫助,甚或遭到她的同情。而孫玉坤,他沒多少學問,沒多大抱負,但他知道他要的,就是一個家,一個能讓自己的心靈溫暖、踏實的女人。“以前我做小生意,在物業公司打工,拚命想活出個人樣,可就是老覺得地位低,抬不起頭來。和京紅在一起,就不一樣了,無論是在街上發訂水卡也好,還是蹬著三輪滿大街跑也好,我覺得自己活得挺帶勁,頭抬得挺老高。”
他們在一起的理由,和很多幸福的家庭一樣——平凡的愛情。他們相信愛情。
女會長
富於傳奇色彩的女會長
前北京球迷協會會長吳京紅是第一代球迷協會會長,也是其中惟一的女性,還是一位沒進過一天校門的殘疾女性,因此她的身上就多了一分傳奇色彩。
前北京球迷協會會長吳京紅是第一代球迷協會會長,也是其中惟一的女性,還是一位沒進過一天校門的殘疾女性,因此她的身上就多了一分傳奇色彩。
足球走進職業化後,各俱樂部都成立了自己的球迷部,吳京紅也就逐漸淡出這一行,並在33歲那年成家了,過著幸福的生活。
吳京紅搞球迷協會全憑一腔熱情,沒有一分錢收入,活動經費完全靠會員為數不多的會費,也搞不成什麼像樣的活動。去外地看球的路費門票基本都是家人贊助的,而要想和球隊搞點活動更是難上加難,因為根本付不起出場費,而俱樂部又不太支持,所以能來參加活動的像高峰、楊晨這樣的球員,基本都是看在吳京紅的面子上無償去參加的。
吳京紅那一代球迷比較樸素,只為看球,為自己喜愛的球隊加油。1991年去廣州看女足世界盃,來回都是硬座,30多小時不上廁所不吃東西,甚至不喝水,回來的火車上就發起高燒……1999年,吳京紅徹底不當會長了,也不再四處奔波去看球,過上了普通人的普通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