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雙語名家名作:關於女人

博雅雙語名家名作:關於女人

《博雅雙語名家名作:關於女人》是2012年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冰心。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博雅雙語名家名作:關於女人
  • 外文名:About Women
  • 作者:冰心
  • 譯者:陳茅
  • 語言:英語, 簡體中文
  • 出版時間:2012年12月1日
  • 出版社: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
  • 頁數:205 頁
  • ISBN:9787513526449 
  • 開本:16 開
內容簡介,圖書目錄,作者簡介,專業推薦,後記,序言,

內容簡介

《博雅雙語名家名作:關於女人(雙語版)》收錄了冰心女士以“男士”口吻寫成的關於女人的文章,其中有談母親、教師、弟媳、奶娘、同班、同學、朋友的太太、學生、房東、張嫂、朋友的母親,幾乎包括了所有的女性。這種“換位式”的敘述,比之用女人的眼光看女人要更有可看性。
《博雅雙語名家名作:關於女人(雙語版)》是一組紀實散文,以男性視角記述了十四個女人的故事,既是20世紀40年代中國知識女性的一組群像,也表達了作者所堅持的女人“比男人多些顏色,也多些聲音”的平淡、穩靜的婦女觀。書中塑造的女性形象,性格各異,命運不同,但她們都有著一種女性特有的質樸與溫柔、熱情與真誠——她們出色地維持了這個世界,也溫柔了這個世界。

圖書目錄

三版自序
再版自序
抄書代序
我最尊敬體貼她們
我的擇偶條件
我的母親
我的教師
叫我老頭子的弟婦
請我自己想法子的弟婦
使我心疼頭痛的弟婦
我的奶娘
我的同班
我的同學
我的朋友的太太
我的學生
我的房東
我的鄰居
張嫂
我的朋友的母親
後記

作者簡介

冰心(1900-1999),作家、詩人。原名謝婉瑩,福建長樂人。1918年入北平協和女子大學學醫,後改學文學。1923年赴美國威爾斯利女子大學留學。1926年回國,先後執教於燕京大學、清華大學等校。1949年任教於日本東京大學。1951年回國,後任中國文聯副主席、中國作協書記處書記等職。崇尚“愛的哲學”,母愛、童真、自然是其作品的主旋律。著有小說集《超人》,詩集《繁星》、《春水》,散文集《寄小讀者》、《櫻花贊》,譯著《吉檀迦利》、《泰戈爾抒情詩選》等。

專業推薦

作者觀察銳利,文筆雋美,把女人的一切,加意刻畫,描繪成一幅幅精細的素描畫。……凡是愛好文藝的和關心“女人問題”的,都應該一讀本書。
——葉聖陶
讀了冰心女士的作品,就能夠了解中國一切歷史上的才女的心情;意在言外,文必己出,哀而不傷,動中法度,是女士的生平,亦即是女士的文章之極致。
——郁達夫
冰心女士所寫的愛,乃離去情慾的愛,一種母性的憐憫,一種兒童的純潔,在作者作品中,是一個道德的基本,一個和平的欲求。
——沈從文

後記

寫了十四個女人的事,連帶著也呈露了我的一生,我這一生只是一片淡薄的雲,烘托著這一天的晶瑩的月!
我對於女人的看法,自己相信是很平淡,很穩靜,很健全。她既不是詩人筆下的天仙,也不是失戀人心中的魔鬼,她只是和我們一樣的,有感情有理性的動物。不過她感覺得更銳敏,反應得更迅速,表現得也更活躍。因此,她比男人多些顏色,也多些聲音。在各種性格上,她也容易走向極端。她比我們更溫柔,也更勇敢;更活潑,也更深沉;更細膩,也更尖刻……世界若沒有女人,真不知這世界要變成怎么樣子!我所能想像得到的是:世界上若沒有女人,這世界至少要失去十分之五的“真”、十分之六的“善”、十分之七的“美”。
我並不敢說憐憫女人,但女人的確很可憐。四十年來,我冷眼旁觀,發現了一條真理,其實也就是古人所早已說過的話,就是:“男人活著是為事業,女人活著是為愛情。”——這雖然也有千萬分之一的例外——靠愛情來維持生活,真是一件可憐而且危險不過的事情!
女人似乎更重視親子的愛,弟兄姊妹的愛,夫妻的愛,朋友的愛……她願意為她所愛的對象犧牲了一切。實際上,還不是她願意不願意的問題,她是無條件的、“摩頂放踵”的犧牲了,愛了再說!在這“摩頂放踵”的過程之中,她受盡人間的痛苦,假如犧牲而又得不到代價,那她的痛苦,更不可想像了。
你說,叫女人不“愛”了吧,那是不可能的!上帝創造她,就是叫她來愛,來維持這個世界。她是上帝的化生工廠里,一架“愛”的機器。不必說人,就是任何生物,只要一帶上個“女”字,她就這樣“無我”的、無條件的愛著,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你看母雞、母牛、甚至於母獅,在上帝所賦予的愛里,她們是一樣的不自私,一樣的忍耐,一樣的溫柔,也一樣的奮不顧身的勇敢。
說到這裡,還有一件很可愛很可笑的現象,我就遇到過好幾次;平常三四歲的孩子,手裡拿著糖果,無論怎樣的誆哄,怎樣的恐嚇,是拿不過來的;但如它是個小女孩子,你可以一頭滾到她懷裡去,撒嬌的說:“媽媽!給你孩子一點吃吧!”這萌芽的母性,就會在她小小的心坎里作怪!她十分驚訝的注視著你,過了一會,她就會欣然的,愛嬌的撅著小嘴,摟過你的頭來,說:“饞孩子,媽媽給你一點吃吧!”
真要命!感謝天,我不是一個女人!
這本書里只寫了十四個女人,其實我所認識的女性,往少里說,也有一千個以上:我的姑姨妗嬸,姊妹甥侄,我的女同學,我的女朋友,我的女同事,我的女學生,我的鄰居,我的旅伴;還有我的朋友的姑姨妗嬸,姊妹甥侄……這其中還有不少的驚才絕艷,豐功偉烈,我真要寫起來,一輩子也寫不完。但是這些女人,一提起來,真是“大大的有名”!人人知曉,個個熟認,我一生寶貴女人的友情,我怕她們罵我——以後再說吧——
許多朋友,希望我寫來寫去,會以“我的新婦”結束。感謝他們的祝福,這對於我,真是“他生未卜此生休”的事情了!這四十年里,我普遍的尊敬著一般女人,喜歡過許多女人,也愛過兩三個女人,卻沒有戀過任何女人。這“愛而不戀”的心理——這是幾個朋友,對於我用情的批評——就是我的致命傷!
我覺得我不配作任何女人的丈夫;惟其我是最尊敬體貼她們,我不能再由自己予她們以痛苦。我已經苦了一個我最敬愛的女人——我的母親,但那是“身不由己”,我決不忍使另一個女人再為我痛苦。男子在共營生活上,天生是更自私、更偷懶、更不負責的——自然一半也因為他們不知從何下手——我恐怕也不能例外。我不能積極的防止男子以婚姻方式來摧殘女人,至少我能消極的禁止我自己也這樣做!
施耐庵云:“人生三十而未娶,不應更娶;四十而未仕,不應更仕;五十不應在家,六十不應出遊……”我以三十未娶、四十未仕之身,從今起只要經濟條件允許,我倒要閒雲野鶴似的,到處漫遊。我的弟兄朋友,就為我“六十以後”的日子發愁,但我還覺得很有把握。我們大家庭里女權很盛;我的親侄女,截至今日止,已有七個之多。堂的、表的,更是不計其數。只要這些小婦人,二十年後,仍是像今天這樣的愛她們的“大伯伯”,則我在每家住上十天,一年三百六十天,也還容易度過。再不然,我去弄一個兒子、兩個女兒,來接代傳宗,分憂解慍,也是一件極可能的事——只愁我活不到六十歲!
以上把我“終身大事”,安排完畢,作者心安理得,讀者也不必“替古人擔憂”——如今再說我寫這本小書的經過:廿九年冬,我初到重慶,《星期評論》向我索稿,我一時高興,寫了一篇《關於女人》來對付朋友,後來寫滑了手,便連續寫了下去,到了《星期評論》停刊,就沒有再寫。今年春天,“天地出版社”托我的一個女學生來說,要刊行《關於女人》,我便把在《星期評論》上已經印行的九段,交給他們。春夏之交,病了一場,本書的上半本,排好已經三月,不能出版,“天地社”催稿的函件,雪片般的飛來,我只好以新愈之身,繼續工作。山上客人不少,這三個星期之中,我在鴻儒談笑、白丁往來之間,斷斷續續的又寫了三萬字,勉強結束。
這裡,我還要感謝一個小女人,我的侄女,萱。若沒有她替去了我這單身漢的許多“家務”,則後面的七段,我縱然“嘔盡心血”,也是寫不出來的!
一九四三年,八月三十午夜,四川大荒山。

序言

《關於女人》的初版後記和再版自序,說的都是實話,不過那都是用“男士”的口吻和身份寫的,如今這“三版自序”,我就只好“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寧夏人民出版社托人來向我索稿,我無以應命,只好以久已絕版的《關於女人》送給他們——一九六六年九月初,我寫的幾本書都讓紅衛兵拿去“審查”,至今沒有下落!我手裡的這本《關於女人》還是巴金同志替我在上海的舊書攤上尋來的——我對這本書有點偏愛,沒事就翻來看看,不但是要和書中的我所喜愛的人物晤面,而且因為我寫這本書的來由,很有意思:一來我那時——1940—1943年——經濟上的確有些困難,有賣稿的必要(我們就是拿《關於女人》的第一篇稿酬,在重慶市上“三六九”點心店吃的一九四○年的年夜飯的)。二來,這幾篇東西不是用“冰心”的筆名來寫,我可以“不負責任”,開點玩笑時也可以自由一些。《關於女人》的再版,是巴金同志拿去交給開明書店的。如今這本書的三版,又是交給巴金的弟弟采臣同志的。這就好像一個孩子,背著大人做了一件利己而不損人的淘氣事兒,自己雖然很高興,很痛快,但也只能對最知心的好朋友,悄悄地說說!
冰心
1980年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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