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潤川

劉潤川,遼寧省開原八棵樹人,國民革命軍陸軍少將。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劉潤川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遼寧開原
  • 職業:軍人
  • 信仰:三民主義
人物事跡,遠征軍抗戰,騰衝作戰蔣除異己,駐防昌圖,掩匿不報軍餉照領,

人物事跡

駐防龍江江橋抗戰
1928年12月29日張學良宣布“東北易幟”,先後被南京國民政府任命為東北邊防軍司令官和全國陸海空軍副總司令。他於1931年5月1日將原東北軍部隊按國民革命軍序列和東北軍地方特點改組。當時劉潤川任國民革命軍陸軍工兵第11團第12營營長,駐龍江,受黑河警備司令馬占山將軍節制。
馬占山朝金副官道:“傳我的命令:著令駐海拉爾,呼倫貝爾警備司令蘇炳文,所部步兵第二旅立即回防省城齊齊哈爾。著令原興安屯墾軍即行擴編,組建第一混成旅,以少將苑崇谷為旅長,在十日內向省垣集中。著令張殿九步兵第一旅駐紮昂昂溪擔任省垣前衛;著令劉潤川工兵營開赴大興,在嫩江北岸加快構築工事。著令朴炳珊炮兵團在三間房、大興車站一線構築炮兵陣地。”
謝珂擊敗了張海鵬等叛軍後,十分高興。但他馬上意識到,日軍不會罷休,張海鵬進攻失敗,日軍會在很短時間內集中在江橋南岸向北大舉進攻。思考片刻,他操起電話接通工兵營:“劉潤川營長嗎?我是謝珂,小鬼子不會甘休,一定會來報復,為了龍江安全,指揮你的工兵營炸毀江橋三孔,阻止敵人過江。”那邊,傳來劉潤川歡欣的大嗓門:“放心吧,參謀長,我馬上就帶人上去。”
江橋初戰,張海鵬的7000酒肉官兵被擊潰了一大半,劉潤川在馬占山手下得到了很好的鍛鍊。
第53軍軍長周福成,轄第116、第130師,該軍隸屬第二十集團軍,曾一度直屬遠征軍總司令部和陸軍總司令部。先後參加南昌會戰,1939年冬季攻勢作戰,第一、第二次長沙會戰和鄂西及緬北滇西作戰。第116師,師長趙紹宗,1940年6月趙鎮藩任師長,1944年11月趙升任副軍長,劉潤川接任師長。

遠征軍抗戰

按1941年12月23日中英兩國簽訂的《中英共同防禦滇緬路協定》,中國國民黨成立赴緬甸的遠征軍第一路軍,司令長官衛立煌。英軍在緬甸節節敗退,我入緬作戰的中國遠征軍第一路軍陷入孤軍奮戰的境地,且盟國指揮系統混亂,致使我遠征軍第一次入緬作戰以失敗告終。
1942年3月8日日軍攻占仰光。我通往緬甸的唯一對外的國際通道-滇緬公路就此被日軍截斷。10月,日軍又分兵入侵我滇西,滇西廣大人民陷入水深火熱之中。而我在緬的遠征軍部隊進退不得,一部隨史迪威退入印度,後來改編成中國駐印軍;一部翻山越嶺退入怒江東岸,轉昆明補充整頓,原來的10萬人馬損失八成,精良的裝備丟棄殆盡。是奔騰不息的怒江,暫時擋住了日軍兇猛的進攻。
1943年4月,中國政府在雲南又一次成立中國遠征軍,其任務是打通中印之間的國際通道,消滅盤踞在滇西的日軍。中國遠征軍的戰略任務,是中、美、英、印四國在1943年1月卡薩布蘭卡盟國參謀長會議、5月華盛頓及8月魁北克會議上共同制定的。因此,中國遠征軍肩負著盟國的重任。
衛立煌此時又轉而集中全力調整部隊。將中國遠征軍戰鬥序列整編,設中國遠征軍司令長官部,下轄宋希濂第十一集團軍、霍揆彰第二十集團軍和遠征軍長官部總預備軍。劉潤川當時為第二十集團軍周福成第53軍第116師師長,接替趙鎮藩。

騰衝作戰蔣除異己

騰衝是日軍在滇西最大流血區,城內各兵種和軍屬機構及其他支援官兵約7000人全部陣亡。由我軍監聽台記錄判斷,9月12日6時,日軍電訊中斷。按日軍傳統,發決別電同時就燒去軍旗,以後戰鬥是自殺性的各自為戰。另有日軍百餘人在12日夜,乘黑爬出陣地,落荒而逃,在騰衝東南龍川江方面,被我兵站守衛發現,該站長集合僅有的十幾人,步槍六支,截擊逃敵。正在激戰中,我第五十四軍警衛團追蹤趕到,敵見逃脫無望,全部剖腹自殺。
我軍圍攻騰衝戰役傷亡過萬。美軍聯絡官員陣亡14人。
遠征軍長官部對騰衝作戰部隊除通令嘉獎外,對有功官兵一律呈報軍委會請功。
就在此時前後,衛立煌接到蔣介石手諭,內附第二十集團軍總司令霍揆彰發呈蔣介石的電報,說第五十三軍周福成軍長、第116師師長劉潤川、第130師師長王理寰,均是張學良餘孽,作戰不力,應撤職查辦。蔣介石批交衛核辦具報。衛經過思考後復電蔣,第五十三軍作戰始終有功,全國雜牌軍約有兩百萬之多,若動五十三軍,會影響其他雜牌軍的士氣。眼下對日作戰正緊,自毀一軍,是給日本人幫忙。而霍揆彰與主力部隊發生如此裂痕,應將他調離。第二十集團軍建制可取消,第五十四軍、第五十三軍均可調歸黃杰前敵總指揮統一指揮。蔣介石復電同意衛的意見。何應欽參謀總長電令遠征軍長官部貫徹蔣委員長指示跟著發到。霍揆彰總司令去職,在一個戰區內撤一個集團軍番號,此為抗戰之首例。
霍揆彰是陳誠系骨幹,是個併吞雜牌軍的慣手,這次因不識時務,碰了個大釘子。抗戰勝利後,他任昆明市警備司令,窮凶極惡地鎮壓昆明民主運動,是殺害民主人士聞一多、李公僕教授的主謀元凶。
滇西戰後,霍總司令因功奉頒青天白日勳章。所部軍長闕漢騫少將,周福成中將,師長熊綬春少將,劉潤川少將,毛芝荃少將等多人,亦同時接受此一最高榮譽,第五十四軍並奉頒榮譽旗,霍總司令隨後兼任青年軍訓練副監,並調赴陸軍大學受訓。

駐防昌圖

一九四七年七月上旬,該軍由華北調往東北,後周福成被任命為第八兵團司令官兼松江省主席,仍兼第五十三軍軍長。周的兵團部駐開原,軍部駐鐵嶺,第—一六師駐昌圖一帶,第一三O師駐瀋陽外郊。主要的任務是保護沈長鐵路通車和繼續加強瀋陽工事,阻止解放軍南進。
不敵旋風司令被俘威遠堡門
1947年10月東北民主聯軍全面展開秋季攻勢。此時,正是敵軍遭我軍夏季攻勢被沉重打擊後,又重整旗鼓,等待增援之際。敵軍拋出一個所謂“確保北平,打通錦承,維護中長,保護海口”的作戰方針,妄圖在六個月內,挽回東北頹勢,遂將其主要兵力分布於長春、四平、瀋陽、錦州交通線上,實施所謂“機動防禦”。敵五十三軍和整編第四師,以攻為守,積極準備向我解放區進犯,敵五十三軍一部復占西豐、開原縣威遠堡地區,進行“機動防禦”。軍部帶暫編三師駐新開原。一三○師駐五棵樹、尚陽堡、刁皮屯及昌圖一帶。
一一六師師部帶三四七團一營駐威遠堡,三四七團團部帶三營駐二道河子,二營駐郜家店,師工兵營駐廟嶺溝下屯,並守備該屯北山一帶陣地,三四六團帶二、三營駐西豐,其一營駐拐磨子,三四八團駐蓮花街、孤榆樹地區。敵軍一部分主力,又西調援錦。瀋陽、四平間之敵軍兵力減弱。我軍向中長路東側發起大規模進攻,奔襲殲滅威遠堡、西豐地區之敵。
10月1日拂曉,東北民主聯軍第三縱隊各部按照命令,隱蔽地插向威遠堡及附近的指定陣地。此時,威遠堡的敵人剛剛吹響起床號!三縱司令韓先楚一聲令下,我軍全線攻擊開始。國民黨53軍少將師長劉潤川從夢中驚醒,他一面組織抵抗,一面命令各團火速回援。此時的劉潤川哪裡知道,他的各團被3縱分割包圍於沿線各點,早已自顧不暇了。
威遠堡是遼寧開原與昌圖間的天然門戶,其西接平原,直通中(大連)長(長春)路,東靠群山,自古為兵家必爭之地。1947年9月秋季攻勢中,國民黨第53軍116師在威遠堡、郜家店、拐磨子、西豐一帶自西向東組織防禦,師部設在最西側的威遠堡。“東總”命令第三縱隊殲滅該師。此時,韓先楚剛調任東北民主聯軍第三縱隊司令員。如何吃掉一個整師?韓先楚陷入沉思。敵布防特點是靈敏度高,反應快,便於收縮。蛇頭西豐工事堅固,且有主力防守;蛇尾威遠堡為敵人指揮中樞,雖力量薄弱,但距我軍集結地有120餘公里之遙,行動不易。
從哪裡開刀?西豐?威遠堡?郜家店?“用‘掏心’戰術,打威遠堡!”韓先楚頭腦中靈光一閃,“只要嚴格保密,封鎖住訊息,發奇兵,長途奔襲,出奇制勝的目的一定能夠達到……”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他定下了作戰方案。
9月29日,正值陰曆8月15日,三縱各部隊殺豬宰羊,歡度中秋佳節。是夜秋雨綿綿,按預定作戰方案韓先楚率部從小四平、高麗墓子、楊木林子、大楊崴子駐地出發,兵分三路,冒雨疾進。我軍之戰鬥任務是:七師主攻威遠堡;九師以一部斷敵退路,阻撓增援,主力配合七師殲滅守敵;八師以一部包圍監視和相機殲滅西豐、拐磨子之敵,主力堅決圍殲郜家店之敵。部隊避開大路和村莊,專揀小路走,嚴格燈火管制,沿途嚴密封鎖訊息,地方幹部和民眾積極配合,清查戶口,管制壞人,甚至把狗都關起來,一切為了不走漏風聲。途中突然與一個連的敵人遭遇,我軍一律用輕火器與敵短兵相接,很快結束戰鬥,未漏一兵一卒,部隊繼續急行軍前進……
三十日十六時,七師先頭進至寧遠屯,將敵警戒的一個連全殲,同時,七、九師主力沿寧遠屯南北兩側,繼續前進。八師主力由幽雅北側向郜家店疾進。
十月一日七時許,七師占領毛家窩棚、頭道溝、廟嶺溝各以東一帶陣地。八時許,九師主力占領了塔子溝、四家子一帶陣地。十時許,攻占了塔子溝山,並進占何家堡子北地區,切斷了敵人向開原的退路,嚴密地威脅了敵人的側翼。敵軍妄圖挽救其危局,急以兩個營兵力,在其炮火支援下,連續向塔子溝山反撲四次,均被我擊退。 
十四時,在我炮火支援下,向敵軍展開了進攻,戰至十八時,十九團攻占了毛家窩堡北山及望金山;二十團,奪取了三○一高地;二十一團,攻占了二三二高地及廟嶺溝北山,後即西渡寇河插向龍潭寺,當前進至吳家屯時,與由蓮花街南竄之敵三四八團後尾遭遇,我先敵開火,將敵擊潰。俘敵副團長以下七十多人,余敵竄往威遠堡。當晚,二十五團插至大、小獅子溝地區,從而對威遠堡形成四面包圍。至二十四時,十九團攻取了天王山南山,並連續擊退敵反擊後,繼續向天王山攻擊數次未果。二十團肅清天王山東北山及三○一高地西南一線陣地之敵後,乘勝攻戰了二道河子敵據點。
二日七時,十九團經重新組織戰鬥,採取包圍迂迴戰術,再次向天王山發起攻擊,該團一、二營前仆後繼,英勇向前,激戰至九時,攻戰了敵重要屏障天王山主峰之後,各部隊乘勝向威遠堡猛攻,敵在我四面包圍和猛烈攻擊下,向西南方向突圍,被我軍九師一舉截殲於前後馬市堡地區。
以二營包圍監視拐磨子守敵,團主力進至磨盤山及小城子北山一帶,占領陣地監視西豐之敵。而主力於一日四時,分別進至郜家店以南宣化屯,大荒溝地區;十二時,二十四團向郜家店發起攻擊未果;十三時,二十二團一營攻占了郜家店東南一八九高地。二十三團發現西豐之敵棄城西逃後,當即尾追至拐磨子,堅決拖住敵人。師部當令二十二團以四個連配合二十四團於十八時向郜家店之敵發起總攻,因動作遲緩和協同不好,使大部敵人乘隙向西北逃竄,後亦為我軍截殲。郜家店戰鬥結束後,師主力東進又將拐磨子之敵包圍。
十月二日七時許,敵妄圖搶占要點,掩護突圍未成,我軍遂即向敵人發起攻擊,經四小時激戰,全殲敵軍一一六師。師長劉潤川企圖化裝逃跑,尚未換好衣服就被我軍俘虜了。鄧岳隨十九團一同進入威遠堡鎮內,他披著上衣站在一處高台上,目睹戰士們押著俘虜從面前走過,心中有說不出來的自豪和愜意。一名戰士報告:“報告首長,這就是敵人的師長劉潤川。”
剛剛經歷完“訴苦教育”運動的三縱官兵,明白了自己“為誰當兵、為誰打仗”的道理,戰鬥中更加勇不可擋。經一晝夜激戰,至2日7時,敵116師大部及130師390團被消滅。此戰僅用19個小時便全殲敵第116師8170餘人,繳獲火炮108門,輕重機槍283挺,汽車13輛。師長劉潤川、副師長張紹賢、師參謀長一人及六個正副團長均被俘,營、連、排長以及士兵共一萬多人被俘。
此次戰鬥,共繳獲大炮二門,火箭炮十三門,迫擊炮十五門,六O炮八十門,擲彈筒二十一具,輕重機槍二百八十三挺,衝鋒鎗二十六挺,自動步槍四支,長短步槍五千餘支,炮彈五千餘發,子彈三十餘萬發,汽車十七輛,大車二百餘輛,戰馬三百餘匹,現款三十餘萬元。此外尚有一些物資,悉數收繳為戰利品。
這是三縱成立以來第一次獨立殲敵1個整師,是東北我軍秋季攻勢中殲敵最多、打得最漂亮的一仗。被俘後的劉潤川對韓先楚敬佩地說:“從戰術眼光看,你們可能打西豐,最厲害也不過打頭道營子,萬萬沒有料到你們竟先打威遠堡,這一著實在是厲害!佩服!佩服!……你們的動作太快了。”

掩匿不報軍餉照領

116師被殲、師長劉潤川被俘後,53軍軍部沒向國民黨國防部報告,仍保留116師的編制和番號,按月照常領取軍糧和軍餉。
1947年12月53軍軍部新聞處長宋卿湘、師新聞室主任錢鈺等三人去南京參加國民黨全國新聞工作會議,這次會議是蔣介石召開的所謂“起死回生,挽救頹勢”的國民黨全國新聞工作會議,實際上是全國軍隊政治工作會。臨行前第53軍軍長周福成召見三人時說:“你們是53軍的,‘老人’了。你們從黃埔軍校畢業就分配到我軍,一直幹得不錯,本軍長對你們很信任,故這次上南京開會才決定派你們代表團一級參加。希望你到南京後,不要隨便發表言論;特別是關於116師被殲一事,千萬不要泄露。因為我們對這次戰役沒有如實上報。南京方面還不知詳情。”大家自然是心領神會地應諾而退。這就是周軍長單獨召見大家時的囑咐,意思是讓大家隱瞞軍情,欺騙蔣介石的南京國民黨政府。
牡丹江學習改造告國民黨官兵書
劉潤川師長被俘後,被送到牡丹江解放團學習。在學習中他表現得非常積極,利用休息時間清掃教室和宿舍,打掃廁所,倒痰筒等等。認真學習,聯繫實際,正視現實,暢談學習心得。他主動聯繫國民黨的實際,揭露國民黨內部貪污腐化,墮落變質,勾心鬥角,互相角逐的種種事實,寫了《告國民黨官兵書》。我曾見過他寫的《告國民黨官兵書》的傳單,新華社還廣播了署名116師師長劉潤川的《告國民黨官兵書》,大意是:讚揚共產黨的政策光明磊落,真正是為國為民的好政策,揭露了國民黨貪污腐化的本質,號召國民黨的廣大官兵,放下武器,不要為蔣、宋、孔、陳四大家族賣命,不要再打內戰了,要當一個正義的中國人。
受命回鐵嶺保送南京城
1947年冬,衛立煌到東北以後,極力整訓部隊,企求挽回頹勢。由二月起,瀋陽以北鐵嶺等處無戰事。周福成令130師抽調398團(團長劉漢卿)到遼河西岸駐鎮西堡,擔任遼河西岸地區的游擊任務。國民黨53軍130師388團已從開原龜縮到鐵嶺城,扼守龍首山,把守著進入鐵嶺縣城的東北關卡。
1948年6月的一天,劉漢卿派人送來師部四個人,他們是前在開原被俘的第—一六師師長劉潤川、副師長張紹賢、參謀長吳和聲、第190團團長傅廣恩,新由解放區哈爾濱釋放回來。東門崗哨給政工室打來電話說:“116師師長劉潤川騎著毛驢,穿著便服,戴著草帽,要進鐵嶺縣城,問怎么辦?”既然是劉師長回來了,當然要讓他進城,並把這個情況報告了師部。大家相見,悲喜交加。國民黨知道他是從共產黨解放團回來的,又發表過《告國民黨官兵書》,因此很有戒心,只是說些應酬上的話而已。
他們想見周福成懇其收容。經電話請示周,周聞言大加怒罵:“這幾個東西都被共產黨訓練好了,和高福源(高福源是東北軍第67軍107師320團團長,在陝北被紅軍俘虜,被放回軍勸說接受共產黨“停止內戰、共同抗曰”的主張和政策)一樣,回來拉攏來了。你把他們四個人看起來,不要和官兵見面。”他們只好暫住師部。次日,又以電話報告衛立煌,衛令把他們送總部來(在滇西遠征軍時衛都和他們認識)。他們到瀋陽見了衛,衛保送他們到南京中訓團受訓,保持原來階級。通過舉辦學習班,洗刷那已被“赤化”了的腦筋。
將軍捎書勸知進止
國民黨53軍190團團長傅廣恩,是在劉潤川被俘的同時,該團在開原八棵樹地區被殲時團長被俘;並也在牡丹江解放團學習。這次被派回鐵嶺,目的就是為了做通國民黨軍官的工作。當他們被“護送”走時,傅廣恩把呂正操捎來的信交給國民黨軍部的王理寰。大意是:
近聞師次黃龍(開原古稱),整軍銀州(鐵嶺古稱),遙為欽佩。講武同學,星散各地,均乏聯繫。監督漢公身在囹圄,安危莫保;西安義舉,吾擠當不忘其苦衷.東北淪陷,家鄉塗炭,十幾年來無人挽救。曰寇降後,方期重見天曰。不料內戰又興,荼毒生靈。是非進止,早在洞鑒。兄舉足重輕,蹺希以待。
弟呂正操鞠躬X月X曰
其他同學請代致意,又及。
王理寰看完這信,心中很為躊蹴,恐被旁人窺見,當即焚毀。此事如何作起?在國民黨軍隊監視下,稍一不慎,即有殺身之禍,必須俟機穩準圖之。這封信的意義,從此謹記在心。
退入台灣為商為政
國民黨南京政府撤退時,劉潤川也隨南京政府逃到台灣去了。據其堂弟劉潤庭同志說:“劉潤川逃到台灣後,已退役從商了,在台北開了一家粉房。”還有的說:“劉潤川前些年還當過台灣國民黨政府的遼寧省國大代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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