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白

劉大白

劉大白(1880~1932),中國詩人,原名金慶棪,後改姓劉,名靖裔,字大白,別號白屋。浙江紹興人。與魯迅先生是同鄉好友,現代著名詩人,文學史家。

曾東渡日本,南下印尼,接受先進思想。先後在省立諸暨中學、浙江第一師範、上海復旦大學執教數十餘年。1919年他應經亨頤之聘在浙一師與陳望道夏丏尊李次九一起改革國語教育,被稱為“四大金剛”。後任教育部秘書、常務次長,中央政治會議秘書等職。二十年代,他曾蒞校考察並講學。

1925年為復旦大學校歌作詞。復旦校歌歌詞介於文言與白話之間,兼取兩者優處,由復旦師生傳唱至今。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劉大白
  • 別名:白屋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浙江紹興
  • 出生日期:1880年10月2日
  • 逝世日期:1932年2月13日
  • 職業:詩人、文學史家
  • 主要成就:新詩運動的重要倡導者之一
  • 代表作品:《舊夢》《賣布謠》等
生平簡介,文學地位,著作書目,代表詩作,郵吻,秋江的晚上,秋夜湖心獨坐,心上的寫真,舊詩新話,復旦大學校歌,

生平簡介

1880年10月2日,劉大白出生在一個山明水秀的桃源之鄉,這就是浙江省會稽縣(現紹興)平水村。劉大白青少年時姓金,原名金慶棪,字伯貞,號清齋。1895年,劉大白第一次離開了家鄉,赴杭州考科舉,得過優貢生,還曾膺拔貢於入京謁選,正在這時恰逢其父病亡,才沒成功。劉大白成年後,曾任紹興師範學堂和山會國小教員,於1910年2月結束了故鄉看雲聽水的生活和學堂教書生涯,去北京謀職。劉大白在京謀職未成,決定乘船離京,從海道南歸。回到紹興後,和清末老同盟會會員,光復會會員王世裕合編《紹興公報》,並且與好友任瘦紅在該報共事一年多。1913年,劉大白東渡亡命日本,在日本東京期間,劉大白加入“同盟會”,1915年公開發表反對賣國的二十一條條約的文章,受到日本警視廳的監視,又不得不離開東京,轉赴南洋,先後受到過新加坡蘇門答臘等地,在那些地方應當地華僑學校的聘請,教授國文,為時有一年多。
劉大白劉大白
直到1916年6月,袁世凱稱帝失敗而身亡,劉大白才得以能從南洋回國,定居在杭州皮市巷三號,在《杭州報》任職謀生。1920年6月,劉大白從杭州回紹興之後,他往返於杭州、蕭山、紹興等地,先後在崇文、安定、春暉等中學任教。在1921年至1922年這兩年中,劉大白寫了許多新詩和隨感,發表在《民國日報·覺悟》上,新詩署名劉大白,隨感暑名漢胄或靖裔。劉大白的新詩中有不少是涉及底層勞動人民的痛苦生活的。1924年,劉大白加入以柳亞子為首的新南社,同年,他加入文學研究會上海分會。1924年3月,劉大白的第一部詩集《舊夢》由上海商務印書館出版,共收五百九十七首詩,列入“文學研究會叢書”之一,陳望道周作人為詩集作序,這是劉大白在1919年—1922年新詩創作全盛時期的作品,在劉大白的新詩集中,基本上有三種類型的詩,一種是抒情詩,還有一種是說理詩,再有是具有平民思想的詩。
1924年2月底,劉大白由杭抵滬,經邵力子的推薦,受聘於上海復旦大學任大學部文科教授,住江灣校舍,後又受聘上海大學,教中國文學。劉大白在復旦大學和上海大學任教後,開始將較多的精力放在學術研究上,孫中山改組國民黨後,劉大白為興辦教育事業,與朱少卿一起加入國民黨。劉大白在復旦大學任教期間與徐蔚南陳望道等教員負責編輯《黎明》周刊。劉大白在該刊上發表了大量的政論性文章,運用了“一字之褒,榮於華袞,一字之貶,嚴於斧鉞”的春秋筆法,切中弊,在校內和社會上產生了一定的影響。1926年12月,劉大白另一本新詩集《郵吻》由上海開明書店初版,列入“黎明社叢書”之一,該書共收作者1923年5月至1926年5月三年中寫的一百首詩。1928年1月,辭去復旦大學的職務,隨即趕杭州任國立浙江大學秘書長之職。1929年8月15日,新任教育部長蔣夢麟請劉大白任教育部常任次長。劉大白不但是位創作甚豐的詩人,他在文學的評論方面也有超乎一般見解之上的深刻警辟的思想,著有《白屋文話》、《舊詩新話》、《白屋說詩》等談詩論文的集子。從劉大白以上三本文學論著來看,他對文學遺產的認識是較全面,評價得頗公允的,他對古人留下的遺產,既不一筆抹煞,也不是盲目崇拜,而是取其精華,棄其糟粕,正由於劉大白有這個基礎,所以無論是他的舊體詩和新詩,都極少用粉飾之字,鏤金錯采,敷衍成章,很能顯示這位詩人精深博大的功力。由於前階段的潛心研究,在1929年劉大白出版了多種著作,12月,他編寫的《五十世紀中國曆年表》由上海商務印書館出版,這是一部很重要的工具書。同年12月15日辭去了教育部政務次長的職務。1931年開始,劉大白閉門進行寫作。1932年2月13日,劉大白靜靜地躺在錢塘路九號里的床上,與世長逝,享年五十三歲。
劉大白劉大白

文學地位

賣布謠》最早發表於1920年6月6日的《星期評論》上。這看似淺顯實則涵義深刻的短詩,立即為廣大讀者所喜歡,並由剛從美國回來的著名語言學家、作曲家趙元任先生譜成歌曲傳唱。趙元任先生的音樂創作很講究字、腔、聲、韻的運用,一向以旋律優美流暢、吐字準確著稱,像徐志摩的詩《海韻》、劉半農的詩《教我如何不想他》,都是由他譜成曲後久唱不衰;這首《賣布謠》也把當時農村織布人的淒楚表現得極為哀怨。
劉大白生於1880年,是我國新詩運動的重要倡導者之一,他早年留學日本時參加了同盟會,1912年在他的家鄉紹興主辦過《禹域新聞》,用詩文反對袁世凱的竊國稱帝。反袁運動失敗,他被迫流亡南洋,1919年“五四”運動,他又站在新文化運動的前列,《賣布謠》等就是他倡導用新詩反帝反封建的代表作。
當時,寫新詩的人不少,但處於剛開始階段,詩篇都多少帶有一些洋味或舊詩詞痕跡,劉大白詩的風格卻是平易清新,容易入口,這是與他早年中過舉人,中國文學功底深厚,又在國外居留多年,廣泛接觸了歐美文化,思路開闊有關。
1924年3月,他在上海商務印書館出版了新詩集《舊夢》,收集了包括《賣布謠》在內的新詩597首。短短的5年中,他寫得這樣多,真是詩情噴涌;周作人陳望道都為他這本詩集寫了序,周作人一向很讚佩他的古典詩文的功力,序言中曾表示:“劉大白先生富有舊詩詞的蘊蓄,卻不儘量的利用,也是可惜。”也可見他在寫新詩時,力求大眾化、通俗化所作的努力。他的詩有對蘇聯十月革命的歌頌,也有對人生的難以捉摸的感嘆,如他的《淚痕之群》組詩第37:“明明鏡在花前/為什麼花又在鏡里?/明明水在月下,/為什麼月在水裡?/明明人在夢中,/為什麼我又在人底夢裡?”。
再如《淚痕之群》第46是這樣表達了個人對世事無能為力的感嘆:“窗間的蜂兒,/何嘗不認識光明?——/但要從玻璃上求出路,/未免太不量力吧!”
但他又勉勵自己要盡力向前,如《淚痕之群》第48:“不妨的,/無路可走,/走就是了!/築成的砌成的是路,/踏成的也是路呵!”第65則更昂揚:“築就了牢獄,/把思想監禁了,/但是她一瞬間就越獄而突飛了。/掘好了墳冢,/把思想埋葬了,/但是她一瞬間就破冢而再生了。”第132雖然又嘆道:“我在黑暗的世界裡,/只有這一盞孤燈;/如果被吹滅了,/待怎樣呢?”這看來又是處於猶豫傍徨中,但在第133中又振作了:“過去的防禦線,/只是保護過去的;/未來的,/該重新築起呵!”
在那大變革時代,詩人的複雜心情都通過詩表現出來了。他的詩作被文學史學家認為“比較鮮明地體現了‘五四’時代思潮”,這一評價很準確。
1924年以後,他先後擔任復旦大學文學系教授、上海大學文學系主任、國民政府教育部常務、政務次長。忙於教書和公務,寫文學講義,與民間和底層隔離了,詩也寫得少了,也不可能再寫出《賣布謠》那樣深刻傾訴人民苦難的詩作了。
但有的人認為“劉大白稍後的詩作(如《郵吻集》)思想日趨孤寂頹廢。”卻是對他過於苛求。他的《郵購集》中的詩多數寫於1923年至1926年的教學之餘,風格不一,有《賣花女》這樣含義深刻的詩,也有如一幅畫圖的《秋晚的江上》:“歸巢的鳥兒,/儘管倦了,/還馱著斜陽回去。/雙翅一翻,/把斜陽掉在江上;/頭白的蘆葦,/也妝成一瞬的紅顏了。”但也有《西風》這樣豪壯之情的詩句:“西風,/你只能在人間放浪嗎?/假如我做了你,/就天上的銀河,/也吹起它壯闊的波瀾來。”雖然不如幾年前《賣布謠》那樣傾訴民間疾苦,但他忙於教務,仍能有這樣的詩情,還是不容易。
劉大白去世後的第三年(1935年),上海良友印刷公司編印了趙家璧先生主編、全書10卷的《中國新文學大系》,其中的新詩卷是約請朱自清先生負責編選,“大系”入選的59家詩人,劉大白的詩有11首,與馮至所選數相同,比第一個寫中國新詩的胡適多兩首,比戴望舒多4首,遜於郭沫若(收25首)、徐志摩(收26首)、冰心(收18首)、聞一多(收29首)等詩人。
1986年出版的《中國大百科全書·中國文學》卷中的“現代詩歌”欄目中,由於劉大白在新詩人當中年歲最長,成就也大,把他列為26名的榜首。他是當之無愧的。
劉大白另一件不亞於新詩寫作,卻一直被人忽略了的文學成就,是他的《中國文學史》。這部在他去世後的第二年(1933年)才出版的文學史,是他沒有完成的一部巨著,500餘頁的篇幅只寫了引論,上古至商,周至秦,兩漢,三國至隋,唐6章(還有計畫中的五代至元、明至清沒有寫)。他的國學功底深厚,又不受當時政治傾向影響,談各種文學樣式的起源、發展、藝術上的優劣,都特有見地,也是中國文學史中較早出現的一部,對後來的寫文學史者啟示很多。
他博學,論及某一時代的文學時,既能以多個作家的作品為例來表達那一時代的風格,還能引用古今學者對這些作品的評價來說明得失,或從時代與社會的原因來剖析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作品。特別是他對中國文學中,成就最大,出現最早的詩歌,以及被稱為“詩的花海“的唐代詩歌,更是從政治原因、宗教原因、社會原因、歷史原因等幾個方面,闡述了為什麼詩歌會這樣發達,而其他文學樣式又相對處於滯後狀態,更是說得詳細具體,使人讀來清楚明了。都表現了他對中國文學的造詣深厚。只可惜他1932年僅52歲時就病故了,不然他這部文學史會更完整、精湛!

著作書目

《舊夢》(詩集)1924,商務
《郵吻》(詩集)1926,開明
《舊詩新話》(詩論)1928,開明
《白屋說詩》(詩論)1929,上海大江書鋪;1958,作家
《白屋文話》(雜文)1929,世界
《再造》(詩集)1929,開明
《丁寧》(詩集)1929,開明
《賣布謠》(詩集)1929,開明
《秋之淚》(詩集)1930,開明
《白屋書信徐蔚南編》1932,上海大夏書局
《中國文學史》1933,上海大江書鋪
《文字學概論》1933,上海大江書鋪
《故事的罈子》(散文)1934,上海黎明書局
《白屋遺詩》(舊詩)1935,開明
《中詩外形律評說》(理論)1943,中國聯合出版公司
《魯迅郭沫若劉大白郁達夫四大家詩詞鈔》1950,上海秀州出版社
《劉大白詩選》(詩集)1958,人文
《劉大白精選集》1970,台北宏業書局
《劉大白文集》1977,台北大漢出版社
《劉大白選集》1981,香港文學研究社
《劉大白詩集》1983,書目文獻
《五十世紀中國曆年代編》1929,商務

代表詩作

郵吻

我不是不能用指頭兒撕,
我不是不能用剪刀兒剖,只是緩緩地
劉大白詩集劉大白詩集
輕輕地
很仔細地挑開了紫色的信唇;
我知道這信唇裡面,
藏著她秘密的一吻。
從她底很鄭重的摺疊里,
我把那粉紅色的信箋,
很鄭重地展開了。
我把她很鄭重地寫的
一字字一行行,
一行行一字字地
很鄭重地讀了。
我不是愛那一角模糊的郵印,
我不是愛那幅精緻的花紋,
只是緩緩地
輕輕地
很仔細地揭起那綠色的郵花;
我知道這郵花背後,
藏著她秘密的一吻。

秋江的晚上

歸巢的鳥兒,
儘管是倦了,
還馱著斜陽回去。
雙翅一翻,
把斜陽掉在江上;
頭白的蘆葦,
也妝成一瞬的紅顏了。

秋夜湖心獨坐

被秋光喚起,
孤舟獨出,
向湖心亭上憑欄坐。
到三更,無數遊船散了,
剩天心一月,
湖心一我。
此時此際,
密密相思,
此意更無人窺破;──
除是疏星幾點,
殘燈幾閃,
流螢幾顆。
驀地一聲蕭,
挾露沖煙,
當頭飛墮。
打動心湖,
從湖心裡,
陡起一絲風,一翦波。
彷佛耳邊低叫,道「深深心事,
要瞞人也瞞不過。
不信呵,
看明明如月,
照見你心中有她一個。」
1921

心上的寫真

從低吟里,
短歌離了她底兩唇,
飛行到我底耳際。
但耳際不曾休止,
畢竟顫動了我底心弦。
從瞥見里,
微笑辭了她底雙唇,
飛行到我底眼底。
但眼底不曾停留,
畢竟閃動了我底心鏡。
心弦上短歌之聲底寫真,
常常從掩耳時復奏了;
心境上微笑之影底寫真,
常常從合眼時重現了。
1922
是誰把心裡相思,
種成紅豆?
待我來碾豆成塵,
看還有相思沒有?
是誰把空中明月,
捻得如鉤?
待我來摶鉤作鏡,
看永久團圓能否?

舊詩新話

劉大白的第一部詩集《舊夢》,印刷裝訂粗糙,錯誤百出。全書從左往右橫排,四十開狹長本,500頁訂成厚厚的一冊,封面灰色,劉大白很不滿意。1929年9月,劉大白把《舊夢》完全打散,“剔除了些,添補了些,移動了些,訂正了些”,重新斟酌組合,“把撕碎了的《舊夢》,做成現在的——《丁寧》、《再造》、《秋之淚》、《賣布謠》”4本詩集。上海開明書店分別於1929年9月至1930年1月出版了這4本新詩集。1930年前後,劉大白出版了多種學術著作:1928年5月,《舊詩新話》作為黎明社叢書之一種由上海開明書店初版;1929年7月,《白屋說詩》由上海開明書店初版;1929年8月,《白屋文話》由上海世界書局初版;1929年12月,《五十世紀中國年表》由上海商務印書館初版。成稿於這個時期的《中國文學史》、《中國文字學概論》、《中詩外形律詳說》等也在其逝世後印行於世。
劉大白劉大白
《舊詩新話》共有六十篇詩話,前四十五篇作於1926年以前,可以說是為文學革命“吶喊”的文字。作者要“從古墓中掘出抒情詩來”,以歷史中的白話詩為由頭,倡白話、反綱常。其文不僅有學問、有見識、有性情、有才華,而且也透露著“五四”的熱情、凌厲與歡快。而後面十幾篇,則是關於自家詩歌的詩話。
舊詩新話》中有一篇《雙紅豆》記述了他與江蘇農民運動領袖周剛直的友誼。1924年元旦,周剛直贈送給劉大白一雙紅豆,過了幾天又說:“此物是我故鄉鄉間所產。老樹一株,死而復甦;現在存活的,只有半株。有時不結子,有時結子僅十餘粒或百餘粒不等,如將此豆作種別栽,又苦不易活;即活,也不容易長成;望它結子,更不知等幾何年。所以此物頗不易得,實是珍品。”劉大白細觀此物,顏色微紫,形狀頗類心房,感嘆古人以它為相思的象徵,大約不是無故。劉大白睹物懷人,倍受相思之苦,作了三首紅豆詞。詞前面還有一個小序:一九二四年元旦,江陰周剛直君贈我一雙紅豆,說:“此物是我故鄉鄉間所產”。
1929年10月《舊詩新話》再版時,又增加了五篇,其中的《淚如紅豆紅》是劉大白在得知故友周剛直慘遭殺害後所作:“書一通,葉一叢,慰我相思尺素中,看花約我同。約成空,恨無窮,死別吞聲淚泗重,淚如紅豆紅。”並在序中說周剛直“因為提倡農民合作的緣故,被賞以赤化的罪名,慘遭殺死了!我知道,周君底心是赤的,周君底血是赤的,周君贈我的紅豆,也可以算是赤的:除此以外,甚么是赤的呢?……然而江蘇省議員勒令他赤,江陰縣知事勒令他赤,五省聯軍總司令勒令他赤,他又怎能不赤呢?於是三刀斬下,赤血橫飛,而周君便真的赤化了”。《淚如紅豆紅》表達了詩人相約成空、此恨無窮的悲痛心情,詞中的情感熱烈,似乎能聽到詩人的聲聲泣訴。
西安書友文泉清寄我一部台灣的《舊詩新話》,中華民國七十年(1981年)三月莊嚴出版社三版。系該出版社出版的“古典新刊”之五,封底印有出版《古典新刊》的宗旨:“創行《古典新刊》的目的,在於以淺近生動的白話,透過現代學術研究的眼光,重新闡述中國古典作品,包括哲學、歷史、文學、藝術等,使國人能夠了解先民偉大的心血結晶,浸泳於浩瀚的書海中,獲得中國人特有的人生智慧與才情氣概,從而享受到讀書的性靈樂趣。”
該書由蔣夢麟作序。蔣夢麟是劉大白的老同事,也是老朋友,他們相識於1917年,當時劉大白任浙江省議會秘書,1928年,蔣夢麟任職浙江教育當局,他找到了當時在復旦大學任教的劉大白,想讓劉大白任自己的秘書,他對劉大白說:“大白,有人不敢請教你,有人不配請教你,我也敢,也配。你來不來?”劉大白說:“來。”就做了蔣的秘書,後來蔣夢麟升任教育部長,劉大白也被任為次長。
蔣夢麟的序作於民國四十六年(1957年),說明台灣版的《舊詩新話》初版於1957年。該書有詩話六十篇,刪掉了那篇《淚如紅豆紅》,因周剛直是國民黨當局殺害的,所以台灣的出版物不可能收錄這種揭自己瘡疤的文章。雖同樣是六十篇,但也不是完全按初版本照排的,因為初版本是1928年5月出版而台灣的《舊詩新話》中有1928年9月的文章,台灣版的《舊詩新話》是從劉大白的作品集《白屋詩話》、《舊詩新話》和《白屋說詩》三本集子中選編的。
劉大白是提倡新文化運動的主將之一,作為清朝的舉人,他的舊學功底深厚,可他反對傳統文化的情緒尤為激烈,他與胡適等人不遺餘力地提倡白話寫作,並致力於新白話詩的創作,為新文化運動的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復旦大學校歌

詞:劉大白 曲:豐子愷
復旦復旦旦復旦,巍巍學府文章煥,
學術獨立思想自由,政羅教網無羈絆,
無羈絆前程遠,向前,向前,向前進展。
復旦復旦旦復旦,日月光華同燦爛。
復旦復旦旦復旦,師生一德精神貫,
鞏固學校維護國家,先憂後樂交相勉,
交相勉前程遠,向前,向前,向前進展。
復旦復旦旦復旦,日月光華同燦爛。
復旦復旦旦復旦,滬濱屹立東南冠,
作育國士恢廓學風,震歐鑠美聲名滿,
聲名滿前程遠,向前,向前,向前進展。
復旦復旦旦復旦,日月光華同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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