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名高科技人才,是有名的計算機黑客,Phrack雜誌的創始人之一。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克雷格·聶道夫
- 出生日期:1969年
- 職業:計算機黑客
- 性別:男
簡介:,背景:黑客電腦時代的牛仔,
簡介:
(生於1969年),又名奈特閃電,是兩個Phrack雜誌,線上,文本為基礎的電子雜誌,確定了20世紀80年代中期的創始編輯之一黑客心態。
克雷格,以及Phrack共同創始人蘭迪蒂舍勒,又名塔倫國王,想出了在Phrack概念,從1985年開始出版的。在Phrack通訊被確認為國家提供了非常豐富的現場更新考慮他們的斜來源及作為對當今的黑客聖經送達。
1990年,Neidorf正面臨被逮捕後,與南方貝爾收到一份檔案,指控盜竊31年的監禁,並公開發布到網上。貝爾描述的檔案,它描述了增強型911系統的內部運作的身價是美國79449美元(這個數字包括在其他的事情,,,是在VAX工作站上的檔案已經輸入值)。這些指控被取消時,據透露,該檔案沒有,最初描述,原始碼,但而不是一個備忘錄,並有更多的detailed檔案可從貝爾訂購一三美元。
該病例是在電子前沿基金會成立的催化劑。
2005年:20年黑客雜誌Phrack將關閉編輯本段回目錄名為《Phrack》的黑客雜誌在為網際網路和通信社區的黑客服務了將近20年之後就要關閉了。然而,反病毒廠商和安全業界都站出來表示對這一雜誌的關閉表示遺憾。
在《Phrack》雜誌發行的初期,在它上面刊登的主要是諸如怎樣盜用電話線路打長途電話等的問題;但隨後它就成了編寫惡意代碼和共享缺陷信息的一個“論壇”。這對於安全廠商來說,它的存在是很有意義的,但對它的關閉使安全廠商少了一個最直接的洞察黑客社區活動的通道。據安全廠商Clearswift公司ThreatLab的經理辛普森表示,他對《Phrack》的關閉感到很吃驚。他表示,沒有了像《Phrack》這樣的雜誌的存在世界將會變的更加不安全。
《Phrack》雜誌的存在是一個“福潛禍兮”的問題,其美好之處就像是披露安全信息的“Full Disclosure”論壇那樣。據辛普森表示,我相信一定會有其它別的東西來填補由於《Phrack》的關閉而留下的這一空白的。據冠群公司的安全戰略官員佩里表示,《Phrack》的關閉會將減少我們對黑客社區那邊的可見性。據他表示,如果在網上進行大量的、仔細的搜尋,總是會發現與黑客活動相關的東西的,然而,《Phrack》是個一站式的信息源。
佩里指出,我們對為什麼關閉《Phrack》仍然使人們感到擔憂還不清楚。他表示,《Phrack》在其網站上聲稱它將在2006或2007年恢復發行,這很可能表明在這期間《Phrack》將會有更好的事情需要去做、去完善。《Phrack》雜誌在第63期(也就是最後一期)將採用硬皮封面,這將具有很高的收藏價值,這期採用硬皮封面的雜誌將提供給出席DefCon黑客會議、What The Hack會議的人員。
背景:黑客電腦時代的牛仔
2.1在信息社會中,變遷就是秩序。
“我們這個時代的媒介或說過程——電子技術——正在重新塑造和重新建構社會相互依存的模式和個人生活的每一方面,”現代媒介理論之父馬歇爾·麥克盧恩說。“它正在迫使我們重新思索和估價以前習以為常的所有思想。行動和機構。每樣東西都在變化——你,你的家庭,你的教育,你的社區鄰里,你的工作,你的政府,以及你與其他人的關係。而且這些變化是戲劇性的。”
這種“一切都將不再同往常一樣”的論調中充滿自由主義者的必勝信念,好像他們終於從文化地牢中解放了出來。巴婁聲稱計算機的使用每天都在產生更多的政治自由主義者,“數據機比劍更有力量。”
到此為止,我們一直是在技術的、文化的和法律的層面上談論黑客現象。但說到電腦化空間中的公民自由問題時,討論就進入了政治層面。
1990年的美國黑客嚴打活動把這一問題推上了前台。一些具有鮮明個性的人物發出了響亮的聲音;公眾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聲音。
“我們必須宣布,電腦化空間的主權不容侵犯,”巴婁說,“政府根本不了解我們的疆土。”他要求黑客們脫離美國,成為電腦化空間的公民。
已婁自稱是“懷俄明州和電腦化空間的居民”,他是一個非同尋常的人,很難用傳統標準來衡量。也許他最為人知的身份是the Gratefui Dead樂隊的歌詞作者。該樂隊是60年代舊金山黑特一阿什伯利街嘻皮士運動的產物,樂隊成員身著扎染的T恤衫和勞動布褲子,臉上貼著花飾,且歌且舞,吸毒成性。無論樂隊到哪裡,都有一幫狂熱的歌迷追隨,它是加州狂放不羈的精神的象徵。
雖然樂隊演唱的主題常常是回歸土地,但這並不表明樂手們是反技術主義者。相反,像大多數搖滾樂隊一樣,他們對複雜的電子設備迷戀至深。他們也有財力購買最新式的設備。 樂隊及其成千上萬的歌迷(他們自稱為deadhead)是激進而放蕩的文化人,其中不乏錄音工程師、燈光專家、搖滾樂電視製作人和各種各樣的電子技術人員。搖滾與技術的影響是雙向的,伍茲尼亞克就曾在矽谷舉辦過盛大的搖滾音樂下。
這是在60年代~70年代。90年代的今天,對相當一部分美國人來說,狂放的文化人與技術人員之間的界線已不復存在。他們可能帶著風鋒與狗出行,但他們也可能擁有記憶體巨大的麥金托什電腦,在上面運行迷笛音樂合成器和亦真亦幻的仿真軟體。甚至蒂莫西·利里這位LSD預言家在巡迴演講時,都藉助虛擬現實電腦製圖技術來說明他的思想。
巴婁不是the Grateful Dead樂隊中的一員。但是,他是樂隊歌迷中的領袖人物。 巴婁把自己稱作“技術怪人”。他出生在懷俄明州,經營著祖傳下來的牧場。80年代後期,他賣掉了牧場,成為電腦的堅定信奉者。在別人眼裡他是一個“社會活動家”,但也許最佳的稱呼是“詩人”一如果你還記得雪萊的古老的定義的話。雪萊說詩人是“世界上不被承認的立法者”。
從牧場主到電腦迷的反差很大,但巴婁輕鬆地完成了角色的轉換。他真的喜愛計算機。只需數據機輕輕一響,他就能從懷俄明州的邊遠小鎮進入一個廣大而充滿活力的世界,並在這個世界中與聰明的。具有無窮創造力的人們進行電子交流。他發現這一社會環境對他有著莫大的吸引力:節奏奇快,談吐有趣,自由而開放。
巴婁很快參加了黑客大會(the Hackers COnference)。黑客大會是一年一度在加州舉行的數位化一族的盛會。參加這個大會的黑客與我們前面提到過的數位化地下社會的黑客沒有什麼關係,他們大多是加州富裕的高技術公司的首腦。諮詢顧問人員。記者和企業家。這些人也是對“黑客”一詞被賦予貶義懷著最強烈的不滿的一群。在這樣的場合,巴婁顯得卓而不群,他在會上的留影,總是讓步槍和計算機終端各據一邊,而自己居中。步槍在美國歷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作家菲利普·夏普曾說過,“美國人生來手裡就拿著一技步槍。”它被譽為自由的工具。計算機終端也是如此嗎?
黑客大會是基點基金會(the Point Foundation)的派生物,就像WELL一樣。基點基金會是斯圖爾特·布蘭德一手創辦的。該會出版的《全球目錄》積極鼓吹公社生活。環境保護和回歸自然。1984年,也就是麥金托什電腦問世的那一年,基點基金會召開了第一屆黑客大會,並出版《全球評論》,把黑客們召集到它的旗幟下。
WELL是基點基金會的電子公告牌系統,1985年創辦後,很快成為舊金山灣地區反文化分子出沒的場所。圖書管理員。學者和記者尤其喜歡它,因為基點基金會致力於“自由散發工具和構想”,而巴婁就是其中非常活躍的一員。
1990年的黑客嚴打活動開始後,黑客大會和wELL的成員們(他們自稱為Wellbeing)都非常不安,如巴婁所說:“我們開始懷疑,如果AT&T擁有所有的洞穴,是不是洞穴探險家都會被作為罪犯對待。”
事實上,像巴婁這樣天才的、勤奮的、守法的、成熟的黑客對現行社會秩序的威脅,比任何浪漫的、無視法律的少年黑客都要大得多。他們擁有以一種無法預料的方式影響他人生活的權力、能力和意願。他們擁有破壞現狀的手段、動機和機會。當他們被關進政府、大學、或是大的跨國公司,被迫遵守規章制度、穿西服打領帶時,他們的行動自由多少還會受到世俗習慣的制約;一旦單獨在外,或置身於小團體中,在想像力和企業家精神的激勵下,他們能夠掀起巨浪。
嚴打一開始,作為一個社會群體,他們立即意識到,對地下黑客的公開的、政治化的攻擊最終會擴散到他們身上。一旦“黑客”一詞獲得了魔鬼般的意義,他們會因此被迫把手從權力槓桿上拿開。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起而捍衛黑客群體,並找到了巴婁作為最出色的代言人。
巴婁爭辯說,必須把電腦化空間視作一個“邊疆”,一個新的世界。它不僅僅是一堆相互連線的電線,它是一個“處所”,需要新的規則和新的行為。“電腦化空間”一詞本是吉布森所創,但卻是巴婁使之不腔而走,家喻戶曉。
這引起了米徹·凱普的注意。1990年6月,他和巴婁謀面,決定共同創辦電子邊疆基金會。巴婁起草了一份名為《罪行與困惑》的宣言,宣布這一政治組織的目的是“籌集和分發用於教育。立法和執法的資金,以促進數位化言論自由以及憲法在電腦化空間中的延伸”。作為一個成功的高技術企業家、蓮花開發公司的創始人,凱普出了大部分啟動資金。
凱普屬於60年代反叛的一代人。他上高中時開始接觸計算機,對編程產生了濃厚興趣。然後,“我進了大學,迷上了毒品、性和搖滾樂,就像當時的所有人一樣,”凱普回憶說。大學畢業後他做了好幾年流行音樂節目播音員,並且,與賈伯斯相同,成為東方神秘主義哲學的信奉者。(“蓮花”的命名與此有關。)他宣揚超驗思維,甚至二次進學校拿了一個心理諮詢學位。
凱普購買自己的第一台個人計算機時正值失業,他賣掉了心愛的音響設備,湊錢弄回一台蘋果Ⅱ型機。經過多年的摸索,凱普終於找到了歸宿。他去了矽谷,為蘋果機的主要商業軟體VisiCa1c的發明人工作。很炔,在華爾街風險投資家本·羅森的支持下,他創辦了蓮花公司,推出比visi-Calc強大許多的betus l-2-3軟體。這一報表軟體在10年中縱橫天下無敵手,直到90年代初期,才讓微軟公司的Excel 趕上。就像當年貝爾公司收購西部聯合電報公司一樣,蓮花最終買下了VisiCalc。
凱普成了億萬富翁。如果他像微軟的蓋茨一樣,對手創的軟體事業咬定不放,可能今天他還要富有得多。但他已經擁有了可以任意支配的金錢,財富對他來說失去了原有的魔力——也許一開始這魔力就不大。當蓮花變得過於保守拘謹、過於官僚化、越來越遠離他的志趣時,凱普離開了。他斷絕了與蓮花的一切聯繫。
凱普是一個企業家,而不是一個專門宣傳公民自由的活動家。他認為後者過分拘泥於瑣碎的法律問題,而忘記了在真實世界的日常生活中堅定地行使公民權。像所有的黑客一樣,凱普選擇直截了當。身體力行地參與到事物的進程當中去。他做了電子邊疆基金會的主席,並在網際網路上建立了基金會的節點(eff.org)。該節點提供的內容之一即是《飛客與黑客》雜誌。
黑客王國對政府的突然反擊震動了電腦界。伍茲尼亞克迅速宣布,凱普給基金會出多少錢,他就出多少錢。太陽微系統公司(sun Microsystems)的先驅之一約翰·吉爾摩也伸出了援助之手。參加基金會籌建的還有布蘭德、虛擬現實技術的發明人傑隆,拉尼爾和查克·布查德以及風險投資家奈特·古德哈伯。
電子邊疆基金會宣稱,政府發動的對黑客的戰爭,觸及了重要的憲法和公民自由問題。1990年7月24日對黑客“們電騎士”(Knight Lightening)的審判,使基金會在美國聲名大躁。這一審判是嚴打活動導致的唯一一場公開審判,對陣的雙方都在此充分亮相。
“閃電騎士”是《飛客與黑客》的編輯克雷格·聶道夫的別號,在黑客嚴打活動中他被警察逮捕,罪名是從貝爾南方公司的計算機中盜取了價值近8萬美元的專有手冊。
《飛客與黑客》是一個電子出版物,通過電子公告牌系統發行。聶道夫辦這份雜誌純粹出於個人愛好,它是免費散發的。黑客組織“未日軍團”的一位黑客從貝爾南方公司非法拷貝了一份檔案,上面是該公司E911系統的使用手冊,然後寄給雜誌發表了。這就是案件的全部經過。
這一手冊不是軟體——它是用英文寫成的。稍微懂點電腦的人都能看出來,政府對它的估價是荒唐可笑的。巴婁嘲諷說:“我們不知道是什麼人用什麼方法計算出這筆價值的,但我想,估價小組一定是由弗朗茨·卡夫卡、約瑟夫·海勒和托馬斯·品欽組成的。”如果罪名成立,聶道夫有可能被判30年徒刑。
在電子邊疆基金會的幫助下,聶道夫的律師在法庭上成功地證明,這一手冊任何人都可以花17美元從貝爾南方公司公開訂購。聶道夫案成了社會笑柄。從此以後,人們總是帶著懷疑的眼光看待政府對黑客的控告:當他們說“損失重大”時,實際上損失可能很小。
在電腦化空間爭取公民自由的運動迅速發展。民主黨參議員派屈克·萊希捍衛黑客權利與自由的話,代表了很多人的心聲: “我們不能限制13歲孩子好奇的天性,如果任由他們今天自由試驗,明天他們也許就會開發出帶領我們進入21世紀的通訊和電腦技術。他們代表著我們的未來和最好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