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戰爭

侵略戰爭

侵略戰爭指缺乏自衛理由的軍事衝突,是某一國家為了自身發展的利益對其它國家武裝挑釁,政治奴役經濟掠奪和占領的非正義戰爭。 根據習慣國際法,發動侵略戰爭是一項犯罪。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侵略戰爭
  • 外文名:War of aggression
形成,來源判定,紐倫堡原則,聯合國憲章,3314號決議,羅馬規約,歷史,高度警惕,拒絕承認,出爾反爾,引發警惕,

形成

納粹政權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尋求所謂“生存空間”的軍事行動具有侵略戰爭的特點。不具有國際合法性的戰爭(諸如非出於自衛,非聯合國安理會批准的,非聯合國憲章第51條認可的)均可被視為侵略戰爭;然而,僅此通常並不足以構成侵略戰爭;某些戰爭可能是非法的,但不具有侵略性(例如,為解決邊界爭端的戰爭,發動者有合理權利和限定目標)。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紐倫堡國際軍事法庭認為發動侵略戰爭“根本上是一件邪惡的事情……發動侵略戰爭。”[1]聯合國憲章第三十九條規定安全理事會應斷定任何侵略行為是否存在,並“應作成建議或抉擇依第四十一條及第四十二條規定之辦法,以維持或恢復國際和平及安全。”國際刑事法院羅馬規約中將侵略罪作為“整個國際社會關注的最嚴重犯罪”之一,並規定國際刑事法院對侵略罪具有管轄權。然而,羅馬規約規定只有締約國界定侵略罪的定義及規定該法院對這一犯罪行使管轄權的條件後,該法院才能對侵略罪行使管轄權。
侵略戰爭

來源判定

紐倫堡原則

1945年,國際軍事法庭倫敦憲章界定了包括反和平罪在內的三類罪行。芬蘭首先在其戰爭責任審判中使用這一定義來起訴政治領導人。這些原則後來被稱為紐倫堡原則。
1950年,紐倫堡法庭在提交給聯合國大會的原則六,特別是第一條中規定了反和平罪的定義:
(一)計畫、準備、發起或進行侵略戰爭或破壞國際條約、協定或承諾的戰爭;
(二)參與共同策劃或脅從實施上述第1項所述任何一項行為的。
參見:紐倫堡審判:“德國投降書提供了法院管轄權的法律依據,德國的政權已經移交給盟國管制委員會,其對德國具有統治權,可以選擇懲罰違反國際法和戰爭法的行為。因為法院只限於懲罰違反戰爭法的行為,它對發生在1939年9月1日戰爭爆發前的罪行不具有管轄權。”
因犯有反和平罪,紐倫堡法庭判處了一些對發動二戰負有責任之人。其後果之一是,他們或是在行使單獨或集體自衛的權利,或是在執行刑法的強制規範。因此,1945年以後,正式宣戰十分少見。
在審判期間,美國的首席檢察官羅伯特·H·傑克遜:
“發動侵略戰爭,不僅是國際罪行,而且是最高級別的國際罪行,它與其他戰爭罪行的差別僅在於它包含了所有的罪惡。”
最高法院陪審法官威廉·奧維爾·道格拉斯指控盟軍在紐倫堡“用權力代替了原則”。寫道:“當時而且我依然認為紐倫堡審判是無原則的。法律是事後制定的,以適應當時的群情激憤。

聯合國憲章

羅馬規約第5.2條所提到的聯合國憲章有關規定包含了紐倫堡原則。具體是指原則六,第一條“反和平罪”,它以1945年發布的國際軍事法庭倫敦憲章的規定為基礎,並為二戰後戰爭罪行的審判奠定了基礎。基於紐倫堡原則六第一條的聯合國憲章條款包括:
第一條:
聯合國之宗旨為:
1.維持國際和平及安全;並為此目的:採取有效集體辦法、以防止且消除對於和平之威脅,制止侵略行為或其他和平之破壞;並以和平方法且依正義及國際法之原則,調整或解決足以破壞和平之國際爭端或情勢。
2.發展國際間以尊重人民平等權利及自決原則為根據之友好關係,並採取其他適當辦法,以增強普遍和平。
第二條,第四款
各會員國在其國際關係上不得使用威脅或武力,或以與聯合國宗旨不符之任何其他方法,侵害任何會員國或國家之領土完整或政治獨立。
第三十三條
任何爭端之當事國,於爭端之繼續存在足以危及國際和平與安全之維持時,應儘先以談判、調查、調停、和解、公斷、司法解決、區域機關或區域辦法之利用、或各該國自行選擇之其他和平方法,求得解決。
安全理事會認為必要時,應促請各當事國以此項方法,解決其爭端。
第三十九條
安全理事會應斷定任何和平之威脅、和平之破壞、或侵略行為之是否存在,並應作成建議或抉擇依第四十一條及第四十二條規定之辦法,以維持或恢復國際和平及安全。

3314號決議

1974年12月14日,聯合國大會通過了第3314號決議,給出了侵略的定義。這一定義在國際法下並不具有法律約束力,但常常被引用以與軍事行動加以區分。
這個定義區分了侵略(“引起國際責任”)和侵略戰爭(“破壞國際和平的罪行”)。侵略行為被界定為武裝侵入或攻擊、轟炸、封鎖、武裝侵犯領土,允許其他國家使用自己的領土犯下侵略行為以及雇用武裝非正規軍或雇用兵實施侵略行徑。侵略戰爭是一系列具有持續意圖的行為。該定義對侵略行為和侵略戰爭進行了區分,並明確指出除侵略戰爭外並非每一侵略行為均可構成反和平罪。儘管如此,國家應對侵略行徑負責。
定義的用詞已遭到許多評論家的批評。其有關使用非正規武裝人員的條款顯然很含糊,對於何種程度的“捲入”會引起國家責任,規定也並不明確。該定義也是以國家為中心的,它認定國家是侵略行徑的責任方。國內或跨國的叛亂團體,諸如那些參與獅子山內戰和南斯拉夫戰爭的團體,儘管他們是非國家當事方,卻是各自衝突中的關鍵參與者;他們並不在該定義的範疇內。
侵略的定義也並未涵蓋國際組織的行為。這一定義獲得通過時存在的兩個主要軍事聯盟——北約和華沙條約組織——均不屬於國家主體,因此不在該定義的範疇內。此外,該定義並不涉及個人對侵略行為應負的責任。人們普遍認為其並未對個人刑事訴訟提供充分的依據。
雖然這一侵略定義常常被反對諸如1999年科索沃戰爭和2003年伊拉克戰爭的人所引用,但在國際法下,它並不具有約束力。法無明文不為罪的理論意味著,由於國際法在侵略問題上不具有約束力,對違背定義之行為的懲罰並不存在。國家元首才因戰時犯下的行為被起訴,例如塞爾維亞的斯洛博丹·米洛舍維奇以及賴比瑞亞的查爾斯·泰勒。然而,兩人都被控犯有戰爭罪,即違反了戰爭法,而不是侵略定義所規定的更廣泛的“破壞國際和平的罪行”。
該定義對安全理事會不具有約束力。聯合國憲章授權大會向聯合國安理會提出建議,但大會不得命令安理會。以該定義為附屬檔案的決議表明,它的目的在於為安全理事會提供指導,以幫助它“按照憲章決定侵略行為是否存在”。安全理事會可斟酌情況,採用或無視這一指導意見。法律評論者認為,侵略定義對安全理事會的審議工作“沒有明顯的影響”。

羅馬規約

國際刑事法院羅馬規約侵略罪列為國際社會關注的最為嚴重的罪行之一,並規定侵略罪屬於國際刑事法院的管轄範圍。
然而,羅馬規約第五條第二款規定:“在依照第一百二十一條和第一百二十三條制定條款,界定侵略罪的定義,及規定本法院對這一犯罪行使管轄權的條件後,本法院即對侵略罪行使管轄權。這一條款應符合《聯合國憲章》有關規定。”[10]在2010年5月召開的審議大會上,國際刑事法院成員國大會通過這樣一個定義。[11]
聯合國有關國際刑事法院成員國的情況介紹:
侵略已被列為法院管轄權中的一項犯罪。但首先,締約國必須通過一項協定以確定兩件事:侵略的定義,迄今已證明極其困難,以及在何種條件下法院可以行使其管轄權。若干建議已得到審議。一些國家認為,根據聯合國憲章及其賦予安全理事會的職責,只有安理會才有權裁決侵略行為的發生。如果這一點得到認同,那么只有在安理會作出裁決後,法院才能採取行動。其他國家則認為,這種權力不應局限於安全理事會。正在審議的建議指出如果對於侵略的指控,安理會未在一定的時間內採取行動,則應將這一職權授予大會或國際法院。2002年9月,法院成員國大會設立了一個向所有國家開放的特別工作組,以詳細修訂有關侵略條款的提案。[12]
另見:反和平罪,國際刑法,國際法紐倫堡原則戰爭罪

歷史

英國侵略中國: 兩次鴉片戰爭:①第一次鴉片戰爭:1840年6月~1842年8月。②第二次鴉片戰爭:1856年10月~1860年10月。兩次鴉片戰爭使舊中國逐步淪為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
日本侵略中國:①甲午中日戰爭 ②1931-1945侵華戰爭
美國侵略越南、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亞,伊朗。

高度警惕

拒絕承認

2015年5月20日,日本首相安倍晉三在日本國會的黨首辯論中,拒絕明確承認《波茨坦公告》對日本侵略戰爭的定性,聲稱他沒有看過《波茨坦公告》這部分內容,“無法做出評論”。安倍令世人驚愕的言論進一步暴露了他刻意逃避承認侵略戰爭罪責的真實面目,以及令國際社會高度警惕的危險史觀。
眾所周知,1945年8月14日,日本政府照會美國、英國、蘇聯、中國4國政府,宣布接受旨在敦促日本法西斯立即投降的《波茨坦公告》。其中,公告第六條表示,“欺騙及錯誤領導日本人民使其妄欲征服世界者之威權及勢力,必須永久剔除。蓋吾人堅持非將負責之窮兵黷武主義驅出世界,則和平安全及正義之新秩序勢不可能”;第八條表示,“開羅宣言之條件必將實施,而日本之主權必將限於本州、北海道、九州、四國及吾人所決定其他小島之內。”1945年9月2日,日本政府在《日本投降書》中明確接受《波茨坦公告》,並承諾忠誠履行《波茨坦公告》各項規定。

出爾反爾

安倍曾在多個場合聲稱要反省戰爭,此番在侵略戰爭定性的關鍵問題上卻採取搪塞態度。作為日本國家領導人,這份對日本戰後走向影響巨大的檔案,“反省”過的安倍居然不甚了解?反省不夠還是假反省?對於安倍的態度,日本共產黨委員長志位和夫批評說,《波茨坦公告》明確認定日本的侵略戰爭性質,而安倍不僅不願承認是侵略戰爭,而且不承認這是一場錯誤的戰爭。
這已經不是安倍第一次在歷史問題上顧左右而言他,發出錯誤言論。2015年開年之際,對於2015年將發表的“安倍談話”,安倍公開放風不再使用“侵略”、“殖民統治”、“道歉”等關鍵性字眼。在強征“慰安婦”問題上,安倍還炮製所謂“人口販賣論”,公然迴避日軍戰爭罪責。
安倍“迴避”、不願意承認的背後是扭曲的右傾歷史觀。振臂高呼“天皇萬歲”、穿軍裝登坦克的安倍,對於日本的“帝國榮光”有著偏執的迷戀,並宣稱要進行“奪回強大日本”之戰。為此,安倍內閣積極推動軍事鬆綁,架空和平憲法,謀求使日本重新成為政治軍事大國,並通過歷史認識出現倒退的教科書。對於日本國內的政治動向,日本天皇父子2015年年先後就歷史問題發聲 “敲打”安倍。明仁天皇2015年1月1日發表新年感言時說,日本應該以戰後70周年的節點為契機,“充分學習肇始於‘滿洲事變’(即“九一八事變”)的這場戰爭的歷史,思考日本今後走向,這是當下極其重要的事情”。皇太子德仁在55歲生日前出席記者會時也“罕見”就政治話題發表言論,表示日本應該“正確”認識歷史。

引發警惕

以安倍為首的日本部分政治勢力不願正視歷史的做法,並不能在國際社會給日本“強大國家”形象加分。在安倍們看來,國際社會不應揪住歷史問題不放。然而,我們不禁要問,同樣在當年犯下過滔天罪行的德國,世人為什麼如今卻對其歷史態度放心、認同並讚賞呢?德國總理默克爾不久前在訪日期間的一席話對此作出了註腳:德國戰後對戰爭歷史問題進行了非常深入的討論,對過去的清算是實現戰後和解的前提。
安倍們的遮掩做法矇騙不了世人,並引發國際社會的高度警惕。2015年5月5日,美國哈佛大學教授傅高義、入江昭等187名國際知名歷史學家發表聯名信,呼籲安倍正視歷史,並獲得國際學界強烈共鳴。截至19日,已有超過450名國際知名學者在聯名信上署名。參與公開信撰寫的美國康乃狄克大學教授亞歷克西·杜登表示,這封信的內容代表國際歷史學界的普遍看法,“要求日本正視歷史並承擔責任,停止歪曲歷史或者把這一問題政治化”。
對於侵略戰爭的善惡是非的定性,能否直接、清楚地表達正確認識,是善良的人們應有的基本判斷。面對國際社會的正義呼聲,言必稱反省的安倍,必須給國際社會一個明確回答,而非一再迴避對侵略戰爭的正確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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