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余昌宇
- 別名:字鯨,號漁翁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湖北省仙桃市
- 出生日期:1942年
藝術成就,作品欣賞,媒體解讀,藝術評價,畫家藝評,
藝術成就
2002年,作品《待汛》入選全國美術作品展。
2004年,作品《故園秋陽》獲“全國中國畫作品展”銀獎。
2005年,作品《清風》獲第二屆“萊鄉情”全國中國畫作品提名展銀獎。
2005年,作品《秋園》參加“長江頌”全國中國畫提名展優秀獎。
2005年,作品《秋光無限》獲“太湖情”全國中國畫提名展優秀獎。
2005年,作品《春之歌》入選首屆中國寫意畫作品展。
2005年,作品《覓》入選第十六屆國際造型藝術家協會代表大會“美術特展”。
2005年,作品《金秋》入選全國中國畫展。
2005年,作品《蘆花疊夢》入選中國百家金陵畫展。
2005年,作品《雲收雨歇》獲廣東省美展金獎。
2006年,作品《愛巢》獲“萊鄉情”邀請展優秀獎。
2006年,作品《飲》入選第六屆工筆畫展。同年應邀為2006年第十三屆全國花鳥畫展特邀畫家。
2006年,作品《蘆盪疊夢》為第十三屆花鳥畫展特邀作品。
2006年,作品《蘆盪疊夢》為第十三屆花鳥畫展特邀作品。
2007年,作品《憶江南》被中國美術館收藏。
2008年,作品《愛蓮圖》獲第十四屆當代花鳥畫展創作獎。
2009年,作品《秋色賦》獲首屆“徐悲鴻獎”中國畫展銀獎。
2009年,作品《漸入佳境》獲中國美協會員作品展優秀獎。
2012年,作品《太陽島》獲北京鳳凰嶺精英作品展金獎。
2016年,作品《金風送爽》入選全國中國畫作品展。
2016年,作品《浦江漁歌》入選“萬年浦江”全國中國畫花鳥作品展。
2016年,作品《有鳳來儀》獲“丹青揚州”第二屆全國中國畫作品展優秀獎。
2017年,作品《寨主》入選第五屆全國畫院美術作品展。
2017年,作品《清風和鳴》收藏於北京京西賓館。
作品欣賞
媒體解讀
鄒明解讀余昌宇
寫生,對畫家來說,初學與終其一生時都是不可缺少的伴侶,只是隨著歲月和閱歷的變化悄然生變,重要的是心境與看世界的眼睛。古人“搜盡奇峰打草稿”,“外師造化,中得心源”,今人為之,當為一種文化觀,亦即東方繪畫看事物的方法,不外寫實,而為寫意。寫生,直觀生活,心照自我,寫生、寫心、寫情,“一覽眾山小”,“一花一世界”,無不是畫家心境的自我寫照。
從畫家余昌宇先生的花鳥寫生畫稿中,既可以感受到中國傳統的繪畫功力,又表現出作為當代人對繪畫的思考,更湧現著畫家內心對生活、對繪畫的激情。打開他的畫稿,撲面而來的是一種精氣神,來自畫家內心的精氣神。他的寫生不同於常見的寫生畫作那樣面面俱到,常常直取表現對象的精彩之處,筆墨所到,風生雲起,痛快淋漓。生活中的物象,只為寄情,寄情於景,寄情於心。靜心細讀,品味其中,可以感受其精湛的技藝和率真的性情。
線的節奏、韻律和抑揚頓挫,在畫家余昌宇的筆下已達到隨心所欲之化境。他所表現的不再是對象的準確,而是一種意象、一種神韻。線的粗細、疏密變化之間流淌一種真切、生動的氣息,動情之處,粗筆為之,濃重的墨色形成生動的塊面,有力度,有豪氣,加以枯筆皴擦,畫面頓感張力十足,並非刻意為之,而是情到深處,恰到好處。古人云“密不透風,疏可行馬”是一種定律,運用到畫面上千差萬別,讀畫家余昌宇的寫生作品,疏密關係在虛實之間,相映生輝,有一種非同尋常的藝術魅力,氣度泱泱,趣盡天然。
中國畫的線是富有情感的,畫的技巧可以積累,而畫的格調,則是一種修煉。畫家余昌宇的寫生融入了他常年的積澱,化為一種情感宣洩,在畫面上迸發出來,在感動自己的同時感動別人,一花一草皆在真情之中。
回到寫生是一種狀態,而在寫生中有所創造,則是一種境界,古往今來,不乏大家在寫生的過程中產生佳作。余昌宇一次次走進山野,走進花間,一花一世界,縱情寫我心。在那花木樹石之間,蘊含著大自然最鮮活、最本源、最能感動人的視覺形象,是引發他創作審美新的衝動和激情的策源地。他要從茂密、蔥蘢、繁複的原始生態中尋找生命的節奏,他要從生機勃勃的植物群中去尋找那競相生存、爭芳鬥豔的草木精神。
多年來,余昌宇著迷於線的藝術魅力,縱情線上的意象美感中。線,是他作品的精髓;線,是他作品的風格標誌;線,也是他的心弦。他要用線去彈撥花鳥世界的生命樂章,吟唱著自然花木神奇的讚歌。於是,他的幾十幅花鳥寫生線描就這樣產生了。
為了突出線條的語言形式和主體花鳥的塑造,畫家在借鑑傳統“骨法用筆”造型時,更強調以書法的筆意入畫,在蒼潤枯澀的線型變化中,追求線與線之間的粗與細、柔與剛、長與短、疏與密、輕與重、曲與直、藏與露、橫與豎的多重對比,在強調大的形體營造,以求整體的、和諧的、統一的大節奏、大變化的同時,也斤斤於細枝末節的刻畫,使單純的線形豐富而有厚度,大方而又大氣,體現出線的節奏韻律之美,顯現出線的精神,充分地表達了畫家熱愛自然、熱愛生命的情懷。
作者簡介:鄒明,深圳大學藝術設計學院副院長、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雕塑學會會員,南京市書畫院特聘畫家。
寫生,對畫家來說,初學與終其一生時都是不可缺少的伴侶,只是隨著歲月和閱歷的變化悄然生變,重要的是心境與看世界的眼睛。古人“搜盡奇峰打草稿”,“外師造化,中得心源”,今人為之,當為一種文化觀,亦即東方繪畫看事物的方法,不外寫實,而為寫意。寫生,直觀生活,心照自我,寫生、寫心、寫情,“一覽眾山小”,“一花一世界”,無不是畫家心境的自我寫照。
從畫家余昌宇先生的花鳥寫生畫稿中,既可以感受到中國傳統的繪畫功力,又表現出作為當代人對繪畫的思考,更湧現著畫家內心對生活、對繪畫的激情。打開他的畫稿,撲面而來的是一種精氣神,來自畫家內心的精氣神。他的寫生不同於常見的寫生畫作那樣面面俱到,常常直取表現對象的精彩之處,筆墨所到,風生雲起,痛快淋漓。生活中的物象,只為寄情,寄情於景,寄情於心。靜心細讀,品味其中,可以感受其精湛的技藝和率真的性情。
線的節奏、韻律和抑揚頓挫,在畫家余昌宇的筆下已達到隨心所欲之化境。他所表現的不再是對象的準確,而是一種意象、一種神韻。線的粗細、疏密變化之間流淌一種真切、生動的氣息,動情之處,粗筆為之,濃重的墨色形成生動的塊面,有力度,有豪氣,加以枯筆皴擦,畫面頓感張力十足,並非刻意為之,而是情到深處,恰到好處。古人云“密不透風,疏可行馬”是一種定律,運用到畫面上千差萬別,讀畫家余昌宇的寫生作品,疏密關係在虛實之間,相映生輝,有一種非同尋常的藝術魅力,氣度泱泱,趣盡天然。
中國畫的線是富有情感的,畫的技巧可以積累,而畫的格調,則是一種修煉。畫家余昌宇的寫生融入了他常年的積澱,化為一種情感宣洩,在畫面上迸發出來,在感動自己的同時感動別人,一花一草皆在真情之中。
回到寫生是一種狀態,而在寫生中有所創造,則是一種境界,古往今來,不乏大家在寫生的過程中產生佳作。余昌宇一次次走進山野,走進花間,一花一世界,縱情寫我心。在那花木樹石之間,蘊含著大自然最鮮活、最本源、最能感動人的視覺形象,是引發他創作審美新的衝動和激情的策源地。他要從茂密、蔥蘢、繁複的原始生態中尋找生命的節奏,他要從生機勃勃的植物群中去尋找那競相生存、爭芳鬥豔的草木精神。
多年來,余昌宇著迷於線的藝術魅力,縱情線上的意象美感中。線,是他作品的精髓;線,是他作品的風格標誌;線,也是他的心弦。他要用線去彈撥花鳥世界的生命樂章,吟唱著自然花木神奇的讚歌。於是,他的幾十幅花鳥寫生線描就這樣產生了。
為了突出線條的語言形式和主體花鳥的塑造,畫家在借鑑傳統“骨法用筆”造型時,更強調以書法的筆意入畫,在蒼潤枯澀的線型變化中,追求線與線之間的粗與細、柔與剛、長與短、疏與密、輕與重、曲與直、藏與露、橫與豎的多重對比,在強調大的形體營造,以求整體的、和諧的、統一的大節奏、大變化的同時,也斤斤於細枝末節的刻畫,使單純的線形豐富而有厚度,大方而又大氣,體現出線的節奏韻律之美,顯現出線的精神,充分地表達了畫家熱愛自然、熱愛生命的情懷。
作者簡介:鄒明,深圳大學藝術設計學院副院長、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雕塑學會會員,南京市書畫院特聘畫家。
藝術評價
早年就讀於湖北藝術學院,後來下放農村整整十八年。余昌宇有許多不平常的經歷,“外師造化,中得心源”,樸質的鄉土和純真的自然給予他深厚的生活基礎,促使他不肯放下手中的畫筆。正所謂“丹青不知老將至”到“知非”之年,他又赴北京畫院進修,當了鶴髮書童。在此,他對中國花鳥的內涵作了進一步的學習和研究,更加擴大了自己的視野。
細讀昌宇的畫,能看出他嫻熟的畫技已經達到“手隨心到”的境界。而他用這種新的眼光重新對他舊有的精神感受進行審視和搜尋,以那些最原始的鄉野符號繪製出新的圖式。其最見要領的搜是變“惜墨如金”為“揮墨如土”變“破墨”為“衡墨”以至“退墨”,依從畫面效果需要,掌握水的適時、適量的使用。從而使畫面空靈而厚重,一掃粉脂之氣,筆墨介於“沒骨”和“有骨”之間,兼工帶寫,製作於筆法並存,既保持了傳統的水墨韻味,又有別開生面的現代感。
“出新意於法度之中,寄妙理於豪放之外”,昌宇先生在創作方面作出了許多不懈的努力,他的畫逐步被人們所認識,在國外屢獲大獎,作品被各大美術館收藏。這些成就的取得與他孜孜不倦的學習精神和 直豪爽的人品是分不開的,這也是他的畫作獨具個性化的根源之所在。
畫家藝評
余昌宇作品多源於生活、源於自然,他擅長畫鷺鷥、仙鶴等禽鳥,也常畫小鳥。他畫的禽鳥用筆粗獷大度,卻能於率性揮寫之間抓住鳥的神韻特徵,在似與不似之間保持了適度的距離。作品唯美雅致,色彩濃烈豐富,用筆老辣。善於變“惜墨如金”為“揮墨如土”,變“破墨”為“沖墨”以至“退墨”。依從畫面效果需要,掌握水的適時、適量的使用,從而使畫面空靈而厚重,一掃粉脂之氣,既保持了傳統的水墨韻味,又有別開生面的現代感。中國美術家協會理事、中國畫研究院院務委員周韶華這樣評價:“余昌宇不僅用中國畫語言與形式詮釋了現實主義藝術精神,同時也用畫作證明了鮮活生命的獨特存在”。